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這么對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這么對我?至少,今天不要……我真的不想做?!保ㄎ) 他攥緊沉拂硯一撮頭發(fā),狠狠往下一扯,逼她抬起臉,“沉拂硯你給我聽好了,我能弄死一個覬覦你的男人,我就能弄死第二個,第三個。你再這么著,不知好歹,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不舍得動你,對其他人,可不會心慈手軟?!?/br> 直白不留情面的威脅,將二人數(shù)日來的脈脈溫情撕開了一道丑陋的裂口。 霍驃臉上猙獰的神情陌生又熟悉,沉拂硯臉色發(fā)白,淚液不斷從眼尾砸落,“霍驃,你混賬?!眰?cè)頭用力咬向他小臂。 霍驃“嘶”的一聲,吃疼之下將手一松。 沉拂硯往邊兒上滾去。她人就挨著床沿,直接翻了出去,摔落在床前鋪的地毯上。 后腦勺重重一磕,沉拂硯覺得自己腦袋彷佛成了一顆被砸開的瓜果,四分五裂,眼前也炸起大片紅光。眼淚奪眶而出,她虛弱地癱軟在地上,瞳孔都有些渙散了。 霍驃沒有察覺她的異樣,只堪堪問出一句,“沒摔疼吧?”心神已全部集中在她岔開的腿心。 兩片粉嫩無毛的yinchun被腿根帶開,里面的rou更粉,色澤已接近透明,顫顫巍巍,暈著一層瀲滟水光,可想而知手感有多滑,多嫩。xiaoxue之前受到刺激,余潮未過,xue口仍在收縮,像只嬌嫩無比,精致無比的小蚌,正一張一合地紊動著吐出膩汪汪的蜜汁兒。晶亮水液緩緩下墜,拉成了黏膩的長絲,淌落在她豐腴rou感的股溝,色情又誘人。 霍驃喉結(jié)滾伏,呼出一口長氣兒,“小逼浪得都拉絲了,你還嘴硬個什么勁兒,嗯?”他矯捷地縱身跳下床,幾步來到她身前,黑紫粗壯的熊根高翹,兩顆巨大的卵蛋沉顛顛貼著他健碩的大腿晃蕩,形容yin穢,他卻毫不在意。 沉拂硯昂頸望向他,睫毛被淚濕透了,沾成凌亂的一綹綹。模糊的視線里,男人黑沉眼眸rou欲橫溢,目光銳利,露骨,充滿了駭人的侵略性,在她身體仔細(xì)逡巡一周后,停在她洞開的陰戶。 沉拂硯被他看得腿根驚搐,“不嗚……你、你別……”試圖合攏雙腿,被霍驃搶先一步屈膝跪進(jìn)腿間,頭顱埋到她屁股下面,“小母狗,這么喜歡躺地上挨cao,嗯?” 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幾乎蹭上沉拂硯的逼xue,絲絲腥膩的甜香自幽深的小縫沁出,鉆進(jìn)口鼻?;趄娚诨昱c,臉頜壓得更低,鼻尖兒戳向蠕縮的入口,深深地嗅。 溫?zé)嵛蓙y的鼻息徑直噴向xue內(nèi),沉拂硯嗚咽著呻吟,xuerou顫抖著又滋出一泡花液。 香氣更濃了,銷魂蝕骨?;趄婍得?,嘴里大量分泌唾液,“小逼味兒真他媽sao,小sao狗逼癢了,是不是?主人這就滿足你。”粗大闊礪的舌頭伸出,裹著他自己的口水,拔開兩瓣肥厚的yinchun往里搗,濕漉漉地來回舔掃滑嫩的牡蠣rou。 沉拂硯驚呼連連,下腹激烈地往上一抽,大股熱潮涌出體外,被霍驃盡數(shù)舔吮干凈。 比起仰面躺在地上的沉拂硯,趴跪在她下身,狂熱專注地為她舔逼的霍驃更像一條饑渴難耐的公狗。 打量沉拂硯夠濕了,霍驃自己的jiba也早已脹硬得生疼,沒耐心玩兒太久,最后將唇抵著xue口一抿,薄嫩的rou瓣被他含在嘴里重重地嘬吮了幾下。 刺激太大,沉拂硯扭著腰嗚嗚地哭喊,感覺不止xue內(nèi)的水兒,連自個兒的魂兒都被他吸出來了。 霍驃挑眼睨向女孩兒潮艷迷離的小臉,比起高潮的沉拂硯,他更覺滿足亢奮,‘啵’的松開嘴,直起身,虎口卡著脹勃的yinjing上下擼動。 沉拂硯胸膛不停地起伏,兩條腿放浪地往兩側(cè)撇,門戶大開,濕紅的逼縫猶在一縮一縮地噴著細(xì)細(xì)的水線。 “我就舔了一會兒,你逼都腫了,寶寶是有多嫩,嗯?”霍驃低笑起來,一手捏著自己的jiba,另一只手去摸她的逼,指腹撥弄顫縮的小口,把里面濡濕的軟rou翻出來玩兒。 看來不止逼口,連里面的逼rou都被他吸腫了,充血腫脹得厲害,顏色也由粉透轉(zhuǎn)為sao艷的殷紅。 他的手指粗糲帶著厚繭,那一處又極為嬌嫩敏感,沉拂硯頸脖扯緊,渾身直抖,“別、別這么弄,好疼……” “不弄了,那cao你,好不好?”霍驃握住莖根,往濕膩膩的唇rou蹭滑了幾下,guitou抵上她翕動的嫩xue。 男性生殖器膨硬驚人的觸感和炙灼的溫度讓沉拂硯打了個哆嗦,“不、不要……” 她突然異常激烈地掙扎起來,伸手拼命推去霍驃繃緊的下腹。 “又怎么了?”霍驃不耐地蹙起眉,“乖,不許再鬧?!?nbsp; 攥住她胡亂拍打自己的小手。 沉拂硯用力抽了抽腕骨。 霍驃輕嘖一聲,干脆將她雙臂扯高,摁在她頭頂。 沉拂硯無力地抽泣,“霍驃,”兩排烏密纖長的睫毛掀起,黑白分明的杏目含淚看著他,“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這么對我?至少,今天不要……我真的不想做?!彼龑⑵ü赏笈?,試圖躲開他猙獰勃發(fā)的性器。 今天不想。 今日和往日最大的不同,不外乎重遇了她的葉光瀾學(xué)長。 霍驃忍不住冷笑。見到舊情人,就不許他cao她了?怎么,她還打算為葉光瀾守身? “沉拂硯,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扼起沉拂硯下頜,狹長鷹眸迫至她眼底,“我們已經(jīng)登記領(lǐng)證。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霍驃的女人,你有義務(wù)取悅自己的男人?!?/br> 大手下挪,掐緊她扭動的腰肢,鐵鉗似的五指深陷入細(xì)白的皮rou,“你的身子,你這整個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屬于我霍驃的。我想cao就cao,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話音未落,一挺身,怒張的巨碩roubang破開紅腫細(xì)窄的rou縫,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