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將番外一夢醒(10)
這并非臨時起意的念頭,卻是羅熠心頭久久難解的一個結。在meimei的這些alpha里,他唯獨對謝沉淵保有著最重的防備心。 懷疑沒有實證,全靠他在名利場里摸爬滾打十幾年培養(yǎng)出的本能。直覺告訴他,這個異類靈魂才是最要緊的對手。 關于當初在地球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謝沉淵給的答復是以為自己大限將至,故而情愿冒險帶著羅放浪跡天涯,瘋狂最后一場,未成想命數未盡,一切只是場誤會。 現存的證據都驗證了他的說辭,可羅熠總是不能完全信——他再清楚不過,比謊言更能迷惑人心的,是有選擇的真話。 在羅放和謝沉淵之間,他總覺得有一種近乎同盟的奇怪連接在。 他不認為自己的猜想是無源之水,骨子里的驕傲卻又不容他去開口打探——問了又如何?羅放不想說,他還能強逼不成?只能將疑慮暫壓心底。 但這種感覺的確令人很不爽。 他血脈相連的meimei,他命定的愛人,合該同他無話不談,卻與其他人有了不能被知曉的秘密。 故而此刻聽十一提起謝沉淵,那真是新仇接上舊恨,懷疑和嫉恨立刻迎風而長,讓他隨之改變了平穩(wěn)做完這場的念頭。 “不回答嗎?默認了?” 見meimei開始閃躲自己目光,羅熠唇角勾起個涼薄的弧度:“很好?!?/br>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一反之前的溫吞動作,向前重重一頂腰,性器就著愛液的潤滑長驅直入,很輕松就破開仿佛合攏的生殖腔口,最終撞在了彈性極佳的柔軟腔壁上。 性器齊根沒入,羅放的生殖腔原本就被射了個半滿,此時更覺小肚子脹得要命,簡直要有了懷孕的錯覺,當下便咬著嘴唇向羅熠撒嬌,想讓他先退出去,把十一先前射進去的jingye導出來再說: “哥哥……脹……” 羅熠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只輕輕摸了摸她的臉,眼中殊無歡意:“乖,等會哥哥cao開了,就不脹了。” 此話一出,旁邊十一不由微微瞇眼——他怎么咂摸這話怎么不對味,剛要開口,羅熠卻又沖著他冷笑道: “別跟我說你看不出來,她對謝沉淵不一樣?!?/br> 十一臉色登時僵了僵。 瞎子才看不出來。 羅放的確是很努力想一碗水端平,可越這樣,就越證明那些細微處流露出的種種不同根本源自真情,只讓他在注意到后更添心酸。 這幾個月來,他算是漸漸體會了曲夜當初的感受,得位不正,便總忍不住要去計較仿佛無關緊要的細節(jié),最終得出讓自己傷心難受的猜測。 面上還能裝著不在意,但人最難在騙自己,誰能甘愿在愛慕之人心中的分量比不過旁人? 看著下意識偏頭,躲避自己視線的羅放,他輕嘆口氣,笑容中略帶苦澀道:“不一樣又如何?我沒那么貪心,當初是我死皮賴臉貼上來的,能有現在的結果就該知足了?!?/br> “倒是皇兄你,何必計較那么多呢?” 他低下頭,曲起手指慢慢輕刮羅放的臉頰,語氣頗有幾分過來人勸誡的味道:“沒有他,你可能還在對著日歷算計剩下的日子,有得必有失,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這幾句話說得入情入理,饒是羅放之前因為心虛,不敢和羅熠對視,此時也覺得漲了幾分底氣,當下忍不住抬頭,悄咪咪看了他一眼。 卻也就這么一眼。 兄妹二人的目光對上的一剎那,羅熠眼底翻涌的那些復雜情緒便被羅放盡收眼底,一股深厚的情愫隨即壓上她的心間,將剛生出的那點僥幸壓得無影無蹤,再不敢冒頭。 怎么又開始天真犯傻了? 感情的事從沒有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不是給了這個得了那個的明了加減法,自己和這五個男人一團亂麻似的糾葛感情債,也是永遠說不清道不明。 她不由為自己剛才的天真生出一種愧疚——一種輕慢了真切愛意的愧疚。 而因著這股愧疚,她的頭也隨之埋得更低了。 “不錯,都有底氣教訓我了?!?/br> 最終將她從這種尷尬氣氛中解救而出的,是羅熠對著十一的回應。 “論起來,我給了你登堂入室的機會,怎么也該算是有恩,現在你扇陰風點鬼火,也沒見有多領我的情?!?/br> 內容似乎在興師問罪,語氣卻不同于先前仿佛帶著冰碴的不悅,更近似于調侃,而隨著他語氣的緩和,深埋在她體內的性器也有了動作。 “唔……哈——” 羅放低頭,看著那根怒張的yinjing從自己xue內一點點抽離,胸前的兩團乳rou被從后方伸過來的大手攏著揉捏,迅速堆迭的快感營造出一種舒適安全的氛圍,漸漸將剛才的尷尬與愧疚削弱到了一個不會產生影響的地步。 “抬頭。” 她聽到羅熠說。 于是她乖乖地抬起頭,盯住那張熟悉的、華美的臉,剛才那些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的情緒已然被收拾利落,找不見一點蹤影。接下來,她看到羅熠笑了笑,開口問道: “還脹么?” 她忙不迭點頭。 羅熠的笑容更深,說出的話卻頗為無情:“忍著。” 不待她委屈,也不等她抗議,已經抽離過半的性器再度齊根頂入,隨之而來的抽插短促而有力,盡數頂在她腔內的敏感點上。十一似乎奉行了少說多做的原則,沒再多說話,一手去撫弄她的胸乳,另一手則再向下探,撩撥她因興奮而腫脹的陰蒂。 “不要……唔……太……” 她慌亂地試圖逃開著這些一齊涌來的快感,然而腰肢被羅熠掐著,上身也在十一的掌控之內,再如何躲閃也不過是徒勞,最終只能陷進欲望牢籠中。 “太快了……太……” rou體的碰撞聲因出了汗而愈發(fā)清脆,臀rou甚至已經隱約發(fā)麻,可羅熠頂胯的動作仍沒有一絲放緩的跡象,開始時她還會因生理本能扭腰迎合,現下卻只能消極地被動承受。 隨著xue內水澤的充沛,她感到身體里的某根弦也越崩越緊,終于,當生殖腔再一次被強勢頂入,弦斷了。 這是羅放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在決堤般涌來的快感之外,之前殘存在身體隱秘角落的愉悅也緊跟著倒算反攻。大腦空白了十幾秒后,意識再度回籠,她察覺到臉上濕漉漉的,大概是剛剛無意識地哭了出來。 呆呆地看著羅熠,她想開口抱怨兩句,但還未等組織語言的工作進行到一半,她又猛然一哆嗦——生殖腔壁上敏感的神經末梢感應到一股熱流,是羅熠也跟著射了。 “生不了也好?!?/br> 愛憐地輕撫她的發(fā)頂,羅熠眼神晦暗不明地輕嘆了口氣:“不然還不知道是和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