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 第30節(jié)
然而明昕這么說,其實是有他的本意的,這張照片的光線、人物的姿態(tài)都很優(yōu)美,連膚色差都極其漂亮得顯現(xiàn)出來了,拍照的人明顯是被美到了,才忍不住拍照,而非一開始就想著用來威脅——此時被拿來做這種事,明顯是某個人被氣急了。 他又欣賞了幾遍,終于等到那人忍無可忍地發(fā)了條催促的短信,才表面上不情不愿地刷卡進了門。 一進門,他就看到放在潔白床單上的黑色眼罩。 與此同時,手機又傳來一條短信。 “戴上眼罩,坐在床上等我?!?/br> 緊接著又追加了一條:“如果中途把眼罩摘下,你的同事們都會收到這張照片?!?/br> 明昕垂下眼,臉色急速地蒼白了下來——讓同事看到這種照片,甚至有可能經(jīng)由同事之手傳播向外界,對于林明昕來說,絕對是毀滅性打擊。 他戴上了眼罩,坐在了床上,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過得極度漫長,直到他聽到門口傳來門鎖打開的聲音,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仿佛正為接下來將要遭遇的事件而感到極度恐懼。 臉頰在黑色眼罩的映襯之下顯得更為白皙,唇色被男人親得紅潤,此時強行作出了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你是誰?” 尾音卻仍顫著。 真是說不出的色氣。 顧晟垂眸,隔著眼罩,他才得以用憐愛且近乎狂熱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昕昕,而不至于將他嚇跑。 他低聲道:“你不用管?!?/br> 明昕一愣。 他從未聽過這個聲音,哪怕是朦朦朧朧幾乎因為宿醉遺忘的那個夜晚,他也隱約記得,那個男人的聲音不是這樣的。 只用了幾秒,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你用了變聲器?” 顧晟低聲笑了幾聲,算是默認了明昕的話。 他邁開步伐,朝明昕那走去,明昕卻立刻站了起來,冷冷道:“我不想和個不敢拋頭露面的人做?!?/br> 說罷,他抬手就要摘下臉上的眼罩。 可下一刻,他的手卻被猛地緊緊攥住了,隨后,身上傳來不可抵抗的大力,在黑暗的世界里,明昕只能通過失重感與身后柔軟的觸感感知到,自己被推倒在床上了。 他的臉色頓時蒼白了下來。 然而他還來不及說出什么拒絕的話,嘴唇就被男人堵住了。 在酒店的床上,身材高大的男人壓在青年身上,垂下臉深深地親吻,青年則被迫仰著臉承受親吻,面上戴著純黑色的眼罩,一切光芒都被阻擋,于是所有觸覺都變得靈敏起來,本就不堪觸碰的部位更是叫他更加難以忍受,泣喘音從口腔深處泄出,卻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全部吞噬。 然而,也正是如此靈敏的感官,使得明昕從男人急切的親吻中察覺出些許熟悉來。 同樣地深吻,同樣地用力吮吸著他的舌尖,似乎要將他整個囫圇吞進嘴里般,甚至連呼吸間隙,像小狗一樣不停啄吻他唇角的動作都是相同的,明昕沒和其他人接吻過,可他仍然能夠從中察覺出什么來——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兩個親吻習(xí)慣如此相像的人,又對同一個人表現(xiàn)出興趣嗎? 明昕不是會相信巧合的人。 于是他借著親吻,如過去他習(xí)慣做的那樣,漸漸將抵在顧晟身上推拒的手上移,摟在了顧晟的脖頸上,而身上的男人不但沒有察覺出異樣,甚至還幫著他抬了抬手。 明昕的手指在男人的頭上胡亂摸索著,時而揪著男人的發(fā)尾,仿佛情不自禁。 可很快,他的手腕就在顧晟側(cè)脖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明昕以為他的變聲器是裝在頭上的,沒想到不是,難怪男人對他揪自己頭發(fā)毫無阻攔,甚至有意放縱。 又是一個呼吸間隙,自從顧晟發(fā)現(xiàn)自己過深的親吻會導(dǎo)致明昕呼吸不暢后,他便時不時像這樣為明昕空出呼吸的境地。 一般這個時候,明昕都會因為過度的親吻而感到疲憊不堪,除了重重呼吸外,不會再做別的事。 然而此時,明昕卻一邊換氣,一邊輕聲道:“能……能不能不要再親我了?!?/br> 一聲沙啞的輕笑聲響起:“當然……” 趁著這一刻,明昕立刻收手,將貼在男人脖頸上的硬塊撕掉! 熟悉的低沉聲音接著上句,甚至來不及收回:“……不行?!?/br> 但很快,沉寂便溢滿了整個房間。 明昕立刻摘下臉上微微濕潤的眼罩,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黑發(fā)松散地落在額上,極度俊美但有幾分陰沉的臉龐與淺色的眼眸顯露在他眼中。 明昕一字一句,冷冷道: “顧、晟。” 作者有話要說: 劇場1 狗子(看見吻痕)(眼冒綠光)(假裝不是自己干的)(茶里茶氣):昕昕,你男朋友知道了我們在一起,不會生~氣~吧?不會打~死我吧?昕昕男朋友真可怕,不~像~我~,只會心疼昕~昕~ 明昕:…… 劇場2 狗子:不乖乖聽話,所有人都會收到照片?。ㄍ{) 老婆(慌張點頭) 狗子內(nèi)心:嘿嘿嘿嘿這種照片我當然要自己珍藏,只有我和老婆能看。誰想看???!打死!??! os:這種拿照片威脅人的事,在本文屬于是小情侶的情趣,現(xiàn)實要是遇到了,一定要報警,告他??!這是違法的?。?! 第27章 校霸x學(xué)霸27 “昕昕, ”顧晟卻忽地笑了起來,眸色卻是冰冷的,“想不到是我嗎?” 明昕怒極, 被淚水沾濕的睫毛因怒火而顫動,“所以……那天趁著我喝醉,把我?guī)У骄频甑模彩悄??!?/br> “是?!鳖欔珊敛华q豫地承認了。 “昕昕心里也應(yīng)該明白,我怎么可能會放任你……被那么多亂七八糟的男人圍著?”想到那天在酒吧的情形, 顧晟就面色發(fā)沉。 他不可抑制地、一次又一次地想起,如果他沒有立刻回國, 或者那天沒跟在明昕身后, 酒吧是多么混亂的地方,那些男人又是多么骯臟的存在,平時連被他們看一眼明昕, 顧晟都難以忍受, 那天送了明昕一杯酒,他們就仿佛得到了靠近明昕的通行證, 如果他沒趕到,是不是就換作是那個貼在明昕身邊的男人,把明昕帶到酒店了? 明昕卻冷冷道:“所以你就把我?guī)У骄频? 弄了我一晚上?” 顧晟按在明昕身側(cè)的手握緊了, 手背鼓起青筋, 他強壓怒火道:“否則我該把你醉醺醺地扔在酒吧,任憑那些男人隨便怎么弄你嗎?明昕, 你知道他們有多臟嗎?” “他們很可能會因為分不出高下, 直接把你圍在吧臺, 把你的衣服全部撕破……”顧晟額角青筋一跳一跳, “昕昕,這是你愿意看到的嗎?” 冷眼看著顧晟幾欲暴怒的模樣,明昕卻反而露出一個笑,“誰說不是呢?顧晟?!?/br> “我不是說過了,我很寂寞,誰都可以……”明昕冷聲說道,幾乎是沖著激怒顧晟去的。 可他忽視了一點。 此時顧晟將他壓在床上,是絕對上風(fēng)的姿勢。 于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強行堵住了唇舌。 幾乎窒息。 若說七天前,在顧晟的別墅中,顧晟對他的吻因思念而瘋狂,那么此時此刻,顧晟的吻,則是由憤怒和痛苦驅(qū)動的。 那種恐怖的力道,連上顎的黏膜都仿佛要被舔破般,明昕抓在顧晟衣襟上的手漸漸縮緊,然而身后是床鋪,后腦勺更是被男人用力控制著,他無處可逃。 顧晟幾乎想將他溺死在自己的吻里。 如此他就再也說不出什么令人憤怒的話語。 也再也不會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了。 明昕有潔癖,顧晟知道,那天明昕像迷茫的小鹿一樣走到酒吧,也許還以為能在里面用酒精麻痹自己——他從未去過酒吧,怎么會知道,別人送他酒,是想睡他呢?那群男人靠近明昕,心中也絕無可能意識不到明昕是“不懂規(guī)矩”的,是他們內(nèi)心骯臟,想要玷污明昕。 可是明昕卻一而再,再而三在他面前說出這種話。 他想趕走自己。 他想離開自己。 可顧晟歷經(jīng)五年,一步步扳倒顧老,從國外爬回來,絕對不是為了這個結(jié)果。 或許他是想要報復(fù)明昕的,但更多的,他仍然希望明昕能像五年前那樣,待在自己身邊,虛情假意也好,滿肚子壞水也好——反正他喜歡的就是那樣的明昕,那就活該被那么對待。 可他不能容許,明昕想要離開自己。 為什么?顧晟心中近乎痛苦地一遍遍質(zhì)問自己,他永遠想不通自己輸在哪里。 裴瑜訂婚了,明昕身邊更是沒有任何一個足以與自己匹敵的人,可為什么他不選擇自己? 真的只是因為活差? 顧晟松開明昕的唇,眼底滿是偏執(zhí):“昕昕那天醉了,一定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已經(jīng)比五年前要好上許多了……只要你試一下……” 他撕開明昕的領(lǐng)口,露出底下白皙如玉的肌膚,獨屬于明昕的冷香撲鼻而來,此時更是因為親吻而漸漸混入甜膩的暖香,他頓時像被下了蠱一樣,只想埋入明昕頸窩深吸一口—— 然而,下巴卻猛地傳來劇痛,齒關(guān)像是磕到了什么般,沁出一股腥甜的血味,那股力道令顧晟下巴向上一撇。 顧晟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低頭看向明昕,卻見他虛攏著拳頭,指關(guān)節(jié)處磕出一塊傷口,正滲著血,眼角的淚水已經(jīng)落下,在臉上留下清晰可見的淚痕。 他的昕昕是很怕疼的。 “受傷了?我看看?!睗M腔的怒火一瞬間被澆熄了般,顧晟立刻收回抵在明昕腦后的手,伸向明昕正不住滲血的手,想看看上面的傷勢如何。 明昕卻根本不讓他看。 他見顧晟還要朝自己湊來,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旋即趁著顧晟松開對自己的鉗制,撐著床往后一退,接著毫不留情朝著顧晟踢去! 那一膝重重落在顧晟腹部,男人久經(jīng)鍛煉的腹肌卻輕而易舉就接住這一下膝擊,然而顧晟卻顧慮著明昕手上的傷口,害怕嚇到明昕會令他傷害到自己,因此沒有攥著明昕的小腿,強行將他拖回來,而是強行壓制著自己,低聲道:“過來我看看,酒店有備消毒棉簽和紗布?!?/br> “過去?”明昕卻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我不過去,顧晟?!?/br> 他冷冷道:“顧晟,你還不明白嗎?我討厭你。” 顧晟臉上的表情頓時全部消失了。 一言已出,明昕心中慢一步蔓延起恐懼感——然而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顧晟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于是明昕當機立斷,立刻起身從床上逃向門口。 他以為顧晟很快就會反應(yīng)過來,亦或是追上來,又或是一個電話叫出一堆的保鏢將他攔住,就像他的外公一樣,可顧晟卻什么都沒做,一直到他逃進電梯,盯著電梯門閉上,電梯開始下行,顧晟竟都沒有追上來。 一直到明昕徹底離開。 原本一動不動的顧晟,卻猛地暴起,一腳將一旁的床頭柜踹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