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白檸捂著臉大喘氣,只有肩膀聳動著。 段曦泉有些不耐煩,說:“我他媽又沒揍你,你哭什么?” 白檸抹了抹臉,低著頭,說:“沒有。是你掐得太疼了?!?/br> 段曦泉哼了一聲,說:“這么害怕還撒謊?!?/br> “我沒有?!卑讬幫蝗惶樋此?,眼睛還是紅的,“我真的是來找你的?!?/br> 段曦泉哦了一聲:“想讓我在交換生名額遞過去的時候給你投一票?” 白檸從來都沒打算爭這個名額,被他又這么說滿心都是憋屈,嘴張了張卻沒能說出話來。 段曦泉故意掐了一下他的臉,聽到了他吃痛吸氣的聲音,很惡劣地笑說:“想要名額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畢竟我們也是上過床的關(guān)系,你想讓我?guī)湍阋膊皇遣恍??!?/br> 白檸有些發(fā)愣,突然明白了他這一走讓段曦泉已經(jīng)把他之前所說的所有話都打成了假話。 在段曦泉心里,不論他說過什么做過什么,都是在委曲求全,在圖謀些對他自己有利的東西,那些東西一到手自己就迫不及待地逃離了。 如果真的有別的理由非走不可,為什么連個告別都沒有,甚至還注銷了所有聯(lián)系方式,這不是匆忙逃走是什么。 白檸心內(nèi)一片灰敗,甚至有個沖動想把前因后果都說給他聽,但是自己在對方那里的信用都成零了,段曦泉還會相信他說的話嗎? 而且他也不能這么做,從段啟明把他帶回來的那一天開始,他只是一塊牌匾,何時來何時走就應(yīng)該聽安排。 至于委不委屈,冤不冤枉,由不得他做主。 白檸心思轉(zhuǎn)了好多圈,鋪天蓋地的心酸如同他自己拖著行李離開喬城的那天一樣,半天沒有說話。 段曦泉沒等到他的回答,頗煩躁:“將近三年不見,連話都不會說了?” 白檸沒有抬頭,突然問:“你還能在這邊待多久?” 段曦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說:“最多一個星期。” 白檸哦了一聲,終于看向他的眼睛:“那你真的愿意幫我爭取名額嗎?” 他清晰地看見對方眼神中的厭惡,又垂下頭,慢吞吞地說:“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第30章 第二天傍晚白檸拿著段曦泉給他的房卡先來了酒店。 這是段曦泉被安排的臨時住處。 昨天段曦泉估計(jì)也沒想到他承認(rèn)得這么干脆,盯著他半天沒說話。 白檸看著他全是震驚的眼睛,說:“我也沒有什么能給你的,但是我可以跟你上床?!?/br> 具體都說了什么白檸也記不太清了,段曦泉的手機(jī)鈴聲一直在響,是催他去吃飯的。 后來段曦泉存了他的號碼,把自己的房卡給了他。 白檸只記得段曦泉那時候的表情很難看。 但是無所謂了。白檸想,他們的關(guān)系還能比現(xiàn)在更糟嗎? 段曦泉雖然脾氣一直不好,但是過往的情事上都還算耐心溫柔。此時白檸還忌憚著他昨天臨走前看自己的那個眼神,來之前就已經(jīng)把事前準(zhǔn)備都做好了。 他坐在床邊,盯著沒亮過的手機(jī)屏幕發(fā)呆。 不知道等了多久,房間的門才被打開。 白檸頓時局促起來,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說:“我是洗過澡過來的,沒有用你的浴室。” 段曦泉哦了一聲,隨手扔了東西過來,說:“自己弄弄,我去洗澡。” 白檸還沒回應(yīng),段曦泉就已經(jīng)進(jìn)去了。 他把潤滑拿起來看了看,先起身去拿了一塊大毛巾鋪在床上,自己才爬上了床。 雖然他自己已經(jīng)弄過了,但還是把衣服脫了,潤滑倒在手上,想著以前段曦泉是怎么給他做的前戲,把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探進(jìn)去。 段曦泉裹著浴巾出來就看見他一只手弄后面,一只手在前面擼了幾下。 段曦泉兩步走過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誰讓你摸前面了?” 白檸嚇得一抖,仰頭看他,說:“你以前不就是這么給我弄的……那,不讓碰那我就不碰了,你別生氣。” 段曦泉火氣啞了,把潤滑奪過來,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過身去,然后一股腦地順著他的尾椎倒下來。 白檸微微顫抖,趴著沒動,任憑段曦泉捏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后,而他只能真切感受到身后被自己的手指頂進(jìn)去又抽出來。 白檸被弄得低叫,一邊喘息一邊想,他都不愿意用手弄我了嗎。 一直到真正開始段曦泉都沒說一句話,掐著他的腰只是純粹zuoai,親吻和擁抱更是沒有。 白檸被他頂著敏感點(diǎn)抽插,小腹也顫抖個不停,被弄得只會張著嘴尖叫。 但他叫得太忘情段曦泉就在他臀rou上抽巴掌,似乎在讓他閉嘴。 白檸就咬著枕頭發(fā)抖,實(shí)在忍不住要叫就只能晃著腰躲落下來的巴掌。 白檸被壓著弄了好久,腿有些跪不住,就背過手去想抓他,顫聲問能不能換個姿勢。 段曦泉還是不說話,把他翻過來的時候才看見白檸被弄的滿臉都是眼淚。 白檸看他神色怔了怔,下意識想伸手抱他脖頸,只是還沒碰上,段曦泉就抽了浴袍的腰帶,把他的手綁在頭頂。 以前zuoai,白檸最喜歡被他抱在懷里親吻,從頭發(fā)一直親到鎖骨,可以抱住他的脖子他的腰,聽他在耳邊說話,窩在他懷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