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晏虞在賭氣(微H)
一片寂靜。 半晌。 “呵,你可真行。”晏朝寧朝著常禾冷笑。 “大姐……” “隨便你吧,這本來就是你的時間?!?/br> 晏朝寧不再說話,用完餐就走了。 而常禾,她只是看著晏朝寧的背影愣神。 是不是她逼得太過分了? “你就是這么貼身照顧人的?” “嗯?”常禾回神。 “你昨天沒給我上藥。”晏虞語氣涼颼颼的。 “其他女仆沒有幫你上藥嗎?” “我可不像你,對給別人看自己的裸體沒興趣。”死女人,居然讓她去找別人! “……” “一個月還沒過呢,就算大姐回來了,你也別想去纏著大姐。” 常禾垂下眼眸:“對不起,是我照顧不周。” “那還不快過來給我上藥!” 一提到大姐她就一副落寞樣子,看著就來氣。 晏虞在房間里等她,過了一會兒常禾才提著醫(yī)藥箱過來。 早上她去得晚,沒發(fā)現(xiàn)常禾的腳步虛浮,此時看著特別明顯。 眉頭微擰,一把把人拉過來。 “啊——” 常禾為了保持平衡快走兩步,褲子摩擦腿根,有些疼痛。 這聲嬌呼更讓晏虞煩躁。 常禾被按倒在床上,醫(yī)藥箱重重落在地上,沉沉地發(fā)出一聲悶響。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還有臉問?” 動手就掀起來她的高領(lǐng)毛衣,只堪堪掀起到腰腹,上面的痕跡就顯露出來,吻痕齒痕都有,掀到鎖骨下,被內(nèi)衣包裹住的雙乳露出來的部分布滿指痕。 晏虞深吸兩口氣。 又去扒她的褲子,解開她的腰帶,手指順著大開的拉鏈口摸進去,只是觸碰一下常禾就發(fā)抖。 晏虞抿住嘴唇,扯下她的褲子和內(nèi)褲。 果不其然。 她的xiaoxue被大姐cao得又紅又腫。 “說什么找我當下家,你這個騙子!” 大姐一回來她就什么也不是。 常禾伸手想捂住下身:“我今天不行……” 然而雙手被她抓住舉過頭頂按在頭頂。 “你怎么不拒絕大姐呢?”晏虞質(zhì)問她。 常禾眨眨眼睛,又不說話了。 她算個屁,和大姐比?常禾根本就不會拒絕大姐,說出來倒顯得她不識好歹了。 晏虞似乎很想要一個答案,常禾眼神往旁邊撇,甚至把手挪開了。 “你非要的話……” 怒極了反而想笑,晏虞覺得自己像個蠻不講理的嫖客,人家姑娘都身體不適了還要硬來。 “滾出去?!彼只謴土酥澳歉眱挫尻幱舨豢山咏臉幼印?/br> …… 晏朝寧又出差了。 趙家的獨苗死了,但是趙老頭子的前任女友金女士還有個比獨苗大幾歲的女兒,當初金女士因為這顆獨苗的出生而沒有結(jié)成婚,最終孩子變成了私生女。 趙家的老頭子也是獨子,年老了已無生育能力,趙夫人又只是個胸無點墨的花瓶,繼承家業(yè)的金貴兒子打賭賽車摔下山崖,尸骨七零八落的拼都拼不回來,才會死咬著晏家不放。 如今只能認回趙金晴這個遺脈。 趙家以后還得靠著趙金晴。 晏朝寧與趙金晴達成了合作。 一天后禁足令解除,晏虞和常禾搬回了晏家主宅。 晏虞似乎在和她賭氣,雖然到哪里都會帶著她,但是不會主動與她說話,喜怒無常,連旁人挨近常禾了,交談對話時多說了幾句都會被她一起遷怒。 晏家的仆人們?yōu)榱瞬挥|霉頭最近都躲著常禾走。 只有晏晞一如既往地和她搭話。 新來的女仆毛手毛腳,幫忙熨燙晏虞要出門的大衣卻不小心熨濕了一片,氣得晏虞摔碎了桌面的花瓶,原本插好的花朵散落一地。 本來熨燙她的衣服應該是常禾的活兒。 “你怎么做事的,熨件衣服都熨不好?” “不想干了就滾蛋!” “二小姐……對不起……” 常禾聽到動靜來到她的房間,新來的女仆嚇得不輕,正不斷道歉,蹲在地上彎腰去撿花瓶的碎片。 “你出去吧,我來?!背:棠昧藪咧闳?。 女仆退下,房間里就只剩下她們倆了。 “呦,英雄救美啊?!?/br> 陰陽怪氣的。 “如果我就這么讓你討厭的話,明天我會自己回去?!?/br> 常禾的照顧周到細致,可以說并無差錯,然而晏虞故意挑刺。 晏虞冷斥:“想擺脫我?” “晏家養(yǎng)你可不是為了讓你什么也不干,住著吃白飯享清福的。” 常禾看著她的面孔,晏虞沒什么別的情緒,賭了幾天氣,她冷嘲熱諷嗆人的技術(shù)倒是鍛練得爐火純青。 她氣什么呢? 因為那天在飯桌上沒接她的話?那天晚上沒有幫她擦藥?還是因為那天早上沒給她cao? “這種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說的,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br> 晏家小姐們的禁臠,本職工作不就是干這個的嗎? 常禾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襯衫扣子一粒粒解開,打底背心的衣角從褲子里抽出來,然后長褲解開拉鏈褪下到膝蓋…… 幾天過去她身上與晏朝寧歡愛后的痕跡已經(jīng)消失殆盡,勻稱白皙的身體,細膩的皮膚,微挺的雙乳,柳腰纖細,腰腹柔軟,雙腿筆直……晏虞知道她為了保養(yǎng)身體每天都會擦很多護膚品,也會經(jīng)常運動保持體態(tài)。 晏虞面無表情地倚著梳妝臺的桌子,就這么雙臂交叉地看著她脫。 身上衣物一件件被脫下,最后只剩下內(nèi)衣褲了,常禾手臂背過去解內(nèi)衣扣。 “停?!?/br> “你現(xiàn)在想表演色情節(jié)目,我還不想看呢?!?/br> “這么喜歡表演?” “那出去演吧?!?/br> 她打開一旁梳妝臺下的抽屜,掏出來一個小盒子,當著常禾的面打開。 里面是一枚跳蛋。 桃核大小,粉紅色橢圓形的藍牙款。 “過來?!?/br> 常禾掌心虛握又放開,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內(nèi)褲褪下一半,屁股抵住桌子邊緣,兩手反撐住桌面,兩條腿就這么微微叉開。 “你這樣我放不進去。”晏虞故作為難,那枚跳蛋被她捏著靠近陰蒂,并沒有啟動開關(guān),只是貼著陰蒂輕觸,一點一點地,帶來一點癢意。 常禾面色有些紅,遲疑了一會兒,最終左手撐桌,右手順著腰腹往下,兩腿分得更開,避開晏虞挑逗陰蒂的手,兩指分開了緊閉的花唇,露出xiaoxue的細孔來。 “……”晏虞看著她動作。 她的手指順著敏感地帶摸了摸,不一會兒就有些濕了。 “你好像很期待?” 常禾抿嘴不回答。 晏虞捏住那顆跳蛋放在xue口,中指抵住它,然后往里推進。 “嗯……”硅膠的觸感摩擦xuerou,常禾雙腿一軟就要滑倒。 晏虞單手扶住她,身體的其他部位有意地不與她接觸。 “好了,穿好衣服我們就出門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