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搶了龍傲天的臺詞后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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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如此? 應訣頓覺古怪,難道今日有他突破元嬰的契機,他連忙將家里為他準備的雷龍丹取出。 那是一顆通體金黃,外有黑色雷電閃動的內(nèi)丹,其光是一拿出來就有一股恐怖威勢從中透出。 現(xiàn)如今真龍難尋,別說與自己靈根相對應的龍丹,就是尋常的龍丹也難找到,應家這隨手就丟給應訣幾個進階元嬰的靈寶,硬是讓應訣有了幾分自己是豪門大少爺?shù)恼鎸嵏小?/br> 應訣一開始本只打算將那雷龍丹放在旁邊,吸收一點那龍丹逸散的雷電之氣就好。 卻不想那種將要突破的感覺愈發(fā)強烈,應訣將那雷龍丹放下,開始布置起沖擊元嬰的聚靈陣法,他這還沒吸幾口那帶著雷靈之氣的靈氣,就感受到一個釋放著細小電流的東西貼著他不放。 一瞧,正是那雷龍丹。 紫色雷電與雷龍丹散發(fā)的黑色雷電勾勾纏纏,不清不白,看得應訣那叫一個汗顏。 仔細觀察罪魁禍首還是應訣自己的雷電,那雷龍丹就是被他自帶的雷電勾得蠢蠢欲動,這才一個勁想往他身旁蹭。 應訣將雷龍丹放了回去,順便還拍了拍龍丹的頭。 “我知道是它先招惹的你,但它是貪圖你身子,你作為一顆龍丹要不還是稍微矜持一點?!?/br> 剛被放回去的雷龍丹繼續(xù)與紫色雷電貼貼,全然不知矜持是何物。 那種要突破的玄妙感覺并未遁去,本打算棒打鴛鴦的應訣不過是轉(zhuǎn)念就決定把握時機,他當機立斷地布下聚靈陣法,將那龍丹一口吞下,沖擊元嬰。 事實證明什么纏纏綿綿都是騙人的,剛剛還情深深雨濛濛深情對視的兩雷電,一等應訣將雷龍丹吞下就開始干架,這若是在外面干架應訣說不定還能看個熱鬧,偏偏這兩家伙在外純良無害,在內(nèi)互相廝殺。 紫色雷電與黑色雷電誰也不服誰,互相打斗,這可苦了應訣。 慘遭欺騙的應訣痛得額頭冷汗都被激出,不得不定下心神幫著小紫一同對付小黑。 黑色雷電不愧是惡龍妖丹,破壞力堪稱恐怖,紫色雷電就是那種招惹別人后還打不過的兔崽子,被人電得節(jié)節(jié)后退,應訣化作小光點與紫色雷電齊心協(xié)力圍堵黑色雷電,黑色雷電一開始還耀武揚威,后面似是感受到小光點的不凡,開始戰(zhàn)略性后退,紫色雷電信心滿滿地帶著小光點訣就是硬剛。 好一陣廝殺之后,應訣終還是將黑色雷電圍在了自己的金丹處。 一聲憤怒的龍吟響起,那黑色雷電向著金丹而去,任由那顆閃著紫色雷電的金丹將它勾纏吞噬。 金丹消化融合著來自龍丹的強大力量,已經(jīng)扛過黑色雷電反擊的那一波,按道理應該沒有其他問題,但應訣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甚至透出一股詭異的紅暈。 龍性本yin,他將這龍丹完全吸收自然就得承受這龍丹所帶來的后果。 在燥意升騰的時候,應訣揮退自家山峰的所有人,前往了山峰下的那處瀑布。 力求憑一己之力壓制龍丹副作用。 秦晟從裘語嫣那里逃走后,并沒有好受到哪去。 他備受烈火熾烤,完全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哪里? 遠處隱隱有水聲傳來,捂著胸口摔倒在地的秦晟咬牙找回一點理智,他拽緊地上草葉,神情痛苦,手上用力到青筋鼓起,然而欲望仍然得不到一點紓解。 就在秦晟熱得腦子都要被燒壞的時候,遠遠有一股冰涼之意透來。 那股涼氣與平日里的冷氣不同,透著股令人平心靜氣的舒服。 秦晟勉強從地上起來,跌跌撞撞地向那處靠近。 水聲越發(fā)清晰,遠遠可見此處乃是山峰下的一處小瀑布,冷泉叮咚砸下,而那本給修士磨煉體魄的水流下坐著一人。 那處不斷散發(fā)出寒涼之氣。 白色煙霧籠罩,秦晟看不清那處到底是何人,但不影響他想要靠近。 可他現(xiàn)在的情況真的還能接近他人嗎? 秦晟攥緊手心,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就聽瀑布下有聲音傳來,“誰,不是讓你們不要放任何人進來嗎?” 秦晟眨眼,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反應了好一會才想起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 應訣。 煙霧被風吹散,渾身濕透的應訣睜開了那雙蒙著霧色的琥珀色眸子,看向了誤闖自己這里的人。 應訣本意是想驅(qū)逐對方,他吸收了超過身體承受能力的東西,現(xiàn)在基本全靠秘寶壓制,就看最后到底能不能壓制成功,然后一舉問鼎元嬰境界,誰能想到這個時候他的山峰竟是來了一人。 此人還是秦晟。 其在看見應訣的第一眼就轉(zhuǎn)過身去,但應訣卻還是眼尖地看清對方,秦晟的情況很不對勁,臉上是詭異的紅暈,就連精神都有些恍惚,就這情況只一眼應訣就知道定是那裘語嫣對秦晟出手了。 秦晟并不想將自己狼狽的模樣暴露在應訣面前,此時的他算得上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如果可能他更想一個人呆著,看能否紓解一二。 眼見秦晟還有定力離開,應訣開口,“秦師弟來找我所為何事?” 秦晟極力壓制那股燥熱,用著冷淡的聲音道:“隨便逛逛,誤入了……此處,還望大師兄,不要見怪?!?/br> “那秦師弟可是身體有所不適?”應訣直指問題中心, “……并無。” 秦晟語氣淡然,在這么瞬間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腦子與身體都已經(jīng)完全分開,身體急切地渴望著紓解,腦子卻是清醒地防備著應訣。 這樣的狀態(tài)顯然極為耗費心神,秦晟也不管失不失禮,在自己徹底脫離理智前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如若不是此處寒氣凜冽,他說不定都已經(jīng)向著唯一的活人撲了過去。 應訣若有所思,倒是有意將秦晟留下,但想想自己現(xiàn)在這比人好不了多少的狀態(tài),應訣默默縮在凜冽的冷泉之下,傳聲道:“鶉火,幫我看看他,如果有什么問題就將他送到我這來。” 其實秦晟這情況多半也就是跟人睡一覺就能解決,但是這個問題也是最難解的,秦晟現(xiàn)在并不喜歡誰,而隨便給對方找一個風塵女子似乎也并不合適,純陽之體的元陽豈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要不緊急往外發(fā)一個告示,看看誰愿意。 可他真這樣做了,秦晟醒來得想殺了他吧。 應訣吐出一口熱氣,久違地感到了頭疼。 這事情真是難搞,而應訣此時還要呆在這剛剛放了冰心晶源的瀑布下不能遠離,如此竟也只能干著急,現(xiàn)在只能期望裘語嫣只是用了點迷魂香之類不算太烈的藥。 秦晟這邊一遠離那水潭,他那好不容易恢復一點的理智又險些告罄,一雙黑沉的眼眸不知不覺間染上了緋色。 “好小子,倒是能跑?!迸鱼紤行愿械穆曇艟従弿那胺巾懫?。 秦晟抬眸,就瞧見了遠處隱隱可見一襲白影的裘語嫣。 裘語嫣周身魔氣已經(jīng)收斂了許多,唯獨眉心魔紋還散發(fā)出微弱的魔氣。 秦晟一雙血色眼眸冷然地看向來者,裘語嫣本以為秦晟為了活命怎么也不應當繼續(xù)使用那股子有點邪門的火焰,卻不料少年手中凝聚出璀璨的金色火焰,竟是就這么朝著她而來。 少年身形詭異,火焰灼灼。 但她元嬰后期的大能還能怕秦晟一個筑基期的小子不成。 裘語嫣惱極,揮手擋住那熾熱火焰。 若不是身在天行仙宗,她何至于不敢使用魔氣,讓對方逃脫,但凡此時在外面她必要將這小子吸干,一身血rou都要丟進煉丹爐里,不浪費分毫。 但此時她只是捏住秦晟那只向她襲來的手,吐氣為蘭,“小郎君,奴家奉勸你還是乖一點,你情我愿豈不美哉,何必弄得這般地步。” 秦晟一個在裘語嫣眼中明明該筑基中期的小孩兒,竟是突然手上再次燃燒起一簇燦金色的火焰,火焰直朝裘語嫣面門魔紋而去。 裘語嫣抬手抵擋,縱使魔氣護體,手背也被灼燒出一道疼痛至極的傷口。 幾次三番地在同一個人身上吃虧,裘語嫣都要氣笑了,一身元嬰威壓不要錢地向著秦晟碾去,就在這危急時刻,一把閃著星光的飛劍斜飛而來,裘語嫣急身后退,那把劍正正插在裘語嫣方才站立的地方。 下一瞬,一只纖纖玉手握住了那劍,劍上星光更盛。 裘語嫣瞧著那紅衣女子,這人她最近兩天倒是熟得緊,其正是應訣身旁的那個侍女。 美艷的紅衣女子拔出地上的劍,寒聲道:“不知圣女深夜來此所為何事,這又是想對我們門下弟子做什么?” 裘語嫣輕笑,“前輩好劍法,奴家也只是因為多年養(yǎng)著的情蠱被小郎君一把火燒了有些生氣罷了,這才逗逗小郎君,并非是想要做什么?!?/br> 鶉火收劍,“如此甚好?!?/br> 等鶉火帶著秦晟走后,裘語嫣嬌俏的笑容頓時變了,險些咬碎一口銀牙。 意識都快迷糊的秦晟是被鶉火丟進水中的,應訣瞧著被丟進來,就已經(jīng)冷熱相撞升騰起的水蒸氣微微沉默了一下,“他的情況怎么樣?” “不是很好,魔族的情蠱向來邪乎,秦公子大抵是將那妖女的情蠱燒毀后,不慎吸入了幾口情蠱尸體?!?/br> “何解?” “秦公子這情況就算與他人歡好,也難逃爆體的可能,不過奴婢早聽聞應家有一雙修術(shù)很是厲害,只要少主與秦公子雙修,想來那毒也算不得什么?!倍藭r應訣剛好沒有消化好那龍丹,這事無異于天賜良緣。 應訣:“……” 那啥有沒有可能,他對秦晟沒有那個意思,而秦晟對他也沒有。 睡一個直男,等對方醒來真的不會一劍捅了他嗎? 鶉火并不知道應訣的憂慮,她只知道自家少主對那少年有意,而如今這少年與自家少主都有這方面的需求,再好的姻緣也不過如此。 “少主,奴婢去為你準備香膏?!?/br> 應訣心下震驚臉,這么快的嗎? 那啥他還沒有做好承受主角怒火的準備啊??! 一個直男被人睡了,那不得滔天怒火,屈辱值爆表。 就在應訣想要挽留鶉火另想辦法的時候,清冽的涼意消散,他那放在水中的冰心晶源竟是融化了。 本來還冰涼的水流好似都在這一瞬間變得灼熱起來,旁邊還有個身體散發(fā)著很香氣息的人,應訣眼眸暗了暗,皮膚下的血液如同在沸騰,分明接觸到的水流尚且冰涼,然而應訣卻只覺自己血液都化作了guntang的巖漿,而這巖漿即將將他吞噬殆盡。 那股被強行壓下去的燥意揭竿而起,愈演愈烈,直至將理智都燒毀。 心底燥熱胡亂翻滾,應訣禁不住伸出手,將衣襟扯亂了些,數(shù)個冰封之術(shù)對著自己用下,可哪怕他肌膚已經(jīng)被凍得冰涼,但皮膚之下的血rou依舊在烈火里翻滾,那在體內(nèi)燃燒的火焰并沒有因為冰凍而得到絲毫的紓解。 應當如何才能好受些許。 他需要更涼的東西,將自己的火焰盡數(shù)分給對方。 可如今什么東西能比他的冰心晶源還涼? 遲鈍的腦子思索了片刻,終于想到了一個合適的答案,那當然是將他晶源吸收掉的那個人。 在這么一瞬間應訣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從水下抓了一個獵物回來,他不知道自己一開始是想做什么,可等將這獵物抓回來后,他卻是將其壓制在僵硬的巨石上,手指插入對方的發(fā)絲,任由冰涼順著指尖流淌。 他急躁地想要尋求什么,但得到的也不過是迷茫。 秦晟被丟入水潭后,就有個什么東西順著他的傷口跑到了他的體內(nèi),與之前的熾熱guntang不同,現(xiàn)在又太冷了,冷得牙齒都在打顫,冷得骨頭都在發(fā)寒。 就在這極致寒涼中有一雙有力的手將他從水中撈了起來,對方是熱的。 應訣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只知道將人緊緊抱著,去攝取那點為數(shù)不多的冰涼。 冰涼在剛剛接觸的時候明明那么恰到好處,可一旦應訣接觸久了,冰涼也變得guntang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