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搶了龍傲天的臺詞后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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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晟是那種很乖的學生,應訣說什么他就干什么,應訣讓他直接煉制,他竟是也就開始準備材料,煉制起來。 瞧著秦晟一開始還有點生澀,但很快就行云流水的煉器手法,應訣眼下的驚異越來越多。 雖說我早就知道你在煉器上很有天賦,但需要第一次煉器就如此絲滑嗎? 應訣自詡學東西速度很快,平生打擊到他的也就剛穿越那會的畫符,如今跟秦晟比起來,應訣覺得自己其實也是學渣。 將匕首的大型煉制出來之后,秦晟又開始打磨,讓其更加鋒利,等匕首大致已經(jīng)煉好之后,其竟是又給其增添了花紋,并在上面落下了一塊琥珀色的寶石。 這匕首的精細程度竟是遠勝過應訣這個師父。 應訣這下子也來了興趣,也不收著收著地教秦晟了,直接將人當做學神來,提高難度,開始教導應當如何在武器中鑲嵌可以更有利武器施展的靈石,以及應當如何在武器上刻制法陣,讓其威力猛增。 應訣的教學模式與傳統(tǒng)意義上的完全不同,他憑著感覺行事,想著什么就教什么,若是尋常人說不定壓根就跟不上應訣這跳脫的思維,然而秦晟卻完全跟上了,其不僅跟上了還能在有些方面提出自己的想法。 教學過程中應訣一邊暗嘆天才太恐怖了,一邊在與秦晟的交流中收獲良多, 應訣全程都很欣喜,這種他一說對方就懂,且極為有共同語言的學習過程最是令人癡迷。 一壺茶到底放涼了,又換了好幾次也沒等到主人來喝上一口。 鶉火最后索性十分識趣地退出了房間。 此時應訣已經(jīng)與秦晟說起自己之前煉器上遇見的一些問題,當然應訣不會傻的直接詢問,他用著考察學生的語氣道:“如若你想煉制一樣武器,打算在其上面刻下無數(shù)陣法,以提升其武器的攻擊性,那應當如何才能讓你的武器不會在煉制的過程中就炸了?!?/br> 秦晟皺眉思索了一會,“那就用相對較好的底材料,再用上大量紫云晶,有了紫云晶平衡,加上好材料本身的穩(wěn)定性,就算在其上面克制大量陣法,應當也不會炸爐?!?/br> 應訣顯然就是那種壞老師,他又問:“可底材料用得過好,那對修士對火焰的掌控便會更高,此般之下但凡有絲毫差錯那這材料都會報廢。” 應訣覺得秦晟大抵會回一句“我不會有這樣的失誤”。 然而秦晟對此思索的時間更長了,“或許我們不應當將底材料用得太好了,大師兄之前遺留在我這的秋風墨雨傘便是如此,其不論是傘面還是傘架用的都不算是什么頂級材料,但只因為其相互迎合,所以那傘面就算畫下了一道道陣紋其也沒有崩塌,陣紋本身不會讓武器崩塌,真正讓武器崩塌的事將一物強加上太多東西,有時多未必就是好。” 瞧應訣看他,秦晟止住言語,后又道:“我對武器上并不是如何了解,不知道大師兄可有什么高見。” 應訣搖頭,搖頭之后他用著近乎篤定的語氣道:“秦師弟你的確是一天才,相信不日之后,這修真界便會有你的一席之地?!?/br> 何止是一席之地,秦晟要真成長起來那必須是霸主一樣的存在。 秦晟的強大遠不止是天賦和主角的氣運加身,對方逆天的學習能力也注定了其不會止步于修真界。 秦晟向來是比較內(nèi)斂的人,面對應訣的如此夸贊,他先是垂下眸子,隨后唇邊笑意微揚,等抬眸時那雙黑沉的眼眸已經(jīng)燦若星辰。 “那叫借大師兄吉言了?!?/br> 秦晟這突然笑得,怎么還怪好看的。 應訣不動聲色地將目光挪開,最后還是沒忍住又夸了一句,“以你的天賦只要好生修煉說不定連飛升大道也不成問題,畢竟也不是誰都能為本君解惑不是?!?/br> 應訣是個好說話的大師兄,秦師弟既然喜歡被他夸贊,那他多夸贊幾句算得了什么,可惜鶉火出去了,應訣為了符合人設值,這夸人的時候還不忘自夸一下。 應訣瞧了瞧人設值,雖說岌岌可危,但好歹還是穩(wěn)住了。 應訣教了秦晟煉器,而秦晟又向來是個有恩必報之人,他有意教應訣煉丹,應訣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炸過的爐,默默婉拒了。 兩人的教學看似沒教多久,實則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等應訣身心愉悅地從煉器室出來的時候,他們馬上就要到煉丹城了。 顧書行瞧見兩人出來,毫不在乎形象地調(diào)侃了應訣一句,“大少爺可算是出來了,再不出來我都要懷疑你們是在里面做什么不好的事了?!?/br> 應訣:“……” 舅舅你可是我的親舅舅啊,可不要為老不尊! 好在顧書行也就提了這么一句。 隨著顧書行的控制飛舟,他們成功抵達了煉丹城。 煉丹城如今已經(jīng)已經(jīng)人滿為患,客棧里面住滿了人,全是來自各處的煉丹師煉器師。 按理應訣他們這樣姍姍來遲的應該找不到住處才是,但誰讓顧書行這邊是有關系的。 應訣他們不過是剛到?jīng)]多久,就有一紅衣人影在人的簇擁下來到了他們這邊,這紅衣人看身形是一名男子,然其容貌昳麗,竟有種美得雌雄莫辨,讓人忽略性別之感。 然而這樣看起來十分有攻擊性的美人卻是臉色微白,冷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 應訣覺得吧,這位可能不是不待見他們而是乍然瞧見這么多人有些緊張,要不是身邊有那么多熟悉的人將他擁著,應訣都懷疑對方不會來。 雖只是一眼,應訣就已經(jīng)猜出對方的身份,對方應當便是他小師叔的好友社恐人蕭瑾云。 果然對方一瞧見他們身后的顧書行那種不想說話的模樣一下子就打破了,他竟是直接上前好幾步,臉上帶著點笑容,“你可算來了?!?/br> 顧書行一派仙風凜然之態(tài),微微點頭。 有了蕭瑾云在,應訣他們怎可能沒有住所,一行人很快就被帶到一個極為秀雅還有長廊水榭的大宅子里。 有了住所后,顧書行還隨手指了指應訣,“給你帶的幫你撐場子的人?!?/br> 蕭瑾云瞧了瞧應訣,道,“瞧著頗為面熟。” 顧書行微微揚眉,“我可不記得我?guī)麃硪娺^你?!?/br> 蕭瑾云點出,“他與淑眠仙子的相貌有三分相似。” 顧淑眠曾經(jīng)可是修真界第一美人,沒人會不認識她。 “這位是蕭瑾云,你叫他蕭師叔就好,這是我?guī)熤稇E,”顧書行為兩人簡單介紹了一下,就將自己的寶貝外甥交給了蕭瑾云,“他在煉器上還不錯,你可以再教教他,說不定你這次就不會落敗了?!?/br> 應訣就這樣被人帶去上小課了,應訣倒是有意將秦晟一路帶上,但見這位蕭師叔光是面對他就有一種不知道應當如何說話的模樣,他要是帶上秦晟,這位蕭師叔的厥過去吧。 應訣此時誠摯為自己曾說過自己是社恐人而道歉,他算什么社恐,跟這位師叔比起來他簡直就是社牛。 上小課有一個好處便是這位師叔在煉器上面的才能堪稱恐怖,應訣的所有問題對方都能精準的給出好幾種解決方案,甚至還能帶著應訣往更高層的煉器方向走,還會幫應訣糾正不對的地方。 在應訣驚嘆蕭瑾云在煉器上的恐怖掌控力時,蕭瑾云同樣驚訝于應訣的天賦。 蕭瑾云是沒有弟子的,壓根就沒教過人,但就是這樣應訣都能跟上。 “你在煉器上天賦很不錯,這一次說不定能奪冠,不對,是肯定奪冠,每次煉器來的也就小貓三兩只。” 提起這個蕭瑾云面上現(xiàn)出一點絕望,大抵是在想那些人怎么好意思參加煉器大會的。 “我?guī)煹茉跓捚魃咸熨x其實比我還好。” 蕭瑾云來了一點興趣,“當真?” 應訣點頭。 蕭瑾云似乎想克服自己再給那位師弟開開小灶,但其最后放棄了,他閉目道:“既然如此,你教教他,你們?nèi)羰谦@勝,我將我在煉器上的領悟復刻出來送給你們。” 一副完全不想和人交流的模樣。 應訣一時間嚴重懷疑他小師叔會和對方成為朋友,是因為他小師叔覺得對方這樣不想和人交流,但有時又不得不交流的樣子很好玩。 這位蕭師叔這樣的性子當真能夠主持煉器大會嗎?應訣有了這方面小小的擔憂。 “我倒也不想?yún)⒓?,但現(xiàn)如今單就煉器上也就我還勉強能拿出手,為了煉器行業(yè)后續(xù)的發(fā)展,我就算不想主持這煉器大會也得主持,不用太過擔心,屆時我會利用法器,壓制住對外的喜怒哀傷。” 應訣驚覺自己竟是直接問出了口,還好人并未覺得冒犯。 在將自己想解決的問題解決之后,應訣就沒繼續(xù)去打擾蕭瑾云,而是就這么回去找秦晟了。 不出意外的,秦師弟又在修煉,單就修煉方面的確沒人比得上秦晟更勤奮,應訣原本想的是等秦晟再運轉(zhuǎn)完一周天再出聲說話,結(jié)果秦晟就已經(jīng)向他看來了,秦晟身邊的雪白貓貓同樣睜著大眼睛看他。 秦晟與雷電小獸分明一點都不像,但應訣一時間有種被兩只毛茸茸同時盯上的感覺。 應訣回憶了下限時版狼人秦晟,竟是有那么一點懷念起來,他要是和秦晟說讓他變一個毛茸茸的耳朵與尾巴出來給他摸兩下,秦晟得罵他變態(tài)吧。 妄念要不得。 應訣趕快將腦子里的畫面趕走。 見應訣好一會沒說話,秦晟主動問道:“大師兄是有什么事嗎?” 應訣輕咳一聲,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那矮矮小小的某只,“它有名字嗎?” 畢竟這小家伙隨時都黏在秦晟身邊,都過了這么久了,秦晟也當給他取名字了。 事實卻是秦晟搖頭,“這是大師兄的靈獸,自然是由大師兄來取名?!?/br> “它更喜歡你,你和它結(jié)契好了?!睉E也是一個尊重毛茸茸想法的人,比起將毛茸茸強留在身邊,還不如讓其跟在更喜歡的秦晟身邊。 在秦晟拒絕之前,應訣就又道:“不過讓我取名倒是可以?!?/br> 取名什么的,他簡直不要太擅長。 于是有著上古神獸血脈的雷電小獸喜提雪團子這個毫無創(chuàng)意的姓名。 雷電小獸用精神觸角戳秦晟,表示它并不喜歡這個名字,秦晟沉默了一下,對其表示了贊成,然后又在雷電小獸用屁股對著他時輕聲道:“沒事,等你大點了,可以給自己取一個大名?!?/br> 應訣:“……” 他聽到了好嗎。 雪團子難道不好聽嗎? 應訣不忘正事,很快就與秦晟分享了蕭瑾云所說的那些煉器上的技巧。 分享完后,應訣是半點也不多擔,盡量減少自己與秦晟的單獨相處時間。 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后,應訣打算好好沐浴一下,雖說修士完全可以用清潔咒除去身上污垢,但應訣還是更喜歡用這樣傳統(tǒng)的方式來洗去塵埃。 應訣院子里有一處專門供人洗浴的溫泉,溫度敲到好處,他在除去衣物后放松地泡在池子里紓解疲乏。 柔和月光下,竹影搖曳。 為泉水中的人鍍上一層神秘面紗。 小院外有一身姿挺拔如雪松的少年靠近,來人正是秦晟,他剛領悟到一種煉器方法,可以耗費更少的靈氣來煉器,就算煉器過程中出現(xiàn)些許誤差,也可以借此穩(wěn)住將要煉廢的武器。 秦晟走進,在前院沒有瞧見人,他微微皺眉,順著淡雅的香味尋去,越走進,越能聽到細細的水流聲響起,暗香于鼻尖涌動。 秦晟如同想到了什么,腳步微頓,一時間不敢靠近,對著里面輕輕叫了一聲,“大師兄?” 沒有回應。 果然是想多了。 秦晟沒再呼喚應訣,直接向后院走去,順著香味在這院中繞了好幾圈才方瞧見人影。 薄薄如煙霧的霧氣中隱現(xiàn)一浴池,而浴池中此時正有一人在沐浴,月華為其披上一層柔紗,稀疏竹影落在那光潔白皙的寬闊背脊上更是染上一絲迤邐。 墨黑的長發(fā)在水中蕩開,將那抹白皙遮擋大半,其隨著水流飄飄蕩蕩,讓人想將之撩開,瞧瞧黑發(fā)之下的風景。 秦晟目光上移,便瞧見了應訣那張好看的臉,清冷俊美的容貌在騰騰熱氣中略顯模糊,只能隱約瞧見那雙眸是緊閉的,長如蝶翼的睫毛上染上了些許水霧,目光下移,便瞧見了那雙平日里并沒有太多血色的唇,許是水汽蒸騰,這唇遠比平日里看起來紅潤,瞧見竟是十分好親的模樣。 秦晟耳朵染上紅暈,心神微亂,不自在地撇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