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 第56節(jié)
結果當然是一點都不美好,俊美陰翳的惡鬼冷冷地回了他一句“沒死”,明昕就被弄得暈過去又醒過來。 明昕:“……” 就算是宋明昕這樣的人,也不至于對來“救”自己的人毫不關心吧?他要是一聲不吭,不就人設崩壞了? 可就只是問了那么一次,居然就被傅郁瑾記到了今天…… 明昕第一次有了種翻車的感覺。 就連察覺到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一些系統(tǒng)不宜之事的系統(tǒng),也忍不住嘲笑了起來:“哼哼哈!明昕,你也有這一天!” 系統(tǒng)可太高興啦!立刻拿出它在屏蔽墻后折騰出的電子爆米花,咔嚓咔嚓吃了起來,一副看戲的樣子。 明昕:“……” 他只能摟著男人的肩,去吻他胸膛上黑紋的位置,黑紋真是太討厭了,把好好的大狗變成這樣。 但明昕也清楚,黑紋不過是逼出黑暗面的一個途徑罷了,此時傅郁瑾說的、做的,全都是他內心深處最直白的想法。 明昕就這么隔著衣服吻著男人胸膛上黑紋所在之地,一邊抬起眼,以無辜又憐惜的目光看向傅郁瑾,軟軟道:“這是那個壞道士給你下的詛咒嗎?會不會疼?” 他轉移話題的小把戲被傅郁瑾看在了眼里。 可傅郁瑾盯著他,終是啞著聲道:“不疼?!?/br> 見傅郁瑾真的被自己安撫好了,明昕便笑了起來,伏在男人耳邊,小小聲說:“我最近買了點小玩具……”那天被男人用念珠欺負了一下,他竟反而食髓知味起來。 未等說完。 他的聲音便被男人急切地吞入喉中。 惡鬼兇戾,卻任憑自己被甜蜜的小妻子。 拿捏在手里。 作者有話要說: 白苓被一巴掌pia出去 昕昕(出于禮節(jié)):他…… 富裕金(醋意大發(fā)):昕昕還想著別人??。ň摭埑鍪溃。。。?/br> 第46章 他和他的鬼老公16 明昕領著風塵仆仆的靜心道長進了傅宅。 傅宅之豪華, 哪怕是自認見過世面的靜心道長,也禁不住嘖嘖稱贊:“嗯,真是厲害?。 ?/br> 明昕見靜心道長一雙眼幾乎黏在墻上掛著的古畫上了, 他看向傅郁瑾,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傅郁瑾便低聲道:“這里的一切都是昕昕的?!?/br> 聞言,明昕便對靜心道長道:“道長喜歡這幅畫嗎?那就送給你啦?!?/br> 卻沒想到,一聽到這話, 靜心道長便像是被侮辱了般,胡子都要翹起來了:“說什么呢!修道修的是一個自然法, 不貪婪, 不欲求!” 明昕露出迷茫的表情:“所以道長不想要嗎?” 靜心道長:“……要?!?/br> 修道畢竟還講究一個“不克己”嘛,嘿嘿。 白發(fā)老人喜滋滋地抱著畫,其他的一點報酬都不想要了。 他跟在小兩口身后, 卻在踏出電梯的那一瞬間, 便凝神皺眉起來。 在他眼中,寬敞亮堂的走廊滿是烏壓壓的陰氣, 一只厲鬼住在這里,有陰氣自然是正常的,可這股陰氣實在是太重了, 就好像, 所有的陰氣都被吸到了這里般。 就算是活人住在這里, 都難免會性情暴躁,更何況是厲鬼……靜心道長看了一眼傅郁瑾, 又縮了回來。 還是這樣強大的厲鬼。 住在這種地方而內心不為改動者, 要么是意志力過于強大, 要么是被那厲鬼死死地護著, 沒讓多余的陰氣侵入他體內,那厲鬼身邊的少年,到現(xiàn)在還能保持天真爛漫的模樣,應當是后者,而那厲鬼蹉跎一生,最后還被自己施與善意的人害死,手上卻仍不沾一條人命,這樣恐怖的意志力,真是不知是如何保持的。 越是靠近臥室,靜心道長的神色便越是嚴肅。 他解開桃木劍上層層包裹的紅布,打了個先陣,一腳踹進了臥室,就仿佛里面布了什么死陣般視死如歸。 明昕在后面看得瞪大了一雙桃花眼,原來臥室這么危險嗎?他天天睡在這里,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不由得躲在了傅郁瑾身后,只探出一個腦袋,小心翼翼走進臥室。 被小妻子當做盾牌,傅郁瑾黑壓壓的眼中卻透出一絲笑意。 靜心道長一進臥室,就被正對著房門的男人遺像嚇得原地起跳了一下。 反應過來后,他略有些尷尬地抖了抖胡子,小心翼翼地繞著靈堂查看,還拿手中的桃木劍戳來戳去。 傅郁瑾不善的目光看向白發(fā)道長手中的桃木劍上,卻沒有說什么。 忽然,靜心道長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眉毛一皺,“這是什么?!” 明昕望過去,劍尖指著的是遺像后面的兩只小狗公仔,立刻說道:“那是我送給他的禮物,不可以擺嗎?” 靜心道長手中的桃木劍一滯,甚至抖了起來,似乎是被什么可怕的力量阻礙住了,靜心道長故作冷靜,收了劍:“這倒是可以……嗯,待貧道再看看,這里必定擺了什么陣法!” 明昕好奇地盯著靜心道長圍著供桌上看下看,甚至鉆到桌下,窸窸窣窣地不知在做什么。 忽然,靜心道長得意地哼了一聲,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隨后,他“咔”地拿桃木劍當鏟子一樣,從供桌下鏟了一個木盒下來,端著從供桌下鉆出來了。 那木盒表面紋路古怪,邪詭地封住整個木盒,明昕越是看,越是覺得眼熟,不由得開口問道:“這是什么?” 靜心道長皺著眉頭,面色凝重,他一眼就看出,這確是他那個不肖徒弟的手筆。 這也是他答應過來幫忙的原因之一,面前這個男人如今會淪為厲鬼,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因果。 靜心道長冷冷道:“這是聚陰陣,用于飼養(yǎng)鬼王。” “也正是……你身邊那位,死后被束縛在此地的原因?!?/br> 說罷,靜心道長在指頭上扎了一針,就著冒出的血在木盒上畫陣,不消片刻,木盒便自動彈開,露出盒中被包裹在密密麻麻聚陰陣中的東西—— 一個形制貴重的骨灰盒。 明昕終于記起,他為什么會覺得木盒上的紋路眼熟了。 那正是傅郁瑾胸口上的黑色紋路。 明昕轉頭看向傅郁瑾,可就在此時,他卻察覺到了不對。 傅郁瑾那總是緊緊盯在他身上的視線,此時竟渙散地落在了木盒里的骨灰盒中。 黑紋一點點自領口鉆出,鬼魅地攀上了他的臉側。 他記起來了……瀕死時刻,偏快的藥液鉆進他的血管,他瞪大了雙眼,在黑暗中看到了那個兇手……難怪,死后他一見到對方,就覺得厭惡。 鬼氣不受控自他體內爆發(fā)! 就連靜心道長都被這股鬼氣拍得胡須倒立,幾乎支持不住自己,眼中滿是驚恐。 在一片漆黑的屋內。 唯一被所有鬼氣繞過的少年,卻朝著暴怒的厲鬼迎了上去。 柔軟的吻落在了他冰冷的唇上。 “乖?!?/br> 像哄孩子般,輕柔的聲音響起:“不生氣。” “偷走別人的骨灰,還放在這種陣里,”明昕憤憤道,“那個壞蛋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靜心道長驚疑不定地看向明昕,這種哄小孩的話厲鬼能相信?!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可下一刻,屋內洶涌的鬼氣卻猛地一滯。 男人臉側的黑紋漸漸消退,眼神逐漸恢復清明。 他低下頭,回吻明昕。 “……嗯?!?/br> 陽光照進臥室。 靜心道長背手站在一邊,上望下看,左瞅右看,就是不看在親嘴的小夫夫,只覺自己比那窗外的陽光還亮,尷尬得胡須都要揪起來了。 哼,真是不知廉恥,大白天的就這么黏糊。 不過,他也終于得以清楚,傅郁瑾處在這樣惡毒的聚陰陣中,卻能始終保持清醒、不沾血腥的原因了。 他的確是個兇險的厲鬼。 卻更是個心甘情愿栓了繩的家養(yǎng)鬼。 * 從公司逃回家里后,白苓仍然驚疑難定。 他加了從前看不入眼的那些公司群,四處探聽消息,終于知道,原來幾天前傅郁瑾就回來了,一回到公司,就開了個股東大會,把過去著急著劃分權力的股東都給清算了,又把低迷的公司整頓了一遍,所以他到公司的時候,路上看到的員工才會是那樣的行色匆匆,只因雷厲風行的前總裁又回來了。 至于之前的葬禮與死訊,都被他以假消息撇過去了,這段時間的消失,是因為他臨時病重,被送去治療了一番,傅郁瑾在公司里積威已久,公司里的人竟是沒有一個人懷疑他的話,更何況,之前還需要坐著輪椅進出公司的傅總,現(xiàn)在竟能隨手抱起身邊的配偶,不正是這段時間治病的效果嗎? 白苓被這些荒謬的消息震住了。 他幾乎忍不住晃醒這群蠢人,讓他們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是一只厲鬼! 可他一點開對話框,總裁助理卻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白苓盯著電話界面,內心打戰(zhàn)——過去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人,無論有什么事,都得通過對方轉達,害得他連傅郁瑾一面都見不到,所以傅郁瑾死后,他立刻就勾連其他股東,把這人扔到了分公司。 現(xiàn)在傅郁瑾回來了,那這人也一定被調回來了! 白苓重重地呼吸了兩下,終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總裁助理冰冷的聲音: “白苓,明天起,你不用來公司了。” 只這么一句,電話就被掛斷了。 可余音卻又猶如一把重錘,鑿入白苓的大腦。 不用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