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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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他做了兩個月,終于換來了一個和葉秉燭面對面談合作的機(jī)會。 他心里沒底,只能拐彎抹角地找個最正當(dāng)?shù)睦碛沙霈F(xiàn)在他面前。 只是許久不見,他有很多話想說,葉秉燭的反應(yīng)冷漠疏離,把他的一腔氣性凍了個結(jié)實,想和他敘敘舊,想問問他這些年過得好不好,想知道他都去了哪里,自己都錯過了他多少。 可惜話還沒說,反而先動上手了。 紀(jì)向晚也沒想到原來自己可以說出那么尖酸刻薄的話,明明知道他有成堆的苦衷沒有人可說,自己還是冷不丁地做了他心口的那柄刀。 誰不比誰可憐。 誰不比誰有苦難言。 打完那場他覺得自己委屈,也覺得自己混賬,甚至想做一回惡人,互相憎惡何嘗不是一種牢記的方式。 但終究舍不得,他潛意識覺得,那個人再一身不近人情的刺,內(nèi)里也是柔軟到幾近脆弱的程度。 這樣的柔軟他見過,曾經(jīng)都給了他,也只給了他。 紀(jì)向晚出了門就后悔了,他心心念念那么久的人,費勁了周折,不就是自己放不下。他還喜歡,就已經(jīng)落在了下風(fēng),但他要輸贏又有什么用呢,他只想要葉秉燭。 于是紀(jì)向晚拾起了學(xué)生時代的豪氣,回不到以前,那就往前走,他們都長大了,曾經(jīng)的孤苦過去了,也是一件好事。 未來嘛,本就有無限可能。 紀(jì)向晚那天說的那些難聽話里倒是有幾句是真的,他的計劃里從未把葉秉燭摘出去,那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摘不掉了。 后來他們躺在一起聊天,葉秉燭總要把他的那些尖酸話拿出來鞭尸,紀(jì)向晚就笑:“那是愛生憂怖,愛生尖酸?!?/br> 葉秉燭極其不屑他這種說法:“哪跟哪啊,我就知道一向待人溫和的紀(jì)向晚,竟然說那么難聽的話,還是跟我說的,我很介意。” 紀(jì)向晚嘆氣:“還真要記一輩子啊——不過你想,我要不是那么說話,你能跟我多說兩句?也不算是沒有收獲?!?/br> 葉秉燭嘁他:“我都很受傷了好嗎?也真好意思說這話?!?/br> 紀(jì)向晚側(cè)頭看他:“說起受傷,我某天可是看見你跟一個小姑娘拉拉扯扯的,我不受傷?我差點當(dāng)場去世,還以為你有女朋友了?!?/br> 葉秉燭疑惑地看他:“?。渴裁磿r候?” 紀(jì)向晚想了想,才意識到這是他偷看來的,含糊道:“就是跟你打架前幾天吧,我正好在對面的咖啡館,就看見了?!?/br> 葉秉燭嘖了一聲:“那你也沒來見我。” 紀(jì)向晚握了握他的手:“我哪敢啊,生怕說錯話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br> 葉秉燭立刻瞥他:“那你張嘴就那么刻薄,是心里話?沒剎住?” 紀(jì)向晚抱他:“不提這個事了行不行?真錯了?!?/br> 葉秉燭笑:“其實現(xiàn)在回頭想想,我倆分開這么久,好像挺不值的,我離開你,你也還是十頭牛拉不住地進(jìn)了公司,沒能繼續(xù)深造?!?/br> 紀(jì)向晚親了親他:“你說,這是不是你對不起我,你拋棄我,你說不放棄我,還是一腳把我踹了,那么決絕?!?/br> 葉秉燭回吻他:“你一開始就不打算留在學(xué)校嗎?” 紀(jì)向晚嗯了一聲:“我不是說過,不管我選擇哪條路,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你是我計劃的一部分,我會想我走哪條路對我們都好,我怎么會讓你背干涉我人生的包袱?!?/br> 葉秉燭說:“是我小人之心了?!?/br> 紀(jì)向晚摸摸他的頭發(fā):“我最難受的時候,想的是,你應(yīng)該會很難過,你一定在想我,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改變想法,可惜我總是搖擺不定,一直沒有付諸行動,耽誤了這么多年?!?/br> 葉秉燭被他說的也開始低落,問:“為什么搖擺不定?” 紀(jì)向晚笑:“怕你萬一真是因為不喜歡我了,我的想法不過是自作多情,我去找你會不會打擾你的生活,諸如此類,每天都想?!?/br> 葉秉燭壓在他身上,輕咬他的喉結(jié):“我想的是,你離開我應(yīng)該會更輕松,不用總是顧慮我,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沒有負(fù)擔(dān),也不用承擔(dān)我的情緒?!?/br> 紀(jì)向晚翻身把他按在身下,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腿根,葉秉燭疼得嚷了一聲:“突然打我干嘛?” 紀(jì)向晚說:“打你自以為是,打你自作主張。” 他說著又是兩巴掌,葉秉燭掙扎不了,眼睛都開始泛淚光了:“動不動就打人,還打這么疼。” 紀(jì)向晚笑著去親他:“不疼不長記性?!?/br> 話還沒說完葉秉燭被他翻了個身,巴掌又落在身后,葉秉燭慌張地伸手去擋:“別打!長記性了!別打了!” 紀(jì)向晚順勢壓了過去,葉秉燭的聲音變了調(diào),像是吃痛,又像是爽得直哼。 葉秉燭被他按著腰,眼淚真下來了,轉(zhuǎn)頭瞪他:“不是這樣玩的,太疼了,輕點才是情趣,你這是報復(fù)!” 紀(jì)向晚故意頂了他一下,說:“你說什么?沒聽清?!?/br> 葉秉燭嗚咽著說不出話,手被他反扣在背后,紀(jì)向晚像是打上癮了,給人打的一直到腿根都紅了。 葉秉燭終于軟著嗓子求他:“你玩的對,哥,留著下次再玩,好疼啊?!?/br> 紀(jì)向晚去吻他,讓他翻過身,他的腿順勢纏上來,紀(jì)向晚問他:“哪里疼?” 葉秉燭喘著氣說:“都疼,腿根最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