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帶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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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好還沒來看他。 祁盛抑郁了,煩悶了。 他一臉愁容地平躺在病床上,煩躁地睜開雙眼,和面帶微笑的男護工視線相對。片刻后認命地又閉上,有氣無力地哀嘆一聲:“你打電話叫余好送飯來,我餓了?!?/br> 男護工遲疑道:“可是,您一個小時前才吃完午飯?!?/br> “我餓得快?!?/br> “這可不行,余小姐不會理您的?!蹦凶o工了然一笑,“而且,就算要送飯,也不會是余小姐來送,祁先生您就別想了,她中午已經(jīng)來看過您一次,今天不會再來了。” 祁盛更抑郁,更煩悶。 他以為自己受了傷手殘了住了院身體脆弱了余好能多陪陪他,其實不然,余好只每天中午過來送個飯,一小時一過去,也不管他飯有沒有吃完、有沒有吃飽,立馬站起身提著餐盒不回頭地走人。他在醫(yī)院除了睡覺,其余的時間都在跟余好請來的這個男護工面面相覷。 祁盛左手裹著厚實的紗布放在被里,右手捏著顆紅艷的圣女果無聊揉搓表皮,他沉思一會,略抬眼,說道:“你跟她說我手疼,好像出了點毛病?!?/br> 男護工從口袋掏手機,按照祁盛的指示給余好撥電話,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他沒開免提,祁盛不知道余好在那頭跟他說了什么,只看到他突然抿嘴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祁盛問他:“她怎么說?她要來嗎?什么時候來?” 男護士清清嗓子,把余好的話一字不落轉(zhuǎn)告于他:“祁先生,余小姐只是問了一句‘他不是正在醫(yī)院嗎’……我想,她的意思應該是叫您自己去看醫(yī)生?!?/br> 祁盛面無表情地注視男護工,隨后啟唇緩緩道:“你先出去散散步吧。” “好的祁先生,如果有事或者手再疼的話打我電話?!蹦凶o工出去并且關(guān)好門。 病房只剩祁盛一人,他伸手夠旁邊柜子上的手機,想要跟余好發(fā)個信息問她在干嘛,又轉(zhuǎn)念一想,這樣黏人不夠獨立的自己余好肯定不會喜歡的。 最后花了一點時間用手機回復了工作上的信息和郵件后,乏味枯燥且大腦清醒地躺著慢慢等待明天的到來。 他想,天一黑又一亮,月亮一顯又一隱,余好就來了。 想著想著祁盛睡著了,等到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卻看到了坐在他病床旁彎頸看書的余好。 他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或是他還在做夢? 祁盛看一眼手機,時間距離他睡過去才過了一個半小時,左手腕間密密麻麻的刺痛表明他不是在做夢——余好,真的來看他了。 “醒了?”余好頭也沒抬地說,“給你帶了小米粥,自己喝。你手剛剛醫(yī)生來看過,沒多大事,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 祁盛瞬間不抑郁不煩悶了,他單手不利索地擰餐盒的蓋子,余好明明低頭在看書,卻像是頭頂長眼一樣看到了他正在干什么,而后伸出手來替他擰開蓋子,又依舊繼續(xù)看書。 祁盛邊慢慢喝粥邊低聲問道:“醫(yī)生有說具體出院時間嗎?” “后天?!?/br> 他又問:“你在看什么書?” “《活著》” 他再一次問:“你一有時間就在看它嗎?” “剛看沒幾頁?!?/br> 他最后問:“我出院那天你會來嗎?” 余好終于抬頭,似笑非笑地凝視他,在假裝不在意卻十分期待的眼神中,慢條斯理道:“我應該……” 祁盛不假思索地接話:“來?” “不來?!庇嗪糜U他一眼,收了膝上的書站起來,“那天我要去參加同學聚會?!?/br> 祁盛眼尖手快,右手拽住她一片衣角:“那我就提前一天出院。” 余好揮開他的手,居高臨下地睨他:“你很厲害嗎,想什么時候出院就什么時候出院?” 祁盛在床上像條蟲子一樣蠕動,被子將他嚴嚴實實地罩住,說話的聲音悶悶的,小小的:“我只是想要你來接我?!?/br> “什么?”余好沒怎么聽清,她皺起眉將腰彎下去想要聽得仔細一點。 祁盛從被窩里探出個眼睛,他就這樣凝矚不轉(zhuǎn)地看著余好,在余好頭湊過去的時候,輕輕問她:“我說,你這同學聚會可不可以帶家屬?” “可以。我看同學群他們好像都要帶自己的老公或老婆,男朋友或女朋友,所以——”余好與他漆黑如深潭的眼眸對視上,悠然應了句。她知道祁盛心里在想什么,非但不讓他如愿,還要撿他不愛聽的話來說,“我怕他們到時候調(diào)侃我,決定問問身邊單身的異性朋友,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祁盛面上狀似云淡風輕實則手指不自覺地在被單上一下又一下的摳弄,他低聲說了幾個字:“那你準備問誰?” “還能誰?!庇嗪猛锨粠д{(diào)地,祁盛見她從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機來,聽她聲音含笑道。 “江彥啊。” ps:讀者老師您好,以后這種活動我家時八就不參加了,她碼完字從房里出來都不說話,叫她吃飯也沒反應,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已經(jīng)死了,所以以后這種活動我們就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