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將54禮物
“總體上跟曲夜當初提交的那份報告上說的差不多?!?/br> “眼睛的顏色應(yīng)該是某種藥劑影響了基因表達,她體質(zhì)仍舊是beta的強度;檢查分泌物發(fā)現(xiàn)目前激素也還是beta的水平,可能發(fā)情期時會有變化;腺體進行了二次發(fā)育,只有這點和omega沒有任何區(qū)別,可以進行臨時標記,但作為代價,她喪失了生育能力——雖說beta本來自然生育率也很低?!?/br> “連殘次品都算不上的技術(shù),也難怪曲夜報告里的措辭會那么強硬?!?/br> 在給羅放取樣完后,秦凌直接趕去了位于皇宮地下的檢驗室,忙了一下午總算出完了結(jié)果,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敲開羅熠的門。 此刻兩人在客廳相對而坐,羅熠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看著文件,反倒顯得秦凌仿佛更著急。 “抑制劑給她用了么?” “用了,單日的量?!鼻亓鑼嵲谑敲煌缸约哼@個外甥的心思:“你確定她的信息素能讓你產(chǎn)生性欲?” “我很確定?!绷_熠終于放下他手里那臺特制光腦,輕揉眉心:“性欲?簡直是失控!當時在審訊室那種密閉環(huán)境,如果再多待個十分鐘,我大概率會控制不住標記她。” “可是我們正常alpha對omega都是這樣的?!鼻亓枞滩蛔⊥虏?,雖然現(xiàn)在有很多種辦法可以阻止ao之間相互的性沖動,但在不用其他手段的前提下,alpha碰到發(fā)情期的omega就是會化身為狼啊。 然而羅熠冷冰冰盯他一眼,就讓他硬生生把剩下的半句“你不能因為你這些年性欲缺失就定義為失控。”給咽回了肚子里。 “按照皇族這種遺傳病的歷史病例,1147人發(fā)病,只有一個運氣好在偏遠星球找到了信息素匹配的人,機會難得啊大外甥!”秦凌改換思路,試圖勸他人生苦短及時行樂:“omega發(fā)情期最短只有叁天,明天你再拖一天過去,想驗證說不定就要等到下個月了?!?/br> “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她會懷孕在等檢查結(jié)果吧?!彼X得自己想通了關(guān)竅,寬慰道:“放心放心,這和明天突然來顆小行星撞毀帝都星的概率差不多?!?/br> 羅熠沒有和自己這位聒噪小舅舅交代心事的打算,只用手指敲著桌面沉思。這種病在皇族的傳說中被掩飾為阿薩神投下垂青的證明,他其實倒沒覺得遺憾,體會不到激素上腦的感覺又何嘗不是件好事? 偏偏是在那種情況下遇到,偏偏還是自己的meimei——她原來甚至都不是個omega。 若說是人為安排,拿許澄做餌,那手筆也太大了些,何況他們有那么多個機會可以錯過。 巧合到仿佛背后真有命運的手在推動一切。 “就把她當做你那人渣爹給的唯一一件禮物吧?!?/br> 秦凌喋喋不休的廢話中,這一句忽然莫名戳到了他的心坎里。 羅放猜到秦凌走前給自己打的那一針是抑制劑,順理成章推測羅熠今晚不會來,早早上床美美睡了一覺。 她認為這是養(yǎng)精蓄銳,審訊室里經(jīng)歷的短短幾分鐘發(fā)情期就已經(jīng)讓她心有余悸,生怕自己到時候先筋疲力盡暈過去,讓羅熠cao得不夠盡興,不能度過這叁十天試用期成功轉(zhuǎn)正,被發(fā)配去冬極星挖土豆。 可惜羅熠不按套路出牌,第叁天晚上,將近子夜時分,才輕輕敲響meimei的房門。 羅放由于起得早,從晚八點就開始犯困,又生怕羅熠過來,故而強撐著不敢睡覺,此時已經(jīng)是神智模糊,開門后見到一身睡袍的男人,事先想好的詞都忘了,只能干巴巴說一句“皇兄晚上好”。 羅熠聽出她的困倦,剛想說點什么,卻見那雙眼的顏色又變回了深棕,聲音頓時冷沉下來: “眼睛怎么了?” “找宮廷主管要了隱形眼鏡?!绷_放有點委屈,不是你說的討厭金色么? “摘掉?!辈煊X到自己方才不自覺的情緒外露,羅熠微微后悔,又裝出溫柔和善的兄長做派來:“戴著這種東西怎么入睡?對眼睛不好?!?/br> 其實他不需要解釋,羅放也會立刻照做——她想得明明白白,這叁十天里自己就是個見不得光的小情兒,當然得把羅熠當金主一樣供著,他說什么是什么。 因此少女點點頭,就乖乖跑去盥洗室把那兩片晶膜摘下,而后蹭到門旁稍微探頭,見客廳已無男人的蹤影,便知道他定是已經(jīng)在臥室等自己。 對著鏡子,她理了理頭發(fā)和睡裙裙擺,思索片刻,又把內(nèi)褲也脫了下來,才緩緩朝臥室走去。 羅熠果然正半躺在床上,他這張臉本就生得華美,此刻被四周華美的織錦床幔襯著,更顯貴不可言。見羅放掀開簾子后怔在原地,他笑著朝meimei招招手: “來,今晚哥哥陪你睡?!?/br> 真是一場兄友妹恭的好戲。 羅放非常有情人的職業(yè)cao守,沒等到男人再說第二句話,就爬上床依偎在他身邊,細聲細氣叫了聲哥哥。 羅熠攬著meimei的腰,神色愈發(fā)和緩,和當初在審訊室里時判若兩人:“待得還習慣么?” “都很好……就是有點……太華麗了?!鄙倥恼Z調(diào)怯生生的惹人憐愛。 “多住段時間就好了?!蹦腥说吐曊T哄道:“到哥哥懷里來?!?/br> 羅放目測了一下以怎么個姿勢方便等會直接開干,最終選擇跨坐在羅熠大腿上,壯著膽子攬住男人的脖頸,見他沒有推拒的意思,又將下巴輕輕搭在他肩頭,豐滿的胸乳被擠得微微變形,沒穿內(nèi)褲的小屄隔著一層滑溜溜的睡裙,就壓在男人性器的位置上。 因為角度的關(guān)系,羅放看不到男人此刻的神情是怎樣的復雜——恨意中夾著不解與動搖,像是在質(zhì)問老天為何要同自己開這樣一個玩笑。 他實在沒想到這個meimei對自己的影響力大到這個程度,羅放甚至還沒發(fā)情,只是這樣抱著,他下身就已經(jīng)有了灼熱脹痛之感。 羅放當然也察覺到羅熠的情動,秉持著不能讓金主主動的理念,她小聲問道:“我想親親哥哥好不好?” “可以。” 少女的唇開始只謹慎地印在頰邊,漸漸才貼近唇角,一點點試探著底線。這也是羅熠愿意同她試著玩玩的原因之一,小丫頭實在機靈,機靈得一點不像那個人渣的孩子。 兄妹倆的唇最終還是貼到了一起,羅放不想觸男人的霉頭,閉著眼,用小舌耐心地輕舔他的唇縫,直到他自愿松開牙關(guān),才小心翼翼去勾引男人的舌頭與自己糾纏。 羅熠卻是一副憊懶的模樣,被勾得狠了才回應(yīng)幾下。好在羅放本就處于發(fā)情期,即便唾液中alpha信息素的含量微乎其微,也足夠撩得她情動。 “哥哥……caocao放放好不好?” 一吻結(jié)束,少女渾身簡直無一處不軟,周身柑橘的清香漸漸濃郁,眸中水光盈盈,如此哀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