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叫著晏虞的名字高潮(H)
晏虞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摸她的臉,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無力。 睜眼就看見常禾跨坐在她身上。 “你醒了啊?!?/br> 想起來晚餐時喝的溫水,晏虞試圖雙手握拳,但是四肢無力:“你敢給我下藥!” 火藥味十足。 “別擔(dān)心,這種藥無色無味,不會造成身體傷害的?!?/br> “滾開!” “不行哦,要等結(jié)束了才行……” 她開始解身上的衣服,白色襯衫和長褲包裹著的女性軀體露出來,連帶著內(nèi)衣也解開,一起被丟到床尾,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了。 晏虞扭頭不看,又被她把頭掰轉(zhuǎn)過來。 “看,你那天打的,青了好幾處呢?!?/br> 視線掃到她身上的淤青,嘴硬道:“你自找的!快滾,要不然明天有你好受!” 常禾看著她的眼睛,“為什么你總是對我這么兇呢?明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 晏虞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開始做出奇怪的表情:“都說了叫你滾開,真惡心,勾引大姐還不夠嗎,賤人!” 晏虞用力掙扎,但是藥效沒過她是逃脫不了的,這使她看起來像一條案板上瀕死的魚。 “張嘴閉嘴都是大姐大姐的,你暗戀晏朝寧嗎,luanlun?” 常禾邊說邊貼近她,隔著一條薄薄的內(nèi)褲蹭她的腿,熱源傳過長褲,她能感受到常禾私處的形狀。 常禾看著她的臉慢慢變紅,但是調(diào)笑她她肯定會惱羞成怒。 “滾!” 果然。 常禾不說話了,她開始動作。 這個女人開始揉弄自己的胸部。 她的rufang不大不小,人太瘦了,久居室內(nèi)長期不見陽光使她皮膚白皙,rufang更白,乳尖粉紅立起兩顆,隨著揉弄上下左右地晃動。 兩腿動作蹭著她的腿,不一會兒晏虞感覺褲子濕了。 低頭看去,常禾私處貼著的地方一片暗色,她的yin水內(nèi)褲都包不住,洇濕了晏虞的褲子。 晏虞直愣愣地看著那塊地方。 “二小姐沒玩過女人嗎,圈子里傳的二世祖這么純情啊……” 記憶里那兩個女人交纏在一起的畫面又出現(xiàn)了。 而這次那張清麗溫和的臉正在她眼前。 常禾看著她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 “啊……原來你真的沒玩過女人,我很嚇人嗎,你恐同?” “還是說……我這個低賤骯臟的女人靠近你就這么讓你反胃?” 她的一只手依然揉弄rufang,另一只手卻已經(jīng)往下伸進(jìn)了內(nèi)褲里。 洇濕的半透明的內(nèi)褲顯現(xiàn)出她的手指,中指的部分凹進(jìn)去了。 “哈啊……”下身被填充了一根手指,淺淺的撫摸還不夠,她調(diào)整姿勢,讓晏虞看得更清楚,中指插進(jìn)去了,又抽出來,不斷抽送著。 那條濕答答的半透明的內(nèi)褲隨著動作移動,缺只能看見她的手在抽送,而看不見她的私處。 晏虞呆呆地看著她動作,常禾的動作越來越快,耳邊好像聽見了水聲攪動的聲音,她那只揉胸的手忽然扶住了晏虞的肩,兩條腿夾住她的跨,她的喘聲越發(fā)嬌膩起來。 “嗯啊……啊……晏虞……晏虞……” 女人軟趴在她的懷里,耳畔是她的喘息,她的身體在發(fā)抖,常禾高潮了。 叫著她的名字。 這個認(rèn)知嚇了晏虞一跳,腦子里一片空白,張嘴想要罵她浪蕩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兩人就這么躺了一會兒,常禾平復(fù)好了喘息,抬頭看她,晏虞也盯著她,意料之外地看不見她臉上的戾氣。 那只沾滿yin液的手抽出來,常禾看了眼,伸出舌頭舔了舔,眼睛卻是直視她的,視線相交,宴虞別開了眼。 晏虞干咽了一下,她的喉嚨發(fā)干,有些想喝水。 “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樣勾引你jiejie的?就像這樣,你忍得住嗎?” 提到晏朝寧,晏虞后知后覺地生起氣來,好像剛剛陷入情潮里呆愣的女人不是她。 “水性楊花的賤人!” “罵得真有力氣,希望你的舌頭待會兒也很有力吧?!?/br> 常禾的手摸她的臉,yin液沾在臉上,那股有著淡淡沐浴露香氣的yin液味道涌進(jìn)鼻尖。 “什么意思……”晏虞還沒來得及生氣就看著她要往自己臉上坐,“走開……滾??!” 身體依然沒有力氣。 “叮鈴鈴——”床頭柜上常禾的手機響了。 “時間到了,二小姐晚安,我們明天見?!?/br> 常禾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晏虞看著她穿上衣服就走了,頭也沒回,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期待什么呢! 藥效漸漸過去了,晏虞握緊了拳頭。 晏虞一夜睡不好,她做了夢,一會兒是記憶里兩個正在纏綿的女人,一會兒是常禾坐她的臉,那條濕答答的內(nèi)褲粘在鼻尖,溫?zé)嵴衬伒囊后w流出來,悶得她快喘不過氣。 睜開眼睛,是被子蒙住了臉。 晏虞吸幾口氣,原來是夢,但是身體有些空虛,想起來常禾坐在她身上自慰,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晏虞夾了夾腿。 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干嘛,又憤憤地在心里暗罵。 …… 晏虞躲了她一天,但是房子就這么大能躲到哪去呢,她使喚別人常禾也樂得清閑。 下午的時候晏虞接了個電話,是晏朝寧。 她出國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外國的業(yè)務(wù)剛剛起步,正是忙的時候。 這兩姐妹的關(guān)系有這么好嗎,忙里偷閑都要給她打電話? 常禾更相信是晏朝寧的占有欲作祟,試探晏虞有沒有和她上床。 早晚的事罷了。 常禾聽到她的聲音傳出就漸漸走遠(yuǎn)了。 這一舉動晏虞更堅信常禾是個見異思遷的女人,墻頭草一樣喜新厭舊,不過幾個月就忘記了大姐來勾引她。 于是閉口不談和常禾有關(guān)的事情。 兩人沒說多久就掛了電話。 家主安排的計劃依然要繼續(xù)進(jìn)行。 吃一塹長一智,晏虞今天盯得緊,怎么都不碰她經(jīng)手過的吃食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下迷藥又不是只能靠吃食。 常禾看著晏虞開門進(jìn)入房間。 沒一會兒人就倒了。 提前吃過解藥的常禾把她扶上床,開窗通風(fēng),屋子里迷藥的氣味散去,晏虞還得有一會兒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