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快點。”他打完還揉了揉,一副威脅的表情。 白檸不干,掙扎著推他:“段曦泉,你發(fā)什么瘋?!?/br> 段曦泉好像那股子暴躁都涌了上來,緊緊按著他又是兩巴掌落下去。 白檸雖然穿著褲子,但也架不住段曦泉的手勁,畢竟段曦泉的健身項目之一就是拳擊,況且他人又高大,在他手底下,白檸根本逃都逃不掉。 挨了幾下白檸就開始掉眼淚了:“你打我干嘛啊?!?/br> 段曦泉那點耐心也沒了,也不回他的話,揮掌又要打,白檸忙去抓他的手,哽咽道:“你別打我,我脫還不行嗎?!?/br> 白檸脫了衛(wèi)衣,段曦泉就從后面環(huán)抱著他繼續(xù)捏他那兩點,又搓又揉,白檸除了疼竟然也有了些異樣的感覺,喘息聲變了調。 段曦泉親他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把他的褲子也扒了下來,白檸抖了一下,感覺到他的手掌在自己臀rou上揉捏,害怕得屏住了呼吸。 他聽見段曦泉說:“你怎么這么白?!?/br> 白檸還沒反應過來,臀rou上又挨了一巴掌,不過沒有前幾次那么疼,他哼了一聲,抓緊了樓梯扶手。 接下來的巴掌像是調情,白檸的哼聲越來越不對勁,每挨一下,腰腹就會抖一下。 白檸的喘息里逐帶了哭聲——段曦泉在他臀縫里磨,手還摸著他的東西擼動,白檸又是爽又是害怕,身上抖個不停。 段曦泉親他的臉,說:“是不是想射?” 白檸仰著頭喘息,眼尾都是紅的:“你能不能醒醒酒?” 段曦泉把他的東西捏住了,摩挲著馬眼引逗得白檸直叫。 白檸腰抖得停不下來,腿也開始抖了,就去掰他的手:“你別弄我?!?/br> 這幾個月來段曦泉對他的態(tài)度早就和剛來時不同了,按段曦泉的話來說,白檸已經(jīng)蹬鼻子上臉到,會把自己不吃的夾給他,他也不會生氣,只會數(shù)落兩句再吃掉。 也許是段曦泉一日比一日縱容,白檸才會忘了他本身的反復無常。 段曦泉咬他耳垂,又咬他脖子,不讓他射。 白檸一邊發(fā)抖一邊想起來前一陣子的事情——那時候入了秋,天氣驟冷,段曦泉那天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 早上司機來接他們去上學,段曦泉突然摸了摸他的手,說:“里面穿的什么東西?手這么涼。” 白檸就縮了一下,說:“沒看天氣,忘記換衣服了?!?/br> 段曦泉哦了一聲,下車了卻從后面用大衣裹住了他,笑說:“暖和嗎?” * “想什么呢?!?/br> 白檸被咬了一口,疼得吸了口氣。 白檸回過神來,實在被他弄得受不了,突然掃眼看見客廳的攝像頭,身上一悚,忙顫顫地抱住他的脖子,說:“進屋去……進屋去吧,外面有監(jiān)控。” 段曦泉伸手把他抱起來,像抱小孩那樣讓他趴在自己肩膀上。 白檸躺在他床上時還想,這下完了,真的跑不掉了。 段曦泉壓過來,把他摸得直叫,這回讓他射了,白檸腦子都遲緩了一會兒,反應過來的時候雙腿都被他捉住,并著按在身前,段曦泉在cao他的腿縫。 白檸松了一口氣,掙扎也掙扎不了,索性想好好配合他,把他伺候好了完事。 但段曦泉在他腿間進出的時候又蹭到他的囊袋和yinjing上,還趴在他身上咬他的rutou。白檸剛剛才高潮過一次,不一會兒就又疼又爽地被蹭硬了。 白檸覺得自己馬上又要被蹭射了,但是段曦泉好像一點要射的跡象都沒有。 白檸覺得自己不能再來第三次了,揪著段曦泉的頭發(fā)叫他,顯得很凄慘:“你別蹭我了,我不行了?!?/br> 段曦泉充耳不聞,白檸在他身底下又射了一次,腰緊緊弓起,急促地尖叫了一聲。 但是段曦泉還是原來那個姿勢,白檸被他蹭得頭皮發(fā)麻,這回是真的很疼,也不愿意再配合了,哭叫著推他。 段曦泉可能是看他哭得凄慘,就停了停,把他翻了過來,又在他臀rou上拍了一下。 白檸的臉埋在被子里,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以為段曦泉要來真的了。 結果段曦泉只是換了個方式弄他的腿,段曦泉快射的時候突然把他翻了過來,拽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說:“想弄你臉上。” 白檸驚恐地看向他,忙閉緊了眼睛。 段曦泉卻在他的小腹上又磨了磨,射在了他肚子上。 白檸腿心都讓他蹭破了,這會兒熱辣辣地疼,身上也黏糊糊的,想起來收拾一下,但他自己也被按著弄射了兩回,疲累得沒有力氣,只用濕巾擦了擦,竟然就這樣被段曦泉攬在懷里睡著了。 第二天段曦泉先醒了,看到一團糟的場景整個人都蒙了,他自己的衣服沒怎么脫,倒是把別人扒了個精光。 段曦泉也有點懵,昨晚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并非是喝斷了片,完全是酒精上頭,理智都被狗吃了。 白檸動了一下,睜眼就看見他已經(jīng)坐了起來,臉色有點發(fā)白,又迅速地把眼皮垂下去,悄沒聲兒地把臉埋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個頭頂。 段曦泉罕見地支吾了幾聲,很不自然地開口道歉:“對不住……昨天喝高了?!?/br> 白檸在被子里沒吭聲,段曦泉也是第一次干這種沒道德底線的事,一時覺得非常尷尬,但面子上又抹不開,兩個人就詭異地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