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搶了龍傲天的臺詞后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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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神色淡漠的清冷美人從巨石上翩然而下,眉心緊緊蹙著,“你父親是誰?” “我父尊號無妄?!?/br> 應訣現(xiàn)在只能賭原著中南宮常曦說的是真話了,原著中南宮常曦在聽到秦晟要殺的人是誰后,微微愣怔了一下,隨后笑道:“此乃舊友之子,豈能任由你殺害。” 且其后續(xù)的確沒有參與過任何爭對應訣與應家的活動。 南宮常曦在聽到無妄之后,微微愣怔了一下,仔細打量了他幾眼,終是確定,“你是應訣?” 應訣頷首。 “此般看你眉眼的確是與無妄尊者有幾分相似,我后深陷散仙渡劫之苦,已經千百年沒有關心外面的世界,只知道他娶了修真界第一美人,至于你的名字都還是我借月華推演出來的。” 瞧這突然柔和下來的目光,應訣一時都有那么些驚恐,分外擔憂這怕不是自家老爹的情債,然而大美人一心自己的道途,倒也沒和他敘舊,只是給他指明了無上心法的位置,就繼續(xù)打坐。 應訣背起地上的秦晟向著那邊而去。 而剛剛還閉目打坐的南宮常曦卻是猛然睜開了眼眸,純陽之體,這是她此次渡過劫難最好的方法,然而瞧著青年與當年少年意氣風發(fā)之人相似的眉眼,她到底是強迫自己繼續(xù)吸取月華修煉起來。 應訣現(xiàn)在就跟蝸牛一樣,拖著自己重重的殼挪動著。 不能動用靈力之后,身體素質好像一下子也回到了正常值,他前面覺得自己好歹元嬰后期,身體強度肯定比秦晟高果然是高看自己了。 將背上的人往上面顛了一點后,應訣已經瞧見了那處洞府,正在加快步伐,他就感到那打到自己脖子上的呼吸突然重了一點,應訣腳步一下子就給頓住了。 “秦師弟?” 第67章 應訣不確定地問道,然其背上的人已經很快給出回應,秦晟先是輕輕“嗯”了一聲,隨后竟是主動從應訣背上下來。 這可把應訣給嚇到了,連忙道:“你別亂動?!?/br> “我沒事?!鼻仃苫瘟嘶纬林氐哪X子,瞇起眼瞧了瞧應訣,見人沒事后才稍安心。 應訣做好被秦晟追問的準備,這突然被他發(fā)神經冷嘲熱諷加突然扯下崖,秦晟不得好好問一下他為什么這么做。 “你有想問的嗎?”應訣主動給機會。 秦晟點頭,“有?!?/br> 來了。 應訣靜候。 “你有受傷嗎?” 應訣:“……” 應訣覺得自己的師弟好像有那么一點戀愛腦,但龍傲天怎么可能是戀愛腦,果然是錯覺吧。 雖然覺得這問題多少有點不合時宜,但應訣還是搖頭表示自己沒什么事。 “秦師弟就沒有別的想問的了嗎?” 秦晟搖頭表示沒有。 其實他更想問“大師兄身體里可是還有著另一個人的魂魄,他脅迫了你嗎”,但是有股聲音好似在告訴他別問,千萬別問。 應訣見人竟是真的不問,一時間都要憐愛起來了,他拍了拍秦晟的肩,“秦師弟,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 所以別太信他這個大師兄的鬼話,雖說他之前說過他有時身體會不受控制,但秦晟就不擔心他是在騙他嗎? 系統(tǒng)之前□□卡機了,一時半會也管不到應訣,應訣稍微放飛了一點,勸諫了秦晟戀愛腦要不得后,就指引對方來到那密室之外。 這無上功法能讓那么多火系修士趨之若鶩,還是有其一極為精妙的點,便是修煉了這功法之后幾乎便是多了一個不死buff。 當初那位大乘期大能要不是壽數(shù)將盡,能憑借這功法一直活下去,簡單來說便是這功法可以讓修士與其火焰融為一體,只要修士的火焰不滅,其便能死而復生,這功法算是讓當時將死的秦晟撿回了一條命,不然就算當時有南宮常曦在也沒用。 這石室打開需要火系修士以靈力化作的火焰,這也算是一個門檻,應訣這個雷系修士雖說可以動用火焰,但想打開這門還是不能,他剛剛已經在想要不強行把門撬開,沒想到秦晟剛好醒了。 在簡單了解情況之后秦晟瞧了瞧那石門,打入一道火焰,果然那石門立馬就開了。 兩人一同走進那黑漆漆的洞口。 剛走近那掛在墻壁上的木柴竟是猛然是亮了,應訣瞧了眼那感應到人到來之后才亮的火焰,眼眸微微亮了一下,這是一個很巧妙的陣法手段,沒想到竟是用在點燈這么雞肋的地方。 隨著不斷靠近深處,便會發(fā)現(xiàn)這隕落的大乘期強者其實是個很有情調的修士,這室內并不是尋常石室那般簡陋,反倒是像人長期居住并精心打理之后的洞府。 隨著越發(fā)走進,應訣與秦晟竟是瞧見了一個閑敲棋子似乎在等著什么的老者。 老者滿頭華發(fā),臉上布滿皺紋,此般老態(tài)顯然這是那位大乘期前輩將死之時才留下的殘魂。 殘魂在瞧見兩人之后先是慈愛地笑笑,“老朽已經在這等了三千兩百多年,還以為等到殘魂消散也等不到有緣人,沒想到這一來竟是來了兩位小友?!?/br> 應訣連忙側身,點了點秦晟,“前輩誤會了,我是雷系修士,你的有緣人只有一個?!?/br> “雷系修士也并不是不能修煉我這功法,兩位小友誰來,我這功法別的不說,修煉之后卻是可以多好幾條性命?!?/br> 秦晟這傻小子就跟看不出那老者是故意這么說的挑撥他們兩人一樣,竟是直接道:“我已有合適的功法,前輩傳功給他就好?!?/br> 老者瞧向應訣,應訣卻是搖頭道:“我無意修煉此法,且說珩尊者當真沒有一眼瞧中想要傳授功法之人嗎?” 老者臉上依舊是慈愛的笑容,“哦?” 應訣都要無奈嘆氣了,“珩尊者可就莫要逗弄我們這些晚輩了,您當初可是說過你這功法只有火系修士能修煉?!?/br> 應訣著重點火系修士這點,希望秦晟抓住自己的機緣,應訣又不是圣人,對于這種功法當然感興趣,但他也實在做不出搶秦晟機緣的事。 面對秦晟無私將機會讓給他,他心下動容,卻也是更加迷茫起來。 他怕自己壓根就無法回應秦晟的感情。 老者并不意外應訣認識他,畢竟他當初名聲很大,他敲動著手中棋子,竟是道:“不若老朽與兩位小友下一局棋好了,我們再說將這傳承給誰?!?/br> 秦晟被應訣強制性按到了老者對面,在兩人下棋時,應訣竟是恍惚了一下,他一時間竟是如同瞧見了珩尊者少年時。 少年天資聰穎,機緣不斷,是周圍人人艷羨的存在,在其他修士還在苦苦修煉的時候,其已經在百歲自創(chuàng)功法,而其真正令人佩服的地方便是百歲元嬰自廢修為,只為重新修煉自己的新功法,修仙的總有幾個瘋狂的,這珩尊者便是之一,對方以身化火,乃是當之無愧的修真狠人,這樣的狠人不飛升誰飛升,但大抵天道總是不喜太過順風順水之人,其迎來了自己的情劫。 幽蘭藥谷首徒,心狠手辣的毒醫(yī)慕容公子,一人為追殺另一個人而來,兩人卻在追殺過程中互相愛戀。 應訣就好似被完全帶入到珩尊者這個角色,體會了對方的少年意氣,又嘗遍了對方在感情中的情苦,他甚至共情到了對方親手殺掉那個總是冷著臉,卻又獨獨對他多出一絲溫柔之人時,內心的悔恨。 什么能比親手殺死摯愛之人更痛苦。 等兩人一局棋下完的時候,秦晟臉色已經極為難看,這一局他輸了。 老者又請應訣來。 在應訣落下第一子的時候他就知道方才的一切并不是幻象,而是這棋局。 隨著棋子落了滿盤,來到最關鍵的時候,那個手刃摯愛的場面再一次出現(xiàn)。 慕容公子,清歡仙子的師兄,自是一位絕代風華的人物,一雙桃花眼瀲滟生情,瞧著最是溫柔之人,卻也最是無情之人,其手上殺戮不斷,獨獨對追殺過自己的珩尊者一往情深,他輕聲問道:“阿珩,你要殺我嗎?” 應訣握著棋子的手微微顫了顫,幻象中的珩尊者握劍的手同樣顫了顫,然而應訣依舊落下了那必殺的一子,畫面中的珩尊者也終于是出劍一劍捅穿對方的胸膛,斷其全部生機,冷漠的吐出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好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br> 慕容公子微微笑了,他也不反抗,就任由自己的生機被全部奪去。 那是對方專門給他殺他的機會。 幻境中的珩尊者動手了,應訣也落子了,落子無悔。 此時應訣已知曉秦晟為何輸了,他無法下這個殺手,怎會如此。 等下完這棋,珩尊者突然笑了起來,“竟還是如此,小友為何不能心軟一點?!?/br> 什,什么? “已經是數(shù)千年前的事了,老朽時常為當年之事懊悔,為何要殺了他,這修仙一途總有人會死去,他想要以人試毒便試了,不過是試毒罷了,我大可以讓他以后只在我一人身上試毒,可當時的我眼中非黑即白,錯就是錯了,錯了總歸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將他殺了,他修苦難道,我之存在于他才是亂其道心,然而在那幾天里他的修為卻是突飛猛進,遠勝于我,為何呢?” “因為他早已知曉你要殺他?!?/br> “既如此,他沒殺小友,小友又為何非要殺他?” “因為我知曉他錯了,錯就是錯,你是他之劫數(shù),他知道,他也同樣知道他是你之劫數(shù),所以他想死于你手,助你飛升?!?/br> 老朽再一次笑了起來,“可我不僅沒有飛升,此事還成了我永久的心魔,我無數(shù)次后悔,總想著那時沒有下手便好了?!?/br> 顯然他這個愿望在秦晟這里如愿了。 “這功法我想我還是要傳給另一個小友?!?/br> 應訣理解,“秦師弟本就較我更合適。” 在老者將功法傳給秦晟之前,應訣悄悄問了一句,“你為何沒有殺了那人?” 秦晟沉默了許久,在應訣以為自己聽不到答案的時候,秦晟就已經道:“如果那是我道侶,不說拿幾個人試藥,他就算屠盡天下人,我也總歸是舍不得動手的?!?/br> 所以秦晟那最后一子是猶豫也沒有猶豫的落到了一個必輸?shù)奈恢谩?/br> 應訣總有種自己又被秦晟告白的錯覺,然而少年眼中滿是認真。 “但我卻是下得了手?!?/br> “因為他該死。” 應訣:“……!” 小少年謹慎發(fā)言,小心珩尊者等下不給你傳功法了。 好在殘魂并沒計較這個,直接將功法傳給了秦晟。 吸收一個功法是快,但將自己rou身融合成可以轉化為火焰卻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原著中秦晟好似就用了足足三天才將自己轉化為火焰,然后烈焰焚身與本就對純陽之體感興趣的南宮常曦醬醬釀釀了。 簡單來說現(xiàn)在還不及,應訣在自己搬到一個角落,先是布下多個防護陣法,然后就先修煉起來,等時間差不多了再給秦晟擺一個讓對方清心寡欲的陣法。 應訣是拿瓊玉之原修煉的,瓊玉之原是一個頗為奧妙的靈寶,應訣這一修煉就完全忘記了時間,沉浸在修煉的海洋里。 應訣被一股不斷靠近的火熱喚回心神的,那暖洋洋的東西一直纏著他,應訣因修煉瓊玉之原而冰涼的手都在那暖熱下變得溫熱起來。 他稍微奇怪,從入定中醒來,一睜開眼睛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被雙目猩紅的秦晟壓在了地上。 應訣:“!” 等,等等?。?/br> 他這是打坐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