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太兇,我茍回現(xiàn)實顯圣 第144節(jié)
林夜這次到來,楊捕頭親自到門口迎接,態(tài)度比起原先更加的熱情,但林夜可以感覺的出來,楊捕頭對自己多了一份敬畏和疏遠(yuǎn)。 他能理解楊捕頭的心情,原先的自己在楊捕頭心中,那就是有錢而又值得交往的公子哥,大家跟朋友一樣處著,但安子生到來的這一趟,讓楊捕頭對自己的態(tài)度變了,不再是平等交往了。 “林公子大駕光臨,快請進(jìn)?!?/br> 楊捕頭把林夜迎進(jìn)了衙門,低聲問道:“是否要向縣尊大人稟報一聲?” “不必了,我這一次就是專門來找楊捕頭的?!?/br> “林公子有什么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全力以赴?!?/br> 楊捕頭拍著胸脯表明了態(tài)度,林夜笑著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家里丟了幾枚七彩琉璃寶珠,特意來報案的?!?/br> “什么,林公子你家里丟東西了?” 楊捕頭放下手里的茶,立刻站了起來:“那還得了,什么盜賊敢如此膽大,竟然敢到林公子你家行竊,我這就帶人上門勘查,也把城里所有青皮給抓起來拷問,肯定可以替林公子您追回丟失的寶物。” 城里有多少青皮流氓,楊捕頭他們這些捕快心里是有數(shù)的,誰家被偷了東西,只要找青皮頭頭要人就可以了。 只要這些青皮頭頭要繼續(xù)在城里混下去,就不敢不交人。 林夜不懷疑楊捕頭的話,所謂人有人道,鼠有鼠道。 很多時候像楊捕頭他們這類捕快,和下三流的關(guān)系是扯不清的,這是從古至今都一樣的。 倒也不算是沆瀣一氣,而是這玩意是抓不完的,為此大家索性就心照不宣,只要不做的太過火,捕快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林夜曾經(jīng)聽他室友講過一個故事,他那室友家里的一位長輩是機關(guān)的,也算是個領(lǐng)導(dǎo)了。 八十年代的時候,當(dāng)時職務(wù)調(diào)動,那個時候職務(wù)調(diào)動是需要自己拿著檔案去新單位報道的,檔案如果丟了可是大麻煩,而他那位長輩就是在火車站被扒手給偷走了包,連帶著檔案也丟了。 沒監(jiān)控,沒人看到,按道理來說這玩意應(yīng)該是找不到了。 可他那位長輩給當(dāng)?shù)刎?fù)責(zé)治安的朋友打電話,不到半個小時,檔案連同錢包一同給送了回來。 原因很簡單,每一個區(qū)域都有一個管事的老大,公家要找個人,只要找這老大就可以了,除非這老大不想在這片區(qū)域混下去,至于流竄或者跨區(qū)域敢作案的,那被發(fā)現(xiàn)就是剁手剁腳。 “咳咳,楊捕頭,據(jù)我分析,那盜賊應(yīng)該不是本城的?!?/br> 林夜攔住了激動的楊捕頭,看到楊捕頭疑惑表情,說道:“偷竊的盜賊很有可能是其他郡城的,我剛詢問了一番街坊鄰居,清風(fēng)觀的大悟道長告訴我,不久前有外郡之人來過我那一片區(qū)域?!?/br> “這樣嘛,林公子是懷疑那外郡之人順手牽羊,那對方現(xiàn)在應(yīng)該出城了,我立刻帶人去追。” “不用追,我聽大悟道長說,那些人并未離城,而是入住了咱們城內(nèi)的酒樓?!?/br> 楊捕頭表情變化了一下,看了林夜一眼,他有些懂了,事情好像沒那么的簡單。 “林公子,我明白了,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br> 楊捕頭表了態(tài),林夜也是笑著道:“這樣,你晚些時候帶人去突擊搜查,看看能不能搜查出我丟失的琉璃寶珠?!?/br> “好,那我過兩個時辰?” “嗯?!?/br> 林夜點了點頭,從袖子里拿出那張百兩銀票,要是換做以往,楊捕頭就收下了,但是現(xiàn)在…… “收下吧,楊捕頭你不要,下面的弟兄也不能白忙活?!?/br> “那就多謝林公子,這事情我保證個辦的漂漂亮亮。” “不用送了?!?/br> 林夜在楊捕頭的恭送下走出了走出了衙門,楊捕頭回到室內(nèi),拿起銀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銀票下面還壓著一顆珠子。 光彩奪目。 “這是林公子所說的七彩琉璃寶珠,林公子怎么把這么重要的寶物也給忘在這里,捕頭,我去喊住林公子。” 楊捕頭聽著自己副手的話,對著后腦勺便是一個巴掌拍下去。 “你個蠢蛋東西,這是林公子特意留下的。” “啊,林公子留下這個干什么?” “干什么?” 楊捕頭冷笑了一下:“你把這寶珠給藏好,一會去酒樓搜查的時候,要是搜查不到,你就把這寶珠給放對方包裹里,懂了嗎?” “栽贓……” 啪! 楊捕頭再次一巴掌,把副手要說的話給打回了肚子里去。 “知道就行,別說出來?!?/br> …… …… 客來居! 上陽城第一豪華酒樓。 “大師兄,這酒樓比咱們郡城裝飾的都要奢侈,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上陽縣城,竟然還有這么好的酒樓?!?/br> “是啊,這地毯踩上去好舒服,還有這酒樓房間的名字也好奇怪,不按天地玄黃來分,竟然按照什么總統(tǒng)套房、行政套房來分?!?/br> “大師兄,我剛問了小二,小二說這總統(tǒng)套房整個酒樓就只有三個,住一晚上得要五十兩,清風(fēng)觀還真是有錢啊。” 幾位年輕道士左看看又看看,看著房間的家具很是新奇。 “我怎么突然有些愧疚,咱們這一次來是上門挑戰(zhàn)的,可清風(fēng)觀對咱們卻這么好……” “我也是。” 最年長的中年道士聽著自己幾位師弟的話,嘆道:“哎,挑戰(zhàn)清風(fēng)觀,摸清清風(fēng)觀的底細(xì),這是師傅吩咐下來的?!?/br> “大師兄,師傅為什么讓咱們來摸清風(fēng)觀的底啊。” “前不久師傅聽到風(fēng)聲,得知上陽縣清風(fēng)觀弟子凋零,據(jù)說只剩下觀主和一位徒弟,這清風(fēng)觀可是占著一個‘清’字,只要擊敗清風(fēng)觀,那我們桃源觀便可冠以‘清’字,咱們道觀在道門的地位便將直線上升?!?/br> “這,總感覺有些趁火打劫啊?!?/br> “閉嘴,師傅之謀豈能你胡言亂語?!?/br> “是,那大師兄我先出去逛逛?!北慌u的年輕道士悻悻道。 “去吧,莫要招惹是非?!?/br> …… 同樣的對話也在另外一間總統(tǒng)套房慈濟(jì)觀的弟子們中上演。 年輕道士總覺得自己師傅有些趁火打劫,而且人家清風(fēng)觀對他們多好啊,明知道他們是上門來挑戰(zhàn)的,還給他們安排這么好的吃住。 年輕人面皮薄,總有一種恩將仇報的愧疚。 “小師傅,小師傅?!?/br> 年輕道士剛走出酒樓大門沒多遠(yuǎn),迎面便是有一位面相很是忠厚老實的年輕商販朝他走了過來。 “小師傅,我有親戚在酒樓當(dāng)小二,聽說太和郡桃源觀的師傅住進(jìn)了酒樓,我便立刻趕來了,小師傅您是桃源觀的師傅嗎?” “正是,你有何事?” “太好了,桃源觀的名氣我在上陽縣都聽過,師傅們都是有真本事的,我想向小師傅您求一張驅(qū)邪符,我這家里最近有些不寧……” 年輕道士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驕傲之色,沒有想到自家道觀的名氣離著這么遠(yuǎn)的上陽縣都有人知道。 驅(qū)邪符,不算什么厲害的符箓,他身上就有帶。 年輕道士從口袋把驅(qū)邪符交給了對方,對方很是激動,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香囊。 “不用?!?/br> 年輕道士拒絕,可對方把香囊給硬塞進(jìn)他手里,然后轉(zhuǎn)身就跑了。 “可不能占師傅們便宜,這是一點小心意,師傅您一定要收下?!?/br> 看著對方跑遠(yuǎn)的身影,年輕道士有些無奈的笑笑,上陽縣的百姓還真是淳樸啊。 第一百六十四章 義薄云天林公子 同樣的劇情,同樣的場景在慈濟(jì)觀的道士身上也上演著。 忠厚老實的上陽城百姓,留下香囊跑進(jìn)了一條巷子里,一位俊俏貴公子正等在那里。 “少爺,已經(jīng)按照您交代的,把那兩個香囊都給了?!?/br> “辛苦瑾哥了?!?/br> 這位俊俏貴公子自然就是林夜,而這位忠厚老實的上陽縣城百姓則是徐伯的兒子徐瑾。 讓徐瑾離去,沒一會林夜也是哼著小曲從巷子里走出來。 慈濟(jì)觀和桃源觀道士的實力他不清楚,不一定就很強,但他更懂得一個道理,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為上策。 能不出手就出手。 林夜邁步走進(jìn)酒樓,酒樓的掌柜看到林夜就要迎過來,卻被林夜眼神給阻止了。 客來居。 是他的產(chǎn)業(yè)。 早在半年前,他就通過徐伯找到酒樓原來的東家,花錢從對方手上盤下來,而后重新裝修了一番,不然也不可能會有總統(tǒng)套房這種名稱出來。 但整個酒樓,也就只有掌柜的知道自己是東家。 小二迎上來,林夜點了一壺酒,幾盤點心,等著好戲上演。 一刻鐘后。 楊捕頭帶著十幾個捕快走進(jìn)了酒樓,楊捕頭掃了一眼大堂,也是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林夜,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后,朝著掌柜大聲喊道:“掌柜的,你們店可是住進(jìn)了幾個外地來的?” “楊捕頭,您這話說的,住店的可不都是外地的嘛,城里的誰住店啊?!?/br> “別跟我打岔,有人向官府報案,有貴重物品丟失,懷疑是外地人流竄作案,有人住的房間都要接受搜查。” 楊捕頭并不知道這酒樓背后的東家是林夜,板著臉很是嚴(yán)肅,而此刻在那樓上住宿的房間里,兩位年輕道士正拿著一顆彈珠在那觀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