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第487章 求情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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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遠(yuǎn)志?他ma的他羅遠(yuǎn)志到底想干什么?”京城老陳家某四合院內(nèi),一位頭發(fā)花白老者狠狠將自己手機摔在地上,摔得稀巴爛,然而都這樣了他竟然好似‘還不滿足’,拍案而起,蒼老的面龐上滿是因為震怒而起的抖動,還有一絲凝肅和凝然。 要知道‘羅遠(yuǎn)志’這三個字,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是陳華秦曾在軍界大佬位置上時,也都是矮對方一頭。更別說現(xiàn)在對方還是‘飛豹’那種特殊部門的執(zhí)掌人! 整個共和國有名有號的特殊部門總共才幾個?兩只手隨隨便便數(shù)的過來!而且這還是將‘京城四部’那種組織內(nèi)龍頭算之在內(nèi)的,這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而在那種位置上的人,如果能夠再進一步,恐怕就算是對比那幾把交椅上在位的那幾位,也都差不了多少了。 他陳華秦雖然自負(fù)曾是軍界大佬,身居高位,手握大權(quán),但在面對羅遠(yuǎn)志這種更加嚇人的特殊部門頭頭兒時,也還是感到十分的棘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別說是他,就算是他身后的老陳家也不愿與對方這種家伙輕易,面對面地起沖突。 畢竟現(xiàn)在他們老陳家可已是‘今非昔比’、不是從前了。老太爺一走,擎天柱都算到了,他們老陳家影響力便直線下落啊! 可雖然話是這么說,可現(xiàn)在問題是不是他陳華秦招惹人家,而是那羅遠(yuǎn)志主動來招惹他! 招呼不打,就居然竟敢下令派人用那種手段把他兒子給抓了。 難不成他羅遠(yuǎn)志真當(dāng)他陳華秦是泥捏的? 就算論實力,他承認(rèn)他個人是拼不過對方,可問題是他陳華秦又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他身后可是還有四九城老陳家撐著啊! 即便現(xiàn)如今他們老陳家的擎天柱、定海神針——老太爺是走了,家族影響力也在直線下落,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老陳家這幾十年也不是白混過來的! 莫不是他羅遠(yuǎn)志這次是真腦門心被驢踢了,所以狂妄自大到以為,僅憑他一個‘小小’的特殊部門頭頭兒,就能跟他們老陳家扳手腕吧?天真! 而除了羅遠(yuǎn)志那三個字之外,陳華秦其實還注意到那身穿迷彩服飛豹成員話中的另外幾個,陳飛陳總教官,難不成……陳華秦蒼老的眸子下意識掠過一種慌亂之色,而后其腦海中便閃過了某個年輕身影。 他當(dāng)然知道他兒子此番千里迢迢下江南,是為了什么事兒,什么人而去的。而且后來還好像鬧得不太愉快……所以若是真是那小子發(fā)的力,動的手,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問題是就那種二十多歲的小年輕,毛頭小子,連毛都還沒長齊,那種貨色他憑什么能夠說動羅遠(yuǎn)志傾力相助,與他陳華秦,與他們老陳家為敵?就憑那小子是個古武者,而且實力好像還不弱? 拜托,別開玩笑了……古武者?那些家伙也就只能嚇唬嚇唬普通人而已。而對于他們這種層次的大人物而言,那簡直就是隨便使喚的貨色,除非,那小子能夠達(dá)到‘京城四部’中那些老妖怪的力量層次高度,那還情有可原。 可問題是這可能嗎?就憑他這種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有什么資格,完全不可能能與‘京城四部’中那些老妖怪相提并論。 而就在此時,一位穿著很講究的六十多歲婦人出現(xiàn)。 只見其皺著眉頭望著地上摔稀巴爛的手機,問道:“老陳,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你這么大火氣?我剛才聽你在外面喊什么羅遠(yuǎn)志,難不成是原江南省軍區(qū)司令員,羅遠(yuǎn)志?”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維山的母親,杜楚芳。 杜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不弱的二流家族,而且還是靠近著軍方這邊,所以她對羅遠(yuǎn)志這名字很熟悉,也很敏感。畢竟對于他們杜家來說,羅遠(yuǎn)志那種層次的往屆軍方大佬,如今特殊部門頭頭兒,可不簡單,傾全族之力也就一半一半。 “不是他還能是誰?”陳華秦聞言臉皮子抽了抽,氣沖沖的在書房里踱來踱去。 “他怎么了?他現(xiàn)在可是某個特殊部門的頭頭兒,很厲害?!倍懦嫉?。 “頭頭兒?頭頭兒又怎么樣?你知不知道他下令把維山給抓起來了?”一聽自己老伴兒這話,那陳華秦頓時不高興了,氣沖沖的說道。萬分惱火。 頭頭兒?他羅遠(yuǎn)志現(xiàn)在是飛豹頭頭兒又怎么樣?說得好像他陳華秦多么不如對方一樣……雖然確實真的不如。 然而這并不是重點! “你說什么!?華秦你再說一遍……他,他,他憑什么這么做啊,他怎么可以把維山抓起來?不行,你現(xiàn)在還愣著干什么啊,還不趕快給羅遠(yuǎn)志打電話,讓他把我們兒子,把維山放了?!倍诼牭竭@話那杜楚芳一下子就急了,嘴巴‘堵堵堵’跟機槍眼似得。 “放人?你以為我不想讓他放人?可問題是你以為他羅遠(yuǎn)志是誰啊,隨便說放人就放?”聽到這陳華秦不由心情越發(fā)煩躁,大吼道。 “可是,可是我們身后不是還有老陳家嗎?他羅遠(yuǎn)志現(xiàn)在就算再厲害,敢不給我們老陳家面子?”杜楚芳結(jié)結(jié)巴巴道。 陳華秦狠狠皺眉道:“他羅遠(yuǎn)志是不敢不給我們老陳家面子??蓡栴}是你以為他傻嗎?還是他真不知道維山是我陳華秦的兒子?他可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的,現(xiàn)在卻還是無視我們向維山下手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那,不是……” 杜楚芳臉色一下子更變了,能活到她現(xiàn)在這么一大把年紀(jì),肯定不傻。只聽自己老伴兒這么一略加分析,她就明白了現(xiàn)在這事兒絕不簡單。對方羅遠(yuǎn)志是在明知道陳維山是他們兒子,是他們老陳家血脈的情況下,動的手,這意味著什么?光隨便想想她便有些不敢再繼續(xù)想下去,因為害怕。 可兒子終究是兒子,親身骨rou終究是親身骨rou,現(xiàn)在被抓了,她這個當(dāng)母親的怎么可能能夠做到無動于衷?緊跟著就見其眼淚汪汪道:“老,老陳,要不是你打電話過去給羅遠(yuǎn)志求求情?” “我…哎!” 聞言陳華秦忍不住蒼老的面龐上猛地一暴怒,他都這么一把大年紀(jì)了,七十多歲,現(xiàn)在他老伴兒卻居然要讓他去給那個什么羅遠(yuǎn)志低頭求情,他陳華秦丟得起這個人嗎?然后片刻后他終究還是黯然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臉上震怒緩緩?fù)柿讼氯ァ?/br> 兒子終究是兒子,是他的親生骨rou。若他真舍得……那恐怕他兒子陳維山也不會像今天這種樣子了。 還不是被他們老兩口慣出來的? 而后,他面無表情撥通了遠(yuǎn)在江南省飛豹基地的羅遠(yuǎn)志電話。 “喂,羅老哥嗎?是我,陳華秦,哎真是好久都沒見了,你在江南好山好水瀟灑的怎么樣?”電話很快就通了,陳華秦強忍著內(nèi)心的憤怒,客氣地道。 “原來是陳老弟啊,真是稀客稀客。不知道你突然給我發(fā)電話是有什么事兒嗎?”電話那頭羅遠(yuǎn)志明知故問道。 “羅老哥,你這可就有些不地道了?!?/br> 聞言陳華秦恨恨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勉強笑道:“這不是聽說維山那混小子犯了點小錯誤,你說這是不是不讓人省心啊。不過羅老哥,那小子終究是我陳維山的兒子,要不給我個面子,讓他滾回京城來,我親自好好教導(dǎo)教導(dǎo)他?” “陳老弟啊,不是我羅遠(yuǎn)志不幫你,可這件事確實我也無能為力?。 ?/br> 而在聽到電話那頭陳華秦講話挑明,羅遠(yuǎn)志羅首長微微冷笑,道:“實話給你說吧,維山這次犯的錯誤一點都不小,相反很大很大很大!而且下令抓他的人也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難不成是那姓陳的小子?羅老哥,你說這話是不是有些太不給面子了?那小子頂天了,也就是你們飛豹一個掛名的總教官而已,有名無實,說難聽點就是賣賣苦力。這種貨色,難不成比你羅老哥的話,還更管用嗎?”而在見到羅遠(yuǎn)志將話說的這么明顯,陳華秦也沒再繼續(xù)裝糊涂,鐵青著臉道。 因為他沒想到自己都已經(jīng)親自低頭打電話過去,向他求情了,竟敢還被拒絕。 這是在羞辱他陳華秦嗎?這未免也有些太過分了吧? “有名無實?賣賣苦力?陳華秦你要是真這么想,那我這邊也無話可說了?!倍诼牭诫娫捘穷^陳華秦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自以為是的話兒,有名無實?賣賣苦力?羅遠(yuǎn)志猛地語氣變冷了許多,淡淡道。甚至都給人感覺要掛電話了。 “等等。” 陳華秦也一把年紀(jì)了,自然人老精。 他一聽到羅遠(yuǎn)志那話便立即覺得語氣不對,然后立即忍不住臉色變了變,趕在羅遠(yuǎn)志掛電話之前語速飛快道:“羅老哥,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那小子這才多大,就算有點實力,又怎么可能比你說話分量都重?”越這樣說著,他心里面就越感覺不安,和不妙。 似乎他在此之前,都認(rèn)識、判斷錯了某些東西?可,可是那怎么可能???那小子今年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