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搶了龍傲天的臺詞后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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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應訣看見一兩條蜈蚣那自然是無所畏懼,說不定還能抓去泡酒,可這遇上成百上千條蜈蚣,別說抓去泡酒了,他都擔心自己不夠它們吃。 瞧著那密密麻麻在雨夜中不斷向他們靠近的蜈蚣,應訣那叫一個頭皮發(fā)麻。 驟然看見如此之多的蟲子連沐兮也被嚇得不輕,腳下不自覺后退了半步。 不過連沐兮到底是大宗門弟子,見過不少世面,在一開始的慌亂后,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手中掐訣,幾道法術下去。 在靈氣攻擊下,蜈蚣很快散開,空出了好幾米的距離,然而下一秒那些蜈蚣用著比之前還要快的速度又靠了過來,那爬動的窸窣聲直聽得人心頭一緊。 一看法術不行,且蟲子越發(fā)逼近,連沐兮慌了,驚恐地看向應訣,“大師兄,怎么辦?” 別叫大師兄,大師兄也怕??! 此情此景,應訣只恨自己沒像原著中一樣被厲鬼引開。 好在應訣不靠譜,秦晟卻是靠譜的,在應訣沒給出反應后,他當機立斷引動火折子點燃了手中油紙傘的傘柄。 火焰燃起,他也不顧自己會不會被雨水淋濕,丟出傘,傘柄燃燒的傘在空中飛了一大圈火焰熄滅,而那傘上原本的火焰竟是就那么被傘上自帶的陣法甩了出去,在他們外圍兩米的地方留下了一個剛剛好將他們圈起來的外圈,那些個爬得飛快的蜈蚣就這么被火焰阻礙了前進的路線。 這像隨手飛出的傘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厲害了,誰能想到那在空中飛了一大圈的傘最后竟還能飛回對方手中。 黑衣少年穩(wěn)穩(wěn)接住了飛回的傘,黑如點墨的眸子冷然地看著那些爬蟲。 但凡換個人換個場景,應訣都要說句裝逼,可對方在危難關頭這么做,那能叫裝逼嗎?這分明是他那善良可愛的救命恩人。 帥呆了好吧。 秦晟在行動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事后被應訣冷嘲熱諷的準備,如此糟蹋不屬于自己的靈寶,但凡對方再不顧形象一點,可能直接讓他賠償,更何況他這行為已經算得上讓對方臉上無光,然事實是,應訣看向他的眼中只有掩飾不住的意外與驚喜,以及一種類似于感謝的東西。 秦晟表情復雜,握住油紙傘的手收緊,嚴重懷疑自己看錯了。 不等秦晟更多地去探究,應訣就已經收回了視線。 主角這邊都這么給力了,告訴他蜈蚣怕火,應訣他還能繼續(xù)當不靠譜的混子嗎? 他連忙趁著之前施展陣訣的手感沒消失,一個火訣下去。 火訣下去的瞬間,那些因為火焰被雨水澆滅再次靠近的蜈蚣都害怕地往后退了不少,這效果竟是真比連沐兮之前的那幾個法術有效。 成功將蜈蚣逼退后,應訣連忙帶著兩人跑路。 這還沒跑多遠,應訣就留意到秦晟在看他,那眼神還挺一言難盡。 不待應訣思索個什么來,應訣就悲傷的發(fā)現他好不容易刷上去的屈辱值居然掉了。 一掉還掉五個點,剛好卡在了六十上。 不是,他之前都那樣了,主角難怪不該覺得他是一個滿嘴胡言,虛偽又做作的人嗎?原本以為在危急時刻救下主角,他的屈辱值會掉,那時候沒掉,應訣覺得穩(wěn)了,只要把偽君子的形象立好,事后他無論干什么,主角都會覺得他有所圖謀。 誰能想到這都還能出現反轉,難道就因為他跑的時候帶上了對方,可大家一個門派,他還有光風霽月的假面要帶,總不能真就拋下秦晟一個人吧。 應訣有些欲言又止,他很想問問主角的心路歷程。 早期男主陰郁不愛說話,攻擊性極強,看著不好相處,卻也剛好是最容易打動的時候,不過他應訣刷的不是好感度,而是屈辱值??删退闶乔柚狄矐敽苋菀姿ⅲ吘剐拚嫠目偨Y一下就是,他看不起我,打臉然后反殺,他欺騙我,殺,他搶我女人,殺,他奪我天材地寶,繼續(xù)殺,總而言之就給人一種主角很容易因為一點事就懷恨在心的感覺,結果他都這么努力了,這屈辱值還能往后倒退。 應訣也就在屈辱值上糾結了一會,很快就將注意力轉到了其他東西上。 說實話應訣前面想過要不要請人帶他們回去,要不是害怕蝴蝶效應引起更大的危險,他早就讓高手帶飛了,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狼狽。 現在的情況說來凄慘,應訣空有金丹修為,但不會用,小師妹雖是筑基天才,也會靈活運用,但實力相對低微,至于主角,那更不用說了,靈根被廢,輸出全靠爆發(fā),有他這個反派在,主角怕是還不好完全露底。 簡而言之,他們這個小隊伍乍一看還行,仔細一看那就是處處都是破綻。 破綻三人組現在只能趁著蜈蚣的主人還沒追上來,趕快跑。 作為全場實力最強的應訣那是面子都不要了,直接捏碎了手中玉符,只求他師尊看見后能來撈撈他的徒兒。 可惜那同伙也不是傻的,在應訣捏碎玉符的時候,就明顯感受到這東西被什么磁場給攔了回來。 應訣初來乍到一時間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如若真是被對方截了下來,應訣覺得他們也不用逃跑了,直接等死就好,能夠如此靈活運用空間之力的,少說也是元嬰老祖。 這才劇情前期,怎么也不應該出現這樣強敵的對手。 “師兄,是有什么問題嗎?”連沐兮觀察細微,很快就留意到應訣的表情微有不同。 應訣搖搖頭,表示無事。 此時求助也求助了,應訣也不能完全將希望放在自家?guī)熥鹕砩?,只能思索起應對之策?/br> 這不知名的東西分明已經鎖定了他們,那為什么只是放一些蜈蚣來。 這些蜈蚣毒歸毒,卻也沒給他們造成太大阻礙,連重傷初愈的秦晟都能一腳一個,那其目的只能是監(jiān)視。 應訣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這種不疾不徐的姿態(tài),除去對方過于傲慢外,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對方很強,所以敢玩這樣貓捉老鼠的游戲。 惡劣的貓咪總是愛在吃掉老鼠之前將其捉弄一番。 這一點不光應訣這么想,就連秦晟也留意到他們在被人玩弄。 那蜈蚣總是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們,而一旦稍微放低警惕它們就會馬上撲上來,雖不至于真讓應訣他們付出什么代價,卻也防不甚防,而長時間注意力高度集中,饒是應訣頂著一個金丹身體都有些吃不消,更不要說連沐兮和秦晟了。 在這期間應訣也不是沒用火燒,但尷尬就尷尬在應訣是個剛穿越的,還不能完美的運轉靈氣,他只有兩個選擇,一為放小火,很容易就被雨水撲滅那種,二為放大火,可能引起山火無視雨水的那種。 這就差逼著應訣用小小火了。 與此同時,破廟外。 一位赤袍男子從遠處踏雨而來,外面雨勢未減,可他一路走來鞋襪衣袍都未濕,就連發(fā)絲都是極為干爽的模樣。 地上有無數蜈蚣在爬動,然他每走一步,蜈蚣便會后退一大步,如同害怕什么極為恐怖的東西,往上看,便可看見男子高挑的身形,以及那張比毒物還要更加危險的臉。 他負手走進破廟,鼻尖翕動,臉上神色終于發(fā)生了變化。 “雷靈根,金丹境,竟是讓你失手,倒是有點意思?!?/br> 在看完廟內情況后,男子隨手一揮,地上大陣消散,一小紅點在大陣消失后來到了他的手心,男子垂眸就好似聽到了什么,溫聲道: “別急,這還只是前菜,越是恐慌,才越是有趣?!?/br> 男子腳下黑影從人形化作一只巨大的蜈蚣,蜈蚣黑影裹帶著男人一同消失在破廟。 密林中,看著剛剛還安分的蜈蚣突然變得焦躁起來,應訣有點不太好的預感,心里總有一口氣堵在胸口。 修士也有直覺,這種直覺能讓他們逢兇化吉,如果應訣也有這東西,那此時的不安恐怕與這蜈蚣的主人有關。 他,來了。 第7章 他們誰都還沒看見這蜈蚣之后的主人是誰,但不用想也知道無非跟這毒物有關,這與厲鬼不同,應訣能對付厲鬼那是臨時抱了佛腳,可這蜈蚣精他卻是一點預防都沒有。 如今竟是陷入了必死的局面。 秦晟與連沐兮看著那焦躁的蜈蚣也是若有所覺,連沐兮小臉慘白,她就算見過再多世面,卻也不過是第一次遇見這般場景,緊張得不行。 與之相比,見過太多人情冷暖的秦晟卻是極為冷靜。 “大,大師兄現在可怎么辦?”連沐兮拽緊她手中一法寶,眼淚汪汪地問。 應訣抿唇,將身上佩戴的玉佩遞給了連沐兮,“小師妹不用擔心,我必會護你周全?!?/br> 一看清那玉佩,連沐兮連忙擺手不敢收,“這是師兄隨身佩帶之物,我怎能收下?!?/br> “聽話,它能在危險時刻護你性命?!?/br> 應訣像隨手丟出一個靈寶一樣,但這其實是應家家主特意為獨子尋來的防御之物,不會將獨子保護得太好,卻也可擋所有致命傷害,之前應訣能在厲鬼手下活命,就有這靈寶的功勞。 應訣很想說這都獨子了就不能保護得更好一點嗎?偏偏作為古族,他家里想要他能獨當一面,歷經風雨,不全靠師門家族,所以壓根就沒給他什么殺傷性靈寶,就連保命的也就只有這么一個玉佩。 在將玉佩給連沐兮后,應訣沒立馬丟下對方,畢竟從人設來說原主就算是丟下男主吸引戰(zhàn)火,也不可能丟下小師妹。 但此時為了小師妹安全,他只能想辦法將對方丟下,首先他是殺了女鬼的人,那跟著他們的家伙必然會找他,至于為什么不讓男主和小師妹一起走,那當然是因為主角光環(huán),對方極有可能將危險吸引到他那邊去,這要是原著中的厲鬼那自然是不用擔心,但此時跟著他們的卻是一只不知修為的蜈蚣精。 三人又走了一段路,在蜈蚣越發(fā)焦躁,不顧火焰也要向他們靠近的時候,應訣就知道那家伙是真的要找到他們了。 他抬手往后一抓,拉著人就動用疾風術快速往前跑,不給人任何反應時間。 跑了好遠一截路,都沒感受到手中掙扎,應訣差點以為自己抓錯人了,一看身后的確是熟悉的黑衣少年后,應訣微微松了口氣。 一直不言不語的秦晟在應訣看向他時,終于開口了,“大師兄總不會是拉錯人了吧?!?/br> “你覺得呢?” “大師兄特意給連師姐護身靈寶,后又將我拉走,想來不是拉錯人了,而是大師兄想要帶走的就是我。” 男主是真的聰明,與這樣的聰明人說話,應訣總覺得自己藏不住任何秘密。 好在應訣也是會裝的,那些年的狼人殺劇本殺可沒白玩,他隨手甩開秦晟的手,承認道:“我要帶的的確是你?!?/br> 他如此坦坦蕩蕩的承認了,秦晟反倒是不知道該說什么,靜默不語。 秦晟不說話了,應訣卻是還想逗對方一下,“秦師弟就不怕我將你丟給那蜈蚣精?” 秦晟看了他一眼,深深的一眼。 在應訣以為對方依舊不會說話的時候,對方卻是道:“怕,那大師兄會手下留情嗎?” “自然是不會。” “那也沒事,想來比起我,對方對殺害女鬼的大師兄會更感興趣?!?/br> 應訣好笑,對方這么說,就不怕他惱羞成怒嗎? 也對,現在的秦晟看似是凡人,但血脈覺醒的他不說反殺他,逃跑還是綽綽有余,原著中男主會諸多忍耐,為的也不過是小師妹,以及天行仙宗這個平臺。 就在應訣以為男主的倚仗是血脈的時候,秦晟卻是又道:“如果沒猜錯大師兄現在不能正常使用靈力吧。” 對方居然在試探他。 應訣暗嘆秦晟的膽色,自知越隱藏暴露越多,大大方方道:“不止不能正常使用靈力,甚至連記憶都出了點問題,莫非你還敢對我出手?” 秦晟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嘗到了一點甜腥味,此時分明是他最好動手的時刻,他甚至不用親自動手,只需借刀殺人,但他壓根不敢小瞧對方,天行仙宗的首席弟子,古族應家少主,每一個身份都注定對方身上有無數后手,他但凡敢動手,最后吃虧的還是他。 應訣臉上帶出嘲諷,“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地方嗎?明明享受著小師妹的示好,偏偏還做出一副你不需要的姿態(tài),明明只是一個凡人,卻還妄想一些不該覬覦的東西,明明厭惡我,卻又不敢真的做什么?!?/br> 這是原著中的一段話,其實并不適合這個時候說,此時的原主比起厭惡秦晟,反而是更看不起他,他甚至不愿意親自動手收拾對方,每一次出手都是屈尊降貴的過程,但也是原主一開始的不重視,才能給男主反殺他的機會。 “要不是不想你與師妹單獨相處,你以為我想帶你這個拖后腿的?!睉E冷呵一聲,適時解釋了一下帶男主走的動機。 沒有多余的時間留給應訣刷那掉下來的屈辱值,陰風拂過,應訣不用看都知道那家伙來了。