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
本想著逗他的商淺此刻很煎熬,因為溫徽行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嗅,怎么推也推不開,在她想著怎么讓他松開時,他已經(jīng)張嘴對著她的脖子輕輕咬了一口。 商淺不服輸,湊上去沒看清楚是哪里直接下嘴,咬到了他的喉結(jié),然后商淺清楚地看見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然后脖子又被咬了一口。 這個濕漉漉眼尾變紅的眼睛,不知道還以為是商淺欺負他了,看得商淺翻身坐在他的腰上,手從胸口往上直至肩膀,低下頭吻上了溫徽行,然后一動不動,貼著他的唇,經(jīng)過大腦快速風(fēng)暴,她舔了一下溫徽行的唇,換來了腰上的手力量加大,把她往身下按。 這下商淺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溫徽行身體明顯的變化,躺在她身下的人還是一副純良的樣子。 雖然他躺在床上,但他占了主導(dǎo)位置。溫徽行左手捧著商淺的臉,將剛才無法解渴的吻繼續(xù)下去,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間打轉(zhuǎn)沒有深入,每次手指滑過,都讓商淺抓緊溫徽行的肩膀,一緊張就咬到溫徽行闖入的唇,血腥味蔓延在兩個人的嘴間。 但是身下的人還在無節(jié)制地索取,榨取她的自制力。商淺飄飄然然就被溫徽行攬著腰換了位置,溫徽行憐惜地摸著她的頭發(fā),接著繼續(xù)吻她,手結(jié)束了巡視,慢慢朝上游走。他抽出手走下床打開門走了出去,留下床上的商淺懷疑這人是不是有問題,腦子迷迷糊糊地想著,看見回來的他赤裸著上身,運動褲因為剛才的糾纏往下移了幾寸,漏出內(nèi)褲邊。 溫徽行拉上被子把他和商淺關(guān)在被子里,在一片黑暗里,濕潤的吻一點一點在商淺唇上留下痕跡,他嘴里有酒的味道,聞起來是果酒,商淺酒量不太好,明明喝的人是他,但是暈暈乎乎的是她。 吻來到了頸窩,他慢慢舔舐著,溫柔地留下了痕跡,他湊到商淺耳邊笑了一下,和她十指相握。 “這樣可能不會疼?!?/br> 在她的鎖骨上流連著,身上是他沐浴露的味道。 商淺的睡衣今天是一排扣子樣式,由于被子里有點悶熱,商淺掀開了被子,她看見溫徽行借著光認(rèn)真地解她的扣子,很快解開然后她乖乖地撐起身體讓他抽走睡衣,上半身只剩下內(nèi)衣,她聽見溫徽行吸了口氣,他的臉也很紅,他的手指從背后摩挲著卻解不開排扣,他又望著商淺,意味很明確。商淺的手被他拉著往后背,他的手覆蓋在她的手上,雖然是商淺解,卻像是被溫徽行帶著解。 聲音響起,排扣被解開,商淺有點不好意思抱著胸,她讓溫徽行把燈關(guān)了,接著勾著溫徽行的脖子吻住他,手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經(jīng)沒有內(nèi)衣遮蓋的胸口,反正都是要觸碰的,還不如自己大膽點。由于緊張,商淺吻得很急,把溫徽行吻得笑起來了,他的手停留在豐盈的胸口沒有任何動作,很柔軟,手掌中心是櫻果。談戀愛時自己從來沒有注意到她的胸口,他想著下意識揉了一下,聽見了商淺的嚶嚀,她的眼里含著水霧。 溫徽行看得心軟,吻了她的額頭。接著手開始動作,慢慢揉著,看著她臉逐漸潮紅,時不時湊在她耳邊跟她說別緊張。 漸漸從中得了趣,不知揉了多久,商淺在想著揉面團也會有累的時候,濕潤的口腔代替了手,讓商淺一下子抱緊溫徽行,奇怪地感覺從胸口向她的全身擴散,當(dāng)他舔舐她的rufang時,商淺控制不住自己抓著他的頭發(fā),但也沒用太大力,他從商淺胸口抬起頭,商淺順著空隙看,自己的胸口都是他作惡的痕跡。 “你看我干嘛?!?/br> 她害羞地扭過頭,雖然想過這個畫面但是還是沒有現(xiàn)實來的沖擊大,埋首在胸口的某人繼續(xù)吸吮著她的rufang,還故意發(fā)出了聲音,她意識到自己身下有點濕潤,想要更多來緩解饑渴,而溫徽行是她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