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 第193節(jié)
有道是天道好輪回,之前明昕帶著一群小弟去找林擎麻煩,現(xiàn)在就輪到林擎大哥帶著一群社會混混來圍堵他們。 比起自小就在混混堆里長大的明昕,殷雪鏡到底是讀書人,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夠,很快便被抓住了破綻,一根鐵棍伴隨著風(fēng)聲揮來。 殷雪鏡眼中沒有一絲恐懼,然而就在下一刻,那根棍子,卻被突來的一拳砸開了。 黑眸中閃過怔然,他轉(zhuǎn)動雙眸,卻看見明昕略帶點(diǎn)嫌棄的眼神,“你這菜雞,怎么還在這里礙手礙腳的?滾到我身后!” 親過幾次嘴,還上過一次床,不管怎么說,在明昕心中,殷雪鏡已經(jīng)等同于是他的人了。 既然是他的人,那就只能被他欺負(fù),別的人,便是想也不要想。 殷雪鏡那雙漆黑的眼眸,倒映著明昕飛舞的拳頭,他臉上嗜血而兇戾的神情,他矯健而靈活的身形,面對攻擊,報之以更殘酷回?fù)魰r的利落姿態(tài)。 如野草般野性勃勃。 殷雪鏡沒有如明昕所言,縮在他的身后。 他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很少,但他的力氣卻很大,學(xué)習(xí)能力則很強(qiáng),更不用說,面前還有個優(yōu)秀的范本,很快,那群混混,便再也找不到偷襲的機(jī)會了。 混戰(zhàn)之中,明昕與殷雪鏡齊力回?fù)簦挂彩怯辛它c(diǎn)所向披靡的無敵感。 他心中于是越發(fā)痛快起來,下手也越發(fā)無所顧忌。 很快,林擎的哥哥便領(lǐng)著一群傷痕累累的小混混們,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逃跑前,還扔下句狠話:“你們等著,今天的仇,我林虎一定會報!” 明昕卻正是剛打完架,渾身舒暢的時候,聞言不僅不生氣,還笑吟吟地給他們比了個中指:“老子隨時歡迎?!?/br> 他回過身,對著身后沉默不語的殷雪鏡道:“走,回家吧?!?/br> 殷雪鏡的眸光因著他那句“回家”而劇烈閃爍。 可他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你還記得,我們進(jìn)入這個巷子是要做什么的嗎?” “記得啊,”明昕的記性又沒那么差,不過,“改天再親吧?!?/br> 想親就親,不想親了就把人撇在一邊。 他就是這樣自我的人。 “我在巷子外等你?!泵麝扛緵]注意到殷雪鏡臉上的神情,抬腳就要往巷子外走去。 可就在這時,他身側(cè)竟是忽地傳來一道大力。 明昕皺起了眉頭,很是不耐地抱怨道:“你在發(fā)什么瘋……” 然而,當(dāng)他抬起頭,看見了殷雪鏡那雙,本該極度沉靜,此時卻仿佛含著狂暴深淵的黑眸時,理直氣壯的語氣,一瞬間竟是變得不那么強(qiáng)硬了起來。 “明昕,”殷雪鏡沉聲道。 “說話要算話?!?/br> 他親了下去。 第164章 野草與菟絲子17(重修) 殷雪鏡的吻, 與他的長相猶如處在磁鐵的兩端。 他的長相清冷,容易讓人懷疑他是個無欲無求的人,可他的吻卻又深又重, 像是要將明昕整個人都親透,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濃重欲望。 明昕的后背抵在墻上,后腦勺倒是被殷雪鏡護(hù)在掌心,似是保護(hù),又似是控制, 強(qiáng)硬地讓他承受自己的吻。 被壓在墻上的少年,抵在他肩上的手, 漸漸滑到了他的肩上, 手臂壓著肩膀,探出的胳膊自手肘處彎折,纖長的手指穿梭在他后腦勺的發(fā)間, 卻是蜷縮著, 帶著點(diǎn)頑劣感地抓著他的頭發(fā)。 月光冒出云端,落到這狹小的巷角, 他們卻躲在月光照不到的陰暗處,靠著墻親吻。 明昕從這個吻中得出一個結(jié)論。 和殷雪鏡親吻,果然很舒服。 經(jīng)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打斗之后, 而血脈賁張的身體, 輕而易舉地便被再度勾起了興致。 但被壓在墻上親吻, 卻不是他的風(fēng)格。 他才應(yīng)該是掌控一切的那個人。 明昕抓著殷雪鏡頭發(fā)的手忽地用了力,硬生生將人從自己身上扯了起來。 兩人的唇瓣分離之時, 甚至還發(fā)出了清脆的一聲—— 啵。 明昕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diǎn), 他抬手就扇了殷雪鏡一巴掌, 冷冷道:“誰準(zhǔn)你擅自親我了?” 殷雪鏡垂下眼, “抱歉?!?/br> “道歉有什么用?”明昕卻只是冷笑,旋即反手,將殷雪鏡按倒在了地上。 剛剛在混混面前下手又黑又重的殷雪鏡,到了明昕面前,像是一下子身嬌體弱起來了般,輕易就被明昕按在了滿是灰塵的地上。 明昕亦是毫無顧忌地雙膝跪在他身側(cè),抵著他的肩,自上而下,以俯視的姿態(tài)看著他,“以后,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不準(zhǔn)親我?!?/br> 殷雪鏡仰著臉,像是毫無防備地躺在地上。 小巷的地面是如此的骯臟,平時他就連踏入其中都會心生抵觸,可此時,他看著上方,明昕充滿侵略感的神情,卻是無心多想臟不臟的問題,喉結(jié)仿佛饑渴般地上下滾動。 “現(xiàn)在呢?”殷雪鏡問道。 “什么?”明昕仿佛沒聽清般,將身體俯得更低了,后背彎得猶如一張弓,是極漂亮的弧度。 殷雪鏡竟是接著問道:“現(xiàn)在我可以親你嗎?” 聽清了他的問題之后,明昕卻只是冷笑了一聲,無情地拒絕了他:“不行?!?/br> 不知為何,殷雪鏡的表情明明沒有什么變化,仍是冷冷淡淡的模樣,卻是莫名透出了一股委屈的意味。 明昕像是在摸什么玩具一樣,摸了摸他的臉頰,他的背俯得更低了。 “不過,”他的語氣很低沉,唯有殷雪鏡聽得見,“現(xiàn)在,我想親你?!?/br> “只能我親你,你的舌頭,不準(zhǔn)動。” 明昕說著,氣息漸漸沉向了殷雪鏡。 這個吻持續(xù)了更久。 其實最后殷雪鏡的舌頭還是動了,卻很克制地沒有越過雷池,而只是留守在自己的口腔之內(nèi),與明昕的舌頭勾連共舞。 明昕卻沒有計較這點(diǎn)過錯——要是殷雪鏡真的一動不動,那和隨便親一塊死rou有什么區(qū)別? 唇瓣與唇瓣相觸、相擦,直至分離也還戀戀不舍地以銀絲相連,迫不得已時才終于徹底斷裂。 明昕是不愿意分開的,他此時抬起身,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他忽然將手往后探,抓住了熱烈地貼在自己身上的東西,語氣冷淡,“我突然記起了一件事?!?/br> “殷雪鏡,我聽說,你不是去醫(yī)院看男科了嗎?”明昕終于意識到不對了,“那你這個,又是什么東西?” 說話間,他手上用力,帶著點(diǎn)受騙的怒意。 殷雪鏡隱忍地皺起了眉頭,似乎因為過重的痛意,而難以出聲,明昕便松開了一些,卻是一怔。 幾乎是他松開的同時,手上的東西立刻就像吹滿的氣球,立刻又將他手心的空間再度填滿了。 明昕對著殷雪鏡抬眉,語氣愈發(fā)冷了,“解釋?!?/br> 殷雪鏡連脖頸的青筋都鼓起來了,他仰著頭,是弱點(diǎn)被攥在手里的柔弱姿態(tài),連解釋都顯得極為艱難,“你發(fā)給我的那些視頻,我都看了……” “但是我沒有一點(diǎn)感覺……”他緩緩道,“所以才會決定去醫(yī)院。” 明昕皺起眉頭,心中還是不信,“你說你沒有感覺,那你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殷雪鏡冷靜道,“好像……只有在靠近你的時候,我才會有反應(yīng)?!?/br> “也許,是因為那天的藥,我的身體才會變成這樣……”殷雪鏡忽地反問道:“你呢?這段時間,你有察覺到什么異樣嗎?” 明昕卻只是不耐道:“能有什么異樣?那當(dāng)然是什么都沒——” 他的聲音忽然頓住了。 如果一點(diǎn)異樣也沒有,為什么剛剛他只是和殷雪鏡親了一下,就有感覺了? 明昕的視線下落,放在自己腹部之下。 正如此時。 雖然沒和其他人接過吻,但就最開始和殷雪鏡在體育館接的那次吻,他就沒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為什么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 “確實……是有點(diǎn)異樣的……”明昕卻沒有說到底是什么異樣,很含糊地便糊弄過去了,最后是有些焦急地,盯著殷雪鏡問道:“你……之前去看男科,醫(yī)生有沒有說什么……?” “他說,市面上有一些藥,對身體的確是會有副作用的,其表現(xiàn)就在——”殷雪鏡的目光同時下落,看向了明昕正皺眉盯著看的部位,“會讓身體變得敏感?!?/br> 明昕忽然察覺到了矛盾點(diǎn),“等等,這就不對了吧,你之前說你怎么看片子都沒感覺,現(xiàn)在你跟我說,藥的副作用是身體變敏感?” “是的,原本我心里也有相同的顧慮,現(xiàn)在我知道了,我的身體只對你敏感,其他時候,就跟廢了一樣,沒有任何感覺。”殷雪鏡的語氣平靜得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 明昕被他的話驚住了。 老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般,不可置信道:“這……這怎么可能?” 不過是個藥,怎么還搞起定向狙擊了? 現(xiàn)在的科技已經(jīng)有這么發(fā)達(dá)了嗎? 明昕沒有想過,這些內(nèi)容很可能是殷雪鏡編造的可能,在他看來,給殷雪鏡一百個膽子,他也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更何況,殷雪鏡這幅模樣,也實在不像是會騙人的樣子。 他現(xiàn)在心中只有一個顧慮——不會他也只針對殷雪鏡敏感了吧?! 靠,那可不行! “那……”他咬牙道,“有沒有什么解決方法?” 殷雪鏡卻淡聲道:“既然是身體變敏感了,那就試著讓身體習(xí)慣接觸,就像過敏治療那樣,需要頻繁接觸過敏原才能成功脫敏?!?/br> “至于其他時間沒有感覺的問題,我在醫(yī)院開了點(diǎn)藥,你也可以吃。” 聞言,明昕皺起眉頭,臉上陰沉。 這個噩耗的打擊過大,以至于他甚至都沒有心情,繼續(xù)和殷雪鏡接吻了。 他從殷雪鏡身上站了起來,靠著墻,試圖讓身體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