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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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飯店,冷風(fēng)一吹,周合漸漸清醒過來,她掙扎的愈發(fā)厲害,陳煜被鬧的煩躁,低頭在周合耳邊低斥,“再動就把你扔下去?!痹捯魟偮?,懷里的人果然老實了,隔了一會兒,細(xì)白的手指悄悄抓住了他西裝的衣領(lǐng)。不用回頭他也知道,身后樓上的窗口有人還在觀望,既然做戲就做全套,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聽著熟悉的嗓音,仿佛是溺水深淵里的救命繩索,這半個月來唯一給過她善意的人,周合不敢放手,她不知道究竟闖了多大的禍,但從眾人的反應(yīng)來看,趙思南的地位應(yīng)該不低。 司機(jī)看到陳煜出來趕忙來開車門,在看到他抱著的人時臉上卻寫滿了意外。 陳煜把人放到后座,準(zhǔn)備起身繞到另一邊上車,卻發(fā)現(xiàn)衣服被人緊緊攥著,他低頭看了一眼,直接抓著女孩的手硬生生扯掉了。 車上空調(diào)打的很高,陳煜一上車就把沾了血的外套脫下扔在一邊,只穿著一件灰色襯衫,接著,扭頭看向縮在后座角落的周合,“你住哪里?” “???” “送你回家,看著沒受傷,不用去醫(yī)院吧?” “不…..不用。”但是別人受傷了,難道不用去警局? “下手挺狠啊,知道你傷的是誰么?” 周合搖搖頭,選擇沉默。 “他爸是***,電視上看到過嗎?!?/br> “…可是…..他先動手,我應(yīng)該算正當(dāng)防衛(wèi)吧?!敝芎闲÷暤剜洁?。 男人嗤笑一聲,似是終于受不了她幼稚的邏輯,“這話你留著去跟警察說?” 他扯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就因為他動你,你就要給他開瓢?那你出來求什么人?別人憑什么幫你?” 周合不出聲了,她并非不通曉世事,只是這一課本應(yīng)由周政孝給她上的,現(xiàn)在卻不得不由別人給她補(bǔ)上。 剩下的時間,陳煜也不再理她,只是低頭看著手機(jī),不停的回復(fù)消息。司機(jī)問了周合地址,不多時就把她送回了家,臨下車前,陳煜的目光終于從手機(jī)上移開,“這兩天陌生電話不要接?!?/br> 不待周合答應(yīng),就讓司機(jī)開車走了。 車駛過兩個路口,陳煜讓司機(jī)下班,他自己坐上了駕駛位。周五的晚上,三環(huán)堵得令人心焦,長長的車尾燈烘著,他隨手點燃了一支煙。 陳煜清楚,今天這個女孩是被他連累的,他越是捧著的人,他們越要踩上一腳??尚Φ氖牵B這個女孩叫什么都不知道。 陳煜倒不覺得愧疚,應(yīng)該說,他很少有愧疚這種情緒。 好在目的地并不遠(yuǎn),半個小時后,車子駛?cè)肓艘粋€高檔住宅的地下車庫。停好車,男人乘電梯來到頂樓。 指紋解鎖開了門,溫暖的燈光襲來,人果然已經(jīng)到了。 朱婉婉正在廚房煮參茶,剛剛收到男人的消息,她還很詫異,兩人前天才見過面,他很少這么頻繁的找她,但她還是立即出門趕了來,他不喜歡等人,有次她路上堵車,等到了時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走了,雖然過兩天她就收到了男人送的禮物,兩人也沒再提及此事,但是從此之后,朱婉婉總是提前出門,等他,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反正她已經(jīng)等了好幾年。 陳煜看著灶臺前的女人,酒勁兒止不住地上涌,他走過去,從后面擁住她,接著輕扣女人的下巴,用嘴堵住了她的驚呼,女人只疑惑了幾秒鐘,待看清來人,就軟下了身子,順從的靜靜依偎在他懷里。 陳煜伸手把火關(guān)上,收回時,直接覆上了女人的胸部,隔著衣服揉了一把。接著撩開女人的裙子,把手伸了進(jìn)去,微涼的指尖觸上那一點凸起,隨便揉了兩三下,待感受到微微濕意,就一把拽下內(nèi)褲,另一只手掐上女人后頸,微微用力壓低她的身子。 今天的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微苦的煙味和蒸騰的參茶味道,熏著人的感官,朱婉婉沒有抗拒,早在男人吻她時她就動了情,此時她上半身伏在廚房的島臺上,一條腿被男人撈起,一條腿勉強(qiáng)支在地上,承受著男人猛烈的撞擊。女人有點承受不住,她微微側(cè)頭,汗?jié)竦陌l(fā)貼在臉頰邊,陳煜在床上總是過于強(qiáng)硬,但是往常,她若撒個嬌討個饒,他也就笑笑然后加快速度罷手, “陳…..陳煜,回…..房間…好嗎?”一句話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抑制不住的喘息。但是今天,明顯陳煜沒這么快放過她,旁邊光潔的冰箱門上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影影綽綽的,格外清楚,她看到陳煜甚至連襯衣都沒脫,只是敞著扣子,用力時,肌rou線條清晰可見,而她睡裙早就被人扯了開,松松的掛在腰間。 陳煜目光清明的看著身下女人,除了些微紊亂的呼吸,甚至看不到一絲他沉溺于情欲的表現(xiàn)。 空蕩蕩的房間回蕩著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女人不時的低喘和呻吟,最后是朱婉婉實在站不住了,陳煜才潦草的釋放出來。結(jié)束后,兩人各自去浴室清理。 待朱婉婉再次出現(xiàn)在廚房,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 她之前放在料理臺上的手機(jī)正嗡嗡的響著,男人端著水杯站在旁邊,表情意味不明。 她邊擦著頭發(fā)邊走過去,待看到呼入顯示時,手頓了一下。 “喂?!?/br> “婉婉,睡了嗎?” “還沒有?!?/br> “明天爺爺奶奶叫你來家里吃飯,我去接你?” 聽著聽筒傳來的聲音,朱婉婉下意識的用手?jǐn)n著手機(jī),看了眼端著杯子走出廚房的陳煜??赡腥烁緵]有回頭,似乎毫不在意,他沒有介意,她應(yīng)該高興的,卻不知為什么有點失望。 “好吧。”女人的聲音通過電話線傳來,似乎有些低沉,陳崢看了眼手機(jī),接著耐心哄道,“那你早點睡,我明天中午開車去接你,還是老時間?!?/br> “嗯?!?/br> 待她推開臥室的門,男人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熟了,只在床頭給她留了一盞夜燈。昏黃的燈光下,男人微潮的頭發(fā)搭在枕頭上,半蓋著眼睛,背部裸露在空氣中,薄被只搭在腰間,他好像不怎么怕冷,睡覺時從來都是她循著他的溫度汲取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