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將84香煙,情敵,星
和羅放分手后的第十七天,曲夜接到了去另一所研究院交流的出差通知。 他并沒往羅熠那方面去想,只以為現(xiàn)在沒了靠山,便免不得要應付這些從前落不到自己頭上的事,好在時間不長,多則一個月少則半個月也就回來了。 大致交代了一下走后的工作安排,他收拾好行李,準時于第二天上午十點登了船。 靠山倒歸倒,級別還是在那的,行政部為他訂了頭等艙,雖說是民航,但空間很大,設施齊全,長途旅行也不會很難受。 按例來說,曲夜本還可以帶一到兩名隨行人員,但他獨來獨往慣了,又掛念著組里的項目進度,到底還是選擇了獨自出行。 飛船很快起飛,他坐在椅子上,看著舷窗外的景色從高樓大廈到漫卷流云,最后連帝都星也只成了小小的一粒光點,隱沒于浩瀚星海中。 上次離開帝都,還是半年前和羅放一起。 這個念頭在腦中一經(jīng)浮現(xiàn),曲夜立刻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有沒有點志氣?被甩了還心心念念呢?人家說不定在皇宮里和哥哥兄友妹恭玩得正歡。 可意念這種東西就是這樣,由不得人為控制,越不愿意去想,回憶得就愈發(fā)清楚。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那次短暫旅行的點點滴滴都還如此清晰地印在自己腦海里,地點是帝都附屬的一顆海洋星球,全過程基本就是他千方百計讓羅放從她的寶貝鴨子救生圈上下來,可即便是萬分平淡無聊的一天,想想?yún)s還能讓他忍不住彎了嘴角。 下賤,真是下賤。 過去這十七天里,曲夜不記得自己這么下賤地想了羅放多少次,但可以預見,這種狀況還會持續(xù)相當長一段時間。 好吧,那不妨更下賤一點。 他自暴自棄般打開光腦,給羅放發(fā)了個定位,順便配了幾句不咸不淡當做朋友閑聊也沒事的廢話。 然后在發(fā)送成功的下一秒開始后悔。 手指懸在撤回鍵上方,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按下去。 反正她大概也已經(jīng)把自己拉黑了,沒必要多此一舉。 曲夜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自欺欺人掩耳盜鈴這套玩得是愈發(fā)熟練,羞恥感讓他迫切需要點什么別的來緩解一下內(nèi)心的焦慮。 目光落在了頭等艙免費提供的香煙上。 他其實從不抽煙,只知道這東西是人類自古以來就難以割舍的誘惑,星際殖民種植業(yè)最開始的幾種主要做物中,唯有煙葉是非生活必需品。 誰說的來著?一根香煙解千愁。 也許是時候嘗試一下了。 他慢慢剝開煙盒的包裝,從里面抽出一根,并不急著吸,而是先觀察:細長的紙卷,緊緊包裹著黃色的煙葉,聞上去還有隱約的甜香??磦€差不多了,他才很不熟練地用點煙器點燃。 裊裊的煙霧被通風管道順暢地抽走,這也是頭等艙的特權(quán),如果曲夜拿的是普通票,為了防止煙霧報警器無差別運作,那就得和別人一起擠吸煙室了。 等到香煙燃過了1/3,他終于將煙卷湊到嘴邊,淺淺吸了第一口。 毫不意外地,很嗆,嗆到他忍不住咳嗽,很辣,辣到他止不住地流淚。 這樣的rou體痛苦的確能讓他暫時忘記羅放,但代價未免太大,尤其咳嗽時無意中讓一口煙過了肺,那種酸爽曲夜這輩子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按滅仍在燃燒的煙頭,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找點別的樂子。 但即便在帝都,這樣的娛樂項目也是不好找的,何況是無依無憑的太空了,百無聊賴之下,他只好開始寫論文。 *0 * * * 兩天后,路程已到半途,曲夜論文的進度也十分喜人。 這無疑值得小小慶祝一下,他于是換好衣服,兩天內(nèi)第一次出了艙門,打算去大廳看看——這趟航班的透明大廳十分有名,也許可以拍幾張好照片。 拍幾張好照片,就又有理由發(fā)給羅放看。 思及此處,曲夜的步伐略微一頓,但很快又恢復了原先的速度——下賤的次數(shù)太多,他已經(jīng)快要脫敏了。 這么接著走了有五十米,曲夜只見迎面走來一個人,該人步履如風,氣質(zhì)卓然,唯有面孔熟悉得令人生厭,居然正是謝沉淵。 不算寬敞的過道間,情敵乍然相逢,兩個人都很快站住了。 敵意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是不明白為何會在此處相遇的一頭霧水,如此情緒下,他們誰都沒有率先開口,十分默契地保持著沉默。 這么僵持了一會,曲夜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預感,果斷放棄陰陽怪氣的打算,沉聲問道:“你怎么也在這趟航班?” 謝沉淵同樣皺了皺眉:“所里派我去國立一所交流?!?/br> 曲夜聞言恍然大悟,待徹底想清楚那人盤算后,又不由咬牙:“好巧,我也是?!?/br> 世上最頂尖的兩個聰明人匯聚于此,很多不必要的交流言語自然就可被簡化省略,幾句話的功夫,事實真相已在兩人心中明了。 曲夜冷笑:“只怕到了地方還有別的招數(shù)等著我們?!?/br> 謝沉淵垂眸:“與我無關,我本來就打算——” 他的話沒說完,臉上忽然閃過極為驚訝的神色,看得曲夜莫名其妙,正要開口追問,廣播中又響起了一道極為粗啞的聲音: “船上的人聽著,我們獅鷲星盜團已經(jīng)控制了這艘船,所有旅客都給我乖乖回到房間去,十分鐘后還留在外面的,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