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溺愛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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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除了那句話以外我都沒有做錯么?”他嗓音里染著興味,看來是控制了才沒輕笑出聲。 夏檸:“……” 她聽出來了,盛修白說的“以外”指的是做/愛。 怎么好好的話又被盛修白曲解了呢? 夏檸拿起車?yán)遄樱÷曂虏鬯?,“你沒去當(dāng)律師真是司法界的一大損失。” 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盛修白應(yīng)道,“以前倒是想過。” “那后來怎么沒學(xué)法學(xué)專業(yè)?” 他笑得正經(jīng),說出的話卻不在譜子上,“因?yàn)槲也划?dāng)資本家,也是商業(yè)界的一大損失?!?/br> “……” 夏檸咬了口車?yán)遄樱t色的汁液暈在唇瓣上,格外誘人。盛修白垂眼看了半晌,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水果的清甜在舌尖漾開。 她的心控制不住地噗通亂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覺得這個吻格外地纏綿,讓她難以抑制地心動。 一吻結(jié)束,夏檸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視線移到了他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上。她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沒戴眼鏡?” “嗯?” 夏檸小聲地說,“我覺得你戴眼鏡更好看。” 那種帶給人的斯文加成,夏檸是拒絕不了的。她覺得盛修白可太適合戴眼鏡了,高挺的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眼鏡,整個人顯得更加矜貴。 盛修白倒是沒想到她會說這點(diǎn),有些后悔剛剛摘了眼鏡。 他眉梢染著暖意,“好,下次戴上?!?/br> 隔天晚上,盛修白遵守諾言陪同夏檸去參加她朋友的聚會,他戴上了一副新的眼鏡,溫柔的眸光透過鏡片慢慢透過來,襯衫扣子上別的還是她送的袖扣。 夏檸在路上就已經(jīng)交代好了劇本,“等會兒你也不用特意說什么做什么,只要記住我做什么你都無微不至地關(guān)心和照顧就ok,三句話都不要離開我,除了我也別看別的女人,總之你現(xiàn)在就是個檸寶男?!?/br> 聽到這個新名詞,盛修白有些疑惑,“什么男?” “你沒聽過媽寶男嗎?所謂媽寶男就是以mama為中心、只聽mama的話的男人,黏著mama的男人,那替換一下改成我,就是以我為中心,懂了嗎?” 懂,自創(chuàng)的成語。 盛修白啞然失笑,他應(yīng)下來,“嗯,等會兒以檸寶為中心。” “……?” 怎么就變成了這個稱呼呀?夏檸跟他說正事還要被他撩,干脆不去糾正了。她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xiàng),之后仍舊有些不放心,“你應(yīng)該能做到吧?” “別擔(dān)心,我會好好履行你的計劃?!彼馕渡铋L地笑了笑,“畢竟……這是你賣藝得來的……” “……”笑了,明明是賣身。 夏檸的那些損友已經(jīng)等了他們有一會兒了,聽說盛修白會來一個兩個都迫不及待地到了地兒,想知道秀恩愛到底是誰的主張。 服務(wù)生推開門,盛修白進(jìn)來后和夏檸的朋友們紳士地打了打招呼,計城注意到他襯衫上的袖扣,“盛總的袖扣挺好看……” 就是有點(diǎn)眼熟,怎么感覺是他之前想讓夏檸送給自己的一款…… 盛修白垂眼,“你怎么知道是檸檸送給我的?” 計城:“?” 夏檸:“??” 其他人:“???” 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有點(diǎn)兒沒反應(yīng)過來,包括夏檸自己。她哪兒會想到盛修白會這么說話,只是演個戲而已,這也太夸張了。 難道是狗男人知道自己那天很過分,所以這么配合? 計城干笑了兩聲,突然感覺那些微博是盛修白發(fā)的也不足為奇了。 好友相聚,難免會喝點(diǎn)酒,盛修白自然是幫她擋了。他喝了一點(diǎn)兒,眉眼之間染上微醺之色,整個人看上去溫柔得緊。他聽到夏檸跟他們聊天,大概是提了一點(diǎn)過去的事。 計城故意提,“你還記得岑家的二少爺嗎?剛從國外回來?!?/br> “嗯……有點(diǎn)印象?!?/br> “你恐怕還不知道一件事,我還是聽別人說的。你在舞蹈學(xué)院附中那會兒不是老收到很多情書嗎,他每次都以幫遞情書的名義偷偷把情書扔了?!庇嫵歉渌诵α似饋?,“這不是暗戀你?” 夏檸哪兒知道這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盛修白。 不得不說計城這朋友真是百年難遇,她名義上的老公還坐在這呢,好端端提這事,真以為盛修白是什么大度的人?就算不喜歡她,他也不會接受頭上帶綠啊。 夏檸訕笑了一聲,“過去的事了,你以前還暗戀過我家柚子你怎么不說?” “……”計城聽到時柚韻頓時焉了。 話題原本到這兒就打住了,奈何盛修白在沉默了一會兒笑著開口,“原來我太太以前這么受歡迎。” “……”感覺不太對。 盛修白說完才覺得,他的用詞似乎有些不太準(zhǔn)確,他本來就該明白這點(diǎn)。像她這樣的女孩,自然會成為很多青澀少年的青春。只是很遺憾,這些人里沒有能包括他。 夏檸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太久,于是隨口說,“這些人多土呀,誰還寫情書告白呀,你說對吧盛修白?!?/br> “土么?”鏡片后的長睫垂下,盛修白嗓音溫潤,“如果是我的話,想來寫多少封情書給你都不為過?!?/br> 第42章 試探 夏檸的心跳不由漏了一拍。 她忍不住想象盛修白讀書時代的模樣, 他那樣的天子驕子該是那種人人仰慕的高嶺之花,還是溫和有禮的天才學(xué)神呢。無論是什么模樣,她都想象不出盛修白會給別人一筆一劃地寫情書的畫面。 可惜的是, 夏檸跟他不同歲, 更可惜的是他們不在一個學(xué)校,沒能在純真的少年時代遇見。 夏檸剛這么想著突然意識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她叫盛修白過來是配合自己演戲的, 所以他剛剛說的話可能只是客氣客氣而已。 她眼底的光晦暗了幾分,內(nèi)心有道聲音提醒著她這一切不是真的。 “我狗糧都快吃撐了。”計城拿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行了,這次算我打賭輸了, 單我買?!?/br> 他哪兒能想到盛修白會到這種地步,別說他了, 其他人估計也想象不到盛修白會說這樣膩人的情話。 先前圈內(nèi)傳聞可是說盛修白為人看上去紳士有禮,實(shí)則冷漠疏離, 不會輕易為一個人動心。即便身邊有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便是再費(fèi)盡心思,最后連他的半片衣角都碰不到。 現(xiàn)在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夏檸聽了這話才反應(yīng)過來,計城這個狗居然還用自己的事跟其他朋友打賭, 她笑瞇瞇地說, “你還真是我的好朋友啊,上次婚禮隨份子你就隨了999, 你不覺得少幾位數(shù)嗎?” “你老公這么有錢, 你還缺我這點(diǎn)錢嗎?” 夏檸彎起月牙眼, 冷漠地說, “缺?!?/br> 誰會嫌自己家的錢多呢。 眼見這兩人要吵架, 最后還是盛修白緩和的氣氛, 他將夏檸拉到自己懷里,“單記在我名下就好,你們是檸檸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br> 散場時,夏檸總體對盛修白還是十分滿意的。上車后她原本想說什么,手摸到耳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中一個鉆石耳墜掉了。 “你等我會兒,我耳墜丟在會所了?!?/br> 夏檸提起裙擺下了車,這對耳墜是時柚韻先前送給她的禮物,要是弄丟了可不好跟她交代。夏檸這樣想著,一邊走目光一邊在地上搜尋。 終于在角落里看見反射的光,她撿起耳墜,臉上露出如釋重負(fù)的笑意。 計城正好從里面出來,“怎么又回來了?” “耳墜掉了。”她看到計城那張欠揍的臉,突然就覺得很不爽快,“份子錢記得打我賬戶里?!?/br> “你這個人怎么那么小氣呢,你欠我那么多次禮物我都沒說什么?!?/br> “那是我欠你禮物嗎?難道不是你死乞白賴求來的?” 計城“切”了一聲,“那你每次不也答應(yīng)了,但最后呢?你上次還說拿給我,老子等了你十天半個月都沒看見東西影子?!?/br> 他從口袋里拿出煙,“只記得給你老公買,不記得我是不是?” 夏檸抬手阻止他點(diǎn)火,“誰忘記了,本來就是買給你的,那天不是盛修白生日,我臨時知道沒有禮物送,就把你的送過去了?!?/br> “……?”他就說眼熟呢。 “不就是份禮物嗎?我記性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次補(bǔ)給你啊?!?/br> 計城嗤笑了一聲,這個下次又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不過他也只是跟夏檸鬧著玩,其實(shí)也不太計較禮物本身。 夏檸找回耳墜,回頭準(zhǔn)備走的時候看到盛修白站在不遠(yuǎn)處,他的臉色跟平時比冷了不少。她瞪圓杏眼,想到了最壞的可能性。 該不會是她剛剛說的話全都被他聽到了吧。 夏檸一時間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計城見她那慫樣還有些納悶,一抬眼看見了盛修白才明白過來。怎么形容男人的眼神呢,就好像現(xiàn)在自己是什么jian夫似的。 “……”這時候是不是該消失比較好? 計城這么想的,還真就這么做了,路過盛修白旁邊還開口打了聲招呼。 這會兒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和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背景,夏檸沒走過去,盛修白也站在原地。那一瞬間,夏檸突然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很遠(yuǎn)很遠(yuǎn),好像昨夜的相擁入眠都不過是一場幻夢。 盛修白的眼神很復(fù)雜,有些陌生,好像這么久以來她很少見到他這副模樣。 夏檸心猛地下墜,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但過了幾秒鐘盛修白還是朝著她走過來了。他溫和地問,“耳墜找到了嗎?” 男人身上冰冷的霜全部抖落,好像剛剛是她看錯了一樣。 “找到了?!毕臋幵囂街鴨枺澳銇矶嗑昧??剛剛聽到我和計城對話了嗎?” 他眼尾勾起一個輕佻的弧度,語氣依舊和往常一樣帶著玩笑的意味,“怎么,是跟他說我什么壞話了嗎,這么怕我聽見?!?/br> 夏檸松了一口氣,剛剛盛修白那副落寞的模樣,讓她心底的愧疚如同雨后春筍一樣往上冒。 其實(shí)當(dāng)時送的時候她還真沒覺得有什么,可這會兒心境好像和那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沒什么?!毕臋幊α诵Α?/br> “不過……”他垂下眸子,眼底流出幾分失落,“下次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讓盛太太精心為我挑選一回生日禮物呢?” 夏檸眨了眨長睫,原來盛修白還是聽見了。 “你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