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他做。 #9413;ǒ#9329;Mǒ.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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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裴司遠,顧寧悠心里的感情很復(fù)雜。 她愛他——這一點她以前從來沒懷疑過,但現(xiàn)在想來那更多是由于劇情的緣故,這是作者安在她身上的一個最基本的人設(shè),幾乎占據(jù)了她大半輩子的時光。 若要問她心里真正的想法,顧寧悠可以坦誠地說,她其實有點怕他。 裴司遠這個人骨子里有一股瘋勁,這股瘋勁體現(xiàn)在很多方面,顧寧悠在認識他很久以后才體會到。 對于她,這股瘋勁是對她切切實實的報復(fù)。他可以在前一天親切地稱呼她爸媽為岳父岳母,像極了一個聽話的女婿,第二天就著手安排人攻擊她爸爸的公司;他也可以前一秒剛跟她領(lǐng)了證,后一秒就設(shè)計她的哥哥出了車禍,也正是這一場車禍,讓她的哥哥余生都得在輪椅上度過。?ō???.?ō?(po18d.) 如果說前世的顧寧悠心里沒有一絲后悔的情緒,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實上,生命最后那幾年的每一天她都在后悔中度過,如果早知道裴司遠是這樣一個報復(fù)起人來毫不留情的瘋批,她當(dāng)初說什么都不會招惹他。 他早就警告過她的——最初認識的時候,他就把所有話都說的清清楚楚,他告訴她他心有所屬,讓她放棄對他那不切實際的愛戀,不要再試圖去靠近他。 如果一開始她就聽從了他的勸告,后來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裴司遠這個人性情淡漠,一生中所有的深情和愛意,都給了那個叫江遙的女人。 裴司遠愛江遙——這一點絕對是無庸質(zhì)疑的。這也是他的“瘋”的又一種體現(xiàn),他的冷靜和理智在江遙面前似乎從來都不存在,面對著多年未見的她,只是因為江遙沒有明確地表達她的心意,他就像個從未嘗過情愛的毛頭小子一樣,跟蹤囚禁什么的全都玩了個遍;可他又極尊重她,在沒有得到她的應(yīng)允的時候,絕不會做出任何強迫傷害她的事情。 裴司遠和江遙,一個遙一個遠,連名字都是那么地相配,他和她自小相識,在相識的二十多年的時光里,他們在彼此心里都是無可替代的,早在顧寧悠遇到裴司遠之前,他就已經(jīng)對江遙情根深種,后來即便與她發(fā)生了再多的糾纏,他也從來沒有改變過他的心意。 從這個方面來說,顧寧悠對裴司遠又是佩服的。 像他這樣深情偏執(zhí)的人絕對是萬里挑一的,將性別互換,她和裴司遠就是一個強取豪奪的故事,而作為被強迫的那一方,他始終沒有任何動搖,保持著對自己深愛的女人的堅守。 也可以說,他叁觀很正,一旦認準(zhǔn)了一個人就不會輕易改變。 若是完全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視角,裴司遠簡直擁有一個完美的小說男主的人設(shè),若是非要說他有什么錯,那他犯的錯無非就是不愛顧寧悠而已,可情愛這事又怎么是叁兩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呢?況且以她前世做的那些事,就算裴司遠把她搞死一百次都不為過。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一切才剛剛開始,雖然她已經(jīng)做了強迫他的事情,但終究沒有到足以讓他們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只可惜她既不能直接跪下來向他道歉認錯,也不能干脆利落地就這么跟他分道揚鑣,而是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提心吊膽地煎熬著,將自己犯錯的概率降到最低,以期自己最后不會落得太過悲慘的下場。 在裴司遠從陽臺上回來之前,顧寧悠確實是這么想的。 這該死的劇情—— 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顧寧悠真想直接罵娘,她剛剛覺得自己恢復(fù)了幾分理智可以自由掌控她的思想,一見到裴司遠,又情不自禁地想要撲上去。 剛才裴司遠已經(jīng)洗漱完準(zhǔn)備和她一起躺下休息,又在接到一通電話后起身去了陽臺,離開時他沒有解釋,連看她一眼都不曾。 回來時也是一樣。 裴司遠無意解釋,顧寧悠卻不得不主動問:“遠遠,是誰打來的電話啊?” 毫無疑問的,她又做了一件惹他生厭的事情,在裴司遠心里,她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外人,他的任何事情都沒有向她解釋的必要,他討厭被人問東問西,也討厭這種事事都需要報備的感覺。 裴司遠將手機屏幕摁滅放到床頭柜上,“公司的事情?!?/br> 噢…… 也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正是裴司遠創(chuàng)業(yè)的初期,忙些也正常。 顧寧悠也知道,用不了多久,他的名字就會在商界赫赫有名,成為A市的商業(yè)新貴。 話說回來……原來他在來之前一直在忙工作,就是因為收到了她的消息,所以才趕過來陪她? “裴司遠,對不起……”顧寧悠總算是擺脫劇情的控制說了一句心里話,“下次你忙的話可以跟我說,我……沒有想要故意打擾你,以后……也不會?!?/br> 聽到她這么說,裴司遠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冷靜意外的情緒,望著她的目光里也帶上了幾分探究,“這不像是你會說的話?!?/br> 他停頓了一會,又說,“認識你這么久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對不起叁個字?!?/br> 這也不像是你會說的話???認識你這么久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說這么長的一句話。 顧寧悠在心里無聲地回復(fù),卻不敢說出口。 如果“對不起”叁個字可以消磨一些他對她的恨意,讓他未來報復(fù)她時手下留情些的話,哪怕讓顧寧悠一天說上一千次也無妨。 “裴司遠,其實我……” 裴司遠靜靜地看著她,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她的下文,就問:“你什么?” “我……沒什么。” 果然還是不行…… 剛才顧寧悠其實很想順勢而下,告訴裴司遠她后悔了,她知道錯了,她往后余生都不會再打擾他,可她剛才像是突然失了聲一樣,心里想說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 裴司遠點點頭,沒有追根究底,“那就早點休息吧?!?/br> 休息……她倒是很想休息,可是—— 顧寧悠又想罵娘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突然很想和裴司遠zuoai。 這當(dāng)然不是她自己的想法,而是劇情又一次發(fā)揮了它的作用。 不過,撇去別的不說,裴司遠的相貌是極其優(yōu)越的,他的五官全都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即便只是簡單地穿著她給他準(zhǔn)備的浴袍,也依舊帥得讓人有些……心動。 而且……雖然這樣說有些讓人不好意思,但裴司遠的床上功夫確實很好,好到她有時候都很懷疑,在她之前,他真的沒有和江遙做過? 但被她強迫的那次是他的第一次,這確實是裴司遠的原話,他好像也沒必要騙她? 雖然顧寧悠沒開口說話,但她的眼神一直往他這里看,裴司遠也無法忽略,他轉(zhuǎn)過頭,看見她臉色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想說什么?” 裴司遠的聲音把顧寧悠從回憶里拉了出來,她看了看裴司遠,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克制不住心里的想法,于是她小聲問道,“裴司遠,你……想不想做?” 問是顧寧悠主動問的,她的臉卻紅了個徹底,雖然主動的人一直是她,但她的臉皮始終很薄,即使早就和他親密過了無數(shù)次也是一樣。 好像又說錯話了……顧寧悠心里想道。一般情況下,她都是直接說“我想做”,而不會問他“想不想”,要是被他拒絕了怎么辦呢? 唉,她這愛尷尬的毛病還是改不了。 裴司遠的眸中果然有些驚訝,看見他這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顧寧悠瞬間就打了退堂鼓,悻悻地往邊上挪了挪,沒有再挨著他的身子,“你不想的話,就……”算了…… “你家的安全套放在哪里?” “啊?”這是同意了? 顧寧悠一愣,趁著他還沒反悔,趕緊說,“在床頭柜的抽屜里……” 說完,顧寧悠就側(cè)過身去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可避孕套的盒子里卻空空如也。 什么,沒有了? 怎么就這么不巧,裴司遠難得這么好說話,這個機會就這么浪費了…… 好吧,顧寧悠承認,此時此刻,她確實是有點饞他的身子。 可惜裴司遠在清醒的時候從來不會無套cao她,他不愛她,當(dāng)然也不想要她的孩子,向來會杜絕一切的可能。 顧寧悠舔了舔唇,心里不免有些懊惱,“那個……沒有了……” 話音剛落,燈光開關(guān)被人摁響,房間里突然暗了下來,有人捏住了她的肩膀?qū)⑺粼谏硐?,顧寧悠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男人灼熱的唇就印了下來,落在她的鎖骨上。 “裴司遠,你……?” “沒有套,那今天就不戴了。” 裴司遠的聲音低低的,好聽極了,讓顧寧悠感覺不真實到了極點。 等一下,這……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