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 第198節(jié)
正是這道熟悉的風(fēng)聲,令明昕生出了一點懷疑——殷雪鏡是坐什么來的? 他的問題很快便得到了解答。 騎著自行車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視野之中。 自行車不是那輛熟悉的自行車,可人是那個熟悉的人。 殷雪鏡停車在明昕面前時,明昕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你要是說你打算騎自行車過來,那還不如我坐車過去!” 殷雪鏡卻說:“我比較過,你不會讓褚家的司機(jī)帶你來出租屋,而這附近能接單的出租車不多,等坐車出發(fā),到出租屋的時間,比我直接騎自行車,從火車站到這里的時間,至少會多上一分鐘?!?/br> “更何況,你拒接電話的那一段時間,已經(jīng)把一分鐘延長為二十分鐘了?!?/br> 殷雪鏡選擇去夏令營,是為了測試,明昕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到達(dá)離不開他的程度。 看到視頻中,明昕泛紅與惱怒的眼角時,他的測試,終于得到了成功的回應(yīng)。 可他還不料,與明昕分離的每一分鐘,他的耐心也在不停消解著。 這是一場雙向的折磨。 放在過去,殷雪鏡恐怕想不到,迫不及待這四個字,竟也是能落在他身上的。 明昕也的確沒見過殷雪鏡這副模樣。 因為一路騎行過來,殷雪鏡冷白色的臉上添了些汗水,他發(fā)絲凌亂,上衣更是貼在了身上。 是說不出的狼狽。 然而,在殷雪鏡難得的急切姿態(tài)面前,明昕卻是不緊不慢地坐在了自行車后座,在殷雪鏡騎動自行車時,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看來,你的身體,也挺想我的是吧?” 殷雪鏡的睫羽,顫了一下。 他心中涌動著的無數(shù)情感,被強制冷靜了下來。 沒錯, 他沒有回答,而是載著明昕,又騎行了一段。 忽然,停在了一個轉(zhuǎn)角處。 殷雪鏡一腳踩在地面,回過頭來的同時抬起了手,以虎口卡住明昕的下巴,眸中黑沉看不透情緒。 明昕甚至沒辦法轉(zhuǎn)頭,挑眉看著他,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瘋。 “這里是監(jiān)控死角,”殷雪鏡卻就這樣側(cè)著頭看他,低聲道:“想不想接吻?” 第168章 野草與菟絲子21(重修) 明昕離開褚宅的背影, 正落在坐在窗前寫作業(yè)的褚心眼中。 明昕離開褚宅,當(dāng)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和成日待在褚宅里的褚心不同, 明昕并不喜歡這個空蕩蕩的大宅院。 然而褚心卻注意到,明昕沒有坐家里的車,而是直接步行朝著褚宅出口走去。 就好像,有人就在門口等他一樣。 會不會,就是和明昕談戀愛的那個人? 褚心也不清楚, 自己為什么會對明昕談戀愛這件事這么在意。 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落在夏日熾熱的陽光之下, 剛被明昕拒絕過的司機(jī)見狀也走了過來, 問他:“小少爺要去哪?我?guī)伞!?/br> 褚心連忙拒絕道:“沒事,我自己走就好。” 司機(jī)臉上頓時露出了茫然的神態(tài)。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連兩個少爺,都不坐他的車呢? 褚心卻來不及解答他的疑問。 明昕的身影, 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了, 拒絕了司機(jī)之后,他便連忙追了上去。 可明昕腿很長, 又是大步流星地邁步往外走,褚心一路小跑,竟也沒能追上他。 等追到褚宅正門口時, 卻已經(jīng)沒有了明昕的身影。 已經(jīng)走了嗎? 褚心心中蓄滿了莫名的失落。 他循著褚宅門口的大路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 可就在此時, 他忽然聽到了點說話聲。 帶著點莫名的預(yù)感, 褚心加快了腳步。 明昕的背影映入他眼簾,他背對著褚心坐在自行車的后座之上, 仰著頭。 而在他身前的少年, 則扭過身來, 低著頭。 他們的臉靠得極近。 這個距離…… 褚心瞪大了雙眼。 應(yīng)該……不可能吧? 褚心在心中欺騙著自己。 也許是在戶外, 還是在開闊的路上,他們很快就分開了,明昕面前的神農(nóng)直起身,露出殷雪鏡那張俊美的臉龐,鋒利的唇角沾上了亮光,金絲眼鏡下,冷靜的眼眸在觸及明昕時,竟是顯得有些深沉——這一切,都顯得與褚心記憶中,那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冰冷少年形象,格格不入以來。 自行車被騎出去了一段路,褚心才回過神來。 他做的第一件事,卻是氣喘吁吁地跑回到褚宅中,找到了司機(jī)。 發(fā)動前,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jī)問道:“少爺要去哪?” 褚心小聲說:“不知道……” 司機(jī):“?” 但還好褚心又接著說道:“出褚宅后,順著大路朝右走。” 離開褚宅后,沒開多久,褚心便再度看到了殷雪鏡與明昕的聲音。 司機(jī)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嗯?晏少爺怎么在這里?” 褚心連忙道:“對,跟著他們走,別被他們發(fā)現(xiàn)?!?/br> 司機(jī):“???” 啥? 他是不是誤入了什么豪門爭斗現(xiàn)場?? 還有…… 轎車這么大號,要怎么跟才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總之,折騰了一路,看著自行車騎入火車站,似乎并沒有要一路騎自行車的意思,飽受煎熬的司機(jī)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正歇息呢,后座的小少爺就像是有什么雷達(dá)一樣,指著一輛出租車道:“他們在那輛車上,跟著它走?!?/br> 司機(jī)滿頭問號,不是,這是怎么看出來的,他怎么就啥也看不清呢? 殷雪鏡的自行車,是借的火車站里保安大爺?shù)?,?dāng)時大爺被他一副乖乖好學(xué)生的模樣蠱惑的,莫名其妙地就把自行車借給他了,作為抵押,殷雪鏡留下了自己的全部行李,直到將自行車歸還,才取回自己的行李。 大夏天的,還是在太陽底下騎自行車,是個人都受不了,殷雪鏡明顯要比明昕不是人多了,載著個人騎一路,臉上還沒什么變化,明昕卻是個容易上臉的,他的皮膚偏暖白,一受到刺激,暈色便自發(fā)蔓延開,此時,他正是被曬得滿臉通紅,又因為悶熱而懶懶地靠在柱子上,等殷雪鏡。 拖著行李走到他身邊后,殷雪鏡忽然伸出手,用冰冷的手指貼了一下明昕的側(cè)臉,低聲道:“打車回家吧?!?/br> 回家。 這樣的字詞從他口中吐出,帶著點隱晦的意味,然而明昕什么也沒察覺到,他抓著殷雪鏡的手腕,把他的手當(dāng)冰袋一樣捂臉,不僅是因為環(huán)境的燥熱,更因為身體的燥熱,他朝著殷雪鏡扭過臉來,哼笑:“好呀。” “最好,越快越好?!?/br> 出租車的確很快。 一回到居民樓,剛踏進(jìn)混亂不堪的電梯,他們就親在了一起。 這種小居民樓的電梯是沒有監(jiān)控的,于是他們幾乎像是連體娃娃一樣緊貼在一起,只在電梯門打開之時,勉強分開紅腫的唇瓣,卻是急切地快步踏進(jìn)了出租屋。 出租屋終于是安裝了空調(diào),冷氣漸漸填滿狹小的出租屋,行李箱孤零零地被丟在玄關(guān),之后是散落一地的衣服。 拉著窗簾的出租屋一片漆黑,唯有從縫隙落進(jìn)的光斑將屋內(nèi)照亮一點朦朧的角落。 他們就正處于這樣的角落之中。 殷雪鏡靠在墻上,眼鏡已被他取下,隨手放在了桌上,此時他仰著頭,面前是坐在他腿上,而比他高出半個頭的明昕。 他們在接吻。 明昕叼著他的唇,眉間透出點兇戾之意來,就像是叼著獵物的獵豹,不肯輕易放開。 他仿佛是占據(jù)著上位的那一位,然而殷雪鏡的手,卻在他無意識之間,撫上了他的后腰,接著探入松開了腰帶的褲腰之內(nèi)。 明昕的呼吸聲忽地一停。 他終于松開了殷雪鏡的唇,眉頭皺得很緊,是抗拒的姿態(tài),他下意識想躲,卻被攥著腰,想罵人,然而卻在殷雪鏡的動作下,連呼吸都顫抖起來,更罔論說出拒絕的話語。 自從第一夜,在林擎的藥下,他失去意識與殷雪鏡干了一夜,之后他就沒再讓殷雪鏡碰過這個地方。 可他沒想到,殷雪鏡竟是趁著他毫無防備,擅自把手指伸進(jìn)來了。 殷雪鏡低聲道:“這段時間,我查了點東西,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你知道嗎?男人的身體里,有個部位,叫做前列腺,進(jìn)行有效的刺激,可以產(chǎn)生很強的快感,如果靠著刺激這個部位,或許能提高你的敏感閾值?!?/br> 因為殷雪鏡沒經(jīng)過同意,就擅自碰自己,明昕差點就想把殷雪鏡弄死,可殷雪鏡一通專業(yè)術(shù)語就把他給砸暈了,明昕半天都沒搞懂什么是前列腺,什么叫敏感閾值,只覺得殷雪鏡好像說得很有道理。 可根據(jù)這些年看片的經(jīng)驗,被探索后頭的都是些一推就倒的嬌弱小零,明昕雖然也白,卻并不覺得自己是做下面的那一個,吃了藥的那天另算,那是被暗算了才會這樣。 在他看來,殷雪鏡都比他像下面那個。 明昕忍不住質(zhì)問殷雪鏡:“這個叫前什么的既然這么好,你怎么不自己試試?” “那天我中的藥比較少,我的身體,可以不用管?!币笱╃R卻如此說道。 他的說法,讓明昕都茫然了一小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