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霍驃把消腫止疼的含片嚼碎了,照
第三十九章 霍驃把消腫止疼的含片嚼碎了,照樣嘴對著嘴,喂她吃下 “困啊……明、明天再……”沉拂硯怕癢,把臉埋進(jìn)他胸膛,太過困乏,眼皮像灌了鉛似的往下墜,迷迷糊糊睜不開。 嬌軟乖巧的樣子,霍驃喜歡得心都快化了,“硯硯,嬌嬌寶貝兒,”貼著她耳朵低聲哄,“不吃藥,萬一發(fā)炎感染燒起來,明兒就得請假了?!?/br> 不能上課的殺傷力太大,高中學(xué)習(xí)任務(wù)緊張,只要腿沒斷,沉拂硯就得去學(xué)校?!八帲帯毖劬γ銖?qiáng)撐開一道縫,濕溻溻的洇著一點(diǎn)水光,無法清楚視物,巡著霍驃的聲音仰面張開嘴,唇瓣紅艷,粉質(zhì)小舌一顫一顫地抖著。 霍驃喉結(jié)滾伏咽下一口唾沫,干脆叼起消炎藥,再含住她的唇,舌尖兒把藥慢慢抵過去,卷著藥片在她軟嫩的口壁咂舔一周,才不舍地退出,含了一口溫開水,哺喂進(jìn)她嘴里。 沉拂硯頸喉微動,吞下了消炎藥片。 霍驃把消腫止疼的含片嚼碎了,照樣嘴對著嘴,喂她吃下。 含片是甜的,不難吃,但藥味很濃,沉拂硯仰起臉小聲說,“水……哥哥……要、要喝水……” 霍驃這回是故意不給她喂水的,抬起她下頜,“硯硯想要水,嗯?” “要啊?!彼幤脑K纳⒄丛谏鄏ou和口壁上,并不舒服。 “硯硯嘴張大些,哥哥這就給你水?!?/br> 沉拂硯濕嫩的小嘴張圓,像只嗷嗷待哺的雛鳥,嬌嬌滴滴地“啊”了一聲。 太他媽可人疼了。 霍驃倒吸一口涼氣,恨不得活吞了她,手指上移半寸捏著她的腮,臉湊過去,直接把自己的口水吐到她嘴里。 溫?zé)岬囊后w一灌入,沉拂硯立刻含住下咽,喝了滿滿幾大口,后知后覺有些稠膩。但以她此時的精神狀態(tài),不具備多少思考和爭辯的能力,秀氣的眉毛蹙起又松開,溫順地咽下霍驃接連喂給她的口液。 霍驃亢奮得額角青筋跳動,眉眼間都有些猙獰。 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點(diǎn)兒凌虐欲,越是美麗,越是高貴,就越想褻瀆侵犯,連天上的仙女都恨不得拖下來踐踏一番。霍驃又遠(yuǎn)比大多數(shù)男人都要恣意妄行,習(xí)慣了為所欲為。 沉拂硯清麗脫俗,秀美絕倫,性子又矜冷,真就跟個謫落凡塵的小仙子一樣,況且還是他心愛之人。對她做這種略帶凌辱意味,頗為yin糜下流的行為,帶給霍驃的滿足感是無與倫比的,難以用言語去形容。 直至沉拂硯實在吞咽不下,嗚咽著搖頭拒絕,霍驃才掐起她的小嘴,埋頭下去與她接吻,空閑的那只手從衣擺探入,握住一顆夯沉的嫩乳,“……今晚是哥哥不好……乖乖,別生氣了,哥哥疼疼你……”繾綣動情的呢喃消融在倆人交纏的唇舌里。 次日清晨,沉拂硯的臉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痕跡,手腕的淤腫也基本消退,只是略有些青紫,不挽起袖子,旁人應(yīng)該不容易察覺。 但口腔和喉嚨的灼痛感仍十分明顯,開口說話時,嗓音很沙啞,一聽就知道是生病或傷著了。 “要不請一天假,在家養(yǎng)養(yǎng)?”霍驃蹲到她跟前,心疼地摸她蒼白的小臉。 沉拂硯低頭系校服的衣扣,“怎么,你要打斷我的腿?”意思是只要腿能走路,她就一定要去上學(xué)。 霍驃眉心擰起。所以昨晚她根本沒被自己哄好,所謂的軟化都是裝的。 最近一段日子,也許是為了她哥的手術(shù),也許多少有些被自己感動或是馴服,她已經(jīng)很少用這種生硬的,甚至是針鋒相對的態(tài)度對待他。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嘗過情愛的甜蜜,再受她冷遇,霍驃很不習(xí)慣,心頭燥得像有團(tuán)火在燒。 他也知道自己確實做得過了些,害她受傷,受委屈,吃了偌大的苦頭。 盡量壓制著脾氣,扯起嘴角笑了笑,“還跟我慪氣呢?哥哥啥時候打過你?”撥開她的手,替她一顆顆扣合余下的扣子,邊垂下眼梢,不動聲色地審視她的神情。 確實沒動手打,他只是軟硬兼施,從精神和rou體上折辱她,強(qiáng)迫她聽話,服從。沉拂硯喉頭發(fā)哽,慢慢咽下一口唾液,喉管立時像被砂石碾磨而過。尖銳的痛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自己如何被霍驃捆綁起來,屈辱地跪下,被迫用嘴舔含他的生殖器,把他的jingye吃到肚子里。 眼圈漸漸泛紅。她撇開臉,不愿與霍驃對視,也不再言語。 霍驃強(qiáng)行按捺下扳正她的臉,逼她好好跟自己說話的沖動,站起身,“沒有不讓你上學(xué),我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將她卷進(jìn)領(lǐng)口的一撮頭發(fā)抽出來,拿起一把犀梳幫她梳理順滑,“廚房一早就燉好了消腫止疼的湯,等會兒我讓她們給你裝保溫杯里,帶到學(xué)校喝,嗯?” 沉拂硯彷佛沒聽到一樣,神色淡漠,依舊一聲不吭。 霍驃盯著她輪廓精致無比的側(cè)臉,等了半晌,臉上漸漸的也沒有了表情。 就這么耗著吧,橫豎怕遲到,著急去上課的人又不是他。霍驃捻了捻指頭,不斷升騰的躁灼感讓煙癮上來得又急又烈。 輕嘖了聲,他霍驃這輩子也沒這么低聲下氣過,手臂揚(yáng)起就要將包漿圓潤的梳子摔地上,繞在梳齒的一根烏黑油亮的長發(fā)拂過他的手指。視線挪過去,是沉拂硯的頭發(fā)。只能是她的。他的家里,他的心里,自始至終,只住進(jìn)過一個女人。 將犀角梳好好地放回梳妝臺,“寶貝兒,”霍驃再次蹲到沉拂硯跟前,抬腕讓她看手表的時間,“硯硯也不想遲到的,對不對?你乖乖陪哥哥吃過早飯,哥哥就送你去學(xué)校,好不好?” 他知道沉拂硯這次一定會回應(yīng)。 果不其然,“好……謝謝?!鄙ひ艉茌p,更嘶啞了,帶著壓抑的哭腔。 霍驃心里悶悶的也不好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語氣很溫柔,“你別總這么犟。你稍微順著我點(diǎn)兒,我會對你很好的。之前幾日不是做得挺好?”為什么不能一直認(rèn)命下去,非要跟他對著來? 他其實也不愿意老是強(qiáng)迫沉拂硯。比起用強(qiáng)權(quán)、暴力對她強(qiáng)取豪奪,他更希望得到沉拂硯真心的馴從和依戀。況且她是他霍驃的女人,床上那些事兒,本來就是她的義務(wù),總是要慢慢習(xí)慣的,再怎么不甘,抗拒,也沒用。他再寵她,再疼她,在這一點(diǎn)兒上,也不可能妥協(xié)。 沉拂硯眼珠子動了動,目光似落在他身上,仔細(xì)一看,卻空落落沒有焦距,也不知他的話,她聽進(jìn)去多少?;趄婍庖击?,低頭吻她光潔的前額,柔聲哄,“乖,別瞎想了。我會補(bǔ)償你的?!?/br> 他吩咐助理把他上午的日程安排往后挪,今日親自送他的小姑娘去學(xué)校。 作者的話: 真rou?大概五章內(nèi)吧,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