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搶了龍傲天的臺詞后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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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這位女修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卷到這來,應(yīng)訣第一時間去找人。 此時那女修已經(jīng)前往了客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女修的到來,之前總是纏繞在他周圍的視線都少了許多。 應(yīng)訣來到客棧的時候,率先瞧見的便是一身黑衣長裙的女修正在喝茶,女修眉眼深邃,唇色極紅,火辣性感的外表因為那張不大的臉帶出一點女子獨有的嬌弱,又颯又美,應(yīng)訣只是一眼就認出了秦晟。 秦晟前面抬眸瞧見應(yīng)訣的時候,臉上還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一副好像不認識應(yīng)訣的模樣,在應(yīng)訣盯著他瞧了許久后,饒是秦晟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他低垂下眼眸,垂落的發(fā)絲遮住半張臉頰。 兩人間最好裝作不認識,然而應(yīng)訣給秦晟的兩個紙人不知道啊,兩侍女在瞧見自己的主人之后都情不自禁地對著其微微行了一禮,這時候還裝作認不到好像不太合適。 應(yīng)訣只是略一猶豫,就已經(jīng)笑著與秦晟打招呼了,“秦姑娘,許久未見,不想能在此處與你相遇?!?/br> 秦晟輕輕“嗯”了一聲,聲音不如尋常女子清越,略帶沙啞的女聲倒是很有現(xiàn)世御姐音的味道。 似乎是擔心自己的回應(yīng)太過于冷淡,秦晟又補充了句,“能與凌霄君相遇大抵是我近些日子里來最幸運的事。” 應(yīng)訣是抱著一點調(diào)侃與純欣賞的態(tài)度來到秦晟的身邊,等瞧見人如此平靜,甚至還能反對他說情話后,應(yīng)訣心下莞爾,傳音道:“秦師弟似乎對此極為適應(yīng)。” 秦晟同樣傳音回答:“不能算是適應(yīng),只是被大師兄盯著看我會下意識的感到愉悅,甚至忽視我此時的裝扮可能不那么合適?!?/br> “秦師弟是在對我說情話嗎?” 秦晟否定,“我并沒有特意說好聽的來哄大師兄高興?!?/br> 應(yīng)訣也有察覺到這一點,正是因此,這極為真摯又極為動聽的話語竟是比起情話還要撩撥人的心弦。 應(yīng)訣沒有忘記他們是想要做什么的,坐在秦晟身邊欣賞了一下女裝的秦晟就打算離開了。 “大師兄是覺得我女裝好看還是男裝好看呢?”在應(yīng)訣起身走之前,秦晟突然問道。 秦晟現(xiàn)在女裝所用的面容很大程度上是用的秦晟自己本來的臉,不過是將面部輪廓稍微調(diào)得更加柔和了一點,所以應(yīng)訣才能一對上那雙眼眸就認出秦晟。 這問題有點死亡送命題的意思,最好的回答便是都可以,如你男裝的時候英姿勃發(fā),女裝的時候魅惑漂亮,但應(yīng)訣聽到這回答卻是直接回道: “要論好看肯定是女裝好看,有一種帥jiejie的感覺,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秦師弟男裝,那是更適合你的,也是最真實的秦師弟?!?/br> 秦晟瞬間明白應(yīng)訣的意思,就如同應(yīng)訣一樣,以應(yīng)訣的外貌就算不柔和面部線條穿上女裝也是極為驚艷人的存在,但因為應(yīng)訣本人并沒有這方面的偏好,秦晟便也半點去勉強的意思也沒有,畢竟他喜歡的本就是身為男性的應(yīng)訣,喜歡的是對方如春風(fēng)般的溫柔,暖陽般的親切,而非單單那張臉。 秦晟看著應(yīng)訣,深邃神秘的眼中是化不開的深情,他低聲道:“想吻你?!?/br> 那般低的聲音,在場也就只有應(yīng)訣能夠聽到,應(yīng)訣抿了抿唇,竟是有點想滿足對方,不過應(yīng)訣在稍微思考后還是拒絕了這個令人心動的選擇。 “秦師弟且在忍忍吧?!?/br> 秦晟傳音,“可是真的想?!?/br> “……那晚點?” “大師兄這時候就該言詞冷酷地拒絕我,讓我不要再癡心妄想?!?/br> “但誰讓秦師弟是我的道侶呢,我是很愿意寵寵秦師弟的。” 秦晟的眉眼間總是帶著點化不開的陰郁,在女裝后那點懨懨的神色也沒有收斂多少,如今其卻在聽到這話后笑了起來,眉眼間哪還有什么陰郁。 “可我也想寵寵大師兄呀,所以我就等晚點好了,大師兄莫要忘了自己欠了我一個吻就好?!?/br> 秦晟親人向來是想親就親,什么時候一個吻還值得對方特意記下來。 應(yīng)訣心下腹誹歸腹誹,卻是毫不猶豫地一口應(yīng)了下來,“好?!?/br> 這下應(yīng)訣是真的要走了,秦晟在人走時與人道:“此行與凌霄君相談甚歡,我們稍后再聚?!?/br> 一直有留意著秦晟的一眾村民:“……?” 嗯?這兩人方才說了什么嗎?好像就打了一個招呼吧! 應(yīng)訣在與秦晟分開后,就轉(zhuǎn)語音聊天了。 那群村民果然對秦晟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漂亮女修動手了,大抵是因為應(yīng)訣今天白日與秦晟打了招呼,他們生怕應(yīng)訣搗亂,甚至連對應(yīng)訣都同樣出手了, 但用在應(yīng)訣身上的量不算多,看來這能讓修士都吃虧的東西并不是很多。 應(yīng)訣昏睡在桌子上,手指朝下,其正在往下滴著水液,用指尖將所有的毒導(dǎo)出之后,應(yīng)訣繼續(xù)裝睡,而秦晟那邊已經(jīng)在開始熱熱鬧鬧地準備活新娘祭河神了。 一開始小孩的阿爹還守著應(yīng)訣,似乎生怕應(yīng)訣跑了,又有將應(yīng)訣當做下個月祭河神祭品的意思,反正將其看得很嚴。 很快門外就出現(xiàn)了身形比之小孩老爹要干瘦許多的男人,“門子哥不去看看祭河神嗎?這次的新娘可是真漂亮?!?/br> 身形壯碩的男人略有猶豫,“我家這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嗨呀,怕什么,這不是還有小虎子看著,你要真擔心,我?guī)湍憧磧裳垡残校s快去抓點福米吧?!闭f著那干瘦男人給對方塞了一大塊碎銀子。 小孩阿爹本就不想留在家里看人,一聽到福米后更加猶豫,在感受到抵在手心的小銀塊后更是明白了這人想要作何。 用了那東西這小白臉也跑不掉,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這般想著其便也就將應(yīng)訣交給了那干瘦男人。 應(yīng)訣神識一直有在外放,甚至還分了一半心神與秦晟聊天,問著對方那邊到底是何情況,就在這時,他察覺到一個人突然靠近,滿滿的惡意。 應(yīng)訣睜開眼眸,猛然抓住對方想要觸碰他的手,冷聲道:“你想要作何?” 應(yīng)訣眼眸對上的便是男人眼中還未完全收起的垂涎之意,以及對他能清醒這事的驚愕。 嘶,遇上變態(tài)了。 應(yīng)訣手中猛然用力,手被人扭斷的痛苦讓那人一個勁的慘叫,小孩慌里慌張地過來,在瞧見慘叫的是干瘦男人后反倒是松了口氣。 應(yīng)訣不想殺人,將其隨手丟開后,問小孩,“可以帶個路嗎?” 小孩拽緊衣袖,清楚帶應(yīng)訣去祭壇后,如果這次沒有成功他可能遭受什么,但他還是點頭道:“好,我?guī)闳?。?/br> 應(yīng)訣跟著小孩前往祭河神的地方,還不忘傳音問:“我們新娘子可有見到河神?!?/br> 秦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還沒有,他們還在做儀式,怕是 等會就要將我放在竹筏上送給河神當新娘了?!?/br> 應(yīng)訣腳下加快了點速度,順便給小孩都貼了一張加速符,讓人能夠快點帶路。 然應(yīng)訣的嘴里卻還是帶著笑意的,“也不知道那河神到底長什么樣。” “妖魔鬼怪罷了,就算長得好看也不過是盜取了他人皮囊。” “看來秦師弟是不怎么滿意這門親事??!” “所以?”秦晟順著話說。 “所以我打算來搶親了。” 第95章 “那期待至極。” 秦晟一邊與應(yīng)訣聊著天,一邊將大半心神都放在了祭壇這邊。 他并不是完全昏迷的狀態(tài),畢竟此時他眼眸還是睜開的,可以看見所有村民的動作,但他的靈力卻被一股力量給強行封鎖住了,其身體也動彈不得。 秦晟試圖抬起自己的手指卻都無濟于事。 一身祭司打扮的人瞧見秦晟的動作笑了一聲,“你不是我們抓的第一個修士,放心吧,你是逃不了的?!?/br> 那人瞧著秦晟的目光十分的古怪,不像一個正常男性看向女性的目光,也不像看一個即將死去的祭品,那病態(tài)狂熱的目光,就好似她是什么數(shù)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每個月都要祭一個新娘的活動,這些人還應(yīng)當如此激動嗎?就算是組織祭祀的祭司也當對此感到恐懼與麻木才是。 秦晟嘴唇微張,喉嚨里卻是半點聲音也無法發(fā)出,最后他只能選擇用口型與對方道:“我乃血煞魔宗弟子。” 那面目蒼老,身上卻帶著修士特有靈力的老祭司渾濁的眼皮微微掀了掀,“原來是魔宗弟子,難怪他們下了如此多的藥,也險些拿不下你?!?/br> 秦晟心下愈加警惕,竟是連血煞魔宗的威名也不怕,這老祭司若是不知道血煞魔宗也就罷了,知道還如此有恃無恐那所謂河神怕是有些許水準。 秦晟轉(zhuǎn)換話語,用口型繼續(xù)道:“我?guī)熥鹗腔衲Ь?,他極為寵愛我,若是我命喪于此,師尊必然會來到此處將爾等盡數(shù)鏟除?!?/br> 說完之后秦晟就仔細留意著老祭司的表情變化,好在這次老祭司的表情還是出現(xiàn)了些許變化,顯然其還是忌憚化神魔君的實力。 不過這老祭司竟是很快就再次穩(wěn)了下來,“小姑娘就莫要再繼續(xù)騙我了,化神魔君的弟子怎會來到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且魔修最是無情,你若是死在這,有我們河神在,你家?guī)熥鹨仓粫敍]有收過你這徒弟?!?/br> 秦晟垂眸,這人害怕化神境界的魔修,但其又似乎極為相信他背后勢力,那個河神總不至于也是化神修為吧。 秦晟有些許擔憂,傳音讓應(yīng)訣小心些。 此時月掛云端,村民祭祀的前期準備工作也已經(jīng)做完,秦晟被放在祭壇正中央,那臉上涂著鮮艷色澤的老祭司抓起手中大米向著四周跳著,同時口中念念有詞,同時將手中的大米向外灑出。 大米的每一次向外灑,就會有無數(shù)的村民前去爭搶,這算是秦晟來這村子后看到人最齊的一次,在這些人搶到福米后,他們與此地的聯(lián)系就加深幾分,難怪這些人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在第一次以活人祭河,他們冷眼旁觀,搶下那象征財運與好運的福米時,他們就已經(jīng)被困在這里,再難掙脫了。 秦晟對自取滅亡者生不出半點同情之意。 他冷冷看著愚昧的村民被困在此處,成為妖怪的養(yǎng)料,還全然不知。 在復(fù)雜的祭祀舞蹈結(jié)束之后,那老祭祀再一次向著天空灑去福米,這次的福米是血紅色的,沒有一個村民敢去爭搶,血色福米落到的每一個位置都極為巧妙,在那些福米落下之后,秦晟感到有陣法正在無聲的開啟。 在陣法開啟之后那原本平靜無波的河流蕩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漣漪,那漣漪不斷向外擴散,而那最里面的部分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黑色氣旋。 氣旋起來的瞬間秦晟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下一個步驟顯然便是將秦晟放在竹筏上,讓其被水流轉(zhuǎn)入黑色氣旋之中,但那老祭司瞧著秦晟平靜的面容,有些不放心起來,他吩咐人拿來一樣?xùn)|西,那是一個用金碗盛著的水。 秦晟瞥了一眼就感到了金碗之中有著與那氣旋之中東西相互吸引的東西。 老祭司彎腰要將那金碗中的水全都灌入秦晟嘴里,滿是皺褶的手抹了一把秦晟沒有及時喝下去而灑漏的水,有些不太滿意的模樣,但還是揮手讓人將秦晟放竹筏上送入河中。 秦晟并沒有任由那水被身體吸收,在水被灌入口中的第一時間,他就用靈力將那水完全的包裹了起來,結(jié)果都這樣了,那水竟還四處向外逸散著,腐蝕著秦晟的靈力。 秦晟用出了更多靈力,將其包裹住,做好一到河中就將那水從身體中導(dǎo)出去的準備,至于應(yīng)訣的紙人,也不知道那給他們喝的以及飄散在空氣中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兩個侍女紙人直接打回了原形如今被關(guān)在一個小匣子里。 水流在竹筏被放入之后,卷動的更兇,快速將秦晟往那黑色旋渦處送,而此時秦晟也終于感受清楚那河流之中傳來的氣息是什么。 魔氣! 此處傳來的氣息竟是魔氣。 那邊莫非是魔域不成。 秦晟起初還當是妖怪借此處偏僻,給自己尋了一個吃人的去處,誰料這竟還是魔族的手筆。 秦晟手臂好像不受控制般的掉落,而那被灌入他口中的水液全都被其借此排出了體內(nèi)。 秦晟做好了竹筏一靠近那旋渦就出手的準備,而要來搶親的應(yīng)公子也終于趕到了現(xiàn)場。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