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豆的極與極
書迷正在閱讀:絕對溺愛、繼兄妹H、許枷的靜寂(H)姐弟骨科、不得不做(娛樂圈高H)、熱宴、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快穿之拯救rou文女主(np)、她說了不算、我有一座隨身農(nóng)場[天災(zāi)]、穿書后我和反派在一起了
一切如唐前所料,最后一期節(jié)目播出之后她果然被罵得狗血噴頭,而且還是全方位多角度,她隨意翻了兩條,連她錄節(jié)目那天頭發(fā)二八分都被罵了。 王瞳已經(jīng)安排人去處理了,而且她也有些戰(zhàn)斗力極強的粉絲在替她罵回去,一次小小的飯圈波動而已,很快就過去了,而且她的熱度確實上漲了很多。 但她不在乎這些,熱度對她而言是頭頂戴了一朵花,好看,沒用。 但是人總是這么奇怪,那些明知道是為了黑而黑的詞看了就是會不順眼,加上這幾天沒什么事,她直接自己開了輛吉普車,去沙漠越野散心了。 一個人在沙漠里終究是有些吃力的,即使在這種經(jīng)常有游人經(jīng)過的地方,她為了不被人認(rèn)出來臨走前還染了個頭發(fā),如今頂著一頭吸熱的黑發(fā),坐在車廂里發(fā)呆。 陽光曬得她有些困了,慢慢的眼睛都閉上了,正要迷糊時,一聲喇叭聲將她拉了回來,她以為遇到了什么狀況,立馬睜開眼坐直,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 “代尋鶴?”她不太確定。 “是我啊,不認(rèn)識了。” “你怎么在這?” “我來,拍個MV。” 他抬手往后一指,后面一輛她空款的車子,代尋鶴的助理坐在駕駛室上,和她揮手。 “就你們兩個?”唐前沒在周圍看到其他的車子。 “我們是先來探探路,順便轉(zhuǎn)一圈,玩玩?!?/br> “你不是特別忙嗎,還有時間出來玩?” 她這幾句問的都特別像杠精,讓人聽著也不舒服,但代尋鶴十分好脾氣的一直笑著回答, “再忙也要休息啊,不過你倒是……自己來的?你的小徒弟呢?!?/br> “我沒徒弟?!彼捯矝]什么好氣。 “你那個一直追在你屁股后面跑叫你師父的徒弟呢?!?/br> 唐前轉(zhuǎn)頭看他,他戴著個墨鏡,笑的像被魂穿了一樣燦爛,這她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無法啟齒的羞恥感,無可名狀的情緒頂上了眼睛,她迅速回過頭,想起了自己也戴著墨鏡,又冷靜下來。 “別問了,也別提了?!?/br> “那,接下來一起走???” “不了,我就來,一天,一會兒就回去了?!?/br> 她往自己車子那邊走了兩步,又走回來, “你別和別人說我來過這里啊?!彼滞罂戳艘谎?,看向他的助理。 “放心,哥的嘴很嚴(yán)的。” “什么!” 唐前的眉毛猛地皺了起來,語氣也很凌厲,代尋鶴反應(yīng)了一秒鐘,突然又笑了, “我說是他,我堂哥,嘴巴特別嚴(yán),從來不亂說?!?/br> “嚇?biāo)牢伊?,我以為你和那些人一樣油膩的自稱哥了。” 唐前松了一口氣,和他打了招呼念叨著上了車。 沙漠之旅被迫提前終止,唐前回到京陽的那個晚上又被通知劇組的一塊背景水彩畫布在倉庫被水泡了,已經(jīng)聯(lián)系美院的教授連夜趕制新畫。 她又閑下來了,一下子空出了五六天的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用了。 在家呆了一天,下午帶云麓去了看了一場展,還沒到家時二姨媽打來電話,說她到京陽了,司機(jī)拐了個彎去將二姨媽接上。 將云麓送了過去,二姨媽寶貝一樣的接過去,拉著她噓寒問暖,這里沒了唐前的位置,她只能給蔣星凱打電話,拉著他一起出去high。 抑郁的情緒被一掃而空,她激動了清了酒吧整個二層的賬單,尤思言就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回來就免費喝酒了,他蹭到唐前身邊,給她捶著肩膀。 “我親愛的唐女士,今晚為何笑的一臉詭異?” “因為我想通了,我為什么要為一個和我毫無交集的人影響自己的人生,我本來就喜歡玩,誰不知道,誰能拿我怎么樣,我一天談一百個男的,誰能管得著。” 尤思言繞過她的肩膀和另一邊的蔣星凱來了個疑惑的對視,兩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她在說啥。 “我的姐啊,你受啥刺激了,誰說你啥了?” “沒有,誰也沒說,我自己和自己饒了一圈,最后發(fā)現(xiàn)是我腦子有病,來,干一個?!?/br> 兩邊的男人都端起酒杯陪了一個,唐前一杯酒下肚,彈了起來去找別人玩了。 這酒吧里的大部分人都還是出來玩的,但是也不排除有的人就是喜歡來這種地方談生意,她一出門就碰上了兩個男的談?wù)撝裁赐恋刭Y源,還和同一個美女拉拉扯扯。 她轉(zhuǎn)身抬起左胳膊勾著尤思言的肩膀,一副“來小弟,大姐領(lǐng)你看天下”的氣勢, “就那屋里的兩個人,我看著都挺眼熟,別說在老唐的局上了,他們都夠不到,就是在老唐手下的手下的局上,那都是站在一旁彎著腰倒酒的,你看來到這里,一個個耀武揚威的像是大爺一樣,就知道欺負(fù)下屬和小女孩……” 地板上有個凸起,他倆誰都沒看見,一起絆在上面朝地板撲去。 唐前的右胳膊被人架了起來,一只手臂環(huán)在了腰間,將她穩(wěn)住,她自己反應(yīng)過來之后也將尤思言拉住。 三個人在窄小的走廊里拉出了一條橫線,唐前甩開頭發(fā)往右邊看去,又是一張熟悉的臉。 “是你啊,謝謝?!?/br> 尤思言不知道喝了多少,直接坐在了地上,潘子負(fù)拉著唐前走在了墻壁上,抬手給她揉了下被扯到的肩膀。 “疼?受傷了,要不要去看看?!?/br> “我哪有這么嬌氣?!?/br> 他手上的力道正好,唐前也沒躲,就這么讓他揉著,和他聊天。 “你這是來玩還是來談生意?!?/br> “我哪有什么生意,就是跟著經(jīng)紀(jì)人來談資源,給各路老板敬酒,表演才藝?!?/br> “你都這么大的流量啊還要表演才藝?這頂流沒排面啊。” “別提了,我剛一進(jìn)門,那幾個老板就直接說,‘現(xiàn)在這互聯(lián)網(wǎng)的流量太虛了,一個個都能吹成世界明星,結(jié)果一出門沒人認(rèn)識’,這不就是敲打我呢嗎。” “嗯,你比剛出道的時候激靈多了?!?/br> 潘子負(fù)詫異的看著她,唐前奇怪的回看過去。 “看什么?你剛出道不久我不就在綜藝?yán)镆娺^你嗎?!?/br> “你想起來了?” “沒,去翻了一下當(dāng)年的那一期,結(jié)果平臺告訴我那一期有個劣跡藝人已經(jīng)被下架了,我找遍全網(wǎng)也沒找到,還是在資源群里花五塊錢買的,看了一遍除了感嘆你當(dāng)時怎么那么不會說話,也沒找到到底是哪個藝人劣跡了?!?/br> 正說著,一群人呼啦啦從他們面前走過去,還把地上蹲著的尤思言擠的重新坐了下去,唐前拉著他推回屋里,回來時已經(jīng)忘了剛剛說了啥。 “你還不回去啊,別一會你經(jīng)紀(jì)人來罵你?!?/br> “他不太管我,把我介紹過去了之后就不用我出面了,他幫我拿下項目,成了我倆五五分,不成我就把這一桌酒錢給他。” “五五?哪個經(jīng)紀(jì)人直接抽走五五,最多不就三分之一?!?/br> “誰讓人家出力多呢?!?/br> “你是這么得過且過的人?” “那能怎么辦,這是我的靠山。” “隨你吧,那你們那局兒,在哪個屋啊,今天都有哪幾個老板?!?/br> “中間那個,老板啊,我也不認(rèn)識,就聽他們管最中間的那個人叫梁總?!?/br> “梁總,不會是老梁吧,終于出來了?” 唐前說著自己推開了中間屋的門,果然是老梁坐在中間的位置。 “誒呦!唐老板!誒呀什么風(fēng)把我大侄女吹來了,快快快你們起來,給我們唐老板讓個地方?!?/br> 一群人站起來撞著椅子?xùn)|倒西歪,唐前沒過去,直接在進(jìn)門那推了把空椅子坐下。 “不用不用,你們接著聊,我就過來蹭杯酒。” 有人遞了新的酒和酒杯過來,唐前回頭看還站在那的潘子負(fù), “過來坐啊你又不是服務(wù)生。” “啊,對,來小負(fù)坐我這?!?/br> 他的經(jīng)紀(jì)人比他反應(yīng)快多了,讓了自己的椅子推到唐前旁邊,按著潘子負(fù)的肩膀坐下,又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 “原來你們倆才是一對啊?!碧魄耙矞惲诉^去。 經(jīng)紀(jì)人立馬彈開,笑的一臉諂媚, “唐老板真會開玩笑?!?/br> 她接下來就坐在那里自斟自飲,別人說什么也不搭腔,潘子負(fù)看看他們又看看她,最后還是直接問她, “你這是要干嘛?” “啥也不干啊,就都是認(rèn)識的人到一起喝一杯唄?!?/br> “那你也沒和他們喝啊?!?/br> “看見他們的臉突然覺得我還是自己喝比較好?!?/br> 她又干了一杯,放下酒杯時看到他還在那皺眉, “你又要干嘛,我告訴你有話直說別繞彎子啊,還有你不知道我今天請整個二樓喝酒,我自己買單,這桌不用你掏錢。” “你為啥給整個二樓買單?” “因為我高興?!?/br> “為什么高興?” 唐前坐直一巴掌呼在了他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