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九福晉的土豪系統(tǒng)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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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的小腳沾地還沒有一秒就被一個俊朗的青年抱起來了,太子摸摸寶珠肥肥的小臉蛋,“你怎么胖胖的???” 弘皙抬起頭無語的看著他阿瑪逗弄小胖孩,雖然很可愛,但是一會逗哭了,看你怎么收場。 年節(jié)在表面的熱鬧中圓滿度過,剛剛過了元宵,乾清宮還沒開筆呢,康熙便下了一道口諭,令十四阿哥胤禎擇日離宮。 爵位沒有,府邸沒有,就這樣離宮,好歹內(nèi)務府送上了一座二進的宅子先供十四先落腳。 德妃在聽到口諭當天就暈了過去,緊接著就是臥床不起,派人去求見皇上,但是卻一直被拒絕,無奈之下,她只能把主意打到老四頭上。 “胤禛,他是你親弟弟啊,你不能不管他啊,他若是如此下去就完了??!” 德妃鼻涕一把淚一把,“胤禛,額娘從來沒有求過你什么,你知道啊,你從小不在額娘身邊長大,額娘多么的窩心啊,都是你六弟給了額娘安慰?!?/br> “你還記得胤祚嗎?他小小年紀就去了啊,你答應過他要好好照顧額娘的??!” “額娘就只有這一個請求啊,你幫幫你十四弟吧。” 胤禛坐在永宮內(nèi),渾身冰冷,滿眼的悲哀,耳畔都是親額娘的祈求。 、 第95章 報復 胤禛垂在身側(cè)的手掌狠狠攥緊,神色陰沉不定,他生平最厭惡別人逼迫他。 德妃雖然是胤禛的親額娘,但是除了這一層身份上的壓制,她做不了什么,她能做的不過就是語言上的詆毀。 但是在倫理綱長的壓制下,這才是最無法反抗的東西。 你說什么,德妃是因為讓你給十四阿哥求情,你不答應,然后就詆毀你? 怎么可能?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母親是最愛孩子的,怎么可能這樣對你,能叫你的母親這樣說你,一定是你有大逆不道的地方,才叫她傷心至此! 就算是你母親逼迫你,可是難道你就沒有錯處嗎? 那可是你的親弟弟啊,你當時怎么不阻止他犯渾,之后怎么不去替他彌補,你這個做哥哥的是怎么做的。 胤禛并不在乎這些言語,甚至不在乎這些虛名,他相信即使是他為十四弟求情,皇阿瑪也不會遷怒于他,畢竟此事同他完全無關(guān)。 若是康熙知道是德妃逼迫,那也根本不會覺得胤禛可憐,有什么可憐的,德妃畢竟是一片愛子之心,哪里有錯了? 康熙站在的是父親更是是皇帝的立場,他可不會站在兒子的立場考慮問題,在八歲那那年登基之后,康熙就再也沒有以兒子的立場考慮過問題。 當哥哥的求情害怕,什么?你是害怕朕會處罰你,在你眼里朕就是如此無情的人? 反而是叫康熙知道了是德妃逼迫他才來求情,只會叫康熙覺得,老四和德妃母子感情不好,老四和十四兄弟感情不好,哪有問題的是誰? 胤禛甚至是早就打算好看看皇阿瑪?shù)膽B(tài)度,若是態(tài)度和緩,他便尋機去乾清宮告罪,表明他作為兄長的沒有約束好弟弟,便能順理成章的把自己摘出去。 但是偏偏,他眼眸黑沉,抬眼看著德妃,偏偏額娘為了十四弟連已經(jīng)去了多年的六弟都要搬出來。 他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真是一片愛子之心,用已經(jīng)去世多年的兒子脅迫不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兒子,就為了救那么一個玩意。 “兒子必定如同額娘所愿?!蹦撬统扇囊黄饶感?。 胤禛頭也不回的起身,立刻便往乾清宮而去。 剛才在永和宮跪在地上時沾上的灰塵在衣服上十分明顯,他卻懶得拂去灰塵,一張臉甚至比平時更加冷肅,裹挾著寒風而來,凍的在乾清宮外等候的大臣都不敢上去打招呼,只能是遠遠的一拱手,然后迅速逃離。 誰也不知道今天這位爺抽的是什么風??! 不多時,胤禛便得到召見,御書房里還有另外一人,正是戶部尚書李煦。 他調(diào)到戶部做事之后,少不得和李煦接觸,深知此人是個老狐貍一樣的人物,在戶部的事務里面要緊的那些從來不叫他插手,但是也不曾安排繁瑣的工作為難。 胤禛也知道自己身為皇子,若是不想像大哥那樣爭權(quán)爭的如此明顯,那么李煦的安排是半分錯處也沒有,加上李煦雖然不安排實事,但是態(tài)度實在是好,他也只能是擺出一副和善的面目同他相處。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 胤禛跪地請安,李煦連忙起身避開,然后拱手行禮。 康熙正在和李煦下棋,隨口便道,“起來吧。” 胤禛卻沒有起身,膝蓋釘死在地毯上,“兒臣有事要稟?!?/br> 李煦抬眼瞧了一眼四阿哥,又瞧了一眼皇上,心里道有意思,他知道四阿哥八成是不想讓自己在這聽著的,便連忙拱手道:“臣告退?!?/br> 康熙卻蹙眉擺擺手,“不必如此,在此等著就是,一會咱們繼續(xù)下。” 李煦應了一聲,然后退到一側(cè)等候,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靴子,耳朵卻高高豎起,聽的仔細。 胤禛身子一頓,然后拱手道:“兒臣前來是想要為十四弟求情?!?/br> 康熙手里的棋子瞬間掉落在棋盤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聲,不耐煩的側(cè)頭,“這是做什么?” 胤禛繼續(xù)說道:“兒子身為十四弟的兄長,沒有盡心約束他,更沒有好好的教導他,一切都是兒子的過錯,請皇阿瑪饒恕十四弟,要罰就罰兒臣?!?/br> 康熙沒有做聲,瞧了一眼低頭的李煦,有些后悔沒叫他出去,便立刻道:“你先去偏殿等候,朕稍后再宣你?!?/br> 李煦心下可惜不能繼續(xù)聽著,但是恭敬的應聲,然后退了出去。 他意味深長的的瞧了一眼已經(jīng)眼睛泛紅的四阿哥,看來以前還真是小看了這位四阿哥啊。 待到李煦出去,屋子里只有父子兩個,康熙才顯露了煩躁。 質(zhì)問道:“你知道十四犯的是什么過錯嗎?” 胤禛垂下頭,“十四弟不敬兄長,傷害手足,炮制謠言,損害皇室顏面?!?/br> 康熙輕笑一聲,看著自己的四兒子,“你說的倒是委婉。” “他的是什么錯,要朕給你講清楚嗎?” “他蠢笨,沖動,偏偏還心思惡毒,恨不得置手足于死地,分毫不將皇室顏面放在眼里,不在乎朝廷的謀劃!” “比起朕的兒子是個蠢貨,朕更怕的是一個心思惡毒的蠢貨,偏偏身后有人撐腰!你永遠不知道一個愚蠢又惡毒的皇子能搞出什么大亂子!” 胤禛低下頭,聽著皇阿瑪?shù)脑u價心頭快意,他掩飾住情緒,用袖子抹著眼睛,帶著哽咽說道:“皇阿瑪恕罪,兒臣知道十四弟的罪過,但是額娘已經(jīng)生病倒下了,兒臣實在是不忍心,愿意為十四弟承擔所有罪責?!?/br> 一個從來都是冷淡嚴肅的兒子,突然這般作態(tài),效果真是非常好。 康熙怒上心頭,抬手便將旗子揮落一地,零星幾個灑落在胤禛身上,順著朝服滑下,有一個棋子便落在衣擺上,恰好在那只麒麟的眼睛處。 “梁九功,帶老十四過來!” 康熙氣的直接叫人把十四帶過來,口中不停的訓斥著。 胤禛只跪在地上,聽見訓斥便磕頭,皇阿瑪歇口氣,他就繼續(xù)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著,瞧著極為可憐。 而在另一頭的小院里面,十四阿哥不過頹廢兩天,便打起精神試圖聯(lián)絡關(guān)系。 十四福晉便趁機提出要請她額娘過來,才能找她阿瑪幫幫忙,說不定完顏家也會支持的,有了胤禎的允許,她才能見到家里人。 完顏夫人一進院子就忍不住抬手用帕子捂住鼻子,皺眉看著這環(huán)境。 十四阿哥是被匆忙趕出宮的,皇上并沒叫工部為他建造府邸,現(xiàn)在住的不過是內(nèi)務府騰出來的二進院子。 因著是突然間發(fā)生的事情,內(nèi)務府自然也沒有準備好,也沒有人前來修繕院子,整個院子充斥著破敗荒涼之氣。 完顏夫人嘆口氣,放下帕子,跟小太監(jiān)進了院子,一個二進的院子能是什么好地方,不過是十幾間房間,進了大門便能瞧見正房的屋脊,完顏夫人邊走邊皺眉。 完顏夫人一見了女兒忍不住流淚,“哎呦,我的兒,你受苦了?!?/br> 完顏氏一身水藍色旗裝,發(fā)髻間不過是一只銀簪子,比人家守寡人家的女子穿了還要素凈,可不就惹得完顏夫人大哭一場。 待到母女二人收拾好情緒,叫了小丫鬟端盆熱水進來凈臉,完顏夫人又是沒忍住紅了眼眶,這竟然只是簡單的熱水。 即使不是紫禁城內(nèi),八旗里面有名有姓的人家也少有用普通熱水凈臉的,里面均是放了藥材等,既能滋養(yǎng)肌膚,也能緩解冬日風吹的刺激。 完顏夫人把著女兒的手臂,滿眼的痛惜,“婧慈,真是苦了你了,誰能想到嫁入皇室,竟然還遭此橫禍呢!” 婧慈眼眶還泛著紅,卻強打起精神安慰額娘,“額娘你別擔心,過的還不是那么糟糕,只是我們搬出來之后,十四爺也沒個進項,一大家子吃的都是我的嫁妝,我不愿意便宜了那些賤人,這才如此節(jié)儉。” 完顏夫人滿心的愧疚,心知女兒此話是為了安慰自己,畢竟這院子的景象騙不得人,女兒過的也很是艱難。 她摸摸婧慈的頭發(fā),“都是額娘的錯,當初就不該叫你選秀去,咱們家隨便報個病就是了,不然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境地?!?/br> 婧慈卻很是淡然,已經(jīng)是接受這樣的命運,她不但不難過,心中還十分痛快,十四阿哥那樣的賤人若是能夠得以掌握權(quán)力,對她來說難道是什么好事不成? 那種畜生既能無恥的用了妻子的嫁妝之后還瞧不起人,她早就看清他的為人。 十四阿哥就是心高氣傲的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全天下的人都要為他無私付出,婧慈敢肯定,若是他得了大權(quán),好處絕對落不到她身上 反倒是如今這樣,她才松了一口氣,想法也就冒出來了。 婧慈目光灼灼,看著自己的額娘,像是看著一個巨大的希望,她瞧瞧外面,壓低了聲音,祈求道:“額娘,你跟阿瑪說說,你們接我回家吧!” 她在這里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十四阿哥即使跌落谷底那依然是她的夫,她本身也不會武藝,伺候的奴才基本全是內(nèi)務府的包衣,沒那么容易效忠她。 十四阿哥那般對待她,她又不是犯賤,那里會愿意陪在他身邊,反正八旗女子中也有和離的,十四阿哥如今這樣的境地,她和離也不算難,只要家里愿意支持。 婧慈期待商隊看著額娘,卻是得到完顏夫人躲閃的目光。 完顏夫人的手瞬間頓住,不敢再看女兒,她嘴里小聲警示道:“你都是入了皇室了,怎么能輕易離開呢,這豈不就是輕視皇室,招來禍患,你命都保不住的!” 婧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嘴唇顫抖著解釋,“額娘,你可以接我回家的,不會有事的,十四阿哥都這樣了,他把其余阿哥得罪了一個遍,四阿哥與他關(guān)系向來不算好,肯定不會幫他的,沒人會在意的?!?/br> 她急切的解釋著,“對了!額娘,他用了我的嫁妝去收買人,算計了太子和十三阿哥,咱們只要把他用了我的嫁妝的事情說出去,就不會有人在乎我要離開的,即使不能和離,我也不與他住在一處!” 婧慈話一說完,只得到額娘閃避的眼神,完顏夫人連忙勸慰道:“婧慈啊,不是額娘不幫你,是你阿瑪來之前就說了,叫你好好和十四阿哥過日子,雖然他如今是這樣的情況,但是好歹也是皇子,你要好好的cao持好家里,完顏氏女子的名聲都掛在你身上呢!” 婧慈腦子里一片迷糊,“可是,可是大伯家的三jiejie不就是因為夫妻不和便分開了嘛,三jiejie又嫁去了盛京,我也可以的啊……” 她的話說不出去了,因為在額娘的眼神中,她看到了拒絕的意思,家里不愿意為了她冒風險。 見到女兒神色恍惚眼淚止不住的流出,完顏夫人心疼的用帕子給女兒擦眼淚,她也心疼女兒,可是她沒辦法??! “婧慈,你聽額娘說,你弟弟定親了,定的還是貝勒府的宗室格格,你要是任性回了家里,你弟弟的婚事肯定是不成了!你得為了你弟弟想想啊。” 婧慈顧不得儀態(tài),撲進額娘的懷里,哀求的看著她,“額娘,求求你!告訴弟弟吧,他一定愿意接我這個jiejie回去的,你說過的不是嗎?弟弟就是我以后的依靠啊!” 完顏夫人痛心的拉住她的手,“婧慈,你聽額娘說!你弟弟要娶的可是宗室女啊,他馬上就能進朝堂了,他前途一片大好啊,你忍心壞了你弟弟的前途嗎?” 婧慈看著額娘,感到十分陌生,這難道是出嫁之前萬分疼愛她的額娘嗎? 明明在她被選為皇子福晉的時候,全族都高興的填妝,怎么到了如今竟然連一個容身之處都不肯給她。 她喃喃道:“額娘,那我呢,我就比不上弟弟的前途嗎?” 完顏夫人沒有做聲,沉默的流淚。 末了,留下二百兩銀子,完顏夫人拉起婧慈無力的手,把銀票塞進她手里,“這銀票你先拿著,不夠了就叫人回家拿,咱們府上不會少了你的花用的?!?/br> 太陽西垂,大團的云彩席卷了夕陽的紅暈,黑沉沉的院子里沒有點燈,小丫鬟小心打著燈籠進來后,小聲叫著,“福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