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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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得余好喘不過氣,過了好半晌,少女才緩過神來,聽明白他在說什么,只覺得他無理取鬧。她躲避祁盛帶著憤怒的吻,喘著粗氣道:“你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總是扯上別人干什么?你這樣辱罵一個女生,不覺得自己很無恥下流且不要臉嗎,你媽沒教過你怎么尊重女性嗎?” 祁盛擒住余好的下巴,湊近腦袋去咬她泛著晶瑩水光的唇,伸出舌頭抵住她的唇齒,含糊不清又帶著譏諷的意味道:“只有你的好mama教過你怎么尊重人,我沒媽,我媽早他媽被你媽給害死了!你怎么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提我媽?。俊?/br> “你跟你媽骨子里一樣賤,喜歡到處勾引不屬于自己的人。當(dāng)初你媽不要臉爬上我爸的床,如今她的好女兒也sao浪賤,張著腿一天到晚勾搭這個勾搭那個!”他鉗住余好瘦削的肩膀,大拇指陷進少女白皙有型的鎖骨里,嘴上的動作也不停止,尖銳的牙齒狠狠嵌進余好柔軟的唇rou里,“你說我們結(jié)束了,是要跟他開始嗎?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這才多久啊,就忘記了老子之前怎么把你摁在床上cao的嗎?” “祁盛,你住嘴!你罵我可以,能不能別總是把我mama扯進來?” 余好被壓制得動都動不了,仰著纖細的脖頸倔強又羸弱地看著祁盛。她說:“我不管以前你怎么對我的,我也不想再跟你談?wù)撨@些并不存在的東西。如果你今晚再像之前那般一樣對我,明天出了這扇門,我就去告你?!?/br> 她的睡裙已經(jīng)被祁盛撩到了小腹處,露出了那雙光潔無暇的細瘦雙腿。祁盛手掌放在她不堪一握的腰上,掌心無意識地摩挲著這白滑細膩的軟rou。他手指勾著少女腿間寡薄的那一點布料,躍躍欲試著。 她細軟的眼皮無力地半闔著,眼尾逐漸暈紅成一片,水嫩腫脹的嘴唇上溢著星星點點血珠,明明是一副綿軟又弱小的樣子,卻仍舊厲聲厲氣地朝祁盛說著沒用的狠話。 祁盛垂著眼睫,手放在余好的臉頰上,拇指輕輕按壓著她的嘴唇,將那上面的一點血跡緩緩擦拭干凈??蓻]用,咬破的口子長且深,不需要過幾秒,又再次溢出血。明顯的一道傷痕突兀地橫列在嘴皮上,越發(fā)加重了余好的唇色。 祁盛瞳仁的眼神一點一點變得幽深,像用來作畫的墨汁,像深不可測的漩渦。 他滿不在乎地輕輕笑起來,笑出聲來,動作卻開始變得暴虐起來,虎口用力卡著余好的下頷,迫使她像一只快要一命嗚呼的天鵝一樣高高仰起頭來,然后兩指伸進少女溫?zé)峋o密的口腔之間,夾著她濕膩滑溜的舌頭掐弄,使得她被迫屈辱地張著一張小嘴,話也說不了,白色晶瑩的津液順著裂開的嘴角逐步滑落。 她像是瀕臨死亡的白天鵝,卻仍舊清高可貴。 好像是料定了今晚逃不過了,于是干脆不掙扎了,纖細白皙的胳膊沿著沙發(fā)一側(cè)垂下來,手指觸碰到冰涼的地板,激得余好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栗了一下。 她也開始變得無所謂了,沒有皺眉,也沒有流淚,好看又煞白一片的臉上表情平靜且冷淡,眼里沒有半分的波瀾,就這樣固執(zhí)又緘默地一直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祁盛,不眨眼。 這次不是汗水,是祁盛身上的雨水,一滴又一滴,砸落在余好的臉上、鎖骨上、胸脯上。 不疼,但冰涼。 就像她這十幾年寡淡無望的人生一樣,冰得刺骨。她找不到任何可以取暖的工具,尋不到任何溫暖的熱源,只能縮著腿環(huán)著肩靠在逼仄、陰暗的角落里,等待那柔和又和煦的晨光的出現(xiàn)。 祁盛跪在余好雙腿之間,他直起身來兩手交叉捏著T恤衣角,朝頭頂上快速一扯,身上的束縛便徹底沒有了。 他比一般男生都要白,藏在衣服遮擋里的皮膚更甚。又屬于那種看起來穿衣顯瘦脫衣顯rou的類型,平常高大修長的身軀在單薄的T恤的烘托下,顯得更加清秀挺拔。如今沒有了遮擋物,身板也絲毫不瘦瘠,肩膀格外的寬厚,敞著高挺的胸膛跪在余好面前,像一座石塔一樣,將她周圍的光亮抵擋得嚴嚴實實的。 他俯下身來,幾縷濕發(fā)垂在眼前,與他狹長的眼尾一襯,竟顯得有幾分不符合他形象的邪氣與浪蕩。 余好到底還是害怕了,不受控制得偏過臉去。他火熱且不停歇的氣息悉數(shù)噴灑在她頸窩,還帶著粘膩濕潤的舔吻。兩人密不可分的樣子,像是情人之間最親密的呢喃。 余好咬著唇,閉上眼睛。 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余好抗拒甚至是懼怕下一步的到來,那種被利物刺破的灼痛,那種被情欲支配的快感……她統(tǒng)統(tǒng)都不想再體驗一遍了。 她攥緊拳頭,指甲殘忍地陷進rou里,留下血rou模糊的傷痕。在他捏著她內(nèi)褲的邊緣時,呼吸驟然變得急促起來,胸脯一下又一下的鼓動,她說:“你真的要這樣嗎?” 她再次試圖喚醒他,企圖讓他變得清醒,干澀著嗓子,徐徐道:“這次我不會心軟的,不會看在祁叔叔的面子上饒了你的,只要你再繼續(xù)下去,我真的會告你的。祁盛,你住手吧,你已經(jīng)做錯了這么多事了,不但不懺悔,甚至還想繼續(xù)做錯下去。你選擇錯上加錯,你mama在天上是不會開心的?!?/br> 他仍舊不為所動,仿佛骨子里就是冷血無情的。 “你喜歡我嗎?”猶豫了一會兒,余好再次緩聲道,“你做這么多事情,是因為喜歡上我了嗎?不然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面前做這些可笑的小把戲。祁盛,我沒辦法想清楚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糾纏不清,只有一個答案,就是你喜歡上我了。” 喜歡? 是喜歡嗎? 怎么可能是喜歡呢? 祁盛恍恍惚惚,“喜歡”兩個字的顏色慢慢變得色彩艷麗,字體也快速變得巨大,在他無神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轉(zhuǎn)著圈圈,直至到他再也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他只是見不得余好過得好而已,他只是單純的想毀掉一個少女明媚美好的未來而已。 “是啊,我喜歡上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多愛‘上’你啊?!彼麚u了搖頭,對余好說的這些胡話感到可笑,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了,他只想拿東西堵住余好的那張嘴,用他的嘴巴,或者他的其他東西。只要余好不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不再說些煩他的話就行了。 他想,余好還是不乖,或者不怕死。 是他們太久沒zuoai了,以至于余好都忘記以前自己被cao得說不了話,不能反抗他的狼狽樣子了。 但沒關(guān)系,今晚他會讓余好記起來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祁盛手指勾開余好的小內(nèi)褲,少女粉嫩飽滿的私處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陡然沒有了遮擋物,接觸到若隱若現(xiàn)的空氣,還微微發(fā)著抖,那條小小的縫隙因為身體的呼吸與抖動,一翕一合,艷麗的yinchun周圍隱隱約約泛著晶瑩剔透的水光。 色情,又蠱惑。 少年手指冰涼,還濕漉漉的,帶著一股冷意輕輕觸碰到冒著熱氣的私處。 冷與熱的觸碰與結(jié)合,驚得余好夾緊了雙腿。 他的手指太涼了,但沒關(guān)系,祁盛身上有更熱的東西,他能讓余好熱起來。 他包裹在四角內(nèi)褲里的硬物已經(jīng)復(fù)蘇,腫脹又guntang,像是等待口號的士兵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地,只等著將軍的一聲令下,便士氣滿滿地侵占鋼鐵城墻。 祁盛不準備做前戲,不準備做擴張,他扶著自己快要炸裂的紫紅roubang,將guitou抵在余好閉合的私處,在她搖搖欲墜的目光中,弓腰挺胯就要沖進那個他想了好久的甬道內(nèi)。 恰逢此時,有電話鈴聲不斷響起。 余好松了一口氣,祁盛眉頭緊鎖不耐煩地看向“罪魁禍首”,茶幾上一枚手機響個不停,刺耳尖銳的鈴聲仿佛要沖破沒有靈魂的空間,從冰冷的手機體內(nèi)破土而出。 “接電話……”余好說。 祁盛坐起來,胳膊一勾,兩指捏著叫個不停的手機,看清來電顯示,接通。 “楊婆婆?” 電話那頭嘈雜尖銳的聲音紛紛雜雜,祁盛聽得不太真實,只有一道滄桑干啞帶著悲愴的老人聲音在他耳邊清清楚楚地響起,如一道遙遠又沉悶的驚雷,轟隆隆的震耳欲聾,直直地沖擊著他的心臟。 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祁盛聽見她在那頭說——“少爺啊,老爺和夫人在回來的途中出了車禍,老爺當(dāng)場就……夫人還在搶救中……” 不僅祁盛聽見了,余好也聽得一清二楚。 在這一瞬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被嚇了一跳,將震驚的目光移向祁盛,企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真相,看到對方也如她這般呆愣和不可思議之后,如同受到了電擊一樣,臉上的皮膚和表情都開始皸裂開來,咬得死白的嘴唇抿得緊緊的,抑制住即將從嗓子眼里蹦出來的尖叫聲。 明明是盛夏時節(jié),可為什么她會覺得如此的冷若冰霜呢。 就像赤身裸體的處在寒冽的冰天雪地里,感受到刺骨的尖冷空氣一寸又一寸地吹拂在她身上。她被凍得毫無辦法,被凍得全身麻木,被凍得神經(jīng)死透,只能呆愣愣地站在寒峭的大雪地里,看著絲毫不減弱的風(fēng)雪打在自己身上,卻又毫無辦法。 她將無神的目光慢慢摸索至別處,感覺到有什么冷冷的液體在臉上滑落,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是淚啊。 余好,夜深了呢,下一個明天快要來了啊。 ps:50章啦,雖然很慚愧的是寫了這么久還沒完結(jié),但我真的覺得對于我這種三分鐘熱度的人來說,能寫一篇小H文寫十幾萬字真的很了不起!因為數(shù)據(jù)很差,時常深夜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適合寫文,寫的文是不是很垃圾,以至于沒有人看,常常在不更和更新中做選擇。幸好有你們這些小可愛陪著我,一直給我送ZZ,一直在評論區(qū)表達自己可愛的看法,每次看到這些我就覺得數(shù)據(jù)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我能堅持下去,能有你們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