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在線閱讀 - 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 第59節(jié)

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 第59節(jié)

    晏姝嗯了一聲,走到內(nèi)殿雕花錦榻上坐下,接過宮人奉上的茶水呷了一口,擱下茶盞,有些疲憊地斜靠下來。

    一身女史袍服的南歌站在她左側(cè),安靜低眉,青雉跟在她右側(cè),沉默不語。

    晏姝抬手輕撫額頭,闔上眼之際,不由又想到了那位攝政王。

    接連兩次都出現(xiàn)得恰是時候,他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著朝中動向?

    不對。

    應(yīng)該說他一直在關(guān)注著她的動向?

    第一次她跟夜容煊在護國公府,第二次她獨自在太極殿。

    所以他維護的人一直是她,而不是所謂的皇權(quán)?

    畢竟他若真的維護正統(tǒng)皇權(quán),萬萬不可能提出“攝政皇后”一事,且以先帝遺詔為由,當(dāng)眾斥責(zé)皇帝無能。

    晏姝安靜地沉思著,回想以前先皇在世時,似乎也跟她提起過夜皇的存在。

    是巧合嗎?

    昨晚上,容隱也說他效忠的人是她,而不是皇帝。

    這是先皇的安排,還是……

    “皇后娘娘?!卞\溪帶著眾宮女進來,呈上一盅盅美味湯品和精致早點,“該用早膳了?!?/br>
    晏姝從思緒中抽離,睜開眼,起身走到膳桌前坐下,讓南歌跟她一起吃。

    南歌應(yīng)聲坐了下來。

    誰也沒有說話,安安靜靜享用早餐,像是早朝上發(fā)生的事情與她們完全無關(guān)似的。

    然而又怎么能無關(guān)呢?

    皇上尚未穩(wěn)固地位,皇后卻把大權(quán)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滿朝文武今日畏懼于攝政可怕的武力,也因為戶部尚書被抄家而被震住,因而沒幾個人敢反對。

    可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們只怕都要寢食難安了。

    皇上剛登基,皇后就攝政……自古從未有過的事情,皇后這是要一次次打破祖制,開創(chuàng)先例嗎?

    哪怕所有人都不敢反對,可不代表他們私底下不會拖后腿,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培養(yǎng)一批有能力且忠于她的人。

    “兵部侍郎陳屹然年少有為,行事沉穩(wěn),作風(fēng)正派,本宮打算把他調(diào)到戶部填補尚書的空缺?!标替Z氣沉靜,像是在閑聊一般,“你覺得是否可行?”

    “皇后陛下識人極準(zhǔn)?!蹦细杌氐?,“陳屹然是六年前殿試上的頭名狀元,得先皇賞識重用,一路提拔,雖然晉升得很快,但一直起來很穩(wěn),從未犯過原則上的錯誤?!?/br>
    “他年紀(jì)尚輕,可能震不住戶部那些老狐貍。”晏姝低頭吃了口燕窩,“所以我打算讓他負責(zé)追繳各地欠款,攢攢政績?!?/br>
    南歌沉吟片刻:“各地欠款大戶都是鳳王、景王、武王和成王的勢力,陳屹然能行嗎?”

    晏姝淡道:“他只負責(zé)職責(zé)之類的事情,安危方面我會替他安排妥當(dāng)?!?/br>
    南歌緩緩點頭:“應(yīng)該可行?!?/br>
    她擔(dān)心的就是安危問題。

    天高皇帝遠。

    遠離帝都的那些世家大族——尤其是朝中有人撐腰的大族,皆不是等閑之輩。

    殺人對他們來說根本是家常便飯。

    追繳欠款是個吃力又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喪黃泉。

    只要能保證陳屹然安危,以他的性情脾氣,就算不能全部追繳回來,也能讓那些吃拿用的吐出一大半來。

    當(dāng)然,追繳欠款這件事目的并不僅僅是欠款。

    此事必須要做的理由一是討回他們欠國庫的錢,而是瓦解各王手里的勢力,破滅他們在各地稱王稱霸的心思,三是鍛煉辦差的官員。

    陳屹然就是除了南家之外,晏姝第一個要培養(yǎng)重用的官員。

    伺候晏姝用過早膳,青雉開口:“皇后陛下要不要先睡一會兒,昨晚一夜沒睡,午后還要應(yīng)付龐雜的政務(wù),只怕鳳體會吃不消?!?/br>
    “無妨。”晏姝站起身,聲音平靜,“本宮應(yīng)該先去看看皇上?!?/br>
    說完,命吩咐錦溪:“拿個食盒過來,把這些早點裝一些帶給皇上?!?/br>
    南歌和青雉表情都有些微妙。

    雖說桌上早點豐盛,好幾樣她們都沒動,但到底是剩下的……把他們吃剩的早膳再送去給皇上?

    “他只配吃剩下的?!标替恢遣皇遣碌搅饲囡艉湍细栊睦锏南敕ǎ曇舻缪?,“走吧?!?/br>
    “是?!?/br>
    南歌在左,青雉在右,身后跟著八名宮女,出了鳳儀宮,坐上鳳輦,一路浩浩蕩蕩往出崇明殿而去。

    第95章 晏姝,你想奪我的權(quán)力?

    夜容煊輾轉(zhuǎn)反側(cè)同樣一夜未眠。

    身上疼得睡不著,被晏姝昨晚的舉動氣得睡不著,更是焦灼得睡不著。

    暴怒之下,他想起床砸東西泄恨都做不到,一旦劇烈動作就會引發(fā)臟腑劇痛,讓他只能待在床上。

    可夜容煊心里像是有股郁火在燃燒,燒得他五臟六腑越來越疼,越來越旺……

    他甚至不知道昨晚一夜是怎么熬過來的,天一亮,他下意識地召林英進來伺候更衣。

    然而在一殿死寂之中,才反應(yīng)過來林英已經(jīng)不在了。

    殿外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一絲血腥味。

    夜容煊恨得咬牙切齒,肺腑劇痛。

    晏姝她當(dāng)著他這個皇帝的面,冷酷無情地杖殺了他身邊最貼身最信任的公公。

    那個毒婦!

    毒婦!

    “皇后娘娘駕到!”

    夜容煊驀地從床上翻身坐起,卻因牽扯到無處不在的傷而疼得眼前一黑。

    宮人齊齊跪地恭迎,安靜得恍若無聲。

    夜容煊攥著被褥,待劇痛緩解,才轉(zhuǎn)頭朝外看去。

    一襲華服尊貴的晏姝跨門而入,不是隆重的朝服,而是一襲閑適輕便的鳳袍,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昨晚那么冷酷,多了幾分無害的慵懶。

    無害?

    無害個屁。

    夜容煊在心里怨毒地想著,晏姝殺人不眨眼,跟她穿什么衣服有個屁關(guān)系!

    “皇上昨晚休息了一夜,可好些了?”晏姝走進內(nèi)殿,看著夜容煊臉上跟昨晚一樣的淤青紫痕,破裂的嘴角和眼角好像腫得更厲害了些。

    她蹙眉,一臉關(guān)心的表情,“怎么看著還有些嚴重了?”

    夜容煊冷著臉不說話。

    “皇上還在生氣?”晏姝淡笑,似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鬧脾氣的孩子,“林英失職,死了也就死了,我會給皇上安排一個更伶俐聽話的太監(jiān)伺候著,皇上放心。”

    夜容煊冷冷看著她。

    “皇上是不是想問晏雪怎么樣了?”晏姝微微一笑,“晏雪也死了?!?/br>
    夜容煊瞳眸驟縮,聲音都在發(fā)抖:“你……你說什么?”

    “皇上很震驚?”晏姝拂了拂袍子,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皇上身邊最貼身的公公我都能殺,難道還殺不了一個禍亂宮闈的賤人?她昨晚臨死前的慘叫聲,應(yīng)該能鎮(zhèn)住后宮那幾個嬪妃……不過能不能鎮(zhèn)住都沒關(guān)系,反正早晚都要收拾的?!?/br>
    “晏姝?!币谷蒽訙喩肀?,死死地盯著晏姝,“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能如此冷血無情?你到底想干什么?!”

    “皇上又失控了。”晏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作為一個皇帝,若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住,還如何讓人覺得‘帝心難測’,‘伴君如伴虎’?”

    夜容煊頓時暴怒:“如果不是你屢屢氣得朕失控,朕會如此嗎?晏姝,你是不是想奪我的權(quán)力?”

    “皇上說笑了?!标替f著,竟真的笑了一下,“權(quán)力從不曾屬于過皇上,何來奪你權(quán)力一說?皇上未免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br>
    夜容煊臉色煞白。

    晏姝這句話仿佛一盆冰水兜頭澆下,瞬間澆得他渾身冰涼。

    “姝兒……”他有些艱難地開口,“你……你說什么?我是不是聽錯了?”

    “沒聽錯。”晏姝聲音難得如此溫和,“皇上大概從小過慣了苦日子,習(xí)慣被人欺辱打罵,習(xí)慣跪在旁人腳下委屈求全,所以突然間無法適應(yīng)這人上人的尊貴,本宮能理解?!?/br>
    夜容煊心頭慌亂,不祥的預(yù)感讓他臉色一點點發(fā)白。

    “雖然皇上總是做出跟自己身份不符的事情,以及連‘聽話’兩個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但本宮不想與你過多的計較。”

    夜容煊這次是真的怕了。

    他甚至顧不得林英和晏雪的死意味著什么,震驚而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姝兒,我以后聽你的話,我以后一定聽你——”

    “已經(jīng)晚了?!标替旖切σ獗?,“一切都晚了。”

    “不晚。”夜容煊伸手抓著她的袍袖,“姝兒,我們重新來過!我以后一定聽你的……”

    “晚了?!标替瓝]開他的手,態(tài)度漠然無情,“皇上太蠢,讓本宮意識到自己當(dāng)初是如何瞎眼,才選了你這么個自私卑劣的蠢貨——”

    “晏姝!”夜容煊嫉妒恐懼之下,忍不住失控怒吼,“你是皇后,永遠都是皇后!朕才是天子,如果你溫柔一點,對朕順從一些,朕會去找別的女人嗎?難道你要朕堂堂天子做一個吃齋念佛的和尚嗎?”

    晏姝憐憫地看著他。

    “晏姝,你是個女人,責(zé)任只是相夫教子?!币谷蒽釉俅卫氖郑噲D說服她,“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碰別的女人行嗎?我們盡快圓房,做一對真正的夫妻,早日生個嫡長子……姝兒,以前的那些都當(dāng)過去了好不好?昨晚的事情我不追究了,晏雪死了也就死了,我不怪你——”

    “夜容煊?!标替p飄飄打斷了他的話,“你的帝王夢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夜容煊一僵,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余生你就待在這里好好靜養(yǎng)。”晏姝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會經(jīng)常過來探望你,隨時跟你匯報朝中情況,讓你對朝中動向有個充分的了解?!?/br>
    “晏姝!”夜容煊眼底浮現(xiàn)恐懼,以及對某種猜想的鄙夷,“你是不是看上了別的男人?你想扶持別的人做皇帝,由你繼續(xù)做皇后嗎?別蠢了!哪個男人會喜歡不潔的女人?即便你與朕從未圓房,可別人信嗎?我們成親兩月有余,他會相信我們之間連圓房都沒有嗎?”

    晏姝沒說話,安靜而又憐憫地欣賞著夜容煊狀若瘋婦的歇斯底里。

    “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只為了權(quán)力就可以不擇手段,冷酷無情地連自己的meimei都能杖殺,你以為你扶持一個新帝,他就會善待你嗎?晏姝,你別做夢了!我們才是真正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