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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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晚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后天一早就要回學校了,你還不寫?” 葉秉燭說:“哎,還有一天呢?!?/br> 葉秉燭又說:“這么晚了,你別回去了,在這兒睡一晚吧,反正我家沒人。” 紀向晚手頓了頓,艱難地把可樂咽下去,說:“好。” 葉秉燭又笑:“那明天再提卷子的事吧?!?/br> 紀向晚伸手就揉他頭發(fā):“吃你的?!?/br> 紀向晚又看看他嘴角,問:“拿的消炎藥吃了嗎?” 葉秉燭眨眨眼:“忘了。” 紀向晚沖他皺皺眉:“變豬頭?!?/br> 葉秉燭嘁了他一聲:“那也是最好看的豬頭?!?/br> 等吃完葉秉燭推了推紀向晚:“你先去洗澡吧,我給你拿新毛巾,待會我來收拾。” 紀向晚看著葉秉燭從柜子邊上探出頭,扔給他一條浴巾,就把他從殘羹剩飯邊上趕走了。 紀向晚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葉秉燭又叫他:“熱水器開著呢,你小心水溫。” 紀向晚笑了一聲:“知道了。” 紀向晚洗完出來的時候頭發(fā)還在滴水,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葉秉燭看他一眼又跳起來,拿了一條干巾扔給他:“擦擦頭發(fā)吧,吹風機在我床邊,你吹一下?!闭f完葉秉燭就悠悠噠噠地進了浴室。 紀向晚回來的時候那些東西都收拾好了,他去拿吹風機的時候看見葉秉燭枕頭上被壓出來的淺淺凹陷,突然覺得空調(diào)似乎吹的是熱風,又手忙腳亂地胡亂擦了擦頭發(fā)。 紀向晚隨便吹了吹頭發(fā),看見葉秉燭剛剛出來,就去倒了一杯熱水,在他進來的時候把藥和水遞給他:“先把藥吃了?!?/br> 葉秉燭臉瞬間皺了起來,又去摸吹風機:“我吹了頭發(fā)再吃?!?/br> 紀向晚把他按在床邊坐著,示意他吃藥,拿起吹風機試了試風溫:“我給你吹,快點吃?!?/br> 葉秉燭被他揉著頭發(fā)一通吹,不情不愿地咽了藥。正要把吹風機拿回來,紀向晚突然問:“你今天為什么跟人打架?” 葉秉燭一提這事心里就不舒服,手在浴巾上直揪,說:“他先招我的。” 紀向晚往前湊了湊,說:“那我?guī)湍惆阉峄貋怼!?/br> 葉秉燭笑:“得了吧?!?/br> 紀向晚說:“你不信啊?那我不得不給你看看我的散打冠軍證書了?!?/br> 葉秉燭唰地回頭,被熱風撲了一臉,紀向晚趕緊把吹風機舉起來,問:“干嘛呢?” 葉秉燭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真的啊?” 紀向晚俯下身看他:“怎么樣?當你男朋友你不吃虧吧?!?/br> 葉秉燭抓著他的手:“有視頻嗎?給我看看,給我看看?!?/br> 紀向晚笑了笑,關了吹風機,遺憾地說:“我好挫敗啊,你男朋友在學校那么火你竟然不知道?!?/br> 葉秉燭:“別說屁話,快點快點。” 紀向晚從來沒看過自己的比賽,還找了一下,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床上看紀向晚的比賽視頻,一條條地從頭看過來。 紀向晚看的都困了,推推他:“一點多了,還看啊?!?/br> 葉秉燭伸手箍住了他的腦袋,說:“別吵。” 紀向晚把自己解救出來,嘆氣:“真人坐在你旁邊你不聞不問,就盯著個視頻不放。” 葉秉燭眼睛沒移開,指了指手機說:“哎,這個視頻我好像看過啊,這是什么時候的?” 紀向晚湊過去看了看:“是前年的吧,我去年好像沒參加比賽?!?/br> 葉秉燭笑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是我在市醫(yī)院外面的大屏幕上看過,當時覺得這個崽種還挺帥。” 紀向晚又揉他頭發(fā):“恭喜,愛豆就在你床上。” 葉秉燭哼了一聲:“別臭不要臉——你這場,是被打的最慘的一場吧?!?/br> 紀向晚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那時候快中考了,比賽沒比好,考試也沒考好,黑歷史,換一個,看個秒殺的?!?/br> 葉秉燭往邊上一躲:“不換——我就喜歡這場?!?/br> 紀向晚湊過來:“讓我看看,你是喜歡看我挨打?” 葉秉燭的臉在手機的亮光里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不是,當時我看見的時候就是這兒,打的都站不起來了,我當時還覺得你要輸了,沒想到你還能反殺,挺帥的。” 紀向晚心頭一陣猛跳,掩飾性地笑笑:“運氣吧。” 葉秉燭又去箍他的腦袋,惡狠狠地說:“我不覺得是運氣啊,你瞧你自己兇的跟瘋狗似的?!?/br> 紀向晚嘖了一聲:“你是黑粉?!?/br> 葉秉燭靜靜地看完這場,關了手機,看著從窗簾縫隙里滲進來的黃色路燈的微光,突然說:“你知道我為什么記得那么清楚嗎?” 紀向晚聽他的語氣突然認真,就只發(fā)出了一個疑問的單音。 葉秉燭輕輕吐了一口氣,說:“當時我爸當了半年植物人,那天宣告死亡?!?/br> “我媽的精神狀態(tài)也差到了極點,我很崩潰?!?/br> 葉秉燭突然自嘲地笑了一聲:“我當時蹲在醫(yī)院外面哭,還怕被人看見,就假裝在打電話,想想挺傻 逼的——你說是不是太巧了,正好抬頭看見那場比賽?!?/br> 紀向晚心情復雜到了極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伸手抓了一下他的手臂。 葉秉燭粗暴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笑著說:“我沒那么脆弱,當時是覺得天都塌了,其實過來了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總不能去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