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題目吧
虞晚晚回了宿舍,把牛奶給每人桌子上都放了幾瓶,在商城血拼的衣服首飾也送到了寢室門口。 把東西收拾好,虞晚晚洗了個澡,看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鹿?,思索著該穿什么風(fēng)格的衣服攻略學(xué)霸比較好。 看張倩平時的穿衣風(fēng)格,秦潤應(yīng)該是喜歡氣質(zhì)型“淑女”,但她又太刻板,有時候寡淡的無趣,虞晚晚才不想穿成那樣。 思考再叁,選擇了最不會出錯的簡單短裙,秦潤喜歡穿真絲襯衫,袖子擼到手肘,露出流暢的手臂線條與手腕,腕上的手表成熟穩(wěn)重,價格不菲,顯然他并不是不懂打扮的書呆子。 只是講究實用,簡單,省事,同時兼顧“賞心悅目”。 就和他找對象的標(biāo)準(zhǔn)一樣。 虞晚晚也拿出一件白色的襯衫穿上,給自己在領(lǐng)口打了個可愛的蝴蝶結(jié),把頭發(fā)梳成高馬尾,看著鏡子里乖巧嬌憨的女孩點了點頭。 踩上小皮鞋,拿起書包直奔圖書館。 希望今天能遇到他。 虞晚晚嘆了口氣,泡馬子只能靠偶遇,真的很煩。 因為上次她是在包廂里看見秦潤的,所以她這次直接到了二樓,坐在離包廂比較近的位置,打開書一邊看一邊等。 有男孩子拿出手機偷拍她,鍵盤按的飛快,虞晚晚拿出水杯,小口喝著里面的牛奶,隨著時間逝去,她有些沮喪。 秦潤不會不來了吧。 有人站在了她面前,她一抬眼,發(fā)現(xiàn)是上次那個倒霉學(xué)弟,他眼眶紅紅的,捏著拳頭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氣。 虞晚晚微笑,小聲問:“有事嗎?” 她忽然坐直身體,余光瞥見的那兒,秦潤正背著黑色的書包緩緩走近。 他來了! 面前的倒霉學(xué)弟臉色一變,嘴唇劇烈蠕動,似乎有股神秘力量想讓他開口,終于,他臉色一白,對著虞晚晚道:“居然又是你,上次罵了你還敢出現(xiàn),本少爺喜歡你是給你面子,既然不同意就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聲音很大,不少人都沒帶耳機,側(cè)目過來看著他們,秦潤也停住了腳步,注視著她們。 卻沒什么反應(yīng)。 虞晚晚皺眉,不是吧大哥!你倒是來說幾句啊,難道不夠狠? 她眼眸紫光一閃而過,倒霉學(xué)弟瞬間揚起手,似乎要給她一巴掌。 秦潤終于動了,他速度很快的遏制住學(xué)弟的手腕,一張臉冷若冰霜:“滾?!?/br> 好一個干脆利落! 明明罵人打人的是學(xué)弟,他卻突然哭出來,捂著臉跑了。 一場不大不小的鬧劇,有人認(rèn)出是學(xué)生會的秦潤,都低下了頭。 秦潤看著垂頭的虞晚晚,肩膀微微抖動,應(yīng)該是哭了。 他沉默了一會,還是坐在了虞晚晚旁邊,卻保持距離,靠的并不近。 “你沒事吧?!彼吐晢枺瑥臅锬贸黾埥磉f給她。 視線卻落在她并攏的白皙大腿上,他移開,又瞧見一只小小的手把紙巾飛快抓了過去。 他眸子蕩漾一絲笑意。 虞晚晚拿著紙巾抬頭,鼻尖紅紅的:“我沒事?!彼龘u搖頭。 白里透粉的臉頰,大而嬌媚的眼睛,嘴唇有一圈白色痕跡。 秦潤看了眼沒關(guān)上的杯子,牛奶的味道淡淡飄出來。 在圖書館偷喝牛奶。 他嘴角勾起弧度大了些。 虞晚晚擦了下眼睛:“我沒哭,謝謝秦會長,你去忙吧。” 秦潤看了她幾眼,站起身:“好?!?/br> 他進(jìn)了包廂,正對著虞晚晚的那一個,坐在里面打開書,看了一會兒,秦潤眼神莫名飄到了虞晚晚身上。 一個字也沒看進(jìn)去。 ——她拿著書看的很認(rèn)真,偶爾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眉頭卻擰緊,似乎題目很難,時不時的嘆氣。 ——她又抱著杯子喝了好幾口牛奶,還做賊心虛的看了好幾眼監(jiān)控,吐出小舌舔了舔唇,像只小狐貍。 ——她開始發(fā)呆了,似乎破罐子破摔,不準(zhǔn)備做了。 秦潤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是他定的看題時間結(jié)束了。 十五分鐘,一頁都沒翻。 他推開門,走到虞晚晚的身邊坐下,把本子遞給她:寫不出來嗎? 看著本子上的字,虞晚晚連忙點頭。 秦潤拿起她的筆,流暢的寫下答案,將本子還給她:這兩題的我都寫的很詳細(xì)。 虞晚晚感激的點頭。 他又回到了包廂,依舊沒有看題,他不喜歡主動出擊,更喜歡獵物一點點走到陷阱里來。 剛才的答案,他故意寫錯了,如果虞晚晚對答案,一定會發(fā)現(xiàn)異樣。 果然,虞晚晚收拾好書包,抱著本子走到包廂門口,有些躊躇的抿著唇,她推開門進(jìn)來,一副不安的樣子。 秦潤抬頭,眼鏡后的眸子一片深諳,卻裝作驚訝的口氣:”怎么了?” 包廂是隔音的。 虞晚晚坐在他旁邊:“那個……這題我沒看懂……” 秦潤推了推眼鏡,看著她膽小又怯弱的目光,拿過她手里的本子,聲音放緩了些:“把書包放下吧,我給你講一遍?!?/br> 虞晚晚乖乖的把書包放好,十分端正的坐在他身側(cè)望著他。 秦潤學(xué)習(xí)的時候,周身有種很寧靜,神圣的氣度,他一字一句的解釋,時不時問虞晚晚聽懂了沒,她點頭后,他才會繼續(xù)往下說。 真的很適合當(dāng)老師,虞晚晚思緒打岔。 “抱歉……這里是我寫錯了?!鼻貪櫺α艘幌拢骸按鸢干系倪x項是對的?!?/br> 虞晚晚便很捧場的小聲道:“秦會長你講的真好,我們老師說的我都聽不懂,你一說我就明白了?!?/br> 秦潤看向她:“你叫白應(yīng)洋小白哥,怎么叫我會長。” “因為……因為……你就是會長啊……”虞晚晚看了他一眼,迅速移開眼:“最后一題,可不可以也教教我?!?/br> 她從書包里拿出牛奶:“會長,你喝嗎?” 秦潤離她近了些,不知他自己意識到了沒有,手肘碰到了她的手臂肌膚:“放著吧,先給你講題?!?/br> —— 回寢的秦潤打開門,余凱歌不在,白應(yīng)洋正在洗澡,他把書包放下來,收拾里面的東西。 手指觸碰到牛奶,目光幽深,拿出來放到冰箱去。 冰箱正躺著一瓶功能飲料,他記得小白很久不喝這款了,把牛奶放在他旁邊,關(guān)上了門。 【os小劇場: 倒霉學(xué)弟:我踏馬!!我要找地方驅(qū)邪!明明是去道歉的啊喂!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