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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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宮氏和九云宗都是根基雄厚的大勢力,他們在冒險進(jìn)入銅棺峽之前,一定是查證過消息來源確信可靠的。 孫長鳴瞥了一眼妖獸尸體那邊,甚至都想抓個舌頭,好好審問一下內(nèi)情。 那些收取妖獸寶材的修士中,有一人從妖獸脖子后面切下來一大塊瘦rou,用法術(shù)冰凍了,獻(xiàn)到伍步長面前:“少爺,妖獸身上最好的一塊rou,今晚宿營,就用這上好的食材,招待南宮家的諸位客人吧?!?/br> 伍步長一笑:“甚好。” 所有的修士都回到了攀山機(jī)關(guān)獸,這尊龐然大物重新啟動,轟隆轟隆的朝著滅域深處而去。 因為之前的耽擱,又走了一個時辰天就快黑了,于是找了一處靠近水源的地方扎下營寨,果然如那修士所說,生起了篝火之后,就笑鬧著道:“少爺,您親自給南宮小姐露一手吧。” “對呀,少爺,提前讓南宮小姐嘗嘗,等她嫁過來,保準(zhǔn)把她養(yǎng)的白白胖胖?!?/br> 伍步長用力揮揮手:“都別胡說!” 鬧騰了半天,伍步長卻始終沒有動手,而是指令了一位廚藝不錯的手下動手。 孫長鳴在遠(yuǎn)處看著,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這怎么看著,像是家長安排了相親,可是兩個當(dāng)事人,都沒看上對方啊?!?/br> 營地中熱熱鬧鬧一陣子,吃了晚飯之后安排人守夜,然后各自休息了。 一只小瓢蟲在營地里鉆來鉆去。 然后看到一幕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伍步長回自己帳篷的時候,故意從南宮祾的門口路過,然后將一個紙團(tuán)掉在了地上。 南宮祾不動聲色的用秀足踩住了。 后半夜的時候,南宮祾從帳篷后面悄悄鉆出來,趁著守夜人換崗的間隙,先是溜到了伍步長的帳篷后面,拽出來一個包袱,然后悄然溜出了營地。 孫長鳴暗中看的笑了,無聲無息的跟在了她后面。 南宮祾逃走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被僖婆發(fā)現(xiàn)了。營地內(nèi)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僖婆站在眾人當(dāng)中,篝火映照下,臉色顯得極為難看:“四少爺不用擔(dān)心,老身一定幫你把媳婦找回來!” 九云宗眾人的臉色也不好看:這是什么意思,看不上我們九云宗?! 伍步長卻道:“別的事情先不說了,先把人找回來。這里是滅域,處處兇險?!?/br> 僖婆冷哼一聲,抖動了一下身軀,一群群毒蟲從她的花棉襖下面飛出來,嗡嗡嗡的朝四周飛去。 南宮祾一路狂奔,忽然回頭傾聽,然后咬著銀牙罵了一聲:“老虔婆!” 她飛快地打開那個包袱,里面竟然有著好幾件法器!孫長鳴暗中探頭一瞧:喲呵,這位四少爺可以呀,想的挺周到,知道滅域兇險,還準(zhǔn)備了一些法器給南宮祾防身。 南宮祾挑選出一只玉瓶,在手中輕輕搖晃,里面有靈火蕩漾。 孫長鳴嘆了口氣,這聲音讓南宮祾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蹦起來:“什么人?!” 孫長鳴開口道:“你怎么知道是人不是鬼,這里可是滅域?!?/br> 南宮祾汗毛都豎起來了:鬼! 不管她是不是有修為在身,畢竟是個深宅大院長起來的十六歲少女,她是怕鬼的…… 她舉著玉瓶,四處尋找:“誰?快出來!我乃第五大境,很厲害的!” 孫長鳴也是暗笑,你瞧著平時一副高冷女神模樣,仿佛無所畏懼,原來內(nèi)心里就是個膽小的哭鼻子小女孩。 是真想逗逗她,可又怕真的嚇出個好歹,于是孫千戶走出去道:“你想要燒死僖婆的蟲子,可不也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南宮祾看到是個活人,明顯松了一口氣,旋即又是警惕,再次舉起玉瓶:“你是什么人?” 孫長鳴無視玉瓶,里面區(qū)區(qū)三階靈活,自己現(xiàn)在壓根看不上:“站在我后面。” 然后,他轉(zhuǎn)身背對南宮祾,朝向正在飛快飛來的那些毒蟲。 南宮祾沒有動,不但緊握著玉瓶,還悄悄從懷里又摸出一件陰毒的法器。孫長鳴暗自搖頭:不但膽小,還有點腹黑。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捆仙繩,這小丫頭片子敢胡來,不如索性捆綁了,反倒省事。 但是南宮祾似乎只想自保,沒有真的對孫長鳴的后背出手。 “你那一只毒簽法器如果不想出手,就乖乖站到我身后來,再晚一會兒就來不及了?!睂O長鳴忽然開口,南宮祾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飛快將毒簽塞了回去:“毒簽?什么毒簽?你別胡說。” 孫長鳴直翻白眼:“快過來?!?/br> “憑什么?” “能幫你躲開僖婆的毒蟲偵查。” 南宮祾將信將疑,但正如孫長鳴所說,她可以燒死那些毒蟲,但自己的位置也就暴露了,根本跑不掉。 猶猶豫豫,小丫頭還是悄悄靠近過來,然后看看孫長鳴的背影,蹲了下去。 一陣宛如蚊子一般的聲音傳來,南宮祾臉色大變,這是僖婆豢養(yǎng)的毒蟲中,最陰損、最難對付、毒性也是頂尖的“吸髓飛蟻”! 她暗中咬牙,這老虔婆是真狠呀。她看著前面的這人,還是悄悄摸出了玉瓶: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呀,口氣倒是挺大,第五大境的壓箱底毒蟲,那么好對付嗎? 他要是頂不住,我還是放火燒吧,暴露了總比被這些蟲子爬滿全身好。 她腦補(bǔ)了一下蟲子爬滿全身,膈應(yīng)的一個哆嗦。 可是那一群吸髓飛蟻散開來,沿著這一片樹林開始搜索,到了孫長鳴前面十多丈的時候,就自動分散開去,繞著孫長鳴飛過去,然后重新匯聚在一起。 “誒?”南宮祾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這是什么法門?她出身修真大家族,一眼就看出了不凡,這可比對抗或者是壓制僖婆“痋術(shù)”要困難多了。 這倒是不必?fù)?dān)心會被僖婆抓回去,在自己身上種下那惡心的粘心蟲了??墒沁@人為什么要幫助自己?南宮祾立刻提高了警惕。 僖婆指揮著自己的蟲群,在附近數(shù)十里方圓來回搜索好幾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咬牙催動功力將搜索范圍擴(kuò)大到了百里,結(jié)果大群的吸髓飛蟻一瞬間就失去了聯(lián)系——滅域中無數(shù)的妖異,只要覺得被“冒犯”,立刻就出手滅了她的毒蟲。 僖婆心疼無比,只好將蟲群收了回來,有些訕訕的看了伍步長一眼:“老身慚愧……” 伍步長反倒是很大度的一擺手:“前輩不必自責(zé),小姐看不上在下也是無可奈何,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不過前輩盡管放心,咱們的聯(lián)盟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受到影響,我九云宗和南宮氏仍舊是最忠實的盟友。” 僖婆稍感安心:“感謝四少爺寬宏大量,老身替我們家主向你保證,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九云宗一個交代。” 周圍九云宗的修士們本來憤憤不平,聽了這話臉色才算是好看了一些。 孫長鳴看到蟲群收了回去,這才背著手轉(zhuǎn)身往遠(yuǎn)處去了,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南宮祾還蹲在原地,開口道:“還不跟上來了?難道你以為就憑你手里的那幾件法器,就能孤身一人從這里走出去?” 南宮祾猶豫了好幾次,終于站起身來跟在孫長鳴身后。 不過這會兒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種清冷的姿態(tài),淡淡問道:“閣下口氣很大,可是閣下也只是個第四大境而已,只比我高出一個境界,就這樣自信,能夠在滅域之中保護(hù)我?” 孫長鳴一邊走一邊說道:“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南宮祾不再說話,兩人借著頭頂?shù)脑鹿猓谏搅种屑残腥?,南宮祾忽然快上幾步,超過孫長鳴后一抬手?jǐn)r住他。 “還是先把話說清楚,閣下到底有何圖謀?” 孫長鳴抬眼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眼神帶著幾分玩味。 南宮祾對于男人們異樣的目光早已經(jīng)習(xí)慣,仍舊清冷,道:“若是不說清楚,我就真的不走了,是生是死,我愿意聽從天命……” 南宮祾還沒說完,忽然嘩啦一聲一片黏糊糊的東西當(dāng)頭澆下來,可憐的大小姐當(dāng)時就傻了! 近乎半凝固狀態(tài)的深綠色東西,在她身上飛快凝固,散發(fā)著一種令人作嘔的氣味兒。 等到南宮祾回過神來,感覺整個人好像被纏上了一道道的皮繩,韌性十足怎么也掙不斷。她懷中的毒簽法器飛出來,頂著這種物質(zhì)沖到了一丈外,最終還是沒能切開這東西,仍舊被拉扯了回來。 孫長鳴抱著胳膊,笑吟吟的在旁邊看著:這種物質(zhì),簡直就是超級加強(qiáng)版的速干膠水和橡膠的混合體! 剛才南宮祾搶到前面去之后,孫長鳴就看到她身后黑暗中,悄無聲息的伸過來一根枝條,末端掛著一顆古怪的果實。 到了南宮祾頭頂上的時候,果實忽然張開,吐出來這么一大團(tuán)。 南宮祾努力的張開了嘴,應(yīng)該是想要尖叫,可是她整個人都被包裹在這種物質(zhì)當(dāng)中,嘴巴張開了又被彈力給閉上了,甚至都無法呼吸,更別說驚聲尖叫了。 孫長鳴上去戳了戳,彈性十足,而且似乎帶著一定的麻痹性。他饒有興致的研究著,那一團(tuán)物質(zhì)里,南宮祾對他無能怒目…… 孫長鳴點了點頭:“真是罕見,值得認(rèn)真研究一下,這種材料對于我們器師來說,乃是無價之寶! 可以困住第三大境,即便是攻擊性的三階法器也無法穿破,了不起、了不起,孕育出了這種材料的妖植真是了不起。” 讓后他很認(rèn)真的看著南宮祾:“你想出來嗎?” 南宮祾現(xiàn)在要是能發(fā)聲,一定會讓孫長鳴領(lǐng)教什么才是“河?xùn)|獅吼”。她想出去,還得孫長鳴幫忙,于是只能忍氣吞聲,用了極大的力量,點了一下頭。 孫長鳴露出意外的神色:“我以為你不想出來呢,你手中的玉瓶內(nèi)儲有靈火,引出一絲來,就可以燒化這東西呀?!?/br> “你一直不出手,我還以為你挺喜歡在里面玩呢。” 南宮祾:“……” 顧不上理會這個混蛋了,南宮祾急忙放出靈火,還真管用!這種物質(zhì)無比難纏,可是三階靈火就可以輕易破除。 終于從那種物質(zhì)中掙脫出來,南宮祾大口大口的喘氣,但接下來還有一個問題:她對于靈火的控制還很不到位,但是身上還粘著很多那種淡綠色的物質(zhì),如果用靈火全部燒了,很可能燒著自己的頭發(fā)、衣服。 而眼前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孫長鳴看她能行動了,背著手繼續(xù)往前走:“先離開這里吧。” 南宮祾狠狠咬著牙,決定堅持自己的原則:“我剛才說了,不說清楚我就不走了!” “哦?!睂O長鳴應(yīng)了一聲,壓根沒等她。一邊走一邊忽然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呀,為什么那妖植吐了你一口口水,把你黏在這里之后,卻沒有下一步的攻擊?” “哦?”南宮祾眼神有些虛亂,隱隱覺得有些不妙:“為、為什么?” 孫長鳴不緊不慢道:“妖植因為自身特性的限制,在捕獵的時候,往往會選擇和一些毒蟲之屬合作,比方說剛才那個,它負(fù)責(zé)困住獵物,想來很快就會有毒蟲、毒蛇之類的過來……” 南宮祾已經(jīng)自動腦補(bǔ)了自己全身爬滿毒蟲的樣子,嗷的一聲尖叫,什么“原則”通通拋掉,嗖一聲竄到了孫長鳴身后:“快走、快走——” 孫長鳴點了點頭,繼續(xù)朝前走,又繼續(xù)說道:“我讓你跟在我后面,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在前面帶路,提前掃清了路上的各種危險。 你擅自跑到前面去,當(dāng)然就容易遇到危險?!?/br> 南宮祾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后面,孫長鳴捂住了鼻子:“你別跟這么近,男女有別的?!?/br> 南宮祾是真委屈,身上還粘著很多那種物質(zhì),散發(fā)著讓人作嘔的氣味,都被這個壞蛋嫌棄了,說什么男女有別,男人就是會找借口! 不過兩人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南宮祾已經(jīng)大致把握住了這家伙的性格:小心眼、喜歡捉弄人、而且得理不饒人。 孫長鳴捂鼻子,她就知道了:“你有辦法幫我徹底清理這些東西?” 孫長鳴笑瞇瞇的:“對呀?!?/br> 南宮祾等著他主動幫忙,可是孫長鳴卻不說話了。南宮祾又在心里給孫長鳴加了一條差評:不懂得憐香惜玉。 “好吧,你有什么條件?”南宮祾很痛快的問道。 這反而讓孫長鳴十分意外,一般來說南宮祾這樣的女孩子,出身高、容貌好,身邊舔狗眾多,她們往往習(xí)慣了只要開個話頭,異性就會主動幫他們做好一切,甚至不用她們請求。 但南宮祾明顯不一樣。 孫長鳴正色道:“一個消息——作為交換條件,我會幫你清楚身上的這些東西?!?/br> 南宮祾咬牙:“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