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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際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將番外一夢醒(12)

    先覆上來的是羅熠的嘴唇。

    延續(xù)了方才的溫馨氣氛,他的動作并不急躁,舌尖慢條斯理地侵入口腔,耐心地勾著羅放的舌頭同自己共舞,直到感受到懷中人的身子徹底放松下來,才結(jié)束了這個黏黏糊糊的吻。

    相較起愛撫挑逗帶來的直接刺激,羅放一直更容易淪陷于這種單純的唇舌廝磨中。說來也是奇妙,分明只是黏膜摩擦與交換唾液的簡單動作,卻帶來了近乎心與心相貼的感受。

    愛意,到處都是愛意。

    她覺得自己像被泡進了蜜糖里,四周充盈著暖融融的甜香。十一已經(jīng)再度分開她的雙腿插入,粗碩的性器將甬道撐開到近乎極限,xue口的一圈嫩rou近乎透明,可她卻連半分不適的感覺也沒有。

    是開始時那個熏香的效果么?她察覺到不對,勉力睜開朦朧的雙眼,用眼神詢問羅熠。

    羅熠的表情卻頗有些陰晴不定。因著身份,他素來對環(huán)境的變化分外敏感,此刻已然察覺到房間里的香氣與之前不同,大概率是被有意調(diào)過了,而有權(quán)限如此行動的人不做他想,唯有謝沉淵。

    姓謝的什么意思?是想打斷還是想加入?然而無論哪個答案,他都不想再讓第三名alpha摻和進這場情勢,更何況……羅放先前做了那樣的夢。

    與他共感的十一倒沒這許多顧忌,察覺到羅放的疑問后,當下便開口答道:“他在外面?!?/br>
    羅放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中所指,于是疑惑皺眉問道:“誰?”

    十一輕笑:“謝沉淵?!?/br>
    這三個字像是某種隱秘的咒語,立即勾起了羅放腦中的混亂回憶。時間空間同時被模糊了,她的意識深處始終有著那樣一雙眼,投射出的目光一會清澈如水,一會卻又如同能量耗盡了的能量石般晦暗無神。

    某些糟糕的回憶于是順理成章涌上腦海,羅放不至于分不清幻夢還是現(xiàn)實,心臟卻還是忍不住瞬間漏跳了一拍,xiaoxue同時不受控制地絞緊。猝不及防之下,十一很夸張地“嘶”地抽了一口氣,羅熠一向沉穩(wěn),倒沒如他一般失態(tài),只是跟著皺了皺眉。

    “都說過是夢了。”十一語氣有些不善:“還這么緊張做什么?”

    “我……”羅放支吾著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那個不同尋常夢中從始至終縈繞著一股深沉的絕望感,這絕望太難描述,她因此而產(chǎn)生的恐慌也無法言傳,只得勉強解釋道:“我怕……”

    “怕什么?”十一略微發(fā)狠,掐住她的腿根開始抽送性器:“怕姓謝的看見你和哥哥luanlun?我也不是沒撞到過徐諶和周黎跟你一起做,當時放放你也沒多不好意思,怎么到現(xiàn)在又忸怩起來了?”

    羅熠靜靜摟著meimei聽自己這位便宜弟弟陰陽怪氣,看著羅放臉上因為自知理虧而浮現(xiàn)的羞愧神色,心中頗有一種微妙的爽感在——類似的抱怨與不平他并非沒有,但因為認為同謝沉淵爭風吃醋不體面且沒必要,便一直壓在心里。

    羅放還想再辯解些什么,十一卻不愿再聽她用作借口的那些托詞——無外乎就那幾句,聽了反倒更叫人心中不平。他只雙手掐住羅放迎合自己頂胯的動作,下身一個用力,粗碩性器就破開腔口勉強維持最后的防線,直直cao進了生殖腔。

    “我——??!”

    猝不及防的刺激讓羅放下意識驚呼出聲,隨即意識到謝沉淵此刻就在門外,又很快捂住嘴,將剩下的呻吟聲勉強壓下。她自以為是逃過一劫,卻不知這幅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更惹了另一位哥哥的不滿。

    羅熠目光幽深地盯著她肩膀上的一小塊皮膚,一面拉下她的手為自己疏解,一面又仿佛不經(jīng)意地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說來放放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精神鏈接是由他引導而成,也就意味著……”

    “當他距離我們在一定距離內(nèi)時,也會加入這場共感?!?/br>
    夭壽了!

    羅放死死咬住嘴唇,更不愿發(fā)出任何聲響,她對謝沉淵的感情比任何一位伴侶來得都要復雜,兩人分明已經(jīng)是能交托生命的情誼,有些時候卻又帶著仿佛剛認識磨合不久的生疏,誰都好,她唯獨不想被謝沉淵撞見這一幕。

    而相處這些日子,羅熠又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心中的那股不痛快登時又上了一個臺階。方才的話他做了隱瞞,無法控制的共感的確是治療的副作用之一,但對于謝沉淵這種強大的精神體,要屏蔽此類副作用不過舉手之勞,按他素來的君子做派,應當也不會有意聽人墻角。

    但某種莫名情緒驅(qū)使他隱瞞了真相,心里明明酸澀著,卻還是不肯放過meimei慌亂無措的樣子。

    “他看得見也聽得見,叫得好聽些,嗯?”他俯身含住羅放的耳垂吮吻,語氣中帶著淺淺的笑意,聽不出半點異樣:“還是想叫他進來一起?”

    共感的三個人一起?開什么玩笑?羅放當即搖頭,手下幫他taonong的動作也加快了不少,咬著食指指節(jié)含含糊糊回道:“你們快點……結(jié)束……”

    這次得到的回答卻是異口同聲的——“盡量”。

    羅熠不爽,十一的心情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肖回想一下謝沉淵所得到的種種區(qū)別對待,怒氣便自然而然的醞釀而出。他知道謝沉淵如今未必聽得見,卻還是有意刺激得羅放叫得大聲些,再大聲些。

    性器一次次齊根沒入又整根抽出,生殖腔嬌嫩內(nèi)壁上的幾個敏感點早已被十一熟記于心,他甚至不需刻意去找準位置,只需加快抽插的頻率,本能就可以讓他帶給身下的meimei最極致的快樂。

    羅放開始還能勉強咬住手指將呻吟堵在喉嚨口,可被十一這么弄了幾十下后,渾身的力氣便消散了個干凈,雙腿無力地大開著,承受十一愈發(fā)兇猛的cao干。漸漸的,她替羅熠疏解的手也停了下來,只由羅熠帶著勉強做出taonong的動作。

    “唔……又頂?shù)搅恕彼穆曇艏毴酰[約帶著哭腔。

    腦中的不愉很快被沖得七零八落,她已然忘記了謝沉淵應當還站在門外,并且和眼前這兩位哥哥共享著感官。身體和靈魂似乎都只是為了此刻的快樂而生的,唯有用言語誠實表達感受才不枉此生。

    如果是往常,在這種時候她大概率會攥緊指尖來緩解高潮前的心悸,但如今溫暖的感覺充盈了身體,她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身心近乎歡欣鼓舞地迎接下一波快感浪潮。

    “要……要去——”

    剩下的話被羅熠用唇舌給堵了回去,而她也在這個深吻中迎來了高潮。極致的歡愉充斥在四肢百骸間,這時候她的意識才終于有了些許實感,那過于陡峭的快感令她本能地手上用力,隨即就聽兩道壓抑著的喘息響起,她發(fā)覺小腹一暖的同時,一股熱液也噴濺在了手上。

    一吻結(jié)束,她茫然地睜開雙眼與羅熠對視,第一千零一次感嘆他的確生了張占便宜的面孔——每一處棱角,每一處線條,哪怕眼角眉梢都透著皇室的貴氣,卻又不至于顯得驕矜,叫人望而生畏。她被迷住似地慢慢伸出手,想去勾勒碰一碰他的臉,察覺出那雙眼眸中暗藏的懊惱后,又忍不住笑了。

    “在笑什么?”羅熠啞聲問她。

    羅放輕輕搖頭:“不知道,就是覺得很開心。”

    見羅熠似乎是不大信的樣子,她忍不住皺眉,極認真地補充道:“真的很開心。”

    meimei既如此說了,羅熠大致也能猜得出她在開心些什么,唇角當下微微上揚,勾出個很輕淺的笑:“那只是個夢?!?/br>
    羅放用力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是個能分清夢境與現(xiàn)實的成熟大人,可惜片刻后還是沒忍住心中的擔憂,遲疑著發(fā)問:“謝工他——”

    “大概早就走了?!?/br>
    這次開口回答的是面色不善的十一。

    他和羅熠之間的精神鏈接是個脆弱精巧的東西——否則也不會每次都必須由謝沉淵主導才能順利開始,方才三個人一起高潮時的巨大刺激已將共感徹底解除,如今唯有他獨自承受著alpha在成結(jié)期間呈指數(shù)增長的占有欲:“都在這張床上了,還想著別人?”

    羅放有點委屈:“可明明是你先提的……”

    前后不過十分鐘,十一當然記得是自己先起的話頭,但……

    心臟像是在被什么東西嚙咬,那種難耐的痛楚與酸楚讓他忍不住地就開始無理取鬧。

    他知道這是荷爾蒙的作用,是在前二十多年人生中,他從沒體會過的復雜滋味。

    在同老師學習殺人的技巧時,克制alpha的生理本能本也是特訓中的一項,但他當初自認與天閹無異,便同師傅坦白了自己的境況,好將時間挪給別的訓練項目?,F(xiàn)下這種屬于生理本能的原始沖動,他感到陌生,感到無能為力,卻也不想去克制。

    自己是人,已經(jīng)有了正當?shù)纳矸荩梢院侠砗戏ǖ負碛袗廴?,沒必要提心吊膽什么時候被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殺人滅口,這種異常反倒是更像真實活在世界上的證明。

    輕咳兩聲作為掩飾,他對著遠處的控制臺比了個手勢,將門外的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出查看,幾分鐘后總算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站了半分鐘,在旁邊外面調(diào)了兩下?lián)Q氣系統(tǒng)就走了,這下放心了?”

    自動過濾了他語氣中的調(diào)侃,羅放實打?qū)嵤撬闪丝跉猓麄€人身體都從被捉jian在床的緊繃中松弛了下來。不過很快,她又才反應過來什么似的,很有些驚詫地睜大眼睛看向羅熠:“你故意誤導我!”

    羅熠不置可否,只微笑著反問:“那哥哥給你賠罪,等會完事了陪你去找他?好不好?”

    話里話外都是溫柔小意,全然看不出不滿的意思,更儼然有一股正宮的大氣在,好似混不在意這位情敵。

    然而羅放和這位哥哥相處這些日子,對他了解已經(jīng)頗深,深知他脾性如何,自己這一去只怕又要被拉到哪個房間里做上一場,當下扁扁嘴道:“不用你們……我自己去……”

    提議被否決,羅熠也不惱,此時共感已經(jīng)解除,十一又因為成結(jié)而暫時動彈不得,不會打擾,更不會被他人窺探心思,正是個整理心緒的好時候。

    羅放怎么會做那樣一個夢?

    他一閃而過的隱秘心思,午夜夢回才偶爾出現(xiàn)的陰暗念頭,在這個午后給他的寶貝meimei帶來一場虛驚,更發(fā)展到了眼下這一步的yin靡場景。

    是心有靈犀的巧合?還是她對自己的了解已經(jīng)深到了能夠預判行為的程度?無論哪種可能似乎都屬于好事——代表著他們的心貼合得愈發(fā)緊密,再難分離。相比之下,因謝沉淵而產(chǎn)生的那點不愉的確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微微偏頭,瞥了眼百無聊賴之下開始撩撥羅放和自己玩手指游戲的十一。

    得到的才是最好的,能握在手中的才是自己的,眼下的光景既已是曾經(jīng)苦求而不得的奢望,那么也是時候做個知足常樂的人。

    如今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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