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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小夫郎 第49節(jié)

    第48章

    等柳遙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清早了。

    窗外能隱約聽見下人清掃積雪的聲音,寒風吹過,屋內的爐火卻燒得很旺。

    柳遙下意識將被子蒙到頭頂,試圖遮擋住透進窗戶的陽光,蒙到一半才突然反應過來。

    陽光?能看到陽光,證明他此刻并非是在陵墓地下。

    柳遙連忙起身四外打量,從屋內的擺設來看,他眼下應當是在醴泉莊的一間客房里面。

    這間客房是距離大門最近的房間,估計殷月離也是怕他路上著涼,才臨時將他安置在這里的。

    床鋪另一邊空空蕩蕩,柳遙心底不安,也顧不上睡懶覺了,剛穿好衣裳,就見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柳公子起了。”邵蒙領著幾名小廝進屋,將洗漱用的東西放到桌上,臉上似乎帶著喜意。

    “發(fā)生什么了?”柳遙奇怪問。

    邵蒙只有半張臉是完好的,另半張臉上則是白骨森森。所以心情無論好壞,都總會顯得有幾分陰郁。

    然而今日卻十分不同,邵管家半邊唇角勾起,眉梢眼底都是暖意。若不是柳遙還算了解對方,都以為他是不是撿了一大筆錢,馬上便要發(fā)財了。

    邵蒙又忍不住笑了下,壓低聲音對柳遙道:“柳公子的辦法果然奏效,主子昨晚并沒有失控,甚至到今天早上都還是好好的?!?/br>
    “真的?”柳遙一愣,隨即也禁不住跟著高興起來。

    也許因為真身是邪神的緣故,殷月離每到夜里和陰天的時候,能力總會比往常更強大一些,同時也更加容易失去對自身的掌控。

    夜里沒有出事,就意味著白天大概率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是,”邵蒙點點頭,望著柳遙的目光里滿是感激,“看來的確應該讓主子多接觸普通人的生活。對了,小人看今日天氣還好,不如您帶主子一起到外面轉轉吧,順便曬曬太陽?!?/br>
    噗,曬太陽。

    想起那人撐著絹傘一臉嫌棄站在陽光下的模樣,柳遙頓時想笑,連忙搖頭道。

    “曬太陽就算了吧,而且總逛街有什么意思,若真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怎么可能每天都游手好閑,無所事事。”

    邵蒙皺眉疑惑,“那要做什么?”

    他家主子雖然自小被苛待,但畢竟身份擺在那里,至少吃穿用度上還從來沒有被短缺過,當然也不需要為生計發(fā)愁。

    不無所事事的話,莫非是要去行軍打仗不成。

    柳遙也想到了這一點,考慮片刻道,“我記得徐伯說過,最近入冬天冷,茶坊剛好缺幾名伙計,不如先讓月離去試試吧?!?/br>
    邵蒙:“……”伙,伙計?

    事實證明,想要在大晴天里將殷月離帶出屋外,其實還是有些難度的。

    吃過早飯,準備好去城里的馬車,柳遙已經(jīng)穿好了厚披風,回頭卻發(fā)現(xiàn)某人居然還坐在房間角落,在光線照不到的地方翻看一本閑書。

    被柳遙催促了才懶懶抬起頭來,“你自己去吧,我晚上再過去接你。”

    “你不怕我走了就不回來了?”柳遙瞇起眼睛。

    殷月離神色平淡,伸手幫他理了理披風上的絨毛,“不怕,你都說了不會離開我,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柳遙深吸口氣,忽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越想越氣,干脆撲過去拉祂,“走,跟我一起進城,天天呆在屋里都要發(fā)霉了。”

    “不會,”殷月離云淡風輕,拍了拍他的腦袋,“乖,自己去玩兒,最多我中午過去陪你吃飯?!?/br>
    拽了幾次也沒能將對方從座位上拽起來,柳遙暗自氣悶,轉身作勢要離開。

    “行,我自己去,昨天的山賊也不知有沒有抓干凈,說不定我路上就遇見了?!?/br>
    殷月離抬手翻開一頁書,“別擔心,我叫邵蒙與你一起去,對付幾個山賊足夠了?!?/br>
    “那如果遇到苦修士了呢,”柳遙不肯死心,“那些修行之人里面也有十分厲害的,可能連邵管家也無法應對。到時候我被他們抓去用來威脅你怎么辦?”

    殷月離翻書的手略微頓了頓,似乎猶豫。

    柳遙再接再厲,靠過去柔聲道,“我只有在你身邊才是最安全的,旁人無論是誰我都不能安心?!?/br>
    這話聽著倒是順耳,殷月離終于放下書本,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就這么想讓我去茶坊當伙計?”

    殷月離對柳遙的小心思猜得還是很準的,這么興高采烈,八成又是有了什么壞主意。

    “不當伙計也行,”柳遙嘿嘿一笑,踮腳親了祂一下,“我去做伙計,你來當賬房,剛巧徐伯最近身子不好,也叫他放心休養(yǎng)兩天。”

    殷月離無奈,只能點頭。

    屋內幾名伺候的下人瞧見了,全都忍不住在心底暗笑。

    他們主子向來固執(zhí)己見,軟硬不吃,偏偏對眼前這個小夫郎沒轍,旁人花費幾天也未必能勸服的事,這位柳公子兩句話的工夫便輕易成功了,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自從官府發(fā)公告綁走孩子的山賊已經(jīng)被全部抓獲,不日便要在街頭斬首示眾,整個宴城的氣氛都跟著輕松了許多,就連香茗茶坊內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在店里歇腳的客人們一邊喝茶吃早點,一邊高聲談論著昨日山賊被抓的經(jīng)過。

    其中一名與沈大相識的中年漢子了解最多,幾乎被眾人圍在了正中。

    “一招之內就能將所有山賊制服的仙師,別是那沈大騙人瞎說的吧?”聽中年人洋洋灑灑說了半天,旁邊有人質疑。

    “什么瞎說,”中年人喝了口茶水,頓時不滿,“我兄弟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了解,平日最是老實本分,而且當時他小兒子也被那伙山賊抓去了,哪兒來的心情編瞎話?!?/br>
    “而且聽我兄弟說啊,”中年人神神秘秘,壓低了聲音道,“不單單只是一招之內就制服,據(jù)說那領頭的二當家活像是中了攝魂術一般,對那位仙師幾乎言聽計從,讓干什么干什么。不但將抓去的孩子都送了回來,且山寨這些年里搶來的財物也都找了出來?!?/br>
    “那金銀財寶嘿,堆得和小山似的,別提有多壯觀了?!?/br>
    嚯!

    圍觀眾人全都驚訝,紛紛湊過來讓中年說得再仔細一些,最好是能說清楚那位仙師究竟姓甚名誰,等以后他們有什么事情了,也好有地方可以求助。

    “這可不能告訴你們,”中年人面露得意,“仙師的大名豈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出來的,放心,修行之人都講求緣分,等往后你們緣分到了,說不定也能碰見?!?/br>
    一樓的人聊得熱絡,柳遙聽得好笑,轉身拉著殷月離上了二樓。

    徐伯正在雅間內,起先還很疑惑兩人為何這么早就過來了,等聽了

    柳遙的打算,頓時連連擺手。

    “不成,我的病沒那么嚴重,這兩日正亂著呢,最快也要到下月才能休息?!?/br>
    確實不重,不過是天冷傷風,斷斷續(xù)續(xù)病了好久,可能也是年紀大了的緣故,所以才會覺得精力不濟。

    能將茶坊交給旁人休養(yǎng)幾日自然是好的。

    但看著興致勃勃的柳遙和一臉無聊的殷月離,徐伯就怎么也沒辦法安下心來。

    柳遙不贊同,“都已經(jīng)拖了多久了,再拖下去小病也要拖成大病了。”

    “放心,”柳遙翻出賬房和伙計的衣裳,伸手去推徐伯,“您就好好歇著吧,這里交給我們來照看,最近客人比之前少多了,出不了亂子的?!?/br>
    “但是……”徐伯還想再說,就被柳遙連說帶哄拉了出去,讓伙計幫忙送回家里。

    送走徐伯,關緊房門,柳遙將賬房的衣裳遞給對面人,語氣雀躍道。

    “我早就想試試自己開店了,快點把衣服換上,我們到下面去瞧瞧有什么好玩兒的。”

    殷月離:“……”

    所以祂猜對了,這人果然是過來玩兒的。

    雖然無奈,但在這種小事上殷月離向來順著對方。

    于是也沒反駁,乖乖換了賬房的衣服和柳遙一起出了雅間。

    香茗茶坊畢竟是開了十幾年的老店,整體風格以清雅為主,就連店里人員的衣著也都是偏素雅干凈。

    賬房的衣裳是月白的長袍,上面繡著竹林與小字,其中竹葉青翠,小字娟秀,讓殷月離原本昳麗的面容更多了幾分書生氣。

    伙計的衣裳卻是淡藍色的短打,簡潔卻不失活潑,穿在柳遙身上更顯稚嫩,仿佛連年齡也跟著小了幾歲。

    殷月離還沒見過柳遙穿這種類型的衣裳,忍不住多瞧了幾眼,被柳遙發(fā)現(xiàn),干脆湊到祂眼前。

    “怎么樣,還成吧?”柳遙仰著頭,臉頰露出淺淺的酒窩。

    殷月離沒說話,只隨意點了下頭。

    柳遙卻不滿意了,拉著祂小聲道,“說話呀,到底成不成,實在難看的話我就換一件去,另外還有一件深藍色的,比這個要短,更好顯出腰身。”

    殷月離咳嗽了一聲,“好看,不用換?!?/br>
    那件深藍色的衣裳祂也見過,大概是

    專門給身量小的伙計設計的,穿在柳遙身上何止是能顯出腰身。

    雖然還想再說幾句,但樓下伙計已經(jīng)出聲催促了,柳遙只能拉著身邊人下了樓。

    清早正是茶坊客人最多的時候,原本柳遙還擔心殷月離會無法應對,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cao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大約是因為氣質實在與常人不同的緣故,幾乎所有客人看見殷月離都是恭恭敬敬的,仿佛生怕冒犯到祂一般。

    其中有名客人想要賴賬,殷月離什么話都沒說,只抬眸瞥了他一眼,對方便兩腿發(fā)軟,恨不能將隨身的銀子全部都掏出來。

    屈才了啊。

    柳遙忍不住后悔,他就該早點把殷月離騙,哦不對,是勸到茶坊來做工。

    挨過早上最忙碌的時候,兩人終于閑了下來,店內爐火燒得很熱,柳遙挽起衣袖,將六七本賬冊一股腦堆放到殷月離面前。

    “正好眼下客人不多,”柳遙拍了拍袖上的灰塵,“不如把上個月的賬目核對一下吧,看有沒有什么錯漏的地方?!?/br>
    殷月離放下紙筆,也不動,只默默盯著那幾本厚厚的賬冊。

    見祂的反應,柳遙忽然一笑,趴在柜臺上道,“你知道怎么看賬查賬嗎,要不要我來教你?”

    “你會?”殷月離挑眉瞧他。

    “那是,好歹我也學了大半月了,”柳遙眼睛轉了轉,笑得越發(fā)開心,“來說句好聽的,我就教你怎么查賬?!?/br>
    “說什么?”殷月離拿了本賬冊到眼前,好奇問。

    “就比如,叫我聲夫君什么的,”柳遙托著下巴道,“雖然我是個哥兒,但怎么說也是男子,我看隔壁村嫁了書生的那個小哥兒,兩人在外面都是互相叫夫君的,你比那書生還漂亮,叫一聲不吃虧。”

    殷月離輕嘆口氣,這都什么和什么。

    “你都沒喚過我夫君,還指望我這樣叫你?”殷月離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我看你最近是本性暴露,越發(fā)放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