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竹馬8(白糖糕)
羅桑乾爬上床,跪坐在她腿間。拉開她的手,將她額頭上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朝后腦胡亂扒拉一通,露出她飽含情欲的臉。精致又漂亮,像待放的菡萏。 手指撫上少女的陰阜,捋了捋她黃而稀疏的陰毛。其實小姑娘還沒真正長大呢。不會長大多好,可以被人輕易攥在掌心。 撥開兩片紅腫的yinchun,找到藏匿其中的rou核,輕輕撫慰幾下,用指節(jié)狠狠夾緊。少女渾身震顫,兩腳亂蹬,yindao口醬紅的蜜rou蠕動著吐出一點濁精。 小姑娘下意識地想要并攏雙腿。羅桑乾看準(zhǔn)時機(jī),臀腰往前一送,guitou順利滑進(jìn)了xue道。她細(xì)白的腿便夾住了他緊實的腰。她的抵拒變得沒有說服力,在男人的強(qiáng)勢靠近下反而像是欲迎還拒。 他的雙手撐在她身側(cè),自上而下,guitou淺淺地戳著她濕軟的xuerou,莖身大力研磨冒頭的陰蒂。窄緊的xue口往內(nèi)收絞著淌出汩汩愛液,小rou唇就像嬰兒吸奶般,一下下嘬著鈴口。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窗欞透出零星幽光。羅桑乾的目力尚可,一點微光便能看清胯下橫陳的玉體,包括她兩朵白云似的奶子布滿了被門板上的欞花壓出的紅印。 在她跳湖以前,他們每次都做一整夜。前半夜大多只按著她的腰cao弄,后半夜他才會借著月色認(rèn)真地?fù)崦?/br> 她好像認(rèn)為愛撫比交媾更親密。鬧脾氣了,被他抱著揉一揉立刻就能化成困頓的小貓,不撓人,乖順地軟在他懷里。 想起過往,羅桑乾魯莽地蹂躪她的一對椒乳,又俯身舔吻。她還在哭。也不說話,就緊閉著眼哀哀地哭。 含著她宛如白糖糕的乳rou,乳香撲鼻,他情不自禁咬了下?;厣駮r松口,已然咬出了血痕。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渾身的灰心喪氣傳達(dá)著四個字:“我心已死”。 周懷璧才不承認(rèn)她的這段表演過于敷衍。身下高潮迭起,面上涕泗橫流,心里還在毫無波動地計算著新規(guī)劃,誰看了不得夸她一句“敬業(yè)”?今年的“十佳員工”必須有她。 太陽一落,天便冷了。屋內(nèi)沒燒炭火,香汗淋漓涼涼敷在體表,少女凍得輕輕哆嗦。羅桑乾兩手穿過少女腋下把人撈進(jìn)懷里,陽具全部埋進(jìn)濕熱的小屄,松松垮垮地抱著她頂弄。 恥骨緊密相貼,握著她的膝蓋將腿往外折。少女的脊背彎成弧狀,yin靡的花xue便朝男人開放。羅桑乾挽著她一條腿,騎在她的豐臀上馳騁。 男人瘋狂的cao干撞得少女猶如浪頭小舟搖曳起伏。乳波蕩漾,俏立的奶尖顫抖著在他胸口凌亂地描摹。 羅桑乾得空在兩人性器交合處抹了一把,蘸著男女體液的手指塞進(jìn)她嘴里,惡聲惡氣地道:“小yin娃,嘗嘗你的屄水?!?/br> 嘴巴合不上,口水自然從唇角溢流。羅桑乾又手忙腳亂地替她擦去。不管他如何做,周懷璧都不搭理他,像個失去靈魂的流淚布偶娃娃。 按說,她這樣,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扇羲娴男娜缢阑伊?,事情倒變得無趣。他的心底平添幾分異樣,連帶燥熱的情緒也逐漸冷卻了下來。 壓著她抽插數(shù)十下,草草地射了精。jingye灌滿xiaoxue,周懷璧小腹酸酸脹脹,xue口隱隱作痛。羅桑乾就勢倒在她身上,摟著她的腰,氣息粗重。 因為發(fā)泄過兩回,所以羅桑乾也有點閑心,能跟她聊些七七八八的。他想了想,問她:“你知道我來鎮(zhèn)國寺做什么嗎?” 周懷璧確實好奇,他怎么跟來了??偛豢赡苁菍iT跑來cao她的。但她不能問,更不能答,容易被他牽著鼻子走。 她得把握主動權(quán)。于是她換成兩條手臂一起搭在眼睛上,表示不想跟他說話。 見她有了反應(yīng),羅桑乾眼睛一亮,興致勃勃地將yinjing往里擠了擠,半軟不硬地塞在xue里,堵住了外流的jingye。 “班和死了?!彼幌肼?,羅桑乾偏要說給她聽。 又是原劇情里沒出現(xiàn)過的人物。 “哦,你不知道班和是誰?!?/br> “班和是左侍郎家的小兒子。就上次,在皇家圍獵,傻了吧唧的給兔子包扎傷口那個。比你小幾歲,個頭還沒圍場的柵欄高?!?/br>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 他的聲音縹緲地吹在她的耳側(cè):“他是在床上被晉王給玩兒死的?!?/br> 晉王楚睿,當(dāng)今皇帝的孫子,也是羅桑乾的表兄。楚睿幼年失怙,接到宮里,由惠貴妃一手撫養(yǎng)長大。楚睿不學(xué)無術(shù),為人比羅桑乾更混蛋。床事上葷素不忌,男女通吃。 成年以后,皇帝給他封王賜府。他變本加厲,公然在府中豢養(yǎng)孌童狎玩妓女,遭到大臣們多次彈劾。皇帝無奈,敕令其端午過后離京,前往封地。 去年冬月,楚睿在街上偶然撞見容貌清俊的班和,心生邪念,多次將人擄到王府猥褻。班和反抗無果,試圖以死相逼。 楚睿無法無天慣了,不僅毫無收斂,反而提出要與班和來一場“鞭笞游戲”。如果游戲結(jié)束,班和還是不愿意,楚睿就放了他。 楚睿惡名在外,班和早有耳聞,他自然不從。楚睿說是提議,實為通知。班和被仆役扒光了,用細(xì)繩綁住,扔到了楚睿床上。 班和不是頭一回被他如此羞辱,他畏懼楚家權(quán)勢,以為忍一忍能過去。誰料“游戲”途中,楚睿一時激動失手將人勒死了。 左侍郎一家拉著載有班和尸體的馬車,跪在宮門外呼天搶地。左侍郎說,皇帝不懲治晉王,他就一頭撞死在宮門口。 楚睿現(xiàn)在被皇帝軟禁在宮里。原本大家都沒怎么當(dāng)回事,楚睿的荒唐是有目共睹的。今日中午楚睿突然差人給羅家遞了消息,求南陽郡主救命。 羅桑乾快馬加鞭到了鎮(zhèn)國寺,吩咐隨從把消息告訴南陽,他自己拐了個彎兒進(jìn)了她在的屋子。 羅桑乾可以不來。他走這一趟還真就是來cao她的。 周懷璧有幾分愕然。 他和晉王可謂是狼狽為jian的表兄弟。他表哥東窗事發(fā),他一副吃瓜路人的樣子就算了,怎么還帶著點落井下石的躍躍欲試是怎么回事? “男歡女愛的事嘛,講究個你情我愿,逼迫人的事我是從來不干的,有損祖宗陰德!我還想著兒女成群子孫滿堂呢!”羅桑乾頗為得意地道。 做著強(qiáng)迫她的事,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他這可不像是會顧及祖宗兒女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