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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小夫郎 第43節(jié)

    枕頭很快被取了過來,缺了胳膊的小廝似乎也很怕此刻的殷月離,沒多說什么便退了出去,留下柳遙獨自對著屋里人發(fā)呆。

    又不知過了多久,柳遙抱著枕頭翻來覆去。無論如何也沒法入睡,終于耐不住坐起身來,敲了敲面前的鐵籠。

    “月離,你還醒著嗎,能不能和我說說話?!?/br>
    座椅上的人依舊閉目養(yǎng)神,仿佛并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你剛剛怎么了,”柳遙往外探了探身子,語氣關(guān)心道,“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哪里不對,需不需要找大夫過來瞧瞧?”

    隨著柳遙的話音,似乎有金光閃過,原本堅固無比的籠鎖忽然發(fā)出脆響,之后應(yīng)聲而碎,直接落在了地上。

    柳遙看了看破碎的鐵鎖,又看了看對面毫無聲息的殷月離,小心翼翼邁出了鐵籠。

    “你也看到了,它自己碎的,不能怪我?!?/br>
    等走出籠子,柳遙才注意到情況有些古怪。

    方才鎖頭掉落的聲音并不小,照理來說,對方如果真的只是熟睡,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吵醒了才對,不該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月離?”柳遙有些擔(dān)心,連忙往前邁近了幾步,卻感覺有冷風(fēng)從身邊吹過。

    燭火變暗,原本流光溢彩的珠寶玉器忽然發(fā)出詭異的寒光。

    柳遙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對面人雙眼微闔,腳下有大片的黑影浮動,帶著nongnong的血腥氣,讓他整個人都開始顯得虛幻不實。

    沒等柳遙后退,地上的黑影突然涌了上來,瞬間沒過他的腳踝,讓他一步也不能挪動。

    柳遙冷得渾身發(fā)抖,顧不上考慮其他,連忙向旁邊移動,“月離,你怎么了?”

    身周一片安靜,座椅上的人依舊低頭沉睡,腳下涌動的黑影卻越聚越多。

    柳遙躲不開那些黑影,仿佛溺斃于寒冰之中,甚至連呼救都來不及,便已經(jīng)被黑影徹底淹沒。

    “小心!”原本守在外面的邵蒙忽然闖了進(jìn)來,舉劍朝那些黑影劈了過去。

    四周空氣瞬間一清,柳遙掙脫黑影,直接摔在了地上。

    “公子沒事吧?”邵蒙難得露出驚慌的神色。

    柳遙嗆咳了兩聲,擺了擺手,努力抬頭去看對面的殷月離,“他……”

    眼前人輪廓逐漸變淡,在黑暗中虛虛實實,幾乎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先出去,主子的狀態(tài)有些危險?!鄙勖蓪⑺隽似饋?,警惕望著地上的黑影。

    剛剛發(fā)生的場景他都看到了,正如柳遙所說,他家主子的力量的確變得恐怖,且似乎已經(jīng)處于失控的邊緣。

    這也解釋了為何對方回到陵墓之后會始終疏遠(yuǎn)著柳遙,不敢讓他靠到近前。

    柳遙心底焦急,下意識躲開邵蒙的攙扶,快步上前將座椅里的人抱緊,用力試圖將他從黑影里拉出來。

    “柳公子!”邵蒙大驚失色。

    然而預(yù)想中的慘劇并沒有發(fā)生,淡淡的金光自柳遙的身周浮起,緩慢驅(qū)散了地上的黑影。

    被柳遙抱在懷里的人似乎動了動,之后便再無聲響。

    黑影退去,室內(nèi)重新恢復(fù)到之前的寧靜。

    “去找穆臣。”柳遙勉強撐著身子,將已經(jīng)睡熟的殷月離放回到原處。

    “不管用什么辦法,這一次必須讓他說實話?!?/br>
    第43章

    邵蒙打心底里不信任那個苦修士,正想勸柳遙考慮,忽然見下屬匆匆跑了過來。

    無頭小廝不會說話,只能用兩只手拼命和邵蒙比劃。

    “發(fā)生什么了?”柳遙問。

    “不知,”邵蒙盯著小廝看了半晌,露出不解的表情,“那苦修士似乎有急事想要見您。”

    雖然疑惑老人為何忽然改變主意了,但柳遙的確心急想問清楚殷月離的狀況,也就顧慮不了那么多了。

    留下其余人守在偏殿之外,柳遙和邵蒙一起趕去了老人所在的牢房。

    陵墓里不見天日,早上和夜里除了溫度稍有不同,并沒有太大的差別。

    柳遙將自己要問的事簡單說了一遍。然而話音剛落,被鐵鏈層層鎖住的穆臣已經(jīng)先一步撲了過來。

    “圣祖金符在你手上對不對,快拿出來給我看看?!?/br>
    “退后!”邵蒙怕老人沖撞了柳遙,直接擋在兩人中間。

    不明白話題為何會轉(zhuǎn)到這里,柳遙滿頭霧水,“什么圣祖金符?”

    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是老人之前提到過的師門法器。

    可這法器不是在陵墓里嗎,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穆臣目光熱切,緊緊盯著柳遙,“圣祖金符是老夫師門至寶,之前一直在老夫師兄手中,二十年前師兄忽然銷聲匿跡,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金符也作為陪葬品一起鎮(zhèn)壓在墓xue之下,沒想到居然在你的手中?!?/br>
    柳遙眉頭微皺,雖然想要否認(rèn),但卻忽然想起夢里出現(xiàn)的金色符紙,還有那些在他手中莫名碎裂的鐵鎖。

    “你想起來了是不是,”穆臣瞬間抓住了他表情的變化,“快點拿出來,只要有了這個,我們說不定還有機會將那邪物徹底封上!”

    “對了,聽你剛剛說的,那邪物似乎有對抗自身本性,寧愿失控也要保護(hù)你的舉動,這就意味著祂或許還有足夠的人性留存。”

    穆臣緊握著鐵鏈,神情近乎瘋癲,“只要有人性留存就好辦了,就像老夫師兄之前做的那樣,以身軀為枷鎖,以人性為束縛,必須趁祂的人性還沒有徹底消散之前……圣祖金符呢,快將圣祖金符給老夫!”

    柳遙聽得眉頭直皺,卻并沒有

    第一時間出聲反駁,而是試探著開口道。

    “你說月離的人性,有可能會消散?”

    “是,”穆臣以為已經(jīng)將他說動,連忙接著道,“祂本質(zhì)是邪神,只有神性,沒有人性,能有如今的模樣。不過是因為之前短暫投生成凡人的經(jīng)歷,早晚有一日會回歸到最初?!?/br>
    柳遙低頭沉思,“也就是說,只要能幫他保持住人性,他就不會回歸到最初了是嗎?”

    柳遙其實聽不懂所謂人性和神性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憑借經(jīng)驗猜測,之前與他在一起生活的,應(yīng)該就是殷月離偏向于人性的部分,而這幾日會出現(xiàn)異常,正是因為對方的人性日漸被消磨的緣故。

    也就意味著,只要保留住僅存的人性,對方就不會再失控了。

    “哪兒有那么簡單,祂如今的人性根本就不完整,徹底失去只是遲早的事情?!?/br>
    “柳公子,”穆臣苦口婆心,“聽老夫一聲勸,你的枕邊人是個連存在本身都不可言說的兇神邪物,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如今已經(jīng)是最后的機會,幫老夫一起將祂封上,否則你未來必然追悔莫及。”

    柳遙假裝沒有聽見,笑著對他道,“多謝穆仙師如實相告,還請穆仙師放心,我會想辦法幫月離保住人性的?!?/br>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yīng),吩咐底下人將穆臣看緊,之后便和邵蒙一同離開了。

    穆臣:“……”

    老人氣得直捶胸口,感情這人根本就沒有在認(rèn)真聽自己說話。

    陵墓內(nèi)部道路曲折,光線昏暗,柳遙跟在邵蒙后頭,一路都琢磨著穆臣剛剛說的那幾件事情。

    首先便是圣祖金符,之前只顧著殷月離就要失去人性的事,倒是忘了問問這所謂的金符究竟是什么,還有具體該如何使用。

    當(dāng)然柳遙也清楚,即便他剛才問了,以穆臣的性格,估計也不會將實情告訴他。

    根據(jù)之前的經(jīng)歷,他手里的金符只在兩種情況下出現(xiàn)過,一種是在夢中,用處不明,不過似乎可以幫他驅(qū)散侵入到夢境里的黑影。

    其次便是在他被關(guān)進(jìn)鐵籠的時候,金光一閃之后。無論多堅固的籠鎖都會瞬間被破壞。

    柳遙還在考慮圣祖金符的事,那邊邵蒙卻滿腦子都是老人最后那幾句話。

    他倒是不關(guān)心大承是否有滅頂之災(zāi),只擔(dān)心一旦失去人性之后,他家主子會不會就此也不復(fù)存在了。

    邵蒙是被殷月離從死人堆里撿回來的,一路追隨對方征戰(zhàn)羌吾。若是對方不在了,邵蒙不敢想象這種可能。

    “柳公子,您說會幫主子保留住人性,具體該怎么做,可有什么小人能幫忙的地方?”邵蒙停下腳步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暫時將金符的事拋到腦后,柳遙摸了摸下巴,“不過換個角度想的話,只要能讓月離像普通人那樣生活,應(yīng)該就可以了吧?!?/br>
    人的性情除了本性使然外,很大程度也是由身邊環(huán)境塑造的。

    比如常年生活在壓抑環(huán)境的人,性情多半也會變著陰郁壓抑,而生活在輕松環(huán)境下的,性情也大多會開朗天真。

    再比如之前,與柳遙平淡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殷月離在大多數(shù)時間里,其實已經(jīng)很像是一個普通人了。

    像普通人那樣生活?

    邵蒙望著昏暗的陵墓,微微皺眉,眼前的地方,無論如何也不能稱作是普通吧。

    “嗯,”柳遙也跟著望了望四周,“將這里的小廝都叫過來,既然環(huán)境不對的話,那不如就先從改變環(huán)境開始吧?!?/br>
    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召喚方式,不到半盞茶的工夫,邵蒙已經(jīng)將陵墓內(nèi)大半的小廝……不,陰兵都召喚了過來。

    這些陰兵都是殷月離過去的親軍衛(wèi)兵,后來在圍剿中一同死去,好些都斷手?jǐn)嗄_,有的被劈成兩半,有的甚至連腦袋都丟了,身上鮮血淋漓,站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血腥。

    柳遙吸了口涼氣,努力穩(wěn)住心神。

    叫邵蒙取來干凈的衣服,分發(fā)給眾陰兵們換上,順便幫他們盡量遮掩住身周的血跡和傷處。

    缺胳膊少腿的便用木頭做成假肢,沒有腦袋的便戴上帽子,里面填上棉絮作偽裝,劈成兩半的則比較麻煩,需要用繩子仔細(xì)捆上,避免中間露餡。

    等幫所有陰兵收拾妥當(dāng)了,柳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麻木了,估計連膽量也長了一大截。

    “瞧,瞧著還行吧?”柳遙擦了擦汗水,回頭問邵蒙。

    排列好的士兵站得整整齊齊,有些新奇地打量身上干凈的衣服。

    邵蒙沒有說話,神色忍不住有些恍惚,不知已經(jīng)有多久沒看過手下士兵如此正常的模樣了。

    做鬼做久了,都快忘了自己曾經(jīng)也是個普通人。

    邵蒙回過神來,就連眉頭也舒展了一些,不需要柳遙吩咐,沉默片刻便開口道。

    “剩下就是收拾房間了吧,陵墓層之后機關(guān)重重,可以先從二層開始收拾。”

    柳遙疑惑,“這里居然還有第層?”

    “有,”邵蒙點點頭,給他指了指入口的方向,“第層內(nèi)都是機關(guān)陷阱,就連我們也很難輕易通過,再往下第四層是整個陵墓的核心,主子的尸骨就安放在那里,公子若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叫主子帶您過去?!?/br>
    看尸骨?

    柳遙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用麻煩,還是算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