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學神22(誰敢跟他搶,他就殺了誰)
當然,最關鍵的是:送上門的rou,放到嘴邊,吃起來才方便。 路晏剛進門就低頭去咬她的唇。舌頭鉆進她嘴里掃蕩,手上有條不紊地剝去她的衣服。和舟輕輕咬了下他的舌尖,嘟囔著太冷,要先去洗澡。 和舟進浴室前,讓路晏坐在外面等她,反復叮囑,如果她喊他的名字,他就一定得回應她。在這些小事上,路晏對和舟稱得上是縱容。接連應了幾聲,路晏有點回過味兒來,稍微一琢磨,就明白她可能是找他尋求安慰來的。他想了想,直接推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和舟被他嚇了一跳,整個人猛地縮進浴缸里。路晏看見她半張臉沒在水中,頭發(fā)濕漉漉的,黑溜溜的眼睛無辜地看著他,像只小水獺。路晏笑了,脫了衣服,踏進浴缸里去揉她的臉。 路晏覆身,性器落在她腿間,水立刻漫了出來。熱氣騰騰的yinjing燙得和舟下意識往后退。兩人靠得近,和舟的鼻尖從路晏的耳側擦過,嘴唇貼上耳垂,頗有點撒嬌的意味。和舟來京都的目的之一就是上他,路晏主動,她便從善如流。 兩人身體都浸在水里。浴缸打滑,和舟雙手勉強去扒缸沿。路晏得了機會,掐住她的腰,憑著感覺往里頂。試了幾下沒進去,路晏干脆低頭去吻她。 和舟被路晏一壓,手一滑,兩個人直接溺進水里。路晏借著她下沉的力道終于將guitou擠了進去。浴缸里,水溫正好,能讓他舒服,但cao進她里面,才算真正的賓至如歸。 和舟嗆了一下,咳嗽收緊小腹,蜜rou糾纏yinjing。路晏把人撈起,讓她半坐在他腿上,一邊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給她順氣,一邊頂著她緩緩抽插。路晏本身是覺得zuoai這事沒什么意思,但能按著她cao,看她的臉色由清冷變嫵媚,又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其實在水里zuoai的體驗感并不是很好。溫水沖刷皮膚表面的體液,反而讓進出變得困難。不過,路晏喜歡被她依賴的感覺,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她唯一相信并可以求助的人。 冬天不適合泡太久。路晏射過一回,兩人就轉移到了床上。路晏親了幾下,看出和舟的心不在焉,也就沒再做下去。他抱著她,聽她將往事娓娓道來。 和舟的弟弟,和沐,六個月的時候被查出患有惡性腦膜瘤。手術可以切除,但手術難度極大。稍有不慎,會造成癲癇等嚴重后遺癥不說,和沐有可能會直接死在手術臺上。 這對和家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尤其和母,都快瘋了。她就這一個兒子。若是她還能再生那倒也沒什么,可生和沐的時候身子受了損,以后是再也生不了了。她一輩子倚仗和平,和平就是她的天。他那么想要一個兒子,沒了和沐,保不齊他會跟她離婚,再娶一個年輕能生養(yǎng)的。 和母四處打聽。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和沐命不該絕,還真被她打聽出一點門道來。 有位老教授,腦膜瘤方面的專家。由他cao刀,和沐的手術十拿九穩(wěn)。和平托了關系,才要到老教授門下的一位弟子的聯(lián)系方式。據(jù)介紹人說,這位弟子深受教授信賴。那弟子在電話里很客氣,估計是跟介紹人提前通過氣,聽了幾句,他便約了時間到醫(yī)院會診。 會診當天,和舟陪著和母在等結果。剛見面,老教授的弟子就掃了和舟好幾眼。和舟對上他的視線,瑟縮一下,又習慣性笑盈盈地喊:“叔叔好?!?/br> 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講話也溫吞。他說,和沐的情況很少見,這手術就是他來做,他也沒把握一定不產(chǎn)生后遺癥。老教授倒是有可能,但他已經(jīng)處于半退隱狀態(tài),現(xiàn)在主攻學術方面。 “那……能不能請您跟教授通融通融,我家就這一個兒子……錢方面不是問題!”和母死死拽住男人袖子,如同攥住救命稻草。 和舟感覺他拒絕的話似乎就在嘴邊,但在他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拐了彎:“讓我請教授出面,也不是不可以。” 和母感激的話還未出口,又聽他補充道:“但,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說是么,和太太?” 當時那個男人,就用跟和舟在便利店遇到的少年一樣的眼神打量她。慵懶底下暗藏陰毒,像蠕蟲爆開的漿液黏在和舟身上,讓她有種呼吸不暢的惡心感。 性知識一片空白、連月經(jīng)都還沒來的女孩兒,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心驚rou跳,不動聲色地往母親身后藏。 和舟不懂,躲避只是小動物碰到危險的本能。但和母懂了。和母臉色白了幾分。 若有其它辦法,和母也是不愿意的。但凡能用錢解決,他們也不至于走到這步。小孩子長得快,病癥惡化得也快,多躺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她想著,和舟那么乖,雖然因著年紀小,到了床上會遭些罪,但她總歸不會死。而和沐,要是沒了教授救命,那可是真的會死的。孰輕孰重,和母分得清楚。 她同和平商議過后,給那位教授的弟子去了電話。 和舟站在門外,把他們之間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她去求他們,求他們不要把她送給別人。和父和母卻哄她說:“沒有要把你送給別人,只是叔叔很喜歡你,讓你過去陪他住一陣?!?/br> 和舟年紀小,不代表她沒腦子。和舟知道,自己要被放棄了。她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們要對她這么殘忍?她和弟弟明明都是他們的孩子,為什么她就是可以被隨便犧牲那個? 和舟祈求無果,反而被他們鎖在了她自己的房間。她回想著安全課學到的內容,剪了床單,系成繩子,從臥室成功逃脫。 和家找不到人,干脆報了警。沒想到,警察查來查去,反將那弟子送進了牢里。警方倒是聯(lián)系上了老教授。教授聽了經(jīng)過,有些遺憾地說,自己年紀大了,手抖得厲害,拿不了手術刀。不過,他倒是推薦了另一位醫(yī)生。 和沐沒死,闔家團圓。只有和舟一人遲遲等不來道歉,心寒得緊。 路晏聽她說完,內心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說實話,這還比不上她掉兩滴眼淚讓他來得心軟。你不能要求一個狩獵者去對一個獵物感同身受。相反,對于那些覬覦她的人,路晏倒是能夠理解。畢竟,就連他這樣不重欲的,看著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也想要將這嬌滴滴的小姑娘摁在懷里。只不過,現(xiàn)在這姑娘是他的。誰敢跟他搶,他就殺了誰。 殺人的念頭剛剛閃過,路晏自己先心頭一凜。她值得,他為她殺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