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落地窗與問話(H)
***本章末有mama的刀建議做一下心理準(zhǔn)備…… 晏朝寧挨近常禾剛想抱她回房間人就醒了。 常禾驚恐似的抖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晏朝寧回來了才沒有繼續(xù)掙扎。 許久不見,按照常理或許應(yīng)該先寒暄一下。但是常禾不想,她直接吻向晏朝寧。 她不知道晏朝寧為什么會離家那么久,她什么都沒告訴她,常禾只會覺得是自己被拋棄了,猜疑起她是不是有了其他什么人,或許這個城市還有另外的女人被她養(yǎng)在其他房子里,她只是其中之一,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 是她的暖床工作沒有做好嗎,這似乎是她能想到的自己的唯一價值,于是她心切想證明自己。 舌尖急切地順著晏朝寧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唇探進去,兩手捧住了她的頭深吻。 晏朝寧抱著她一時無法保持平衡,于是常禾的后背抵住了落地窗的玻璃。 一瞬間玻璃的冰涼就滲透了單薄的吊帶裙布料。 一個亂七八糟的吻,津液糊了滿下巴。 晏朝寧看著她狼狽的樣子皺了皺眉,猜想自己臉上或許和她差不多。 于是想給人放下來擦擦嘴。 然而常禾不愿意,雙腳剛觸地就又黏上來了,直接上手扒拉她的襯衫。 晏朝寧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玻璃上:“這么著急?”要在這里嗎?雖然落地窗是單向玻璃,但是它看起來與普通玻璃并無端倪,在這里zuoai,有種怪異的刺激感。 連摸都不讓人摸了嗎,是不是在外面吃飽了。 常禾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粗粗家笨蘖?。 “嗯……好吧。” 她們在家主規(guī)劃的大戲里都出演了一大半,既然早就釀成了錯誤,臨時補救也沒什么必要,平時又沒少干,也不缺這一次了。 常禾的兩只手被她按著,后背也完完全全地靠著玻璃,一條大腿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常禾很自覺地分開雙膝,看來真是想要得緊了。 只是長及膝蓋下方的西裝裙不方便動作,得用手提著裙邊。 于是晏朝寧放開常禾被抓住的手:“幫我提著?” “好……??!”她聽話地提起晏朝寧的裙邊,看著她的大腿一分分向上,然后膝蓋頂著腿心,輕輕地撞擊一下。 這一秒的快感惹得她嬌呼一聲。 軟rou緊緊地貼著大腿,晏朝寧手按著常禾的肩膀,把她的身體往下壓,同時大腿向上頂弄,隔著一條內(nèi)褲被磨弄私處…… 內(nèi)褲一下子就濡濕了,晏朝寧能感受到自己大腿的研磨將她的yin水從布料里擠壓出來,大腿一片潮意。 一只手下移,將常禾的內(nèi)褲扯了下去,都不用脫,扯到腿彎處它自己就掉了。 于是腿心沒有了遮擋,可以直接地感受她的頂弄。 開始時常禾還能抿唇忍耐,隨著私處快意迭加,被撞擊得面色潮紅,細碎的呻吟聲溢出來,雙手抓不住裙邊,越扯越高最終放肆地被按在晏朝寧的腰上。 “嗯啊……啊啊……” 常禾低頭盯著她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腦子被快感折磨得不太清明,好想舔她…… 然后她就高潮了,雙腿打抖小腹痙攣,微張的xue口劇烈地將晏朝寧的腿rou往里吸。 等她平復(fù)得差不多了,晏朝寧才將大腿收回,按她肩膀的手也放開,沒有支撐點的常禾倚著玻璃下滑,癱坐在地上。 好想舔她……常禾也確實這么做了。 兩手攀著晏朝寧的大腿跪起,手指挑開內(nèi)褲舔她。 晏朝寧摸著她的頭,眼睛卻看著落地窗的倒影,鏡像中的常禾跪著撅起屁股,吊帶裙掀起來擋不住腿心,剛才被大腿磨弄開的yinchun還沒有閉合上,門戶大開地露出一點靡紅軟rou,xue口甚至還在滴落yin水,地板上一灘小小的水漬。 只是看著這副yin亂的光景就忍不住分泌了很多粘稠液體,晏朝寧捋開常禾的頭發(fā)免得它們被沾濕,低喘著感受常禾的虔誠侍奉。 做到后面兩個人都跪在落地窗前了,常禾面對著落地窗外面,晏朝寧從她身后兩指并橫著插入xue腔。 常禾身上的吊帶裙早就丟在了一邊,全身赤裸地貼著玻璃,晏朝寧僅剩的襯衫也皺巴巴地敞開,前扣的胸衣開了一半,快要包不住一對胸乳。 常禾的雙乳擠壓在玻璃鏡面上,奶尖凹進去,圓餅一樣,隱約能看見自己的倒影,下身被晏朝寧兩指cao弄,濺開的水跡流了滿腿,脖頸、胸乳、腰腹乃至大腿,哪里都有指痕吻痕。 雖然樓層高視野開闊,可視范圍之內(nèi)并沒有其他建筑,但是在落地窗前挨cao…… 常禾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晏朝寧在哪里干什么。 腦子里全是漿糊,該有的羞恥感晃蕩晃蕩剛冒出一點頭兒還沒有成形,就被身后人的動作撞散了。 “啊……不要在這里……呃啊……” “我剛才似乎和你確認過了?!?/br> “嗯啊……?” 好像有這么回事。 “啊……不要了……” “不行,我有話問你?!钡瘸:糖逍蚜嘶蛟S會想著逃避,現(xiàn)在似乎是個好時機。 “什么事情……” “你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 常禾開始裝啞巴。 “……meimei。”為了避免她說一些家主指使的奇怪關(guān)系,晏朝寧替她回答了,空閑的那只手按住了常禾的腰背,這個稱呼驚得她想逃開。 xue腔都劇烈地絞緊,常禾很想將她的手指從自己xue中拿出來,她想和晏朝寧相認,但不是在當(dāng)下這種情況下。 晏朝寧不放開,還很用力地往里面擠,破開xue腔中層迭的rou壁,觸及花心了。 快慰感惹得常禾的呻吟聲尖利起來:“呃啊!您在說什么……” 下意識地臣服于她,連敬稱都用上了。 “你和常芝苓是什么關(guān)系?” “……”又是一陣絞緊,“她是我的養(yǎng)母……嗚啊……” 不對,晏朝寧不滿意她的回答,用了點勁按壓她的敏感點,大拇指也用力壓弄她充血腫脹的陰蒂:“那怎么會和我有血緣關(guān)系呢……你不誠實……” “呃啊……別拉那里……” 手指抽了出去,指尖拉扯揉捏陰蒂,常禾低頭就能看見它被指尖搓弄那可憐的樣子。 她都知道了…… “嗯啊……jiejie!jiejie!” 眼淚涌出來了,身體抖個不停,雙手摳抓玻璃卻沒有著力點,往旁邊倒的時候被晏朝寧扶住了。 “嗯?!?/br> …… 做得過分到有點脫水了,常禾喝了很多水,薄毯披在身上,臉蛋紅紅。 常芝苓與晏威平是青梅竹馬,聯(lián)姻的時候被外界評稱為一對豪門眷侶。 然而事實并不是這么美好的,常芝苓對晏威平并無男女之意,在外留學(xué)時和外國女人談戀愛,并且不打算回國了。 常家覺得有辱家門,于是把她騙回來嫁給晏威平。 婚禮沒有大辦的原因是怕常芝苓逃跑,身體健康卻對外謊稱身體不好,一直被軟禁在郊區(qū)別墅中。 后來有了晏朝寧,晏威平最初對這個孩子是有期望的,孩子或許能套住常芝苓的心,雖然每個月只能見晏朝寧幾天,常芝苓也竭盡所能地對她好,于是常禾被說是晏夫人養(yǎng)女時晏朝寧一直以為是她奪走了母親的愛。 五年的時間,常芝苓如他所愿,好像不再想要逃跑了,晏威平很滿意這令人羨慕的完美一家子劇本。 然而一切只是障眼法,晏威平放松了警惕,于是在常芝苓再一次逃跑的時候震怒,不再允許晏朝寧每月一次的探望,對外宣稱她的病情加重。 那一天晚上有了常禾,重病的人是不能生孩子的,于是常禾也被關(guān)在郊區(qū)別墅里。 不見陽光虛弱的體質(zhì)讓常芝苓生她的時候難產(chǎn),不被允許去醫(yī)院,雖然最終常禾平安順產(chǎn)但是常芝苓也因為醫(yī)療條件不足、細菌感染而不能生育了。 常禾不是他想要的性別,于是晏威平為了兒子隔年又生了晏虞,之后晏晞的出生終于讓他對自己起了疑心,得知了自己不會有兒子后將一切錯誤歸結(jié)于常芝苓,于是被遷怒的常家在常芝苓死后沒幾年就被晏家吞并。 他甚至心理變態(tài)策劃了這一場姐妹luanlun的戲碼。 “mama她一直很掛念你,她希望我們倆能好好的……jiejie,我們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 常禾從背后貼近晏朝寧的心口。 她寄希望于晏朝寧不會成為家主的倀鬼。 …… 晏朝寧也發(fā)現(xiàn)了她似乎患上了分離焦慮,自己不能隨時照顧到她,于是只好把她送回晏家。 漫長的等待,一等又是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