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 第90節(jié)
“我會把你養(yǎng)在美麗的宮殿里,吃最好吃的食物,就連血液,也會是最美味的血液?!碧m斯撫摸著他雪色的長發(fā),甜蜜道。 “不過,在回神殿之前,為了防止你再次像之前那樣,趁著我不注意偷偷做什么小動作,得委屈一下你了,我親愛的明昕,你在我脖頸上割出來的傷口都還沒愈合呢?!彼f著,朝著明昕展露了自己脖頸上玻璃割出的傷疤,似乎是有些委屈。 可事實(shí)上,對于愈合能力極強(qiáng)的教皇而言,這點(diǎn)傷口,只需一天就能徹底愈合,到現(xiàn)在還留著一個疤痕,很難說他沒有有意克制。 小吸血鬼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他下意識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蘭斯脖頸上的疤痕,而就是這一下,猶如投懷送抱一樣,竟是將自己的唇撞在了等候已久的蘭斯唇上。 入侵物輕而易舉闖入他的齒關(guān)。 而這一次,怪異的甜味伴隨著入侵物一同涌來。 黑暗被迫降臨。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白發(fā)昕昕 蘭斯(贊嘆)(兩只眼睛沒有一只移得開):新xp被開發(fā)了(喜悅) 本章可以見到,小天使已經(jīng)壞掉了(悲) 第72章 邪惡巫師24 教皇陛下騎著圣騎出征血族領(lǐng)地, 離開時(shí),卻特意叫人從主城買來一輛寬敞的馬車。 說要在馬車?yán)飳μ熨x異稟的半吸血鬼進(jìn)行凈化。 回主城路上,一位光明騎士驅(qū)馬至馬車窗邊, 匯報(bào)圍剿血族的最后清掃結(jié)果,“黑暗森林的火最終只燒了一半,但我們分派了許多神官駐守在黑暗森林里,不留任何空隙讓吸血鬼藏身的,血族領(lǐng)地內(nèi)有過殺人紀(jì)錄的吸血鬼都已化為灰燼, 剩余的吸血鬼,按照您的指示運(yùn)到了黑暗森林附近的神殿分殿, 當(dāng)?shù)氐纳窆贂λ麄冞M(jìn)行感化與進(jìn)化, 就像您親自施行的一樣!”他最后充滿敬畏地贊嘆道。 滿意的低笑聲從馬車內(nèi)傳來。 “做得很好。”教皇低沉的聲音隔著馬車,顯得有些模糊,竟連騎士都一時(shí)之間不知是在對誰說話。 然而教皇接著又問道:“那些逃跑的吸血鬼呢?” 騎士那一點(diǎn)微乎其微的疑惑立刻便消失了, 立即回復(fù)道:“之前您下令禁止火刑, 因此那些捕捉到吸血鬼的分殿便都是強(qiáng)令吸血鬼停留在神殿接受教育,目前吸血鬼作祟的傳聞已經(jīng)很少了……不過, 至于您之前所提的,擁有金棕色頭發(fā)的吸血鬼……很遺憾,我們搜遍了黑暗森林與附近的城鎮(zhèn), 都沒能找到他的蹤跡?!?/br> “無妨?!苯袒蕼睾偷溃骸叭羰怯刑优艿奈硗龍D傷害人類, 便無須憐憫, 直接用光明神的力量,直接將其凈化?!?/br> 騎士了然, 這個意思是用太陽直接曬死那些作惡的吸血鬼, 他低聲道:“是。” 離開前, 騎士忍不住看了一眼緊閉門窗的馬車, 眼底有一絲疑惑。 不知是不是錯覺,似乎在教皇說話之際,他還聽到了點(diǎn)古怪的聲音。 仿佛有誰,正在細(xì)細(xì)地、顫抖著哭泣。 馬車內(nèi)。 教皇嘆息著,吻去明昕眼角的淚水,低聲道:“你看,我叫你忍住了,可你不聽,大約哭聲都被別人聽到了吧?” 他懷中的小吸血鬼半敞著潔白寬大的圣子袍,從半露的肩頸到耳垂,都俱是一派濕潤,似乎剛被分寸不讓地、仔仔細(xì)細(xì)地舔舐而過。 “你……”明昕剛顫著聲吐出一個字,尾音卻忽地變了個調(diào)。 教皇將手從他身上的圣子袍下端抽出,指尖竟是捏著一顆櫻桃。 那櫻桃表面覆著一層過于瑩亮的水色,那水色延伸至蘭斯捏著櫻桃的兩指指根,可明明手上的櫻桃完好無缺,那水色卻竟是仿佛果rou被擠爛了一樣的殷紅,還在順著他寬大的指節(jié)留下。 “吃不下了?”教皇問道。 “真是可惜,櫻桃可是很昂貴的水果,一顆大約也要……1個金幣吧,可是現(xiàn)在明昕吃不下了,該怎么辦呢?”那櫻桃在教皇緩緩轉(zhuǎn)動,他忽地露出一個笑來,“真是麻煩,我竟然忘了,我的明昕還是有一個嘴可以吃東西的?!?/br> 明昕冷冷地看著他。 卻見教皇把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取出來的櫻桃含入嘴中,甚至將指節(jié)上的液體一一舔盡,便緊接著按著他的后腦勺,強(qiáng)行吻了上來。 圓潤的櫻桃在兩人口中翻滾、擠壓,被榨碎果rou,甜美的汁液都溢滿舌尖,最后分離之時(shí),停留在男人舌面上的,只剩下一個櫻桃核。 而小吸血鬼,卻仿佛吸食了血液一樣,就連唇瓣都裹上一層紅液,臉上生出好看的紅暈。 那樣迷人的模樣,實(shí)在令人癡迷,蘭斯舔去他唇上的果液,問道:“好吃嗎?” 明昕卻慢慢地,說出了剛剛未竟的話:“……壞?!?/br> 然而這話剛說出口,哪怕是隔著厚重的教皇袍,他也明顯感覺到,男人身上正發(fā)生著某種變化。 蘭斯被他可愛到了,猛地哼笑道:“我怎么會壞呢?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從你這里學(xué)來的,不是嗎?” “更何況,我現(xiàn)在要是不這么對待你,等回到了神殿,你該怎么承受我的‘凈化’呢?”蘭斯含著他的唇,含糊道:“我實(shí)在害怕,把你傷到了?!?/br> “這里還有一些櫻桃,我們?nèi)砍韵氯?,怎么樣??/br> 聞言,哪怕正處于光明草的作用而毫無力氣,明昕仍努力轉(zhuǎn)動黑瞳,看向一旁桌上的櫻桃。 那櫻桃仍然滿滿地堆在水果盤里,與一開始被端進(jìn)來相比,不過是少了凸起的頂端。 恐懼抑制不住地涌上眸底。 “吃不下去的……嗚!” 細(xì)微的水聲與嗚咽聲回響在寬敞的馬車。 低沉而溫和的聲音響起。 “……真乖?!?/br> * 從黑暗森林邊緣到位于主城的光明神殿,全速前進(jìn),大約用了兩天的路程,路上,教皇耐心而溫柔地為受他教導(dǎo)的小吸血鬼換了五六件帶來的圣子袍,換下來的圣子袍無一不是濕漉漉的,若是細(xì)聞,還能從中聞到些甜膩得令人臉紅心跳的氣味。 這些衣服,他并沒有交由別人處理,也沒有用清潔術(shù)清理,而是放在另一個箱子里,等回到光明神殿再清理,甚至于,有時(shí)在明昕醒著的時(shí)候,他會從箱子里取出那些衣服,當(dāng)著明昕的面,近乎癡迷地嗅聞。 而這個時(shí)候,小巫師盯著他的漂亮黑眸中,往往都是極為古怪的。 他想不明白,那些臟衣服,有什么好聞的。 終于抵達(dá)光明神殿時(shí),小巫師仍在沉睡。 他被高大的教皇抱在懷里,路上經(jīng)過無數(shù)騎士與神官,卻無一人敢直視,也無人敢詢問。 這一任教皇據(jù)說是世間最接近光明神的人類,離開神殿的那一段時(shí)間,他經(jīng)歷過光明神的生死考驗(yàn),便擁有了極為強(qiáng)大神力,哪怕是當(dāng)時(shí)神殿最強(qiáng)大的主教,都不能與他匹敵。 所有見到他的人類,受其至為強(qiáng)大的光明力量的震懾,都心甘情愿拜倒在他的腳下,不敢直視。 于是明昕就這么被抱著,無知無覺地被送到了地處神殿最中心的教皇寢宮。 長著漆黑頭發(fā),擁有著一雙漆黑眼眸的半吸血鬼、邪惡巫師,卻被光明教皇親自抱著,送到了最靠近光明神的地方,真是一樁稱得上怪異的事件。 然而蘭斯卻以“凈化”之名,將這所有怪異之處都合理化,因著他強(qiáng)大的光明力量,周圍所有神職者更是無人敢置喙。 光明草的作用到底對于半吸血鬼來說是有限的,明昕剛被放到教皇寢宮里柔軟寬大的床上,就睜開了迷蒙的雙眼,盯著頭頂垂落的華麗垂簾,一時(shí)之間還意識不過來,自己正身處何地。 蘭斯便俯下身,輕輕吻了他的唇,光明草制成的糖漿被他渡進(jìn)明昕口中,看著小巫師又閉上雙眼,呼吸和緩起來,他便微笑著低聲道:“好好睡一覺,我很快就會回來?!?/br> 剛回到神殿的這段時(shí)間,教皇需要親自頒布針對剩余吸血鬼的各項(xiàng)規(guī)定,因此很是繁忙,最初,只要他一離開寢宮,就會用光明草迷暈宮殿中的小巫師,甚至是在宮殿中種滿光明草,用自然散發(fā)的氣味化解明昕的身上的黑暗力量。 可明昕身上畢竟有著一半的人類血脈,一開始能夠迷暈他整整一天的光明草粉末劑量,到最后只剩下半天的用效,更何況回到光明神殿后,蘭斯用在他身上的光明草劑量也越來越少,于是到了這一日,他第一次在蘭斯不在時(shí)醒了過來。 生長在床邊的光明草氣味令明昕昏昏沉沉,但他終于有了點(diǎn)力氣,得以從床上坐了起來,并看清了這整座宮殿的模樣。 比起血族親王旁的宮殿,教皇居住的寢宮要大上許多倍,就單單一張床,就幾乎能睡下十幾個明昕,哪怕是此時(shí)此刻明昕想要從床上離開,都爬了許久才終于將雙腳從床上移下,他的雙腳白得出奇,關(guān)節(jié)、腳趾尖和后跟都泛著自然的粉紅,就這么落在了鋪滿白色毛毯的地上。 明昕已經(jīng)許久沒有自己站著走路了,剛一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還晃了一晃才站穩(wěn),過于寬大的領(lǐng)口滑下肩頭,他便抬手把衣服拉起,拖著偏長許多的圣子袍,緩慢走在這間寬闊的臥室,走幾步就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繪著美麗彩畫的窗戶和臥室的大門都鎖死了,根本推不開,明昕站在玻璃窗邊,回過身來環(huán)顧了一圈臥室,看見了坐落于墻邊的高聳書架,便從中挑了一本書角最堅(jiān)硬的,在離窗戶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將堅(jiān)硬書角對準(zhǔn)了玻璃窗,猛地扔了過去。 砰。 書嘩啦啦掉在了地上。 玻璃窗卻仍絲毫無損。 可這一下已經(jīng)用光明昕全部力氣了,他坐在地上,一雙漂亮的黑眸困倦而茫然地緩慢眨動,在柔軟毛毯與適宜溫度的包裹之下,漸漸靠著書架睡著了。 最終是在親吻中醒來的。 “明昕今天能自己走路了?真厲害?”蘭斯低笑道,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他當(dāng)然也看到落在窗邊地板上的書了,但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自然地將其放回到書架上,仿佛并不知道,這本書是怎么從書架上被轉(zhuǎn)移到玻璃窗邊的地上,并且是掀開著書頁,形容混亂地扔在地上。 “為你縫制的衣服和兜帽都送到了,可以來看看了?!泵麝靠s著身體,小小地被蘭斯抱到了柔軟的椅子上,恢復(fù)了一些意識的他忽然發(fā)現(xiàn),蘭斯此時(shí)穿著的并不是那件寬大輝煌的教皇袍,而是一套極為利落的騎裝。 蘭斯就這么單膝跪在他面前,仿佛是小吸血鬼的專屬騎士般,在明昕面前,將地上的箱子打了開。 那是數(shù)十件雪白的圣子袍與兜帽。 與蘭斯身上服侍如出一轍的金線縫制在圣子袍上,勾勒出樣式繁復(fù)的優(yōu)美花紋,然而小巫師卻迷惑地盯著箱子里的衣服看,看不出這與他身上的衣服有什么區(qū)別。 蘭斯自然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卻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對于過去能從早到晚穿破舊黑袍的小巫師來說,他確實(shí)不能明白,明明已經(jīng)有可以穿的衣服了,為什么還要做新衣服,不過,他卻并不知道,這些衣服的一針一線,都灌注了蘭斯的光明神力,甚至能為他攔下攻擊與傷害。 他只是順從地抬手,任憑蘭斯為自己換上全新的衣服,比起原先那件時(shí)不時(shí)從肩頭滑落、袖子比手長上許多的圣子袍,新衣服顯然要合身許多,金紋圍繞著纖長的頸脖,更映襯出明昕透亮的肌膚與精致美麗的容顏,腰部的衣服收緊了,勒出細(xì)得一臂便能環(huán)繞的腰肢,長袍一直垂到腳背,蘭斯便從箱子里又拿出一雙雪白的襪子,親自穿在明昕的腳上,原本平平無奇的白襪,套在他的腳上,便勾勒出了極其優(yōu)美的弧度。 最后是白色的兜帽。 穿戴整齊之后,一個雪白的美麗圣子便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蘭斯金眸沉沉,一錯不錯緊緊盯著明昕此時(shí)此刻的模樣。 經(jīng)過這段時(shí)間的相處,明昕已經(jīng)完全知道,只要蘭斯露出這種神情,便意味著什么了。 果然,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轉(zhuǎn),他被猛地從椅子上抱起,下一刻,便陷進(jìn)柔軟寬大的床鋪之中,而新任教皇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面前,溫和而端莊,大手卻順著他被雪色絲襪包裹的腳,將垂下的圣子袍緩緩向上掀起。 “不可以……”好像被觸碰到什么了,穿著圣子袍的小巫師腳抵在教皇腹部,忍不住往外踹。 “再踹一下?!苯袒实统恋穆曇繇懫?。 可明昕已經(jīng)不愿意了。 嶄新的圣子袍剛上身試穿,就被弄得臟兮兮的了,腳上的襪子更是粘成一團(tuán),最后被隨手丟在了地上。 可再怎么弄,小巫師也只以為到此為止了,直到蘭斯忽地又將他抱起。 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他用力撐著蘭斯衣領(lǐng)凌亂的肩膀,說什么也不肯坐下在他腿上,甚至是掙扎著,要將自己的腰從蘭斯大手中逃開。 “我想,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忘記了吧,今天是什么日子……”蘭斯低沉的聲音里伴著性感的磁聲,他等待了那么久,就是為了這一日。 什么日子?如他所想,小吸血鬼確實(shí)是忘記了,這一天是什么日子了。 蘭斯卻對著明昕笑了一笑,忽地咬破了自己的唇瓣。 新鮮、甜蜜的血味彌漫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