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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錢,我有刀 第250節(jié)

    這件事對于太?原姜氏來說就像一根不可觸碰的尖刺,花一棠這般明晃晃說出來,分明就是向姜文德挑釁。

    池太?守急忙拽凌芝顏的袖子?,悄聲?問,“莫非揚(yáng)都花氏與太?原姜氏有過節(jié)?”

    老實巴交的凌司直大人?思考半晌,搖頭,“找到姜東易殺人?鐵證的是花四郎,擒住姜東易的是林娘子?,都是秉公辦案,算不上過節(jié)?!?/br>
    池太?守差點暈過去:的確不算過節(jié),應(yīng)該算世仇了!

    再看姜文德,笑?容絲毫未變,看著花一棠的眼神里甚至多出了幾?分慈愛,“花家四郎所言深得我心。”

    太?原姜氏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再讓這倆人?繼續(xù)聊下去,遲早要打?起?來,夏長史想起?上次花一棠和蘇氏家主?破口大罵的情形,萬分心累,忙轉(zhuǎn)移話題道,“姜中丞此來益都有何公干?”

    姜文德笑?容斂去三分,嘆了口氣,“實不相瞞,五年前桃花魔連環(huán)殺人?案乃是姜某在?臺院做御史時監(jiān)審的最后一個?案子?,不想時隔五年,又出了一個?桃花殺人?魔,姜某在?東都聽到消息,心中著實不安,所以特意前來協(xié)助調(diào)查?!?/br>
    頓了頓,又抱拳道,“此行僅是姜某個?人?之?舉,與御史臺并無干系,也絕非公務(wù),還望諸位行個?方便?!?/br>
    “原來如此,姜中丞果然?勤政愛民,堪為唐國官員楷模!”花一棠笑?瞇瞇道,“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日我們恰好抓到了一名當(dāng)場行兇的嫌疑人?,名為皮西,正要提審此人?,姜中丞可愿同往?”

    姜文德連連點頭,“如此甚好!”

    池太?守和夏長史心中叫苦不迭,只能硬著頭皮陪同。

    衙獄審訊室早已收拾妥當(dāng),池太?守主?審,夏長史、花參軍陪審,凌芝顏錄供,姜文德作為特約嘉賓,也有位置。

    皮西跪在?地上,頭頸高昂,面帶微笑?,目光灼灼掃望眾人?,不像個?殺人?兇手,倒像個?慷慨就義的江湖好漢。

    池太?守一看皮西就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這個?攪屎棍,怎會惹來這么一大堆麻煩,拍桌怒喝,“下首所跪何人?,所犯何罪,還不速速招來?!”

    皮西昂首一笑?,“我叫皮西,我就是名震唐國的桃花殺人?魔,段紅凝是我殺的,五年前的十七個?人?也是我殺的!”眸光轉(zhuǎn)向花一棠和凌芝顏,“花參軍和凌司直就是目擊證人??!?/br>
    池太?守簡單看了兩眼供詞,轉(zhuǎn)頭問,“真是此人??”

    花一棠點頭,“殺死段紅凝的兇手的確是皮西?!?/br>
    凌芝顏:“皮西手中的桃花烙與五年前桃花殺人?魔的桃花烙大小、形狀、花紋都十分相似。”

    池太?守吞口水,“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五年前桃花殺人?魔的案子?很可能是冤案?!被ㄒ惶恼f著,不動聲?色看向了姜文德。

    姜文德靠在?太?師椅里,眼中精光時隱時現(xiàn),不發(fā)一言。

    池太?守和夏長史瘋狂抹汗。

    五年前經(jīng)手此案的第一責(zé)任人?吳正清已經(jīng)死了,若此案當(dāng)真有冤,倒霉的肯定是他倆,倘若在?幾?個?時辰之?前,尚有轉(zhuǎn)圜的空間,大不了尋個?其它的罪名將皮西砍了,一了百了,可現(xiàn)在?一尊御史臺的大佛在?這兒盯著,無論如何都不能糊弄了事。

    就在?此時,姜文德說話了,“五年前的桃花殺人?魔一案,震驚全國,圣人?令御史臺全程參與審理?,當(dāng)時人?證物證確鑿,證據(jù)鏈清晰,已是鐵案,如今突然?冒出一個?人?,自稱是桃花殺人?魔,恐有蹊蹺吧?”

    池太?守:“姜中丞所言甚是,下官也覺得有蹊——”

    “姜中丞所言差矣,凌某看過五年前的卷宗,所謂的人?證物證確鑿,證據(jù)鏈清晰,只有最后的屠延一案,”凌芝顏打?斷池太?守,“至于屠延之?前的十六宗連環(huán)jian殺案,疑點頗多,恐有誤判。”

    池太?守噎了一下,不敢吭聲?了。

    姜文德皺眉,“我記得偵破此案的是一名叫吳正清的捕頭,應(yīng)是對案件細(xì)節(jié)最為清楚,為何不見此人??”

    夏長史擦汗,“吳參軍前幾?日……咳,死了。”

    姜文德一怔,“如何死的?”

    “吳參軍是被一名叫瞿慧的女?子?殺死的?!毕拈L史道,“個?中曲折實在?是一言難盡,若真論起?來,與桃花魔一案也是難脫干系?!?/br>
    “哎哎哎!你?們聾了嗎?!”皮西甚是不滿,“我都說了,我就是桃花魔,你?們還在?這兒磨磨唧唧的干什么?還不速速讓我畫押,張榜公布罪名?那個?屠延不過是個?假貨,都能在?東市口行梟首之?刑,我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桃花魔,起?碼要在?北市大玄門前行刑才夠牌面吧?”

    “荒唐!”凌芝顏厲喝,“官府查案審案,講究的是真憑實據(jù),證言、物證、書證、勘驗筆錄必須嚴(yán)絲合縫,豈能隨意抓人?定罪!”

    皮西翻白眼:“剛剛花參軍都說了,五年前的桃花魔是冤案!”

    花一棠:“但花某可沒說你?就是真正的桃花魔。”

    皮西挺直腰桿,“我有證據(jù)!我知道所有死者被殺的地點!我能寫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大驚失色。

    五年前十七宗連環(huán)兇殺案,官府只找到了四個?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直到現(xiàn)在?,其余的十三宗案件的第一現(xiàn)場都是迷。

    花一棠肅下神色,“讓他寫!”

    皮西邊寫邊笑?,神色很是得意,不消片刻就書寫完畢。伍達(dá)呈上供詞,池太?守實在?看不出頭緒,遞給?了凌芝顏。

    凌芝顏掃了一眼,臉色變了。

    皮西所寫的地址中包括官府所掌握的四個?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位置分毫不差。這四個?地址,官府從未公開過。而其余十三處地址也十分詳細(xì),不像是隨手編的。

    現(xiàn)在?的問題是,距離案發(fā)過去了五年,現(xiàn)場所有痕跡早已消失無蹤,就算想重新勘驗,也無從下手。所以皮西所寫是真是假,很難分辨。

    池太?守和夏長史一看凌芝顏的表情就知大事不妙,頓時面如死灰。

    皮西表情愈發(fā)得意,“這十七名女?子?都是我精挑細(xì)選的獵物,她們的名字、年紀(jì)、喜好、平日里的活動路徑我都一清二楚,需要我一一說給?你?們聽嗎?”

    凌芝顏死死盯著皮西,“你?說你?五年前殺了十七人?,但屠延殺人?事實確鑿,人?數(shù)對不上吧?”

    皮西:“屠延殺的那個?是我教的,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也該算到我頭上咯?!?/br>
    夏長史駭然?變色,“你?是說——你?你?你?不僅自己殺人?,還教別人?殺人?,你?你?你?你?你?瘋了嗎?!”

    皮西發(fā)出一陣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們之?前給?屠延定罪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他是瘋子?,他一個?假貨能瘋,我一個?真貨憑什么不能瘋?”

    審訊室內(nèi)倏然?一靜。

    凌芝顏攥緊手指,皺著眉頭死死盯著皮西寫出的口供,沉默。

    姜文德摩挲著手里的扳指,若有所思,也不說話。

    池太?守和夏長史壓力山大,只能向花一棠發(fā)送求救信號。

    花一棠的指節(jié)噠、噠、噠敲著桌子?,“聽你?的意思,莫非屠延是你?的徒弟?”

    皮西連連搖頭,“他太?笨,只學(xué)了皮毛,不成器,才殺了一個?人?就被抓住了,不配當(dāng)我的徒弟?!?/br>
    花一棠挑眉,“可如今你?也被抓住了啊?!?/br>
    “我是故意引你?們?nèi)プノ业模》駝t,就你?們這幫酒囊飯袋,一輩子?都抓不住我!”

    “為何要引我們?nèi)プツ??”

    “因為——”皮西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我不能忍受那些不入流的贗品用?如此粗糙的殺人?手法玷污我桃花殺人?魔的威名!”

    花一棠當(dāng)即抓住了重點,“你?說‘那些’——莫非贗品不止一個?人??”

    “沒錯!”皮西嘴角咧到了耳根,“連小霜、彌妮娜、段紅凝,還有那個?瞿慧,她們都是桃花魔的贗品?!?/br>
    第217章

    “你說什么?!”花一棠的臉色變了。

    皮西笑了起來, 現(xiàn)在的他就像個平日里上不得?臺面的丑角突然變成了戲班子里的紅人,滿面的志得?意滿,“連小霜死?的那個晚上, 是我送段紅凝去的城內(nèi)區(qū)錦西坊,以前?我也送段紅凝去過幾次, 只是每次只讓我送到坊門, 再約時間去接她,那天?特?別奇怪,段紅凝讓我將馬車也一并留給了她。”

    “我假裝離開,然后又?偷偷溜了回去,看著段紅凝獨(dú)自駕車入了窄巷,進(jìn)了一戶人家,我記得?很清楚, 錦西坊馬川街四百五十一號,之后,許久都未出來?!?/br>
    “我便一直守在門外,等?了足足兩個多時辰, 街上沒了人,空蕩蕩的,差不多到了……應(yīng)該是丑時左右, 段紅凝拖著一個大木箱出來了,木箱很沉, 她滿頭大汗,臉上全是汗,不……并不是汗, 而是——眼淚!”皮西的表情顯出一種詭異的興奮,“淚水把她臉上的粉都沖掉了, 月光下,她的臉一塊一塊斑駁著,黑一塊、白一塊、紅一塊、青一塊……比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段九娘好看多了,嘿嘿嘿嘿嘿嘿——”

    皮西猥瑣的笑聲在審訊室里回蕩著,萬分滲人。

    眾人面色都不太好看,按皮西所說的時間推算,段紅凝進(jìn)入連小霜宅院的時間大約在亥時左右,正好在連小霜死?后。

    “木箱多長、多寬,是什么顏色?”花一棠問。

    皮西卻好似根本沒聽到一般,笑了一陣,繼續(xù)自顧自往下說,仿佛是為?了炫耀什么一般,這一次說的更詳細(xì),“段紅凝將那木箱拖上了馬車,她用?了好大的力氣,她的手臂又?白又?細(xì)又?嫩,一直在發(fā)抖,我看著甚是心疼,想去幫她,又?怕嚇到她,唉——所以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看著她駕車駛出錦西坊,入了西市,又?出了西市坊門,走了一會兒,停了車,拖出木箱,推下灌木叢,她自己也鉆進(jìn)了灌木叢——我只能?在旁邊等?著,又?過了好久,段紅凝爬了上來,駕著車離開了。我太好奇了,也鉆進(jìn)了灌木叢,發(fā)現(xiàn)那個大木箱被綁在污水渠出水口處,綁木箱的麻繩還割薄了些,我打開了木箱,看到了一具女人的尸體——”

    池太守和夏長史倒吸涼氣,花一棠閉了閉眼。

    “我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但我認(rèn)識女人大腿根處的桃花烙,”皮西語氣一轉(zhuǎn),頗有些咬牙切齒,“我真?是萬萬沒想到,段紅凝竟膽敢假冒我桃花魔殺人,殺人手法還如此?粗糙,尸體更是毫無美感!”嘆了口氣,“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已經(jīng)過了五年,竟然還有人記得?我桃花殺人魔的名字,也著實不易,想必對?我極為?崇敬之人,于?是,我便幫段紅凝整理了一下尸體——”皮西咯咯咯笑出了聲,“你們難道不覺得?我整理后的尸體更美嗎?”

    眾人這才明?白,為?何連小霜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造型仿若一根扭曲的麻繩,原來竟是此?人的手筆。

    皮西說完了,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盯著眾人,似乎等?著眾人繼續(xù)發(fā)問。

    池太守和夏長史已經(jīng)懵了,姜文德聽到此?處,不知為?何突然笑了一聲,狀態(tài)比皮西更為?詭異。

    花一棠直直瞪著皮西,“你可知,殺死?連小霜的并非段紅凝,而是瞿慧?!?/br>
    皮西眨眼,“是啊,我可是名震天?下的桃花殺人魔,豈是區(qū)區(qū)一個段紅凝能?模仿的,她當(dāng)然是有幫手的?!?/br>
    花一棠:“你覺得?瞿慧是段紅凝的幫手?”

    “不止瞿慧,彌妮娜也是,”皮西道,“連小霜的案子之后,段紅凝去了好幾次永晝坊見彌妮娜,后來就出了散花樓的案子,我猜她們本來是想將彌妮娜的死?也偽裝成我做的,由此?做實她們桃花魔的身份,可惜偏偏讓王景祿攪了局,功虧一簣?!?/br>
    皮西的表情甚是唏噓,“所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她們區(qū)區(qū)幾個女子,妄想頂替我桃花魔的名號,著實有些不自量力,想來也真?是可憐?!?/br>
    池太守聽得?一頭霧水,“難道桃花魔的名號還是什么好東西不成?她們要這個晦氣的名號作甚?”

    皮西挺胸抬頭,“自然是為?了名垂青史!”

    “啖狗屎的名垂青史!”花一棠冷笑道,“只怕是遺臭萬年吧!”

    “遺臭萬年又?如何,起碼名揚(yáng)四海,婦孺皆知,比起你們這些碌碌無為?的庸官,我才是那個能?在史書?上留名的人!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聲在審訊室內(nèi)激烈回蕩,像墻壁上長出了無數(shù)的仙人掌,異常刺耳。

    花一棠抿唇一笑,從袖口里掏出了小扇子,沒朝自己扇,反倒對?著凌芝顏搖了起來。

    一直低頭研究皮西供詞的凌芝顏抬起眼皮,目光如炬,“你根本就不是五年前?的桃花殺人魔!”

    皮西的笑聲戛然而止,“我就是!”

    凌芝顏:“你適才說所有死?者都是你精挑細(xì)選的獵物,你能?背出所有人的名字、年齡、喜好和活動?路徑,那你說說第七名死?者江溫玉和第九名死?者李秀麗的平日里都常去什么地方?”

    池太守和夏長史詫異:直到昨日,這兩名死?者還是身份不明?的無名氏,怎的才過了一天?,凌司直竟是查出了她們的來歷?

    皮西笑容滯了一下,眼球轉(zhuǎn)了轉(zhuǎn),“我當(dāng)然記得?,江溫玉和李秀麗都是——紅香坊的妓人,平日里就愛搔首弄姿,勾引男人,她們常去的無非就是那些胭脂鋪子,綢緞鋪子,還有酒肆之類——”

    花一棠低低笑出了聲,凌芝顏瞳孔漆黑如墨,“你確定?”

    皮西仰頭,“確定!”

    凌芝顏眸光如冰,“這二人的名字是我編的,至始至終,我們都沒查出她們的名字!且這二人并非紅香坊的妓人!”

    “不可能?!”皮西大叫,“我桃花魔殺的都是不知檢點的□□!她們用?她們惡魔一般的身體誘|惑男人,玩|弄男人,玩完了就棄之如敝履,讓男人傾家蕩產(chǎn),生不如死?!我殺這些賤人就是替天?行道,為?我們這些苦命的男人堂堂正正出一口惡氣!”

    審訊室內(nèi)一片死?寂。

    花一棠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花瓣般俊麗的面容上出現(xiàn)了駭人的殺意,這一次,連池太守和夏長史的眼中都帶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