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將96多余(h)
一個綿長的親吻過后,房間內(nèi)的氣氛終于又回到了之前那樣。 只不過因著這么一遭插曲,曲夜心有余悸,也不敢再說些什么太出格的話,只癡纏著去輕咬羅放頸后的那一小塊皮膚,大手同時掠過敏感的腰側,攀上那兩團綿軟的乳rou輕輕揉捏,感受到她身子的微微發(fā)顫后,再挺腰沒入。 謝沉淵同樣害怕羅放緩過勁兒來又開始傷心,時不時就再去同她短暫地接個吻,先是不輕不重地吮一下,再用舌尖去慢慢勾勒嘴唇的形狀,待到撩撥得她意亂情迷,主動將舌頭伸出一點,又狡猾地快速抽身。 兩個男人處心積慮編制出一張名為情欲的大網(wǎng),將羅放籠罩得密不透風,同時也將她腦中那些惹人煩憂的記憶給暫時剝離開來。 此時此刻此地,她只需要快樂,而他們也能給她快樂。 身上每一處敏感點都被妥帖地照顧著,每一項反應都在他們算計之中。愛撫,親吻,感受迥異的抽插,汗?jié)竦募∧w相貼后又再度分離的聲音,roubang在濕淋淋xiaoxue中進出時發(fā)出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這一切要素都勾著羅放在欲望深淵中越發(fā)沉淪。 恍惚中,她甚至能以完全第叁方的立場來評判自己的呻吟,那樣的柔媚、那樣的嬌怯,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卻又仿佛帶著鉤子,勾著人cao得更深更狠。 花xue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了,不像開始的時候,進出間還略帶滯澀之感,如今一根yinjing才剛剛抽出,另一根就能很順滑地直頂?shù)角豢冢儆山Y合處的縫隙滴滴答答淌下透明的yin液來。 她也數(shù)不出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前幾次還是覺得很刺激的,爽到她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可隨著次數(shù)一多,力氣徹底被擠干凈了,感官也鈍了,再高潮時就只是下身失禁般地噴淋出水液,媚rou無意識地絞緊,傳到腦中的只剩下一種概念上的舒服。 混混沌沌間,羅放聽到耳邊不知是誰在輕聲詢問。 “想要誰先射進去?” “好累……隨便……” 她的嗓子啞得像在沙漠里熬了叁天的旅人。 那人低笑一聲,又小聲說了句什么,她沒聽清,緊接著就感覺原本埋在xue內(nèi)淺淺抽插的那根東西猛地向上一頂,是cao進了生殖腔里。隨即她感到左手被人抓著,按到了小腹之上。 “摸到了嗎?” 掌心首先接觸到的當然是柔軟的皮rou,可再略微用力,就能隱約感受到更深的地方,似乎埋了什么粗大硬挺的東西。 對異物本能的恐懼感讓羅放立刻就想逃離。 “都被cao得軟成這樣了,還想跑?”似乎是察覺到她的意圖,那人語氣不善:“看來還是我們不夠努力?!?/br> “沒有……”她無力地想辯解,然而腦中空空,除了這兩個字以外,卻也無法再組織更復雜的語言。 好在那人沒揪著這個問題窮追猛打,只是下身又快速頂弄了兩下,就掐著她的腰射進了生殖腔里。 熱精澆在腔內(nèi)的快感又與之前的那些大不相同,羅放本以為鈍化的神經(jīng)再度復蘇,忠實將感受傳達給了大腦,激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唔嗯……” 隨著這聲呻吟,頸后也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她聽到那人很長很長地嘆了口氣: “要是你是個真正的omega……” 這假設對于現(xiàn)在的羅放來說未免過于復雜,故而她只略微思考一下,發(fā)現(xiàn)實在想不通,就繼續(xù)一下下按摩小腹,抱怨道:“脹……” 那人冷哼一聲:“等會還有更脹的?!?/br> 大概是因為積蓄了太久,射精過程很有些漫長,不過好在那種令人迷失的愛撫和親吻都沒再繼續(xù),倒令羅放幾乎產(chǎn)生了愜意感。只可惜短暫的休息終有盡頭,隨著射精的頻率暫緩,結漸漸消退,那根東西慢慢抽了出去,她也陷進了另一個懷抱里。 熟悉又陌生的懷抱。 剛感到空虛的xiaoxue再度被另一根yinjing緩慢地撐開,她呻吟一聲,卻發(fā)現(xiàn)它只是靜靜埋在自己體內(nèi),沒再多動作,不由疑惑地睜開雙目。 映入眼簾的是張含笑的男人面孔。 “放放。”男人笑著問她:“還認得出我么?” “是……”她感到記憶正在復蘇,思考片刻后同樣笑著 給了答案:“謝工?!?/br> “真棒。” 一個落在額頭上的、蜻蜓點水般的吻。 “累了就睡吧,等會我抱你去浴室清理?!?/br> 記憶和廉恥心相伴相生著一起回歸,羅放微紅了臉,小聲道:“可是……你還沒射……” 謝沉淵臉上仍舊掛著溫和的笑:“不妨事。” 羅放立刻擰眉反駁:“會憋壞的?!?/br> “擔心我呀……”謝沉淵的語氣意味深長,眼神卻溫柔到了幾乎化不開的地步,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我自己用手弄出來也一樣?!?/br> 羅放最受不住他這幅樣子,登時心軟得一塌糊涂,軟聲道:“那……那要是我想讓你射給我呢?” 謝沉淵短暫一愣后又搖頭失笑:“你啊——這種時候就別逞強了?!?/br> 他瞥了眼一旁面沉似水抱著枕頭盯著這邊的曲夜,俯身在羅放耳邊咬耳朵道:“剛才我可是在旁邊緩得差不多了,想射出來起碼還要再來二十分鐘,不怕被做暈過去?嗯?” 斯文人說葷話總是格外讓人兩腿發(fā)軟,羅放只感覺那難以言說的地方瞬間涌出一股暖流,是真真切切覺得心癢,但二十分鐘……她又的確怕自己體力不支暈過去。 “那……那……”她咬咬嘴唇,才剛部分恢復的理智一時間也找不出兩全的法子,只能可憐巴巴地望向謝沉淵。 謝沉淵被她這么看了半分鐘,無奈地嘆口氣小聲道:“那這樣,我用手弄到差不多了,再射給你好不好?” 羅放仍然堅持:“我?guī)湍恪?/br> 商討到最后,就是謝沉淵拉著她的手為自己taonong——她實在沒了力氣,才動兩下胳膊就酸到不行。 羅放軟軟靠在謝沉淵懷里,看看手底下那根昂揚挺立的東西,再略微抬頭看看他的臉——闔著眼,呼吸有些粗重,喉結艱澀地小幅度滑動,顯然是快要到了。她忽然福至心靈,探身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不算輕,甚至是有點重地咬了一口。 謝沉淵的動作倏然間停了下來,那雙眼也驀地睜開,眸光深沉,薄薄的嘴唇抿著,愈發(fā)顯得表情嚴肅。 羅放被他用這種眼神看著,一下子就有點心虛,不由往旁邊挪了挪,卻不知道這動作落在alpha眼里正是逃離的前兆。本能頃刻間壓過理性,謝沉淵扣住她的腰一個翻身,便將她牢牢鎖在了身下。 已然合攏的內(nèi)壁隨即被大力破開,休息過后xue內(nèi)的酸脹感反倒更加難以忍受,羅放哀鳴一聲,忍不住又是一口咬在了謝沉淵肩頭。 耳邊傳來“嘶”的一道吸氣聲,接著是暗藏危險的發(fā)問: “放放想看我丟丑么?” 羅放勉強將眼淚憋回去,連忙搖頭否認:“嗯……不是……就是忽然想……唔……太深了……” 謝沉淵的語氣緩和了點:“一會就好了?!?/br> 他飽含憐惜地吻上羅放的唇瓣,動作極盡溫柔之能,下身卻一次比一次干得狠,幾下cao進生殖腔后,更是有意對著腔內(nèi)的敏感點頂撞。 羅放想求饒,可舌頭被糾纏著無法準確發(fā)聲,只能間斷著吐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嗚咽,又因為自知犯錯在先,爽到高潮了也得克制著不能咬牙,怕傷了謝沉淵。 她這時候才明白謝沉淵所說的“起碼二十分鐘”是什么概念,才被cao了幾十下,兩條腿就抖得不像話,只能在心底祈禱剛才用手已經(jīng)幫他疏解得差不多了,好盡快射出來。 “再咬一口?!?/br> “???” “不想讓我快點射么?”謝沉淵輕笑著在她耳邊指點道:“那就再咬我一口?!?/br> 羅放看著自己方才咬在他肩膀上那個隱隱見血的牙印,立刻就想開口拒絕,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趴上了他的肩頭,卻并非如他所言再咬一個,而是在傷口處伸出小舌頭輕輕一舔。 謝沉淵最后的那點克制也隨著羅放的這一舉動,徹底消失了。 性器每一次都齊根沒入,再近乎完全抽離,極為功利地力求在一次抽插中碾壓過xue內(nèi)所有的敏感點,似乎性愛就只剩下把羅放cao哭cao壞這一個目的。好在積蓄的快感的確已經(jīng)到了極限,這么cao干了十幾下后,他終于射了出來。 如夢方醒,謝沉淵看著身下淚流滿面顫抖著高潮的羅放,表情先是茫然了一瞬,而后便是nongnong的愧疚。 “抱歉。”他垂眸,語氣澀然:“我沒控制好自己?!?/br> 羅放無力地搖搖頭,聲音也啞得要命:“是我鬧得太過了?!?/br> 好一對神仙眷侶。 曲夜冷眼在一旁看著他們互相安慰,看著謝沉淵射完之后抱著羅放進了浴室,看了看這滿床的狼藉,起身從柜子里拿出新床單換好鋪好,又給自己圍了件浴袍——尺寸不合適,披是披不上,只能將就圍著,而后便開始對著浴室門發(fā)呆。 非常難得,大腦空空什么都不想,就只是發(fā)呆。 等了不知多久,浴室門開了,是謝沉淵抱著已經(jīng)迷迷糊糊睡著的羅放走了出來。羅放剛洗過澡,一張小臉白里透紅,眼睛彎成了月牙,唇角也微微勾著,顯然是做了個好夢。 他幫襯著將人安頓好了,才起身往浴室走,沒走兩步,回頭又對著謝沉淵自嘲道:“姓謝的,你猜猜我現(xiàn)在什么感覺?我他媽覺得自己就像個伺候局的?!?/br> “真多余?!?/br> 他本沒指著謝沉淵能給自己什么答案,只是情緒發(fā)泄,發(fā)泄完了就轉(zhuǎn)身想走,沒料到卻被一聲“等等”給叫住了。 謝沉淵站起身,神情淡漠:“你不是一直對某些事情抱有濃重的好奇心么?” “等會去陽臺談談吧,我會告訴你答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