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沈拂硯,在你心里,你我之
第一百叁十四章 “沉拂硯,在你心里,你我之間,就僅僅是一場買賣?” 霍驃喉結(jié)上下滾動,舌尖兒頂了頂被打的位置。cao,都麻了。她是使了多大的勁兒? “你他媽找死是吧?”他火冒叁丈。 沉拂硯手心火辣辣,也像是揭了一層皮兒似的疼。她更不能忍受的是霍驃對自己兄長的輕蔑和詆毀,“我哥確實沒有你霍二爺厲害。他奉公守法,不仗勢欺人,更不會強迫女性?!?/br> 霍驃反倒冷靜下來,淡淡地盯著她瞧,直至沉拂硯不自在地移開視線,他才慢吞吞的又笑起來,“哈,你他媽這會兒給老子裝清高來了?”拍拍她的臉蛋,“沉拂硯,你是不是忘了?沒有老子的勢,你哥搞不好還瘸著呢,能這么快就活蹦亂跳,滿世界溜噠?更甭提他媽的膽敢拐走老子的女人?!?/br> 沉拂硯拽下他的手,“狗仗人勢的是我,不關(guān)我哥的事兒。你是幫了我,難道我沒有回報你嗎?” 回報。 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像冰冷的鋒刃,在霍驃心頭拉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他痛得一時失了聲,良久,才啞著音輕問,“說說看,你是怎么回報我的?” 想起當(dāng)初赤裸裸的情色交易,沉拂硯頗為難堪地垂下眼瞼,“你、你什么都對我做了……” 霍驃自嘲一哂。 落在沉拂硯耳內(nèi),以為他在譏笑自己言而無信,偷偷逃跑一事兒,不由提高了聲,“非要清算舊賬,打一開始,也沒說我整個人就賣給你一輩子的呀?!痹仍捓镌捦獾模屗脙斔?。在沉拂硯的計劃里,就是當(dāng)霍驃一、兩年的玩物,你情我愿,之后互不拖欠。誰知這人沾上了,再也擺脫不掉。 霍驃胸腔微微起伏著,臉上的表情似是有些好笑,又有些惘惑頹然,“沉拂硯,在你心里,你我之間,就僅僅是一場買賣?” 簡簡單單一句問話,仿若驚雷劈下,沉拂硯心神一震。 她抖著唇,神色也有些悵惘,“不……當(dāng)然、當(dāng)然不……”就算剛開始是,后來她的心態(tài)逐漸發(fā)生轉(zhuǎn)變,倆人種種甜蜜的過往并不作假,她對他的親近依戀也是真真切切。 沉拂硯自己也鬧不明白?;趄娛撬谝粋€男人,更是她的初戀?;趄姁鬯?,疼她,對她一心一意,無微不至。二人是兩情相悅,就算中途發(fā)生過誤會,現(xiàn)在一切都澄清了,霍驃并沒打算委屈她,讓她屈居人下,照理,她在霍驃身邊本該是快活,滿足的。 事實卻不然。再次回到這里,那種被禁錮,被控馭的窒息感甚至比以前更甚。 究其原因,是沉拂硯見識過自由廣闊的世界,她對未來有了更多,更深遠(yuǎn)的規(guī)劃和期望。而這些,與霍驃的意愿顯然是相悖的。 有時候,倆個人在一起,并非有愛,有物質(zhì)基礎(chǔ)就足夠。 不然,怎么乾隆皇帝的叁位皇后,孝賢純皇后,那拉氏皇后和孝儀純皇后,通通都不長壽?她們地位尊崇,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并深得乾隆的愛重。 不要聽信野史和一些胡編亂造的宮廷劇。乾隆是個大權(quán)在握,乾坤獨斷的皇帝,縱觀乾隆為帝的一生,從來沒有過什么委曲求全的時候。他后宮的女人,他寵愛誰,冊封誰,全憑他個人的喜好。連他的生母,孝圣憲皇后也只能從旁規(guī)勸,無法干預(yù)他的決定。 皇后是國母,全國女人中的第一人。乾隆讓自己的哪個女人登上這個位置,至少在這段時期內(nèi),他是最為看重她的。 而這叁個女人,過得似乎都不如何幸福。 同樣是有錢,有男人的寵愛,群仆環(huán)繞,錦衣玉食,沉拂硯只覺度日如年。 她現(xiàn)在極為抵觸霍驃碰她。除了上一回的體驗太過糟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她心里隱隱有種恐懼,霍驃每與她親密一分,二人之間的羈絆就更深一層。這時的沉拂硯,甚至還沒意識到,霍驃打算用孩子將她牢牢束縛在自己身邊。 霍驃神情略緩,“既然不是,好女孩,你乖一點兒,別再抗拒我,嗯?”攬著她的肩頭將人往自己懷內(nèi)扯。 “不行,你、你別……”沉拂硯搖著頭掰他的胳膊,“我還沒想好……我不知道……”倆人離得太近,他呼吸時炙灼微濁的吐息,擂鼓般強而有力的心脈搏動,以及他魁壯彪悍的肌體,經(jīng)情愛與rou欲催化,散發(fā)的驚人熱力,形成一股如有實質(zhì)的沖擊力,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兒來。 她胸悶氣短,從霍驃腋下鉆出,慌亂地往床沿挪去。 霍驃徹底失去了耐性,臉色一沉,“跑什么?回來?!鄙毂圻∷夷_腳腕,“你還要想什么?我愛你,非你不可,非你不娶。你自已也承認(rèn),對我有感情,你他娘的到底在折騰個什么勁兒?” 霍驃也無法理解沉拂硯小腦瓜子里的彎彎道道。 在他看來,明明只要沉拂硯愿意留在他身邊,對他稍微順著點兒,他對她,比她養(yǎng)的狗都要聽話,她要什么,自己就給她什么,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替她搬梯子。這樣倆人都好過,皆大歡喜。 偏你個沉拂硯就是不肯消停,一天到晚冷著張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搞得他焦躁不安,一肚子火氣。這不存心逼著他對她動粗用強呢嗎? 沉拂硯被他抓住腳,心里更慌了,卯足了勁踹掉他的手,猛地抽回了自己的腿。她人都挨床邊兒了,收力不及,身子一個后仰,滾瓜似的摔落在地。 “cao!祖宗!”霍驃翻身跳下床。 床前鋪了毯子,沉拂硯摔得不是很疼,就是后腦勺狠磕了一下,腦子一時眩暈發(fā)懵,撐了幾次都站不起身,聽聞霍驃的動靜,怕他還要拉扯自己,便慌不擇路地朝門口的方向爬去,渾然忘了自己此時沒穿衣服。 霍驃腳步一頓,漆沉黑眸瞇起,慢慢吸了口氣兒。 眼前的景象讓人血脈僨張。 心愛的女孩赤身裸體,四肢著地爬在地板上。一只豐滿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抖出大片白花花的rou浪。臀溝下方一線粉透rou縫若隱若現(xiàn)。 屋內(nèi)突然安靜得過分,沉拂硯心底激靈靈打了個突。 男人無聲無息靠近,“小母狗,逮著你了?!?/br> 作者的話: sorry,更晚了。 回到家都9點多了,還要照顧孩子們洗澡刷牙睡覺,耽擱都現(xiàn)在才發(fā)文。 親親們五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