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第2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召喚神話大佬稱霸星際、瘋子[火葬場]、風(fēng)起上海灘、挺孕肚要親親!在影帝懷里放肆吻、你睡了嗎、金色月亮【西幻】、一個養(yǎng)胃女a(chǎn)lpha的煩惱、搖曳【豪門NPH】、秋琛、(高H,多線1v1)在大巴上,被男同學(xué)發(fā)現(xiàn)的秘密……
剛剛這一戰(zhàn),元侯境五勛的宋公權(quán),更像是陪著孫大人進(jìn)行了一場“教學(xué)戰(zhàn)”!由易到難、循序漸進(jìn)的告訴孫長鳴,第六大境加勛之后,如何碾壓低階修士,如何跟同境界的修士戰(zhàn)斗。 最后的長時間對峙,也像是在暗示,第六大境同階之間,更注重的乃是心性和毅力! 這樣一場戰(zhàn)斗,對孫長鳴來說,幾乎全是正面收獲。對于宋公權(quán)來說,全是負(fù)面影響!可以說是不敗而敗了。 老牌第六大境,收拾不下一個新晉后輩。兒子落到人家手里搶不回來,性命是小失潔是大啊,萬一受辱了……這年月反正什么事情也保不準(zhǔn)的。 這樣的挫折下,他拿什么去保住中獄鎮(zhèn)撫司? 孫長鳴仔細(xì)思索,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支持,但是幾乎可以肯定,宋公權(quán)這次壓根沒想抵抗朝天司五大歸一!甚至故意輸給自己,送出一分天大人情! 這人情可真是太大了,想想看他這一敗之后,中獄鎮(zhèn)撫司必定被整合收編,呂廣孝和柳值手中,很可能就直接掌握了“五大”的其中三部,其他兩大鎮(zhèn)撫司還怎么抵抗? 況且柳值手下一位年輕天驕,就能和中獄鎮(zhèn)撫司指揮使打的平分秋色,另外兩位指揮使便是有心抗拒,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啊。 甚至可以說,宋公權(quán)這一敗,直接給朝天司五大歸一鋪平了道路! 而他的要求,只是讓他兒子馬其志跟著自己。哪怕是自己分外不待見馬其志,也不管自己和馬其志和他宋公權(quán)之間,以前有什么恩怨,在這份大人情面前,自己都要一筆勾銷,并且以后還得盡心栽培、照顧馬其志。 “這老東西……好果斷!”孫長鳴暗中贊嘆一聲,能混到五巨頭之一,果然都不是易于之輩啊。 宋公權(quán)回到了家中,便宣布閉門謝客。外人看來這自然是羞愧難當(dāng)。而他那些中獄鎮(zhèn)撫司的心腹手下,則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斷求見卻被擋駕,中獄鎮(zhèn)撫司群龍無首,必定大亂。 馬其志的母親年近四十卻保養(yǎng)得當(dāng),風(fēng)韻十足,兩人不是夫妻勝似夫妻。他一回來婦人便急切問道:“志兒他救回來了嗎?” 宋公權(quán)先躲到了一扇屏風(fēng)后面,做好了防守才道:“不救了……” “你說什么?你個沒良心的,親兒子也這么狠心……”婦人捉了花瓶、茶盞、果盤之類的就砸了過來。 宋公權(quán)躲在屏風(fēng)后面道:“你先莫急,這都是為了志兒好?!?/br> 可是婦人不聽他的,繞著屏風(fēng)追來,宋公權(quán)也是氣急敗壞:“我舍了整個中獄鎮(zhèn)撫司,和第六大境一生的名譽(yù),才給他換來這一份大好前程,難道我不疼兒子嗎?” 婦人一愣,心疼的看著他:“怎的了,好端端的怎么要舍棄這些,那都是你一生拼搏奮斗換來的。志兒他……若是實(shí)在不爭氣,也就由他了,你可要好好的。” 宋公權(quán)嘆了口氣,走出來牽了她的手,兩人坐下來說道:“這幾天我是看清楚了,朝天司歸一已經(jīng)大勢難擋,我這中獄鎮(zhèn)撫司早晚是保不住的?!彼麑⒆约旱谋P算一一同婦人講了,跟孫長鳴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婦人眼淚汪汪的:“這逆子!可是連累苦了你??!” 宋公權(quán)擺手:“說這些作甚?他肯叫我一聲爹,已經(jīng)什么都值了。只是以后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第六大境了,能給他的幫助遠(yuǎn)不如以前,若是他回家來了,你要好生勸勸他。我這雙眼睛不會看錯人,那孫長鳴,如今已是潛龍?jiān)跍Y之姿,好好跟著人家,不要再起什么不該有的心思,至少可以保他一生富貴!弄不好,此生第六大境有望!” 婦人還是哭個不止:“雖說咱們要低頭,可也不必如此委屈你啊,咱們把中獄鎮(zhèn)撫司交出去就是了,你何必落了自己的顏面,要去輸給一個晚輩……” 宋公權(quán)輕撫她的面頰沒有說話,自己一陣心虛:我也不想啊,可我找人刺殺過孫長鳴,不這么做這梁子怕是揭不過去的…… 這就又想到了趙逍遙,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一時間也說不出什么話來。他到不覺得是趙逍遙有眼光提前就看好孫長鳴,他還真就覺得,那趙逍遙沒這個本事,狗日的就是運(yùn)氣好! 第398章 離京 一只兇神惡煞的大鳥,張開雙翅從奉天臺上空滑翔而過,爪子一松,將一個捆成了粽子的人落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孫大人面前。 喜鵲在空中盤旋一下,一收翅膀落下來,抖著一身鋒利堪比鋼刀的羽毛,就要上來跟老爺親密,推也推不開。 你能想象幾丈高的大家伙,非要像一只小狗一樣往正常人大小的孫長鳴身上蹭……是多么違和的感覺?如果不是孫大人實(shí)力足夠,這寵物一蹭,孫大人就飛出去了。 小鬼兒趙畢從大姐的脖子中探出個腦袋:“阿姐最近極為想念老爺您呢。” 喜鵲忽然想起什么,在自己背后的羽毛里抓了抓,拽出來一只五彩斑斕的毒蟒!顯然是剛啄死不久,獵物還很新鮮。 喜鵲吱吱喳喳的叫著,老爺聽明白了:“給小姐的?” 喜鵲大腦袋連連的點(diǎn)著,并且用鳥語表示:特別好吃! 你這么大一只鳥兒,當(dāng)然最喜歡吃長蟲子——把自己最喜歡吃的獵物孝敬給小姐,倒是有心了。孫長鳴滿意點(diǎn)頭,收了獵物對喜鵲姐弟擺擺手:“我先回城了,你們自己去玩耍?!?/br> 喜鵲忽然縮著身子,像鴿子一樣咕咕咕的嗚咽著,卻是不肯走。 小鬼兒趙畢道:“老爺,咱們什么時候回去?我們跟老爺分開時間已經(jīng)太長了……”喜鵲歪著一顆大頭,原本兇光灼灼的眼睛中,全是可憐兮兮的小眼神。 孫長鳴飛起來摸了摸她的大頭:“應(yīng)該快了?!?/br> 得了老爺?shù)某兄Z,喜鵲歡快的振翅沖天,一聲嘹亮鳥鳴回蕩在九天之上。 孫長鳴低頭看了一下腳邊的馬其志——這廝已經(jīng)麻木了,喜鵲的出現(xiàn)讓他徹底明白了一點(diǎn),他不但打不過孫大人,連孫大人的寵物都打不過…… 偏生喜鵲這廝性子殘暴,剛才沒少折騰的馬其志。 孫長鳴掐了個法訣,手指伸出,捆仙繩嗖的一聲縮回來。孫長鳴道:“你也聽到你爹的話了,以后安心跟著本官,自會保你一分前程?!?/br> 他又想了一下,看在宋公權(quán)大人情的面子上,道:“你在中獄鎮(zhèn)撫司乃是千戶之職,來了氓江都司,就還擔(dān)任千戶吧?!?/br> 本來按照氓江都司現(xiàn)在的構(gòu)架,應(yīng)該將馬其志降為百戶的。 馬其志起身來拍掉了身上的灰塵,就一聲不響的跟在孫長鳴身后,孫長鳴也懶得理他,想不通?自己慢慢想去! 回了京師后,孫長鳴先去拜訪柳值,可是柳大人忙于公務(wù)不在府中,孫大人也就不找了,帶著馬其志毀了自己的住處,到后院吩咐了李無命和孟河北:“收拾一下,咱們準(zhǔn)備離京?!?/br> 他回了自己的房間,給皇帝寫了一份奏章,言說自己要去九云宗,親自為陛下督造飛車行宮。 但是還有幾件手尾的事情需要處理,一個是二弟心心念的太液湖,一個是桑島使團(tuán)。這些人狼子野心,可是唐澤雄一死了,沒有證據(jù)給他們定罪。大吳不可能永遠(yuǎn)關(guān)著他們。時間長了總要將他們放回去。讓這些家伙就這么回去,孫大人心中意難平。 他正在思索著要怎么處理這兩件事情,卻忽然有下屬進(jìn)來稟報:“大人,有兩人投帖求見?!?/br> 孫長鳴接過拜帖來一看,頓時笑了,其中一個是小汪同學(xué),內(nèi)典百戶趙小旺??偹狙瞄T不管事之后,內(nèi)典卻是唯一保留了實(shí)權(quán)的部門。 除了各方都認(rèn)同,這個部門的確有必要維持之外;還因?yàn)檎瓶貎?nèi)典的那位指揮僉事,乃是老牌第六大境,六勛的修行尊者。 只不過內(nèi)典一向自成一派,就連賀天游也指揮不動這位大人。 而第二張拜帖上的名字就有些陌生了:云極穹。 這一位的職務(wù)是總司衙門的經(jīng)歷司都知。這是總司衙門的文職部門,看起來并沒有多大的權(quán)力,但是在總司衙門放權(quán)之后,這個部門反倒成了整個總司衙門中,除了內(nèi)典之外,唯一可以“拿捏”五大勢力的部門。 朝天司名義上畢竟還是一個衙門,五大鎮(zhèn)撫司的人事任免都要從總司衙門過一遍,經(jīng)手的便是經(jīng)歷司。他們隨便找個借口卡一下,原本順利的人事任免,可能就會拖延半年以上。 這位總司衙門的實(shí)權(quán)大人突然來拜訪自己,應(yīng)該是最近朝天司的巨大變動,讓他感覺到了威脅。但是自己和他素未謀面……孫長鳴忽然一拍腦門:“這是云念影的二伯??!” 云家在總司衙門有一位“大靠山”,孫長鳴早就知道,但之前一直不知道究竟是誰。后來對于朝天司有了深入的了解之后,也曾經(jīng)疑惑過,總司衙門沒有實(shí)權(quán)了,這位大靠山是怎么罩著整個云家的? 不過云念影不愿意主動說起,孫大人也就不問。 孫長鳴想了想,道:“先請?jiān)茦O穹進(jìn)來。” 從云念影這兒論起來,云極穹乃是長輩,而且柳值大人整合朝天司,若是有云極穹的支持,也會更加順利。 趙小旺是自己人,可以讓他先等一等。 云極穹生的儀表堂堂,典型一枚中年大帥哥。孫長鳴執(zhí)晚輩禮:“見過云二伯?!痹茦O穹趕忙攔住:“孫大人客氣了,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shù)摹!?/br> 侍女送上茶來,云極穹問了一些云念影的情況,孫長鳴一一說了,自然是對云念影一頓夸贊。兩人這樣攀了關(guān)系之后,云極穹才隱晦說了來意:“這幾天孫大人在京師一鳴驚人,幾乎是憑借一己之力,攪動了一場風(fēng)雨,只是朝天司前途不明,云某也很迷茫啊?!?/br> 孫長鳴沉吟一下道:“云二伯若是有意,小侄可以為你引薦柳值大人?!?/br> 云極穹所求正是如此:“如此甚好?!?/br> 孫長鳴便喊了人來:“去問問阮大哥,柳大人現(xiàn)在在哪里?”下人去了,孫長鳴對云極穹告了個罪:“還有人等著,云二伯稍候片刻,小侄去見了那人,就帶您去找柳大人?!?/br> 云極穹自無不可,喝著茶等候著。 孫長鳴出來,在前院的一處偏廳見到了等候的趙小旺。小汪同學(xué)一見面就跪了下來:“拜見主上!屬下正好出去辦差,還好及時趕回來了,否則就要和主上錯過了。” 孫長鳴笑著擺手:“公事為重。你這次出去差事辦得如何,能不能再升一級?” 趙小旺慚愧道:“有負(fù)主上期待,短期內(nèi)怕是難升了?!?/br> 孫長鳴卻道:“現(xiàn)在正是大變之時,倒也未必沒有機(jī)會。”趙小旺眼睛一亮:“主上的意思是……” 孫長鳴擺手:“我來為你安排,不過升了千戶之后,也要更要用心辦差。另外你的境界有些低了,盡快提升上來?!?/br> “多謝主上恩典!” 孫長鳴讓他回去等消息,正好阮三生派人過來告知柳值剛回到府中,孫長鳴就帶了云極穹前去拜見。 柳值的府邸外,排了很長的隊(duì)伍,都在等候柳大人的接見。 云極穹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這種大變故的時刻,誰也不敢說能夠獨(dú)善其身。云極穹知道自身的價值,卻也知道總司衙門因?yàn)橘R天游的“罪案”,隨便什么人都可以牽連進(jìn)去,柳值想要換掉自己并不困難。 孫長鳴越過了隊(duì)伍直接進(jìn)了府邸,門子瞧見他二話不說前面領(lǐng)路,同時使喚府里的其他人:“快快快,先跑一步去稟報大人,孫大人來了。” 孫長鳴跟那人說道:“讓下邊人把柳大人收藏的好茶給我泡上,另外那種菱角形狀的糖果子,給我包上十斤,上次帶回去我meimei很喜歡吃,這次多帶點(diǎn)……” 雖然還隔著幾個跨院,但是里面的第七大境已經(jīng)聽到了,怒喝道:“你要不要把我整個柳府都搬過去?” 孫長鳴嬉皮笑臉的:“那不行,我妹已經(jīng)夠胖了,十斤足夠了,不能讓她吃太多?!?/br> 柳值哼了一聲:“快給我滾過來!” 孫長鳴示意下人,快去裝好。 他帶著云極穹進(jìn)去,云極穹見他和柳值果然十分的不見外,心里總算是踏實(shí)了一些。云念影在家中并不很受重視,但生了一副好容貌,家中一開始對她的定位就是聯(lián)姻的工具。她當(dāng)初看中一個小校尉,想要栽培——這種小事情甚至都傳不到云極穹這種級別人物的耳中。卻沒想到如今需要求告到這小校尉門上。 柳值從堆積如山的文案中抽出身來,孫長鳴連忙給他介紹:“這位是經(jīng)歷司都知云極穹大人?!?/br> 柳值和云極穹當(dāng)然見過面,以前見面柳值對他也是客客氣氣,但是現(xiàn)在這種局面下,他若是自己前來求見,必然跟外面那些人一樣乖乖的排隊(duì)等候,柳值見不見還是兩說。 孫長鳴卻是真的不跟柳值見外,先一步道:“大人,給我手下人要個千戶?!?/br> 柳值指著門口:“你出去。你以為千戶是什么?大白菜嗎?” “我這不也是為了大人您考慮嗎?整合整個朝天司,尤其是總司衙門,總要在各個部門都有咱們自己人才放心?!?/br> 柳值問道:“哪個部門的?” “內(nèi)典,一個叫趙小旺的百戶,功勞應(yīng)該足夠了?!?/br> 柳值想了一下,內(nèi)典他還真沒有合適的人選安插,這個趙小旺到是可用,于是再次一指門口:“滾吧,我跟云大人還有事情要談?!?/br> 孫長鳴笑嘻嘻的出來了,拿了打包好的零食走了。 他拐了個彎就去了梁玉指府上。梁玉指這幾天同樣深居簡出,只有晚上了,才會孤身低調(diào)前往教坊司放松一下。 有些事情梁玉指也不能獨(dú)自決斷。 孫長鳴吃了閉門羹,門子進(jìn)去通報之后,出來歉意跟孫大人說道:“我家大人說今日身體不適,就不見孫大人了?!?/br> 梁玉指肯定不會找什么“身體不適”的借口,多半就是干脆的一聲“不見”。 孫長鳴將一枚玉符遞過去:“還請將此物叫給梁大人,下官在這里等著?!?/br> 玉符中,封存著斗蟲場,他痛扁馬其志的那一段影像。果然送進(jìn)去一刻鐘左右,門子又出來了:“孫大人請跟我來?!?/br> 梁玉指慵懶的躺在一張貴妃榻上,貴妃榻就擺在院子中一株海棠樹下。馬其志被打的抱頭鼠竄的光影反復(fù)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