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搶了龍傲天的臺詞后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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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訣先給自己嗑藥療傷。 在自顧自療傷的過程中,崖壁中的一些縫隙洞xue中竟是爬出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毒物,向著他而來。 這是不可過久停留? 應訣給自己喂了一大捧丹藥然后盡數(shù)咬碎,繼續(xù)像下掉落。 這片空間讓他無法直接動用靈力飛躍,然而基本的使用一點靈力卻還是可以做到。 應訣索性借用靈力以及身下大大小小的傷口給自己身上布下無數(shù)的陣法護盾,一層又一層的護盾加持,一旦靈力不夠用,就將剛剛咬碎的丹藥吞下一部分,借以補充靈力。 無數(shù)的毒物聚集在崖壁之上,應訣沒再去靠近崖壁,而是利用身上精血布下一道又一道的陣法。 隨著距離地面不過一米之時,一道力量猛然從應訣的周身蕩開,將下墜的所有的力道盡數(shù)抵擋了下來。 應訣臉色蒼白的從那將他護住的陣法上下來,繼續(xù)朝著前方而去。 此處瞧著好似什么無底深淵,視線所及皆為黑暗,哪怕是應訣動用靈力也無法突破黑暗去瞧清那黑暗之后的東西。 應訣微微蹙眉,隨后便繼續(xù)前進。 喉間涌出一點腥甜,應訣隨意將那腥甜吞下,面色也越發(fā)蒼白起來。 他緩步朝著那深淵極暗處而去,隨后聽到了一聲冷漠深沉的聲音。 “你是何人?” 聲音從耳畔劃過,應訣從那聲音中察覺到了一絲熟悉,他沒有說話,只是握緊了手中已經(jīng)有一絲裂紋的笛中劍,快步向著聲音的方向而去。 慢慢的,黑暗中終于透出了一點光亮,應訣向著那隱隱光點而去,一掙脫黑暗對上了便是一雙幽冷的血色眼眸。 極黑的長發(fā),仿佛籠罩了黑夜于其中,極暗的血瞳好似所有鮮血都凝聚在了這雙眼眸之中。 男人高坐王座之上,慵然靠著椅背,瞧著矜貴淡漠,唯獨一身氣勢頗為迫人。 應訣七竅已經(jīng)開始流血,心臟都在那一瞬間好似被什么給拽緊了,他明白并不是這人對自己動了手,而是對方身上恐怕有著一種強大的規(guī)則之力,比如讓比自己弱小許多的人,見之即死! 若是應訣從未見過此人也便罷了,偏偏這人生著一張極為熟悉的冷峻面孔。 此人與秦晟的相貌像了個十足十。 “秦、晟?” 隨著應訣這一聲他猛然吐出一口鮮血,險些昏死過去。 在他倒下之前,一股力量虛虛托住了他,他抬眸就對上了高坐之上男人耐人尋味的視線,姿態(tài)隨意的男人微微正了下身體,冷然問道:“秦晟是誰?” 應訣大腦中響起一道又一道的轟鳴,顯然他的身體已經(jīng)快撐到極限,究竟是什么人,竟是與其對視就有種全身血液都要沸騰炸裂之感。 那虛托著應訣的力量變得柔和起來,所有的痛處竟是全部消失。 位于高坐之上用看螻蟻一般的目光瞧著他的男人,從高坐之上緩緩走下,其以指挑起應訣的面容,微微俯身,冷峻淡漠的臉逼近,“說話?!?/br> 應訣很懷疑是那片黑暗將他引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這里斷不是什么幻境,但應當也不是現(xiàn)世。 應訣腦子快速運轉(zhuǎn),最后吐出四字,“你是冥淵?!?/br> 氣場迫人,身上裹著一股子邪氣的冷寒男人唇角微微上揚了一點,“諸仙界中,你倒是第一個敢直呼本尊之名的人?!?/br> 隨著這句話,應訣前面不解的地方全都串聯(lián)了起來。 為何天道傾盡全力也要引秦晟入魔,為何天行仙宗的那位老前輩,號稱證帝失敗的大能會主動傳秦晟劍法,為何血凝尊者專門養(yǎng)了一位可供秦晟借用身份的人,其正好名為秦淵,如若秦晟從一開始就是某位超強者的涅槃重生呢,太陽鳥神卷,吞天獸血脈,純陽之血,種種東西疊加在一起,對方分明是在走一條以至陽至純之體突破的路子。 “我死了嗎?” 他壓根不該來到數(shù)萬年前的諸仙界。 “死?快了吧,不過只要本尊高興倒是可以救你一救?!?/br> 白衣青年面色蒼白,卻意外的合他眼緣,哪怕是七竅流血之時都有一種詭異的艷麗之感。 讓他想到了漂亮卻又脆弱的蝴蝶。 曾也有一只白色的鳳蝶翻動著漂亮的蝶羽,跨過無數(shù)的黑暗來到他身邊,卻不過在他指尖停留了一息,便被他周身的煞氣瞬間吞噬。 這人也有如那美麗而脆弱的白鳳蝶。 男人收回自己的指尖,隨意揮了揮手,眼中浮現(xiàn)些許厭倦。 “回去吧,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無盡的黑暗豈是一身雪白的小家伙些能來的地方。 “那你究竟是誰?” 瞧著即將被他力量送出黑暗的人影,男人沒有回答,等到徹底看不見那道身影之后,他輕輕摩挲了一下那觸碰過對方下頜的手。 “倒是有意思,來自后世的人,身上竟是隱隱約約與我有著某種契約?!?/br> 神情懨懨的男人重回自己的王座,有點后悔沒去瞧一眼記憶。 不過脆弱的蝴蝶哪里經(jīng)得起他的觸碰,被盡數(shù)收斂的煞氣再次彌漫于整個魔淵。 第119章 應訣神識再次回籠的時候,黑暗還是那片黑暗,不過沒有了那股令人生寒的氣息。 應訣隨意往嘴里再次送了一顆丹藥,那種只因為注視了一人就險些死亡的感覺并不好受,如若不是對方并不想殺他,他怕是就已經(jīng)死在了那邊,這深淵竟是通往數(shù)萬年前,還將他帶到秦晟前世的身邊。 但凡對方有一點殺意,他連活著回來都做不到。 應訣一時都不知曉這到底是系統(tǒng)的手筆還是來自何陀尊者的手筆。 他故作淡定,詢問著之前飄蕩在虛空中的聲音,“前輩這是什么意思?” “此乃本尊送你的天大機緣,從那而去,能夠進入諸仙界一日,一日之后便會被那邊的大道意識發(fā)現(xiàn),莫非應家小子你在那邊沒有瞧見你想看的?!?/br> 應訣:“……” 若真如何陀尊者所說,那地方的確是個好地方,問題出就出在,應訣出去遇見的不是什么仙人,而是那邊的大魔頭,要不是大魔頭好心將他送出來,他連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好心? 應訣面色有些許古怪,冥淵會好心嗎? 對方之所以會這么好心,總不會是察覺到了秦晟的氣息吧。 應訣揉著眉頭,前脆皮大學生又給自己塞了兩顆丹藥,“看來前輩這遺跡也是沒什么好探索的,不僅沒什么能夠助人修煉的,還處處都是殺機?!?/br> 何陀尊者笑了起來,“看來小友這是在本尊的幽石嶺遇到了不太好的事,不過本尊能夠窺見天機,在當時已經(jīng)多年無人飛升的環(huán)境下飛升,很大原因便是因為那一日諸仙界之游?!?/br> 對此應訣是信的,修士能夠提前瞧見仙人所在的環(huán)境,所擁有的力量,哪怕是只瞧見一招一式也足以受用終身,偏偏因為他去的地方是冥淵所在的地方,那樣的地方他但凡多呆一會,恐怕就無法再活著回來。 應訣緩緩吐出一口氣,沒再理會何陀尊者留下的神識,而是找到了那塊刻著“幽石嶺”三字的石頭。 那是一塊漆黑的古樸石頭,卻是有著能夠讓人通往諸仙界的力量,這既是機緣,也是死路。 應訣手指輕劃過那古樸巨大的石塊,感受著其中的恐怖力量,隨后便向著另一個地方而去。 在應訣行走間,他眼前的黑暗再一次褪去,好在這一次所抵達的地方很安全,甚至說得上鳥語花香,在一片青綠草地中無數(shù)的小獸嬉笑打鬧著,應訣的目光快速從這些小家伙身上劃過,隨后有些欣喜地發(fā)現(xiàn)了一件說得上讓人心動的天材地寶。 那竟是一株除大乘期外可以無視修為境界的讓人跨越一個大境界的龍?zhí)m芝果實,這龍?zhí)m芝據(jù)傳聞九千年一開花,九千年一結(jié)果,想要一株成熟的龍?zhí)m芝最起碼都得等兩萬年,可此時他面前的正是一株接著果實的龍?zhí)m芝。 等應訣靠近之后才知曉為何那些嬉戲玩鬧的小獸沒對這龍?zhí)m芝動手,敢情這龍?zhí)m芝還是被一股力量給護著的。 應訣繼續(xù)靠近,以指觸碰了一下那護住龍?zhí)m芝的禁制,隨后手中施力,猛然將那禁制碾碎。 在禁制被碾碎的瞬間,無數(shù)小獸都被那龍?zhí)m芝果實所吸引,但在它們反應過來之前,應訣就已經(jīng)動手將果實收入了空間,那氣息大抵也就泄露了那么瞬息之間。 應訣足夠謹慎,光是東西泄露了瞬息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快速離開所在的這片地帶。 在應訣離開之后,很快就有一道黑色的影子來到了他方才所在的地方,剛剛才顯露出些許身形的家伙很快就再次消失不見。 應訣離開之后沒多久,又順著感覺前行,找到了一處極為清幽的地方。 那處有著一處小水潭,水潭之中有著兩只身形優(yōu)雅的仙鶴,應訣的目光快速從仙鶴的身上劃過,尋找著此處可否有什么天材地寶。 自應訣尋找到那顆果子,何陀尊者就沒再主動與應訣交流過,應訣樂得清靜,神識掃過周圍的各種靈植景物,隨后他的目光猛然一變,閃身從原地上急退而去。 而應訣原本所在的地方竟是猛然有一道影子從下往上而來,對方手中握著一把黑色的彎刀,應訣但凡反應慢點怕都要被來個攔刀斬。 應訣警惕地看向那處,靜候著之后的動靜,如他所想,那道黑乎乎的影子向著他攻來了。 這是什么東西? 應訣一邊躲閃著對方的攻擊,一邊以笛中劍向著對方攻去,結(jié)果他居然都沒有攻擊到,他的劍好像從空氣中劃過。 在笛中劍無用之后,應訣收起了笛中劍,反而手中化出紫金色雷火。 原來還攻擊頗為迅猛的影子不過是稍微碰到那雷火,就好似被什么灼燒到一般,猛然后退了許多步。 隨后那影子竟是化作了應訣的身形,連帶著應訣手中的雷火都幻化了一份出來,應訣眼眸微寒,瞧了一眼自己的影子,隨后面容愈加凝重起來。 他的影子不見了。 被那個東西吃了嗎? 影子被其他東西吞噬可不是好事,有時人辨認人與鬼的區(qū)別便是看影子,若是他長時間的沒有影子,可能便會引起極不好的后果。 應訣手中不再有任何的收力,直接向著那影子而去,而不論他使用了什么,就算當時能夠克制那影子,其之后沒多久就會模仿一套出來。 這讓應訣有種他在與另一個自己打架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算不得好受。 應訣不過是打了片刻,便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他要么快速找到對付自己的最好辦法,要么就先行撤退,不與另一個自己耽誤時間,后者顯然是不行的,畢竟他的影子還在對方的手中,可他的弱點到底是什么? 應訣以指引出一張黑金符箓,又咬破指尖快速在那黑金符箓上刻下了道道陣紋,繁復陣紋刻畫之后,那黑色的影子已經(jīng)沖到了應訣的面前,應訣猛然貼出了手中的黑金符箓,那道影子同樣丟出自己的一部分影子化作的符箓,然而黑金之所以如此珍貴便是任何東西也無法將之模仿。 不出應訣意料,那影子在應訣的黑金符箓貼上之后快速消散,最后屬于應訣自己的影子回到了他的腳下。 應訣瞧了瞧自己腳下的影子,之前影子一直都在的時候,他還不在意,可一等影子不在了還真挺不習慣的。 解決完影子后,應訣繼續(xù)在何陀遺跡內(nèi)游蕩,采摘了好些個自己都覺得極為珍貴的東西,這次他可就沒那么客氣了,還講究可持續(xù)發(fā)展,幾乎是有什么就薅什么,跟恨不得給何陀遺跡薅干凈一樣。 最后他還找到了何陀尊者的藏樓,等抵達塔樓之后,應訣不算意外地與言溪君和淮楚君碰上了。 應訣對著兩人點了點頭,雖說屠秦晟滿門的極有可能便是言溪君父親所做,但與言溪君本人他們間是沒什么仇恨的,應訣也沒故意給人甩臉色什么的,態(tài)度算得上溫和。 “兩位都停留在這一樓作何?” “凌霄君,”淮楚君瞧見應訣還挺高興,“還能因為什么,被難住了?!?/br> 淮楚君過于直接的答案,讓應訣短暫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