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有些純情(H)
常禾軟在床上扯自己的衣服,毛衣脫不下來,她的表情有些惱怒。 晏虞幫她脫了。 手順著大腿伸進去,毛衣堆迭,常禾順從地舉起手,然后她全身就只剩下成套的內(nèi)衣褲了。 晏虞仍然有些猶豫,跪在她的腿間沒有動作。 “哈啊……晏虞……幫幫我……” 還是不動,糾結(jié)得眉頭皺起。 “……你是不是沒經(jīng)驗?” 激將法也沒有用。 常禾心里清楚她還是過不去心理那關(guān)。 “不會是還在乎剛剛那些話吧?你到底是在乎我是晏朝寧的女人,還是在乎我是她不要的東西……你嫌棄我?” 她好像有些難過,明明前幾月她為之受傷的人還是晏朝寧,晏朝寧出國就不再聯(lián)系她了,有時候晏虞半夜里起來,還能看見常禾坐在大姐的房間門口。 然而兩人接觸的這幾天……不過幾天,常禾就能毫無芥蒂地在她的床上張開腿求她上自己,全然沒有之前對大姐的癡情,或者對她的討厭,明明她這些年來對常禾的種種行為都可以稱得上是惡毒。 她在常禾的心里算什么呢,一個用來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工具嗎?還是對她有那么一絲情意? “不?!蔽腋静幌訔壞?。 “那你是怕晏朝寧?她不會回來的……都快四個月了,國外的業(yè)務(wù)剛剛起步……那里需要她……也許她以后都不會回來了,定居國外也不一定呢……” “別說了。”一個禁臠,一個私生女,家業(yè)如何都輪不到她們置喙。 晏虞捂住她的嘴唇,直視著常禾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一點欲望外的東西,沒有也無所謂了,她此刻只在乎一件事情:“你真的確定要和我做嗎?” 好純情啊,常禾想,本來只是想著霸王硬上弓逼她上套,沒想到晏虞有些認(rèn)真了? 她伸出舌頭舔了下晏虞的掌心,身體燥熱難耐,這下是真的神志不清了。 抓住晏虞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放。 無聲的回答。 解開她的內(nèi)衣握住那對渾圓。 不大不小剛好包住,就像那天常禾自慰那樣,揉弄它們,皮膚細(xì)膩,乳rou好軟,然后她的胸乳上就留下了紅紅的指痕。 常禾難耐地抓住她的手往下觸摸,掠過乳尖 ,撫過肋骨,小腹摸起來也軟軟的,然后伸進內(nèi)褲里。 “嗯……”觸及敏感帶,她輕哼一聲。 “摸摸它,打圈……” 依言照做。 “呃啊啊……” 小腹痙攣,不過一點點刺激常禾就高潮了。 晏虞感受到指尖不遠(yuǎn)處的地方在收縮,指尖被yin液粘濕了一點。 常禾不滿足地小聲哼哼,內(nèi)褲被她脫了一半掛在大腿上,兩條腿張得更開,陰阜上的毛發(fā)修剪打理過,腿心露出來,兩瓣yinchun很自覺地分開,好像在邀請她…… “啊……你怎么又在發(fā)呆……” “明明你見過的……這也要我教你嗎?” 語氣溫溫柔柔的,像在和她撒嬌,卻不容置疑抓住她的手繼續(xù)往下摸。 “……不用,我自己來……” 晏虞憋了半天只說了這么句話,還不好意思地按滅了燈。 房間暗下來,視覺被削弱,聽覺和觸覺的感受就放大了。 一只手抓住常禾亂動的手腕,另一只手沿著她腿心的細(xì)縫下滑。 高潮過一次的xue口汁水豐沛,指尖探入的時候常禾扭動一下,連喘息都大聲了些。 xuerou包裹著她的手指…… 是要全部插進去嗎? 中指試探性地往里面伸,觸到底了。 晏虞身高指長的,中指直挺挺地進去,常禾有些難受。 “嗯啊……你動一動……” “哈啊……” 有了一點點快感,但是還不夠,還想要更多,還達不到滿足的地步。 于是常禾自己動起來,腰肢扭動,不一會兒晏虞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敏感點,常禾引導(dǎo)她的指尖總是觸及一塊略微粗糙的軟rou,每每觸及那里她的呻吟聲聽起來總會更綿軟。 晏虞好像開竅了一樣,甚至兩指并入,用了些力氣去碾磨那一處,濕軟xue腔里分泌的黏液隨著動作被擠壓出來,流到她的手心。 快感一分分迭加,快要到達臨界點了。 “哈啊……嗯嗯……” 真正到達高潮的時候常禾聲音反而小了,咬住嘴唇,呻吟聲從腹腔里發(fā)出來,聽起來悶悶的,是累了嗎? 無師自通,晏虞安撫性地環(huán)抱住她,兩個人擁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藥效過去了,常禾餮足得只想睡覺。 晏虞也是,忐忑了幾天的她此刻身心俱疲,然而困得眼皮都要睜不開了也不忘問常禾要一個晚安吻。 趁著常禾還沒睡熟把她叫醒。 “親我一下……” “什么?” “你忘記吻我了。” “……” 巴普洛夫的理論實踐非常成功。 她本可以裝傻充愣直接睡去。 但是晏虞看著她的眼睛。 “好吧。晚安,晏虞。” 一個吻落在額頭。 晚安,常禾。 晏虞在心里偷偷說。 ………… 天光微微亮的時候常禾就醒了,紅發(fā)的女人睡得正熟,她這么多天終于久違地睡了個好覺。 離開晏虞的房間,輕手地合上門就看見了晏晞。 多年的生物鐘使她們倆總是相遇在早晨。 “常禾姐早?!?/br> “三小姐?!背:涛⑿?。 晏家的三個姐妹,數(shù)晏晞最沒有存在感,或者說是家主的刻意忽略,拜高踩低的仆人們偶爾也會忽視她,只有常禾不這樣,或者說她對晏朝寧之外的所有人都是一個樣,但是這份正常恰恰是晏晞從旁人那里得不到的。 晏家家主不喜歡她,她的母親曾經(jīng)是娛樂圈炙手可熱的明星,一夜情后有了她,她出生的那一年晏夫人病故,葬禮后常禾才住進晏家,在入住后的前幾個月里經(jīng)常見到那位電視里的明星。 明星企圖母憑子貴的愿望因為晏晞的女兒身而破滅,那么孩子的撫養(yǎng)費應(yīng)該有吧,貪得無厭地上門要錢要資源。 不過再過了幾個月常禾就見不到她了,因為新聞里報道她車禍身亡。 有狗仔爆出來她與晏家豪門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一些新料老料又被翻出來,欺負(fù)新興的流量小花啦,片場耍大牌啦等等。有說她是干虧心事遭報應(yīng)了的,也有猜是她太張揚了想做晏家女主人被晏家滅口的,最終官方的通報是意外,這件事漸漸平息。而晏晞也被接回了晏家。 “好不容易周末怎么不多睡會兒?” “常禾姐不也是嗎?明明可以多睡會兒的。” 意有所指,她現(xiàn)在有家主吩咐的任務(wù)在身,自然不用像其他仆從那樣早起干活,和晏虞多睡會兒也沒人會怪罪她。 “聽說下個月家主會給你辦成年禮?” 常禾轉(zhuǎn)移話題,眼睛望向樓下花圃,秋天了,院子里只有薔薇花依然開得熱烈。 “嗯?!?/br> 晏晞眼神深幽地看著她的后背,昨晚折騰到很晚吧,頭發(fā)凌亂不似平時的規(guī)整,她還是穿著昨夜那件毛衣,側(cè)邊領(lǐng)口上有晏虞的口紅印。 應(yīng)該是晏虞抱著她上樓的時候蹭到的。 真是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