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一抬眼 zu i j il e. c om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抬眼,兩個大男人正笑瞇瞇地看著她,神情是如出一轍的欣慰,還有說不出的縱容憐愛 三人沿著金碧輝煌的長廊往里走。 一扇門從里面拉開,被隔絕的各種吵雜聲一下子漏出,隨之出來的還有四五個人,男男女女都有,相貌竟都相當出眾。 霍驃視若無睹,低頭一味盯著沉拂硯看。 鶯聲燕語,衣香鬢影。陸長翮倒是瞥去一眼,頓覺頗為眼熟,細瞧,才發(fā)現(xiàn)幾人都是娛樂圈的,歌手、演員都有,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最近在電視雜志上頻頻出現(xiàn),不然也不可能在陸長翮那兒留下印象。 他看不打緊,卻把那些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他和霍驃的穿著一看就非富即貴,體型又都十分挺拔,比尋常人高出一大截。尤其是霍驃,抬抬手直接能摸著天花板,剪裁考究的西服都掩蓋不住他彪悍發(fā)達的肌rou線條,存在感強到逼人。 二人很快被認出。受慣萬千粉絲追捧的當紅藝人在兩位頂級富豪子弟面前絲毫沒有天王巨星的范兒,“霍先生”,“陸先生”,主動朝他倆熱絡(luò)地打招呼。 霍驃只想盡快讓沉拂硯吃喝上東西,隨意點點頭,腳下不停。他們的包廂在比較往里的位置,安靜,隱秘性好。 他不停下,陸長翮只得緊跟著,他性子圓滑,笑著打哈哈應(yīng)酬了幾句。更多免費好文盡在:x u n huanl i. “霍二少?”這時從貴賓房又跑出來一名女子,從背影認出果然是霍驃,面露喜色,急趕幾步追上去,“霍驃,好久不見?!?/br> 霍驃原本滿臉不耐,側(cè)額瞥了眼來人,眉心略蹙了蹙,倒是扯起嘴角淡笑著與她打招呼,“艾小姐。”同時拉高外套,將沉拂硯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的臉全部埋進自己胸膛。 無他。艾潼是他哥霍閎珅旗下唱片公司的“一姐”,“招牌女歌手”,更是霍驃大嫂蔣雁琦的閨蜜。 霍閎珅創(chuàng)辦的唱片公司是目前港城聲名最盛的三家之一。艾潼是公司當之無愧的“大天后”,年紀輕輕,已經(jīng)在華語歌壇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并連續(xù)三屆蟬聯(lián)十大勁歌金曲最受歡迎女歌手,可謂星途璀璨。 連霍閎珅對自家娛樂公司的第一搖錢樹都客客氣氣,霍驃看在兄嫂面上,自然不好冷待,站定與她寒暄。 其余幾人都是圈子里八面玲瓏的人物,見狀忙圍過來,見縫插針地遞話,拉攏關(guān)系。要知道霍驃與陸長翮不單是出身顯赫的豪門貴公子,本身能力出眾,財力雄厚,握著深厚的資源和人脈,本人就是資本大佬,潛在的投資人。 而霍驃作為名聲赫赫的御用大律師,大律師公會執(zhí)委會成員,他不止有錢,還有權(quán)有勢。 艾潼抓了抓嫵媚的大波浪卷發(fā),嬌笑著繼續(xù)說,“見你霍二少一面可不容易。雁琦也說,老板現(xiàn)在想跟二少爺吃頓飯,還得提前一周預(yù)約?!?/br> 一邊繞到他身前,才留意到他手上抱著人,看身型是名妙齡少女。 在這個地方,男人左擁右抱再正常不過。然而霍驃出了名的高冷,不好女色,他對懷內(nèi)的女子破天荒一副如珠如寶的態(tài)度。 艾潼眼神一凝,臉上語笑嫣然,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蔣雁琦與霍閎坤并非無話不說的恩愛夫妻,霍閎坤對他弟和沉拂硯之間的事一向諱莫如深。因此蔣雁琦僅知道一些皮毛,跟好友艾潼提及,只輕描淡寫地說,二叔養(yǎng)了個小情兒,正新鮮著,還蠻寵。 艾潼不確認這女孩是不是蔣雁琦嘴里挺受寵的小情人,畢竟距離上回蔣雁琦聊起,已經(jīng)過去兩年多。她有心問幾句,目光在沉拂硯身上略停留了兩秒,霍驃已淡下臉色,“我還有事兒,你們自便?!?/br> 包房外面也有服務(wù)生,一般負責引路,并供客人隨時使喚?;趄姽粗刚辛艘粋€過來,下巴比了比艾潼他們的門牌,“今晚的消費都記我賬上?!?/br> 他右手抱著沉拂硯,艾潼不經(jīng)意瞟向他抬起的左手,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忙掩飾似的低頭捂嘴悶咳一聲。 霍驃若有所思地掃量她一眼,指尖兒撥了撥無名指上的鉑金指環(huán)。 三人回到房間里。 霍驃把沉拂硯抱在自己腿上,親自握著勺子喂她喝了大半碗銀杏腐竹雞蛋糖水,剩下的,他舉起碗,兩口就抿了。 旁邊瞧見的人遞來個驚疑的眼神,簡直跌碎了一地眼鏡。 陸長翮則是看得眼熱,扯了張紙巾想幫沉拂硯擦嘴,被霍驃一把奪過。 霍驃目光如電,冷冷地盯著他,直至陸長翮后背發(fā)涼,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才慢條斯理地輕拭沉拂硯微濕的唇角。 陸長翮干脆召喚服務(wù)員,吩咐她給沉拂硯端新鮮guntang的鮮乳燉蛋和蛋白杏仁茶來。 霍驃懶得提醒他,沉拂硯對雞蛋沒什么特殊喜好,沉拂硯身子柔弱,他巴不得她多吃幾口。 陸長翮要的東西,廚房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優(yōu)先做好送上來。 “meimei嘗嘗,做得不比外面老字號的糖水鋪差。”陸長翮直接從服務(wù)員手里接過,放到沉拂硯面前。 沉拂硯悄悄脧了眼霍驃。她一點兒都不餓。 霍驃勾起唇,好整以暇地與她對視,大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摩她纖挺的背脊。 霍驃不表態(tài),陸長翮一番好意,沉拂硯沒法推拒,如霍驃所愿地拿起長柄瓷勺。兩樣甜品都只吃了小半盅,她肚子都撐起來了,搖搖頭,捂著小嘴打了個秀氣的嗝。 一抬眼,兩個大男人正笑瞇瞇地看著她,神情是如出一轍的欣慰,還有說不出的縱容憐愛。彷佛她多吃幾口東西,對他們來說,是極為要緊的一樁大事兒。 沉拂硯睫毛微顫,不好意思似的垂首,心里想的卻是,不知道葉光瀾回家了沒。她希望學(xué)長能夠振作起來,完成學(xué)業(yè),平安順遂地過好自己的人生,不要再記掛她了。她不值得。 霍驃摸了摸她胃的位置,“剛吃過東西坐車不舒服,歇一會兒再回去?” 沉拂硯溫順點頭,沒有異議。 二人溫柔耐心地陪她說話,以免她睡著了消化不良,積食。 打牌的人高聲招呼霍驃和陸長翮去玩幾把。 霍驃朝陸長翮抬了抬頜,示意他過去。 陸長翮不舍地暗覷沉拂硯一眼,慢吞吞站起來,在心里把起哄的人祖宗十八代都提出來反復(fù)問候了幾遍。 作者的話: 不好意思,兩天沒更也沒有提前通知一聲,這兩日實在是太累了,都沒精力開機。 大兒子原本只是上午兩節(jié)課,從周三開始下午加了兩節(jié)課,我一天八趟四個來回接送他。中午的間隙還要抽出時間給他和小兒子上一節(jié)文化課。孩子外面的課上完,晚飯之前我要輔導(dǎo)倆人做一份數(shù)學(xué)試卷,晚飯之后要陪他們寫字描紅,有時候孩子拖沓的話,要一直折騰到晚上九、十點,別說他們累,我都感覺要陪著卷死了。 昨晚大兒子描紅描到將近十點,問我寫完之后能不能剪紙做紙工。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覺得孩子太苦了,累一天的娛樂就是想剪剪紙。 對了,我大兒子甚至還沒正式上小學(xué),很難想象這樣的日子,他還要連續(xù)再過十二年,直至他高考結(jié)束。 真的不想他們這么辛苦,可是現(xiàn)在周圍的環(huán)境就是這樣,就怕放松了,將來上學(xué)會落后。 聽說海淀區(qū)的父母更卷,不知道是他們怎么擠時間的。我是全職mama,家里有保姆幫忙,只需要抓孩子們的學(xué)習(xí),我已經(jīng)覺得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了。 我這里是西城,身邊的家庭都很卷,孩子基本都報班。有時看著他們,又看看自己,覺得大家都像一只只陀螺,不停地轉(zhuǎn),從這里,轉(zhuǎn)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