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女配嫁給大佬男配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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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這些家具就是用從部隊提前借來的工具,剛才忙完,趙子爭等人離開順便扛回去幫忙還了。 蘇魚:“現(xiàn)在沒有,以后有需要,我想自己動手,可以嗎?” 陸紹宗完全不用考慮,便脫口而出:“當然可以,你不懂的我教你?!?/br> 蘇魚想起什么,頓時笑了:“我小時候有自己做過小板凳,就是那種一塊大的木板,還有兩塊一樣小的木板,然后拿鐵錘和鐵釘把它們釘在一起,這樣就做成一張小板凳,我用了好幾年,但后來被別人一屁股坐壞了,而且板凳木頭被蟲蛀了,只能讓阿奶把它劈了當柴燒?!?/br> 陸紹宗認真聽她說,忽然問:“你哭鼻子了?” “當然沒哭!”蘇魚瞪他,“我這么成熟的人,怎么可能哭鼻子?” “成熟?”陸紹宗視線微妙地停頓一下,意味深長看著她笑,“確實很熟?!?/br> 蘇魚伸手拍他,嬌嗔:“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 索性在家里,也沒有外人,陸紹宗長手一伸,抱住她的細腰:“在你面前,我正經(jīng)不起來,也不想當正經(jīng)人?!?/br> 如果陸紹宗真在她面前只當個正經(jīng)人,蘇魚覺得——絕對不行。 人前正經(jīng),人后怎么舒服怎么來,就像她總想跟他貼貼一樣,好吧,原諒他,畢竟她的手現(xiàn)在就擱在他腰上耍.流.氓。 說真的,他的腰的的確確很好摸,雖然一點也不軟。 也不知道是誰先親的,等蘇魚意識到他倆糾纏得難分難舍的時候,已然沉迷,幸好陸紹宗理智尚存,沒有立刻把人就地正法,而是艱難分開了。 “晚上?”陸紹宗親親她眉心,啞聲詢問。 蘇魚渾身躁動,很想立刻壓倒陸紹宗,他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荷爾蒙爆棚,對她吸引力直線上升,但混沌的腦子逐漸清明,最后那絲絲理智讓她回:“嗯……” 難怪古人都說飽暖思.yin.欲,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最好的證明。 本來兩人還打算出門來個飯后散步,但現(xiàn)在卻一同留在家里看書,天一黑下來,陸紹宗便去燒水讓蘇魚洗澡。 陳秀靜看破不說破,很是欣慰地看著兒子兒媳,年輕的恩愛小夫妻如膠似漆,感情好,才是真的好嘛。 蘇魚今天又過上了美妙的夜晚,像是被滋潤了一樣,容光煥發(fā),散發(fā)出跟從前不食人間煙火小仙女不一樣的魅力,多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總之就是更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了。 心力交瘁的周巧曼上門來,見到的就是這樣的蘇魚,那一瞬間,她心里真是五味雜陳,酸甜苦辣咸嘗了個遍。 周巧曼很想問問老天爺,為什么有人能這么好運氣,輕輕松松就得到旁人一生都求不來的東西。 作者有話說: 二更~ 第32章 搬進部隊家屬院第三天, 蘇魚已經(jīng)適應這邊的生活,作息時間跟在家里時一樣,陳秀靜陸義平這對公婆并不插手管她和陸紹宗,也不管這個家的大小事, 全權(quán)任她和陸紹宗折騰, 兩位長輩雖也是第一次來這邊, 但適應得比蘇魚還快。 也就是這天早上,蘇魚吃過早飯, 懶懶散散坐在椅子上, 那這本書慢慢翻看, 其實她更想躺在躺椅上, 但剛好的躺椅還得放一放。 昨晚不僅她興奮難耐, 陸紹宗也跟她一樣,所以兩人折騰了大半夜, 還解鎖了不少新姿勢,然而,一覺醒來, 她萎了, 而陸紹宗卻仍然準時按照生物鐘起床,穿戴整齊去加入訓練大部隊,今天他有公事要辦,雖然他在休假, 但也得去處理, 陳秀靜陸義平找到玩的地方, 也出門溜達, 所以, 家里只剩一條已經(jīng)被煎熟的咸魚蘇魚。 周巧曼找上門時, 蘇魚眼睛半睜不睜,手上捧著的書搖搖欲墜,快要去跟周公下棋。 “小魚?小魚!”因為蘇魚家的木圍欄圍著,周巧曼沒有直接推開走進去,而是站在外面喊人。 蘇魚一激靈,書“啪嗒”掉在地上,揉揉眼睛,她還以為自己做噩夢夢到了不得了的東西,走出二樓陽臺往下一看,哦,沒做噩夢,是噩夢本人來了。 “表姐,你怎么來了?”蘇魚問。 周巧曼抬手一指木圍欄,道:“我進來了啊?!?/br> 蘇魚動動嘴,正要回話,忽然瞥見對面那棟房子二樓窗戶大開,而窗戶后面站著她見過兩次的王嫂,蘇魚敢以她正常的標準的視力保證,王嫂眼里絕對閃爍著名為八卦的光芒。 原來這個王嫂住在她家房子的前面,蘇魚只能慶幸是背對而不是面對面,不然天天你看我我看你,多滲人啊。 但是,被人從窗戶縫隙偷窺都很不舒服,更別說王嫂窗戶大開光明正大盯著,蘇魚可不想慣王嫂這個臭毛病,所以,她也直勾勾盯著王嫂,眼睛一眨不眨。 在窗戶后盯得正起勁的王嫂:“……” “真是晦氣!”王嫂倒是想盯回去,但她自己心虛,罵罵咧咧離開了。 院子外的周巧曼臉色鐵青一片:“小魚?”連門都不讓她進?如果今天她就這么被拒絕在門外,那多丟人! 蘇魚懶懶垂下眼皮,說話聲音慢吞吞的:“哦,表姐,原來你還在,那進來吧。” 周巧曼一噎,氣勢洶洶推開木圍欄,腳步重重走進去。 蘇魚不想讓周巧曼上她家二樓,想想,抱著本書下去,要是不想理周巧曼,可以看看書。 蘇魚慢悠悠下樓梯,走進蘇魚家的周巧曼越走,那顆心越發(fā)酸了,蘇魚家光禿禿的院子狠狠刺痛了她的眼,是,她家院子是郁郁蔥蔥,滿是蔬菜,但那都是別人的,這就相當于她的家還不完全是屬于她的,更別提她家里還有公婆這兩尊大佛! 吳鳳珍處處對她挑剔,看她不順眼,宋父宋志軍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周巧曼每每跟他處在一個空間,都十分不自在,她努力過,想要討吳鳳珍喜歡,但次次弄巧成拙,關(guān)系非但沒拉近,反而越來越僵硬,宋清榮護著她,但也不能為她解決婆媳矛盾。 愁眉苦臉的周巧曼想著出來走走,但在家屬院她沒有熟悉的人,走著走著,竟然來到蘇魚家門口,既然這樣,她決定進來看看蘇魚。 但當真看清蘇魚的現(xiàn)狀,周巧曼立刻后悔了,心里酸得發(fā)苦。 “你倒是享受。”一開口,周巧曼話語里忍不住帶刺。 蘇魚反倒認真說:“確實,我很享受目前的生活,我運氣真好?!?/br> 周巧曼:“……”難道她聽不出她的嘲諷?不,蘇魚聽出來了,故意這樣說的,周巧曼盯著蘇魚上揚的嘴角,心里更難受。 “表姐,來,坐,別光站著,難得你來找我,不管是什么事,我怎么都要聽一聽?!碧K魚一臉好客,好似很歡迎周巧曼的到來。 周巧曼使勁憋氣:“我沒事,只是來找你聊聊天,畢竟我們在家屬院是新人,跟大家都不熟,又是表姐妹,互相照應最好?!?/br> 蘇魚:“不巧,我已經(jīng)適應家屬院的生活了?!?/br> 周巧曼嘴角的笑一僵,卻見蘇魚看也沒看她,優(yōu)哉游哉翻著手中書籍,氣得沒脾氣了:“小魚,你一定要這樣跟我生分?” “嗯?”蘇魚好整以暇坐正,認真思考,說,“我們關(guān)系其實也沒有特別親近,我記得,只是我對你單方面付出,表姐你呢,就是單方面全盤接受,沒有親近,哪來的生分?” 周巧曼愣了愣,其實她已經(jīng)不記得年輕時候蘇魚對她的好,畢竟前世她過了那么多年,有太多的苦楚壓在她心口,壓抑沉重得她喘不過氣,為生活cao勞哪來時間追憶往昔?那些記憶早就已經(jīng)模糊不清。 蘇魚見周巧曼不說話,細眉微微一挑,漫不經(jīng)心一笑,得了,人家根本不記恩,說再多,人家該怎么想,還是怎么想,她改變不了周巧曼腦內(nèi)想法。 屋內(nèi)霎時安靜下來,蘇魚欣賞了會兒周巧曼難看的臉色,然后美滋滋翻書,仿佛屋內(nèi)根本沒有周巧曼這個人。 周巧曼從沉思中回過神,看到的就是蘇魚在翻看教材,那本書是高二數(shù)學課本,周巧曼不由目光微微閃爍,前世蘇魚在恢復高考后,與丈夫朱成民雙雙考上大學,惹得周圍人嘖嘖稱奇,后來,兩人抓住機遇,大富大貴。 她呢,她當時要照顧丈夫孩子,還要忙活一家吃喝,即便參加高考,卻連續(xù)失利,后來再也不能考,等她專心把丈夫供讀完大學,卻被離婚…… 蘇魚抽空瞥了眼兀自陷入自己世界的周巧曼,說真的,如果人的怨氣有實體,周巧曼身上的怨氣絕對會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小魚,你是要參加初中還是小學的考試?”周巧曼并不是深入自我世界不能自拔的人,她眼睛熱切地緊緊盯著蘇魚手上的課本。 蘇魚:“我不挑,哪里招老師我就去哪里參加考試?!?/br> 部隊駐地附近的高中將要建成,到時候不僅部隊軍人的孩子能入學就讀,周圍十里八鄉(xiāng)的孩子也能考進來,這樣一來,這些學生不用擔心沒學上,還不用跑去市里上高中。 不過,高中招聘老師與蘇魚無關(guān),因為會有老師專門調(diào)撥過來,然后部隊原本的初中也會有不少教師調(diào)動過去,像蘇魚這樣沒有教師經(jīng)驗而學歷不錯的人,則可以參加小初兩所學校的教師招聘考試。 周巧曼試探:“所以你現(xiàn)在就開始準備考試了?” 蘇魚:“沒準備,因為我不需要準備,表姐,你這么關(guān)心我,難道是因為你怕多了我這個競爭對手?” 周巧曼:“沒有,我又沒有打算去參加考試,我打算去托兒所幫忙看孩子?!?/br> 蘇魚驚訝,上下打量周巧曼:“看不出來,你這么有童心?!?/br> 去部隊托兒所照顧孩子絕不是一件簡單的活兒,孩子的吃喝拉撒全部要干,周巧曼竟然也有這個耐心? 周巧曼沒有反駁,她倒是想去當小學或者初中老師,但是,她的知識全部還給老師了,去參加考試就是去丟人的,她丟不起這個臉!等著吧,她偷偷學好,到時候恢復高考絕對會一鳴驚人! 周巧曼雙眼充滿斗志,氣勢洶洶盯著蘇魚,只有她知道什么時候會恢復高考,這就是她的絕對優(yōu)勢,看她到時候把蘇魚都壓在下面! 蘇魚被周巧曼這么一看,簡直莫名其妙,但她一點也不想跟周巧曼斗起來,時不時吃吃周巧曼的瓜,正好夠她這條咸魚娛樂。 “聊了這么久,也聊夠了,表姐不該回去了?”蘇魚想趕人走,便直白開口。 周巧曼一梗:“我還沒說完呢?!?/br> 蘇魚:“磨磨蹭蹭,快說吧,趁我現(xiàn)在有空有心情?!?/br> 周巧曼嘴角一抽,所以你沒心情沒空的時候就不會讓我進來? 周巧曼:“你辦結(jié)婚酒沒請外婆他們,外婆很生氣,她拉著我說了你很久?!?/br> 蘇魚聳聳肩:“說我什么?不孝外孫女?白眼狼?或者更難聽的話?真是這些話,表姐你也真是的,大外婆總喜歡老調(diào)重彈,她不膩我耳朵都聽起老繭了,這也值當你專門來告訴我?對了,大外婆他們肯定去吃了你的結(jié)婚酒,宴席上肯定發(fā)生了有趣的事情,正好你在,給我說說?我想聽了。” 你想聽我就要說? 周巧曼差點氣出心臟病:“……沒什么有趣的事情,跟大家的一樣。” 蘇魚直接:“我不信?!?/br> “……我也不求你相信!” “哦,表姐你惱羞成怒了,這么說來,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蘇魚兩手托著臉蛋,自我肯定般點點頭,“表姐?表姐你生我氣了?你怎么能生我氣呢,明明是你先跟我提起大外婆的,我順著你的意跟你聊大外婆,這樣你都不滿意?那你跟我聊啥呢?” “你你你……” 這一次,周巧曼懷疑自己氣到當場去世,蘇魚怎么能?!她怎么能用這種茶言茶語對她說這些話?她嘴巴怎么能那么毒,每一句都像毒.刺一樣,刺得她滿身傷口。 蘇魚搖頭嘆氣,攤開手,一臉無奈:“表姐你也真是的,你不喜歡提起大外婆,你早點跟我說啊,不然我也不會一直提大外婆,我根本不是那種沒有眼色的傻子。” 聽出蘇魚在內(nèi)涵她是傻子的周巧曼:“……” 蘇魚乖巧提議:“不聊大外婆,那我們聊聊新婚生活的美好,怎么樣?這個我們肯定很有話題?!?/br> “不聊!”周巧曼終于受不了蘇魚平平無奇的毒舌,蹭一下站起來,丟下兩個字,跟后面有狗追她一樣,飛快地走了。 蘇魚在后面舉著爪子揮揮,語氣歡快得不得了:“表姐,我就不送你了,歡迎你下回再上我家門口,我一定會讓你進來的?!?/br> 走遠卻仍然能聽見的周巧曼:“……” 她跟蘇魚,沒完! 蘇魚一點也不困了,心情好到爆表,甚至高興地哼哼歌,也不成調(diào),隨便哼哼,就是很快樂。 既然睡不著,在家里也閑著,蘇魚收拾一下自己,辮子早上起床她就辯了一條在后面,現(xiàn)在也不用拆開重編,從行李里翻出一包奶糖,穿上千層底,溜溜達達來到隔壁文淑真家。 “你們看見沒,宋營長家的那一位,一臉怒氣從陸營長家跑出來,頭也不回,哎喲,你們說,她們表姐妹在屋里到底說了些什么話?” “沒聽到動靜?!?/br> “你們管她們說了什么?反正我們看熱鬧就行了,看來那天陸營長家的表態(tài)說跟她表姐關(guān)系不好,是真的,不是什么糊弄人的話。” “我看陸營長家的那個小蘇也不是個說大話的,不過,小蘇長得可真真好看,難怪陸營長這么上心,小蘇還沒住進家屬院,陸營長就忙里忙外,把一切都弄得妥妥當當,聽說那些木頭陸營長早早弄來沒請人打家具,就是因為小蘇說她要看著弄,這才耽擱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