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想吃小狐貍,猶豫就會敗北!
“陛下,臣來遲了?!?/br> “抓到人沒?!币咕齽C將他遞過來的披風系上,跨上船。 虞晚晚跟著他上來。 暗影面具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伸出手讓她搭著,借一把力。 “謝謝!”虞晚晚感激道,隨即就被轉(zhuǎn)身的夜君凜攬住腰,抱上了船,他的嗓音低沉:“去換衣服?!?/br> 暗影收回手臂,若有所思的望向男人。 “暗影?!彼傲艘宦?,暗影立刻跟了他的步伐。 虞晚晚換好衣服就撲到皇后娘娘床前,嘰里呱啦好一通哭嚎,娟子嫌棄的站在床側(cè):“這不是活著回來了嗎,哭哭哭。” 皇后暈船剛好,又受了驚嚇發(fā)了高燒,引發(fā)了咳疾:“咳咳……好了別怕了,可憐你小小年紀受了委屈,有沒有想要的賞賜,本宮賞你?!?/br> 她清麗溫婉的面容有些疲倦,眼中卻閃著寵溺。 “娘娘,您干什么還賞她呀!”娟子急得撇嘴。 “陛下平安歸來,定然你也出了份力,說吧,想要什么?!蹦锬锟粗萃硗?,噙著笑意。 啊這,其實大部分都是陛下出力。 還出廚藝。 虞晚晚有些心虛,眨著大眼睛道:“燒雞,奴婢愛吃?!?/br> “好,本宮讓小廚房給你做?!?/br> 虞晚晚喜滋滋的退下,娟子哼了一聲:“真是一點出息沒有?!?/br> “咳咳……好啦,你也同她一起去吃點吧,本宮累了,想睡會?!?/br> “那娘娘,您有事就叫奴婢,奴婢告退。”娟子將紗幔放下。 今日下午就能到上清寺。 娟子到小廚房見虞晚晚吃的香,坐到她旁邊:“真是狗屎運,同陛下待在一起,你一定很開心吧。” 見虞晚晚不理她:“我和你說話呢,別以為娘娘寵你你就能肆無忌憚,我還看不明白你嗎,想爬陛下的床,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虞晚晚吐了根雞骨頭,懶懶的看著她,似非似笑:“怎么,你也想,但是陛下看不上是吧?!?/br> 娟子一張臉頓時暈紅,惱羞成怒道:“陛下后宮形同虛設,只寵娘娘一人,我們陛下可不是見色眼開,重欲之人!” “啊……是嗎,娟子jiejie還真……了解陛下呢?!庇萃硗聿铧c憋不住笑,不是重欲之人。 等等,后宮形同虛設,虞晚晚瞇眼:“陛下后宮沒人?” “你腦子壞了?陛下才繼位兩年,選秀兩年一次,這樣算起來,今年年關就會選秀。”娟子眼睛閃過一絲嫉妒,站起身:“等下去給娘娘煮藥,我去睡一會,聽到?jīng)]?!?/br> 虞晚晚嗯了一聲,咬了一口雞rou。 沒想到她是穿越到了陛下cao死妃子之前,那她真是活菩薩,救了未來倒霉的妃子一命呢。 夜君凜找到她,看見的就是她坐在椅子上,抱著一只雞腿啃著,不知道想些什么,一臉癡傻的樣子。 “在做什么?!彼麊柫诉@句,瞬間想打死自己,她當然是在吃雞啊。 虞晚晚連忙站起來擦干凈嘴巴:“陛,陛下,您怎么來了?!彼~媚的笑起來,看了眼雞腿:“奴婢都吃完了?!?/br> …… 有時候他真的不很理解這個小東西的腦回路。 “剛才去看了皇后,她身子不適歇下了?!?/br> “是的,奴婢馬上煮藥?!?/br> “你吃相太難看,沒人跟你說過嗎?” “奴婢以后會注意的!” “……”夜君凜不知道要說什么了,站在她面前,薄唇抿成了直線,但他的腿卻莫名不受自己控制。 就,不想離開。 輕咳一聲,干巴巴一句:“你怎么這么矮,以前家里人不給你飯吃?” 虞晚晚看著他,瞳孔微顫,捂著胸口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大眼睛頓時水汽蔓蔓:“陛下,您,您說話好傷人?!?/br> 夜君凜神色一慌:“朕……朕覺得嬌小也不錯?!?/br> 他臉頰突然有些薄紅。 虞晚晚又高興了:“陛下真好,謝陛下夸贊?!?/br> 暗影在外面出聲:“陛下?!?/br> 夜君凜舒了口氣:“朕有公務處理,你……煮完藥后來找朕?!?/br> 虞晚晚不理解:“找陛下?” 男人臉色一正,嚴肅萬分:“朕日理萬機,難道你一個奴婢還能歇息?” 虞晚晚恍然:“陛下辛苦了,奴婢知曉了!” 把藥煮好,娟子就非常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一臉倨傲:“行了,我去給皇后娘娘送去?!?/br> 虞晚晚一臉無所謂,直接朝陛下處理公務的房間去。 只有他一人,暗影不見蹤影。 夜君凜眉頭輕蹙,似乎面前的奏折格外棘手,虞晚晚悄悄挪過去,有眼力見的為他空空的杯子添了茶水。 他輕睨了她一眼,虞晚晚將茶水端著:“陛下,請喝?!?/br> 男人這才停下朱筆,抿了口茶水,視線落在她一晃而過的白嫩細腕上。 他處理公務的時候,腦子里居然一直浮現(xiàn)昨日荒唐的事情,看著她一臉無辜,受煎熬的卻是他自己。 那處就像得了甜頭,嘗過不肯罷休,怎么都軟不下去。 那太醫(yī)開的藥,根本壓制不住他的欲望,反而越演越烈。 夜君凜胸膛起伏,眼眸里濃稠的籠罩一片霧,里面藏著灼熱的火苗,想要將她燃燒殆盡,吞入腹中。 不,不行,他不能這樣做。 虞晚晚看著他眼底的掙扎,無聲勾唇,悄悄靠近他的身軀,然后極其拙劣的倒在他懷里,用那不能在綠茶的語氣的口氣嗲道:“唔……我沒站穩(wěn)……” 她仰著頭看著男人,眼里含住委屈,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陛下,奴婢的傷口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傷口,她的手臂? “你沒去找太醫(yī)?” 夜君凜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個孩子,準備扶她起身,聽見這句話視線又停在她的手臂處。 “我不敢?!庇萃硗砦?,扯了扯他的衣領:“陛下你的傷好了嗎,奴婢也沒看你去請?zhí)t(yī)。” 夜君凜看著她的唇,喉結動了動,看著她澄澈的眼眸,低低的開口:“朕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