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芳齡六十歲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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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 認(rèn)出前面兩人均有過一面之緣,也是大官家的孩子,蕭青黑了好幾天的面稍轉(zhuǎn)晴。 “你和張影兒?”卓玄開口,蕭青立刻接上,“我們兩情相悅,最可氣的是葛家那個混蛋,總是從中作梗,否則我與影兒早就成親了?!?/br> “成親?你?拿什么成親?”朱亦然嗤笑。 蕭青黑臉,杵著不說話,因?yàn)槿讨粣偛弊佣技t了一圈。 “兩情相悅么?”卓玄笑了,他可是從來沒忘記過那個打賭的,既然事情明朗,也是時候該將成果收割到口袋里。 第39章 鉆胯與劈叉 無事不登三寶殿,葛寶看著小廝手上卓玄的請?zhí)?,深思?/br> 小廝憂心忡忡,道貓對老鼠好,絕對不是存了悶得蜜的心思, 是兇兆啊,還不如去和老太太商量商量。 葛寶不肯, 收了請?zhí)?,讓小廝回信去了。 當(dāng)天下午,馮凰便來了葛府,朱亦然請了很多人,說是明天有好戲看, 她總覺得不放心, 便追來問問。 兩人只是泛泛之交, 對方卻能關(guān)心到此, 葛寶感激, 卻惹得馮凰含羞帶怯的一句呆子。 看著對面人若桃花, 葛寶想起對方曾經(jīng)提出的成親的打算,想了想, 開口, “那天你說的成親....” “怎樣?”馮凰很緊張。 或許可以試一試, 這話到嘴邊轉(zhuǎn)悠了好多圈,可就怎么都說不出口。葛寶覺得自己呸矯情, 人家姑娘都說到這份子上。 確實(shí)是被張小姐傷透了心哇, 可若是隨便就應(yīng)了馮凰, 又總覺得對人家馮姑娘十分不公平。 “最近, 有沒有時間,要不要一起踏青?!?/br> 馮凰一楞, 心漏了幾拍,有些嬌羞的扯了扯帕子,應(yīng)了。 葛家少爺和卓玄打賭賭輸了,現(xiàn)場有懲罰的消息在城內(nèi)貴公子哥圈里流行,再加上朱亦然大肆渲染,因此那天到場的公子哥很多。 卓玄長得美,又風(fēng)度翩翩,眾人都喜歡和他交往。 他也喜歡被簇?fù)碇勑︼L(fēng)生,若是全場焦點(diǎn)被誰偷偷轉(zhuǎn)移了,非得再不動聲色的扭到身上不可,不過今天,他一點(diǎn)都不在意焦點(diǎn)在葛寶身上。 看見葛寶,朱亦然帶著大家鼓掌,人還未到便大聲道:“當(dāng)初我們葛大少爺說了,若娶不到張小姐,就要鉆胯,而現(xiàn)在張小姐可是和其他人打得火熱,可憐我們葛少爺就得承受賭注。” 葛寶的小廝看不過眼,“誰說我們公子娶不到張小姐了!張家人都到葛家了,若是公子愿意,聘禮一到,立刻就能商量婚事的!” 朱亦然大笑:“現(xiàn)在說什么都可以咯?!?/br> “我認(rèn)輸?!备饘殣瀽灥?。 這些公子哥平日閑散慣了,能看到此處好戲自然開心得很,也只有被硬拉來看戲的海量皺了眉頭,覺得此番做法很不妥。 “亦然,你去?!弊啃鋈婚_口。 朱亦然給了一眼好兄弟果然上道的眼神,得意洋洋的扎了個馬步,他早就看葛寶不順眼。 卓玄怡然自得的扇著扇子,他可不想被當(dāng)成猴一樣給這些公子哥消遣,而且扎馬步那么丑,倒不如讓朱亦然來,自己只要負(fù)責(zé)看戲就好。 “葛公子,當(dāng)日我只是一時口快,若你覺得不喜,也可拒絕。” 朱亦然聽了差點(diǎn)跳腳,怎么能拒絕呢!拒絕了可不就沒得玩了嘛? “不用?!?/br> 卓玄滿意,這里那么多人,若是拒絕,以后也抬不起頭,若是不拒絕,更好,當(dāng)場場面話可得說得漂亮,這樣一來做壞人的可就不是他. 葛家小廝焦急的站在一邊,像熱鍋上的螞蟻,如果可以的話他就代替少爺去鉆了! 朱亦然把衣服下擺撩進(jìn)腰帶里,扎好馬步,示意準(zhǔn)備好了。 葛寶掃了他一眼,指了指馬步,再反手指了指自己。 朱亦然一想,確實(shí)以葛寶的體型,現(xiàn)在這個馬步顯然跨度是不夠的,于是雙腿繼續(xù)往兩邊拉伸,不僅有點(diǎn)要劈叉的感覺,而且扯到了蛋蛋,隱約有點(diǎn)痛! 卓玄默默扭頭,好友這姿態(tài)實(shí)在丑得很,幸好... “快!”朱亦然咬著牙槽。 葛寶默默低頭,所有的人嗓子眼都提到喉嚨上,卻不想朱亦然沒堅持住,馬步變成了一字劈叉,往后那些公子哥聊到此事的時候都在感慨,朱公子的一字劈叉特別的規(guī)范,柔軟度比青樓紅牌女子還要好! 朱亦然扯到了蛋蛋,特別的痛,特別的生不如死,被小廝連忙扶回家,現(xiàn)場都是來看熱鬧的,和葛寶無冤無仇,也不會傻到出頭,有人頻頻看卓玄,想讓他接著來。 卓玄裝傻,手里的扇子搖得特別瀟灑。 “不來,就當(dāng)做我已經(jīng)還了賭注?!?/br> “好?!?/br> 卓玄到現(xiàn)在倒是真的有些欣賞葛寶,也不愿再追著人不放。 葛寶鎮(zhèn)定自若的往屋外走,剛出門拐了個彎立刻抓住小廝的手,腿腳軟綿綿的,后背已經(jīng)汗?jié)褚黄?,心想幸好朱亦然劈叉了,不然真的得鉆胯了,上天保佑,回去得給上天供只雞。 眾人聚集的茶樓外,馮凰正坐著轎子往這邊趕,本想早點(diǎn)過來的,可是在家里換了好幾套衣服,又梳了好幾個發(fā)型,都覺得不滿意,這才耽擱了許久。 在來時她已經(jīng)盤算好了,若是葛寶真的為張影兒鉆胯,那么兩人便再無可能,屆時要怎么發(fā)展,她有絕對的信心。 她沒想到事情結(jié)束得那么快,去的時候葛寶已經(jīng)走了。 “那還有誰在?”她想找個人打聽事情始末。 茶樓的店小二想了想,“卓公子還在?!?/br> 馮凰皺眉,鉆進(jìn)轎內(nèi),叫轎夫打道回府,想著自家和卓家隔著一條街,順著以前的路線說不定還會碰上,便叫轎夫往另外一條路走。 她一走,恰好卓玄和海量商量完事也跟著出門,店小二殷勤道剛才有個高個子姑娘來呢,若是再早出來一會便能遇見了。 高個子?卓玄一下子就想到馮凰,回去的時候有心要避讓,于是也叫轎夫往另外一條路走。 兩個存心要避開對方的人,在繞了個大圈子之后,在另外一條街道相遇。 卓玄:.... 馮凰:..... “馮小姐,難得一見,甚是欣喜,真是有緣。” “卓公子見笑了,確實(shí)有緣分呢。” “呵呵。” “呵呵。” 去你個西瓜大菠蘿的有緣分??!兩人默默心里吐槽。 因討厭對方的虛偽,又無話可說,兩人準(zhǔn)備各自回家,兩家小廝卻一前一后跑來。 “小姐/少爺,老爺荷包被人偷了!” 大理寺卿和馮侍郎一直都看對方不順眼,最主要的原因是兩人在朝廷里所屬的陣營不同,平日里政見都不一樣,見面了就點(diǎn)個頭打個官腔,巴不得對方立刻被彈劾回家種田。 而在今天,兩個人都丟了荷包,十分憤怒,這天子腳下居然還有賊人明目張膽敢偷荷包,憤怒沖沖的去報官,難得想法高度統(tǒng)一,一個罵世風(fēng)日下,一個罵人心不古。 馮凰和卓玄一前一后的趕到,都圍在自家爹身邊。 “爹,你荷包是在哪丟的?”卓玄問,馮凰也看向自己爹,“對啊,爹,你的錢袋是哪里掉的?!?/br> 卓大人吱吱嗚嗚不說,錢包是喝花酒后要結(jié)賬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沒的。 馮大人也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說,因?yàn)楫?dāng)時他也在喝花酒,而且就在卓大人隔壁,結(jié)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銀子沒了,正好聽龜奴說隔壁有位大人銀子也被偷了,正想湊過去看是哪個傻蛋,結(jié)果這不就碰上了。 馮凰給了爹一個回去再問的眼神,禮貌的和卓大人請了安,這才把自家爹領(lǐng)走。 “小馮這孩子啊,和她爹不一樣,除了高點(diǎn)沒啥不好,人又大方熱情知書達(dá)理的,找不出任何缺點(diǎn)。” 卓玄點(diǎn)頭,心道那是她的虛偽騙過了您啊父親大人。 門外,馮侍郎也在嘮叨,“卓玄這人吧還不錯,在這一撥官員孩子里長得周正也有才華,就是清高了點(diǎn)?!?/br> 馮凰微笑,心道那是沒看清楚對方的本質(zhì)。 同樣虛偽又同樣看清對方虛偽的兩人依舊討厭著對方 第40章 尚書大人是跟蹤狂 葛家也有聽說自家少爺赴約之事, 小心翼翼的瞞著葛太爺和老太太,若是出門有聽見誰家嘴碎說這鉆胯之事,下人便會很不耐的上前去理論。 “才沒鉆呢?!?/br> 茍?zhí)m花倒是沒空搭理這些,她看完了書卻是找不到一星半點(diǎn)讓自己茅舍頓開的內(nèi)容。 偶爾想起, 她還是很掛念名下的房產(chǎn),一堆vip卡也不知道有沒有機(jī)會使用, 還有那些房客,也不知道按時交租沒有。 生活還要繼續(xù),手邊的書看完之后,她尋思著再找鄰居借借,心里也覺得怪不好意思, 就想帶點(diǎn)禮物去, 想起當(dāng)初蘇大人做得十分失敗的涼糕, 做得那么難吃還做, 那是得有多喜歡涼糕啊, 便就動了做涼糕的心。 巷子口, 發(fā)現(xiàn)做涼糕不能發(fā)家致富的小販們又做回了老本行,各自安好, 卻又看見一頂華麗的轎子將那該死的做涼糕的接走了。 賣涼糕的李大順深深的感謝祖爺爺傳的這門手藝, 完全不吝嗇的把自家祖?zhèn)鳑龈饨坛鋈? 并且欣慰的看著成品,享受著之前被那位大官的打擊的信心。 茍?zhí)m花捧著涼糕出門了, 路遇福伯, 福伯吃了一塊, 贊美若干, 并引她去大廳。 聽聞心上人來了,尚書大人腳底生風(fēng), 從書房跑到了大廳,先躲在墻角根理了理衣袍,勻了勻氣,這才氣宇軒昂的往屋內(nèi)走,剛邁進(jìn)就嗅見涼糕的味道。 之前買了太多涼糕吃得想吐的尚書大人條件性的反胃。 “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不好吃?!?/br> “!” “第一次?”尚書大人的心受到了一次沖擊,反胃的心被治愈。 “恩,我不怎么下廚,想想也沒人吃過我弄的東西?!睙o論在現(xiàn)代還是這里,茍?zhí)m花都屬于花錢做大爺?shù)念愋汀?/br> “沒人吃過!”尚書大人的心受到了二次沖擊,卻隱隱生出了一點(diǎn)攀比的心,假裝漫不經(jīng)心,“那.....葛天宋呢?” “他?為什么要送給他吃?” 尚書大人甜蜜的陣亡。 茍?zhí)m花借了書,利落的走了,尚書端著那盤糕點(diǎn)走來走去,舍不得吃,手指黏著盤子邊緣一些細(xì)碎的渣渣吮了,興奮得走來走去,并且試圖插香供奉起來,晚上盯著涼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